《隨軍記者》02軍醫(yī)的特別檢查
02軍醫(yī)的特別檢查
顏可欣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駐地的營房里。 木頭搭建的大房間里,數(shù)張床鋪規(guī)整的鋪開,如豆腐塊般的綠色軍被統(tǒng)一放在一邊,墻角的洗漱架上放置著整齊的洗漱用品,除了顏可欣所處的床位,整個房間都透著一股紀(jì)律部隊的威嚴(yán)。 駐地住宿條件有限,原本上頭是想著讓男記者來拍紀(jì)錄片的,所以并沒有單獨(dú)給記者準(zhǔn)備房間。 后來臨時通知是個女孩來,他們也沒了時間準(zhǔn)備,隊長就在宿舍里拉了個簾子,分割出一塊相對隱私的區(qū)域給顏可心。 和四個大男人一起住大通鋪,其中還有個是剛強(qiáng)jian了自己的前男友,這樣的窘境讓顏可欣都有些后悔來這個鬼地方了。 不過好在,這里只是暫時的營地,等另一支小隊結(jié)束了任務(wù),他們就能回到原本的駐地去,那里有更多空余的房間,到時候應(yīng)該能讓她單獨(dú)住一間。 聽老五說,你來的路上昏倒了,這里有些能量棒,低血糖的話吃一點(diǎn)會比較舒服。 卜文修將一包鋁箔紙塑封的東西放在床頭,戴上聽診器,沖顏可欣溫柔的笑著,方便的話,能把毛毯拿開一下嗎?我做個檢查。 從看到資料的時候,顏可欣就對這個斯文的軍醫(yī)特別有好感,如今見到真人了,她自然也不會太抗拒。 將薄毯掀開,卜文修拿著聽診器貼上了她豐盈的胸口。 夏日單薄的衣衫,能輕易的感受到聽診器上的涼意,她稍微抿緊了嘴唇,只覺得男人移動下壓的動作,有那么一絲色情的味道。 是她太多疑了嗎?顏可欣低頭瞧著男人好看的手指,它正捏著聽診器在豐滿的胸部上游走。 隨著她的目光,泛著銀光的聽筒忽然刮過了乳尖,一陣酥麻的快感讓她不禁輕顫了一下。 卜文修停下動作,瞧著襯衣下漸漸凸起的小圓點(diǎn),不由會心一笑。 從方斯年抱著她回來的時候,他就猜到了,那可疑的紅暈和濃郁的yin水味,這兩人一定是在車上打了一炮。 得是多yin蕩的女人才會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上床啊。 恰好,他就很喜歡yin娃蕩婦。 能把衣服解開點(diǎn)嗎?這個聽診器型號有些老,隔著衣服聽起來不太準(zhǔn)。 聽診還要脫衣服嗎?顏可欣愣了愣神,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解開了幾顆扣子。 白色的襯衫開到了兩胸之間,她才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穿內(nèi)衣。 是方斯年拿走了?她紅著臉低下了頭,用雙手護(hù)住了胸前的春色。 你這樣我沒辦法檢查,卜文修摘下聽診器,一臉陳懇的繼續(xù)道:你可以放心,醫(yī)生是不會對病人的身體有非分之想的。 我不是怕你 像是怕他誤會自己,顏可欣立刻擺手解釋,可雙手剛離開胸部,豐滿的弧度就隨著她擺手的動作色情的彈動起來。 顏可欣尷尬的羞紅了臉,再次用胳膊擋住胸口,我只是不好意思 這樣秀色可餐的佳肴擺在面前,如果干看著可就太沒有意思了,卜文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是才弄明白她的意思似的笑道:也對你是女孩子,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他回身拉上了床邊的簾子,再次帶上聽診器走向顏可欣,但這一次他的眼神中明顯多了幾分狩獵的趣味。 這樣可以繼續(xù)了嗎? 房間里原本就沒有其他人,如今卜文修把簾子一拉,更是減小了兩人所處的空間,連呼吸聲都能清晰聽見的距離,反而更容易讓人害羞吧。 可眼下她如果再提,就顯得有些不尊重卜文修了,人家畢竟也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醫(yī)生,而且光憑他的長相,都應(yīng)該是女人主動的撲上去才對吧,他怎么可能會對自己這樣的類型感興趣呢。 顏可欣再三思量后,還是勉強(qiáng)的放下了手臂。 聽說在醫(yī)生眼里,男人和女人是沒有性別之分的,所以,在卜文修的眼里應(yīng)該也是如此吧。 隨著聽診器再次落到胸口,冰涼的金屬滑過裸露的肌膚,時有若無蹭過rutou的動作,讓她的呼吸都不由變得嬌軟起來。 察覺到那羞人的聲音,顏可欣連忙屏住了呼吸,拿著聽診器的男人掃了她一眼,嘴角莫名浮現(xiàn)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咿呀! 不知何時,聽診器的邊緣探入了襯衫包裹的弧度,金屬刮蹭過乳尖,如電擊般的酥麻讓顏可欣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卜醫(yī)生她不好意思的抬眸望向男人。 這里好像有點(diǎn)奇怪,我需要聽的仔細(xì)點(diǎn),請你盡量不要動。 卜文修無視她的抗拒,用另一只手抵住了她的后背,逼著她挺胸去迎合聽診器的摩擦。 乳尖在這樣高頻爐的研磨下很快就已經(jīng)發(fā)麻了,實在承受不了快感的顏可欣握住他的手,剛準(zhǔn)備出聲阻止,男人卻突然摘掉聽診器,從隨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手套,利落的帶上。 你胸口的位置好像有個硬塊,我可能需要觸診一下,希望你不要介意。 聽到卜文修的話,顏可欣心中一驚,她確實有兩年多沒有好好去體檢了,該不會真的生了什么病吧? 出于心中的顧慮,這一次顏可欣的配合度比之前要高很多,無論男人的手如何揉捏、甚至故意摩擦乳尖,她都咬著下唇極力的忍耐著。 帶手套摸起來不太確實,你不建議我脫掉手套吧?察覺到了顏可欣的態(tài)度變化,卜文修自然的加快了進(jìn)程。 可可以她嬌羞的埋低腦袋,兩只手搭在鎖骨上,將胸前早已徹底裸露出的兩團(tuán)豐盈掩在臂彎下。 卜文修的手很漂亮,指節(jié)分明且纖長有力,特別是他那白皙的肌膚,即使是對比顏可欣胸口的膚色,也仍可看出輕微的差別。 男人先是分別捧住了那兩團(tuán)豐盈,隨后兩手的拇指打著圈的壓上了挺立的乳尖,在指腹輕輕的來回摩擦間,顏可欣終于忍不住嬌喘出聲。 唔哈啊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她慌忙用手捂住了嘴。 不用壓抑自己,這只是正常的反應(yīng)而已。 卜文修依舊慢條斯理的玩弄著掌中的rou團(tuán),連眼皮都不曾抬過一下。 這樣的態(tài)度,讓顏可欣不由徹底相信他真的只是在給自己做檢查,隨之心中的防備也就降得越來越低。 顏小姐這段時間有和別人做過嗎? 欸?顏可欣滿臉漲紅的望向他。 這是關(guān)于身體的問診,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他用手指捻住挺立的乳尖來回摩擦著,將原先的問題更加直白的重復(fù)了一遍,顏小姐最近有和男人做過愛嗎? 唔哈啊乳尖傳來的快感,讓顏可欣的思緒有些迷失。 她咬著下唇喘息了許久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有有做過 用的什么姿勢?他有像這樣舔你的奶子嗎?卜文修俯下腦袋一口含住了挺立的乳尖。 哈??! 敏感部位被舌尖舔過的快感,讓顏可欣忍不住叫出聲,她慌忙扶住男人的肩膀,推搡著驚覺道:這不是問診唔哈啊 卜文修戲謔的嗤笑了一聲,咬著乳尖的同時,手順著毛毯掩蓋的位置一路撫向了她的兩腿之間。 你做什么?。坎灰?,不 他是醫(yī)生,沒有人會比醫(yī)生更了解人體的結(jié)構(gòu),顏可欣的敏感帶在他眼里幾乎就是透明的。 男人的拇指研磨著xue口的花核,食指在濕淋淋的xue口攪了一圈,長驅(qū)直入的向內(nèi)探索著,直至到了三分之二指節(jié)處,他猛地扣住了褶皺中的一處凸起。 咿呀啊啊啊啊啊 顏可欣緊緊攥住了男人的胳膊,竄入大腦的快感讓她徹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花xue中仍在扣弄的手,就像是要直接把她送上天堂。 要死掉了,不要,哈啊 她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的手可以這么厲害,只是簡單的扣弄了幾下,她的身體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 卜文修欣賞著她快要失神的表情,手上的扣弄也轉(zhuǎn)為了攻入深處的抽插,再配合著他吮吸乳尖的舌頭,本就沒有經(jīng)歷過幾個男人的顏可欣,很快就因為受不了快感而哭了起來。 哭什么?不舒服嗎?卜文修蹙眉。 唔哈啊是因為,太哈啊太舒服了 瞧著顏可欣一臉委屈的小模樣,卜文修的眸中不由閃過一絲笑意,原本以為是只喂不飽的sao狐貍,卻不想原來是只呆萌又貪吃的小白兔,不過這樣好像更有意思了。 他坐到床邊,將女人掩在毛毯下的雙腿掰成了M字,本就在其中攪動風(fēng)雨的手指有了更大的空間,各種各樣的技巧也就隨之施展了開來。 不知經(jīng)歷了第幾次高潮的顏可欣無力的靠進(jìn)了他的懷里。 男人低頭瞧著那一張一合的朱唇,心中仿佛被羽毛拂過般萌生出一親芳澤的念頭。 可很快他就忍住了,只有情色的泄欲床伴是不需要接吻的。 不要再來了不要再來了我快要死掉了 顏可欣紅著眼睛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委屈的小奶音讓本還想再繼續(xù)下去的男人停了手,他將手抽出毛毯,卻發(fā)現(xiàn)指尖沾了一些熟悉的白色液體。 cao,老五那小子內(nèi)射之后就沒管她? 你有吃避孕藥的習(xí)慣嗎?男人問道。 沒沒有她在家只和按摩棒做,吃什么避孕藥啊。 卜文修輕嘖了一聲,從邊上抽了幾張紙巾,將自己的手來來回回擦了數(shù)遍,就像是沾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今天晚上等他們都睡了,你來醫(yī)務(wù)室,我給你避孕藥。 為什么要給她避孕藥?顏可欣摸不著頭腦的瞧著準(zhǔn)備離開的男人,忽然腦中畫面一閃,才回想起自己昨天和方斯年做的時候,那家伙好像內(nèi)射了。 正在顏可欣哆哆嗦嗦的準(zhǔn)備拉住男人的胳膊再問個詳細(xì)的時候,宿舍的門被人打了開來。 她迅速的蓋好毯子躺回床上裝睡,而提著醫(yī)藥箱剛準(zhǔn)備拉開簾子的卜文修,則正好對上了捧著一堆野果子進(jìn)來的方斯年。 三哥,她怎么樣了? 沒什么,就是身體有點(diǎn)虛,多補(bǔ)補(bǔ)就好了。 卜文修像個沒事人似的又和方斯年聊了幾句,才背著醫(yī)藥箱走出了房間。 方斯年將果子放到床頭的矮柜上,趴到床邊賊兮兮的沖背對著自己顏可欣低聲道:你是不是偷偷想著我自慰了?宿舍里都是sao味,三哥估計都聞到了。 說著話,他伸手摸進(jìn)了毛毯,指尖觸到的潮濕感讓他不由一驚。 cao,欣欣你這是高潮了多少次?。?/br> 手拿開!顏可欣悶悶的拍掉了他的手。 聽出她聲音中的哭腔,方斯年也有些急了,他強(qiáng)掰過顏可欣的身子,瞧著那雙早已哭腫的眼睛,仿佛如鯁在喉。 都怪你!或許是因為心虛,顏可欣忽然提起力氣捶打著他的胸口,為什么要射進(jìn)去?懷孕了怎么辦?我又沒有避孕藥!我扣扣也扣不出來嗚嗚 她掩面低泣著,很快就被男人摟進(jìn)了懷里。 懷孕了就生下來啊,你扣它干嘛,知道她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原因后,方斯年的心情也變得差極了,弄成這個樣子,如果被其他男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會怎么對你,你想過嗎? 我才不要給你這個王八蛋生孩子!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混蛋!王八蛋!王八蛋! 方斯年承受著她的怒火,最終都化為了無可奈何,除了在床上以外,他真的一點(diǎn)都受不了顏可欣的眼淚。 好了好了,我先幫你扣扣看,晚點(diǎn)去找三哥拿藥給你。 原本顏可欣是要拒絕他的,可聽到他可以從卜文修那兒拿到避孕藥,顏可欣就乖巧的默許了他接下去的動作。 比起她熟悉的方斯年,那個卜文修真的可怕太多了,如果她今晚真的為了避孕藥去找卜文修,那十有八九是要用rou體交換的。 想起剛剛個男人折磨她的樣子,她簡直無法想象跟那個男人zuoai會是怎么樣可怕的經(jīng)歷。 你到底是扣的多恨啊,方斯年心疼的瞧著紅腫的花xue,比被我cao的時候還要腫,你就這么討厭我的子子孫孫嗎? 他瞧著埋地腦袋一臉血紅的顏可欣,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方斯年的手指要比卜文修的粗很多,畢竟是常年扛槍拿炮的男人,他的手指上還有許多磨人的老繭。 慢一點(diǎn)咿呀哈 顏可欣靠在他的懷里,雙手扶著他的肩膀,難掩的嬌喘竄入他的耳朵。 這樣的過程對于方斯年來說簡直如同上刑,他的小弟弟憋在褲子里都快爆掉了,可偏偏等會兒還要去訓(xùn)練,沒法現(xiàn)在就和他心愛的小女人好好干一場。 晚上我去拿藥,再帶你去樹林里的小溪那兒洗個澡吧?方斯年貼著她的耳垂誘騙道。 我才唔不去顏可欣聰明的沒有落入圈套。 這兒可沒有專門的浴室,這些床單被褥你今晚不洗掉,明天可就都給新兵洗了,你就不怕他們看見 顏可欣皺眉,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也是,床被弄成這樣她也沒法兒睡,再者,這樣yin靡的痕跡如果讓其他幾個人看到,那之后在這里工作的日子恐怕就更難熬了。 那你你不準(zhǔn)對我做奇怪的事情 做跟現(xiàn)在一樣的事情應(yīng)該不算奇怪吧?方斯年頂弄著花xue中的軟rou,忙不迭的點(diǎn)頭應(yīng)允。 見顏可欣猶豫再三后終于松口,他才俯身吻住顏可欣的唇瓣,雙指交疊著在花xue深處狂抽猛送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 陷入高潮的顏可欣死死的摟住了男人的身子,花xue深處急速的收縮后,無數(shù)愛液混合著白色的jingye噴濺在了墨綠色的床單上,形成了大片大片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