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中的性事
書房中的性事
冒個泡泡 ------------------------ 到了月景離的府邸。 邱仲去見了月景離,姚枝則是由著管家領(lǐng)去見玉娘。 “玉娘。” 此刻玉娘正疏懶地躺在榻上,領(lǐng)口微微打開,能看到昨夜歡愛的痕跡。 “姚枝?!?/br> 玉娘起身拉著她坐在自己身邊,問道:“怎么?邱仲沒放你?” “沒有。看樣子,他不會?!?/br> 玉娘沉默了會兒,“抱歉?!?/br> “不用道歉的。倒是你,玉娘你怎么辦?” 玉娘現(xiàn)在也同她一樣困于這一方天地,況且她和月景離直接還有著不可磨滅的仇恨。 玉娘苦笑,“不用擔心了。他給了銀子?!?/br> “恩?” 玉娘抬手替姚枝理了理額前的碎發(fā),“傻瓜,你別擔心我。我是做皮rou買賣的,月景離出手闊綽,等賺夠了,我就走?!?/br> 真的走得了嗎? 玉娘這話不過是安慰姚枝罷了。 那鎖骨處的痕跡十分明顯且張揚,看得出來月景離每次與她糾纏雙方都是帶著恨意的。 “姚枝,邱仲這個人,自命清高,行事一板一眼,十分固執(zhí),也正因如此,在他厭倦你之前怕是走不了了?!?/br> 姚枝懂玉娘的話,邱仲這人一旦認定了就不會輕易放手,她看得到他眼底的占有欲。 “玉娘你別管我了。倒是你,真的沒問題嗎?” 姚枝很怕,玉娘會被月景離傷害。 “你放心,我沒事的。我是誰?我連那種死人骨頭的地方都走過來了,還對付不了他?!?/br> 管家來了,說邱仲要回去了。 才與玉娘見面沒多久,姚枝只能與她依依不舍的再見。 “我會再來看你。” “好?!?/br> 回去的路上,姚枝坐在角落,邱仲看得出來她不高興。 “怎么了?” 姚枝搖頭,“沒什么?!?/br> 邱仲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一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撫弄著,“你放心,我不會讓鳳闕再踏入我府中一步。” 顯然邱仲是想錯了。 回到府邸,邱仲還要忙著事務(wù),他想要姚枝陪著。 “嗯……先生?!?/br> 本來最開始姚枝只是安靜的坐在一旁,邱仲書寫公文時會偶爾抬眼瞧她。 可最后也不知怎的,姚枝就被他壓在桌案前,她的后背與邱仲前胸緊緊相貼,那身下的硬物也同樣抵在她的股縫間。 “噓?!?/br> 邱仲咬著她的耳朵,呼出氣全噴在她的耳朵里,癢癢的。 他抬手將兩人的腰帶截取,退下下身衣物,長擺一撩就將二人的結(jié)合處遮得嚴嚴實實。 陽物緩緩滑入xue中,姚枝身子輕顫,雙手撐在案上,十指用力卷起。 邱仲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撥開她的前襟伸進肚兜內(nèi)輕揉著她的碩乳。 “呃?!?/br> 邱仲先是小幅度的聳動,之后漸漸加快速度。 姚枝受不住,低下身,“先生,現(xiàn)在天……還亮著,會有人……嗯?!?/br> “沒事,不會有人來的?!?/br> 速度與力道的加重,讓姚枝整個人都趴在案上,乳尖隔著肚兜在案上磨蹭著,傳來陣陣快意。 這青天白日的,面前的窗戶又開著,還正對著院門口,如果有人經(jīng)過定能看得清清楚楚。 邱仲拿起桌上的毛筆讓姚枝咬住,“可別咬壞了,嗯?” 桌案被二人折騰的輕輕搖晃,上面的紙筆全都晃掉在地上。 “嗯嗯……” 姚枝死咬著毛筆,只能從鼻子里哼出聲,身下的快感已傳至全身,她也顧不得許多,只享受著這時的歡愉。 邱仲額冒細汗,他那話兒被姚枝絞得死死的,每次抽出都很艱難,一股腦兒得又往里撞,頂端似有被什么往里吸著,簡直爽得他想射了。 “呃,姚枝,我快了?!?/br> 姚枝瞇著眼,只能“嗯嗯”的回應(yīng)著,然她這次竟比邱仲快了些,先去了。 邱仲抽出roubang,將姚枝拉下桌案跪在自己身前,在她嘴里猛插幾回后,才射了個痛快。 姚枝吃了一半jingye,另一半被邱仲射在了臉上。 待冷靜過后,邱仲很是自責,看著姚枝臉上沾著自己的污穢,他竟覆上罪惡感,忙去拿了干凈的帕子給她擦拭。 “抱歉,我……” 他不好意思說自從初嘗云雨之后自己開始鉆研起這房中事,看到書上的那些個姿勢技巧什么的就想試試,但真做了,心里還是覺著別扭。 姚枝臉上還染著紅潤,想站起來卻因雙腿發(fā)軟只能暫時跪坐在地上,邱仲察覺之后將她抱到椅子上坐著。 “你且歇著。” 姚枝坐在椅上看著重新辦公的邱仲,靠在靠背上漸漸地入了睡,醒來時人已經(jīng)躺在臥房的床上了。 “咦?” 身邊沒有人,邱仲不在。 起床出了院子,丫鬟說邱仲在見客人。 這么晚了,還有客人來? 邱仲的府邸人少地寬,姚枝喜愛在偏北角的涼亭水池旁邊靜坐,原因無它,只因看著池中小魚游來游去可以讓她心靜。 被困府邸,她猶如池中魚一般只能在這一方天地游走。 “你是誰?”低沉悅耳的聲音突然竄入耳中。 男人從身后摟住姚枝的腰,噴出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氣。 姚枝驚訝地想要將人推開,卻反被捏住手腕任由那人上下其手。 “呵,沒想到大輔還真破了戒,竟私藏起了女人來。哼?” 姚枝張嘴就咬住扶上下巴的手指,趁那人吃疼慌忙逃回了房間。 邱仲回來的時候,帶著朦朧的醉意,看到姚枝縮在床角盯著他。 “怎么了?” “沒什么?!苯K究沒有說出有人輕薄她的事,“很晚了,我服侍先生歇息吧?!?/br> “恩?!鼻裰倮氖指苍谧约旱目杼?,姚枝會意,為他解了衣裳,將他推躺在床上,主動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