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世家弟子
修仙世家弟子
下一站之所以選修仙世家,完全是因為她有點懷念城鎮(zhèn)的熱鬧了,而修仙世家的地界恰好可以滿足她逛街的快樂,買衣服、買吃的,還有那些凡人城鎮(zhèn)的小玩意兒,這里有點類似水鄉(xiāng),華麗的小船在橋洞與粼粼水波間穿行。 出關(guān)之時,小童將情信與歷年來送達(dá)的生日禮物一股腦兒塞給了白千羽,她穿著在百寶閣精挑細(xì)選的嶄新雪白漸變天藍(lán)的流仙裙,明明是個妖女卻活像個出塵的仙子,她看一封情信丟一封,百般不解為什么被她奪走元陽的這些處男對她如此念念不忘。 完全沒注意身后有人饒有興味地一路跟著她一路撿起那些被她丟掉的信。 一直晃蕩到一家飯館前,白千羽敏銳地覺得這里一定又好吃的,摸著荷包就打算進(jìn)去大快朵頤,這一摸就摸出問題來了,干癟的荷包完全承載不了她旺盛的購物欲,此刻已經(jīng)是一滴都不剩了。光顧著問師尊要靈草啥的,完全忘記通用貨幣這回事了,白千羽無奈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不知在下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同修吃一頓?”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白千羽第一反應(yīng)是,移動的錢包來了! 聲音的主人是修仙世家璩家子弟璩泱,一身的錦衣華服讓平素就穿合歡宗“校服”的無產(chǎn)階級白千羽一下子閃花了狗眼。 “我倒是愿意,只是我的荷包承受不來禮尚往來的原則。”白千羽雙手在背后交握著,揚(yáng)起笑顏。 “同修的笑容就是對在下最好的回報了?!辫炽笪⑽⒁恍?,明知故問道,“不知同修出自哪個門派,怎么稱呼?”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白千羽眼尖地看到他手中拿著的信封很眼熟。 “這……”璩泱有些尷尬,手中的信封藏也不是,繼續(xù)拿著也不是,只能扔到一旁。 “我是合歡宗弟子白千羽。”她絲毫不在意自己的門派報出來會不會影響什么。 “在下修仙世家璩泱?!彼髁藗€揖,接著做出請的姿勢讓白千羽先行進(jìn)入飯館。 事實證明,白千羽的美食雷達(dá)沒出問題,席間兩人談笑風(fēng)生,璩泱的眼睛總是忍不住一直看著白千羽,她的笑容、吃飯的樣子、說話時顧盼神飛的雙眼。 酒足飯飽,璩泱又向白千羽提出一同去地下拍賣場的邀請,白千羽點點頭,表示自己買不起但是可以長長見識,只可惜今天拍賣會上沒什么好東西。 璩泱本來是被本家派出來辦事的,事情辦成了還余下不少時間,正不知如何打發(fā)時遇見了丟情信的白千羽,她對他又很強(qiáng)的吸引力,璩泱只想帶著她去各處地方游玩,晚上他將她安置在璩家的客房里,白天帶他出去見識修仙世家地界上的與其他宗門不同的新鮮玩意兒。 這天原定的計劃是璩泱帶著白千羽游湖,結(jié)果白千羽在埠頭等了一陣他才來,她正發(fā)著呆,就被人從身后抱住,她嚇了一跳,覺得自己背后的破綻實在太大了,要反省。 背后的人熟稔地把嘴唇湊近白千羽的耳垂吹氣,引得她咯咯笑起來,隨后將雙手捂在了她的眼睛上,低沉著聲音問道:“猜猜我是誰?” 白千羽愣住了,這聲音和璩泱不一樣,是誰來著?忍不住身后是哪一位不要緊,難不倒這位上輩子的(翻車)海王,她把手覆在他的手上,輕輕摸著他的骨節(jié),一般來說每個門派的弟子因為修煉方式的不同,手也會稍有區(qū)別,不過很快她就放棄了,在修仙世家的地界遇到其他門派弟子的概率太小了,肯定是曾經(jīng)撩過的某位修仙世家的子弟。 她有了大致的范圍,但是說錯名字肯定會讓到嘴的雙修機(jī)會給飛了,于是她決定:“你倒有機(jī)會來看我?我還以為你在外面游歷呢。” “我這才聽說你來到這里?你讓璩泱那小子帶著你四處轉(zhuǎn),我有點生氣哦?!?/br> “他被你支開到哪兒去了?” “哼,你擔(dān)心?” 白千羽撫摸著他的手腕笑道:“怕你偷來的時間不夠長?!?/br> 那雙手重又回到了她的腰間,白千羽側(cè)過頭一看原是之前游歷時在路上撩過一陣的麻琰,便調(diào)笑道:“之前分別的時候,不是說家族里給你安排了好幾樁世家聯(lián)姻的相親嘛?!?/br> 麻琰摟著白千羽,下了埠頭走上了璩泱的船:“我都推掉了,所以我想要獎勵?!?/br> 用船槳在岸邊借力一蹬,小舟便晃晃悠悠地蕩了出去,直入藕花深處,叢叢蓮葉讓小舟若隱若現(xiàn),這里離岸并不遠(yuǎn),若是高聲說話還是能被岸上的人聽個大概的。 白千羽坐在一邊,隔著垂下的紗簾與蓮葉模模糊糊能看到岸上的人來人往,麻琰放下船槳,轉(zhuǎn)身拉開簾子緊貼著白千羽坐下,拉過她的腰身和肩膀往他懷里帶:“我好想你啊,居然也不來找我,便宜了璩泱那小子?!卑浊в痦槃莸乖诼殓膽牙铮Σ徽Z。 “你怎么不回答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初見麻琰倒是沒想到他是這樣的性格。 “怎么會,這不是怕被你未婚妻誤會嗎?和合歡宗的妖女混在一起?!卑浊в鸪伪痰碾p眼含著笑,仿佛在船只的顛簸之間,那汪碧水就會傾瀉出來。 麻琰轉(zhuǎn)過頭輕咬住白千羽的嘴唇,舌頭從唇齒間伸進(jìn)去舔舐著白千羽櫻桃小口內(nèi)的每一寸,挑逗著她的香軟小舌,僅僅一個舌吻就讓白千羽小腹之間的熱流往下涌,打濕了底褲,她一只手摟著麻琰的脖子,流仙裙順滑的布料包裹下的rufang輕輕蹭著麻琰的胸脯,她用舌尖逗弄著麻琰的舌頭,隨后糾纏在一起,發(fā)出了令人害羞的水聲。麻琰緊緊環(huán)抱住白千羽的,更加深地吻了下去,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與空氣,直到白千羽輕輕推開他,他才放過她。 “璩泱和你雙修了嗎?”麻琰有些吃醋地問道。 當(dāng)然咯,你這個問題真奇怪。白千羽靠在他的肩膀上喘著氣,懶得回答。 “哼,看他船上這個布置就知道肯定不是帶你單純地來游湖,我就收下他的好意了。”說著,麻琰隔著衣裙揉搓起白千羽胸前的乳rou來,也不知道他站在什么鬼立場上吃的什么飛醋,摸得頗為粗魯,白千羽輕聲嚶嚀:“你吃什么醋啊?!?/br> 算了算了,船震 吃醋py,不虧不虧。 麻琰不說話,除去自己的衣衫,輕輕將白千羽推倒,雙手壓在她的頭兩側(cè),帶著少年人的躍躍欲試,從領(lǐng)口扯開了她的衣衫,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胸前的玉兔也即將要跳了出來,麻琰眼色一暗,低下頭用犬齒輕輕磨著她的肩膀,再用舌頭仔細(xì)地舔著,又在鎖骨和胸前吸吮出紅色的印跡。 “嘶?!卑浊в疠p輕抽氣,其實她不太喜歡雙修對象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前世也是,畢竟痕跡被別的魚發(fā)現(xiàn)了容易翻車,好吧,最后還是翻了車。 麻琰拉開了胸前的織物,兩團(tuán)乳rou打在了他的臉上,他伸手握住,含住一側(cè)的紅櫻又吸又舔,手抓著另一側(cè)的乳rou,手指都陷了下去,白千羽被刺激得軟軟地呻吟著,一股股熱流讓底褲又濕又黏地貼著好不舒服,她抬起腰肢磨蹭著麻琰的下腹。 麻琰的男根早就劍拔弩張著,此刻白千羽的小腹附近胡亂地戳著。 “琰哥哥,摸摸我,都濕透了?!卑浊в鸫鴼庖褐?/br> “哼,在璩泱的船上就這么興奮嗎?” 這小子是不是和璩泱過不去啊。白千羽腹誹著。 “就算這幾天陪著你的是璩泱,你要知道,現(xiàn)在干你的人還是我?!甭殓堕_白千羽的裙擺和底褲,男根在柔軟滑膩的腿根貼著白千羽的陰蒂磨蹭,白千羽的陰蒂挺立起來,被摩擦地眼前只冒白星,酥麻的快感堆疊著讓她吐出了不少愛液,麻琰在白千羽的腿間蹭得得了趣,還是知道進(jìn)了溫柔鄉(xiāng)里更加舒服,邊扶著男根挺身cao了進(jìn)去。 男根擠開了xiaoxue的軟rou,仿佛被每一寸都被小嘴吸著一般爽快,還沒動麻琰的額間就忍得出了汗,白千羽的里面很是敏感,僅僅是被插入就讓她的xiaoxue內(nèi)里微微抽搐起來,她努力伸手去夠麻琰握住她大腿的手,哀求著:“琰哥哥,動一動啊。” 麻琰深吸一口氣,握住白千羽的腿根就往里cao,微微彎曲的鬼頭在xiaoxue里橫沖直撞,撞碎了白千羽的呻吟與浪叫。 此時,從岸邊傳來璩泱的呼喊,白千羽忍不住夾緊了xiaoxue,麻琰爽得險些交代了,稍微往外退了退,附身咬住白千羽的耳朵尖:“你小聲一點,別讓璩泱聽見了,還是被他聽見你會更加興奮?” 毫無疑問是后者啊,但是為了避免修羅場,白千羽輕輕咬住下唇。 “別咬,我心疼?!闭f著將手指伸進(jìn)白千羽的嘴里,勾住她的舌頭玩弄起來,津液順著她的嘴角流下。 麻琰抽出手指,繼續(xù)握住白千羽的大腿,暗紅的欲根將紅色的花唇cao干得外翻著,汁水四濺,打濕了身下的布料,白千羽的xiaoxue又濕又緊還會吸,鼻腔間還流動著淡淡的甜香,就像是汁水豐沛的靈果。麻琰覺得自己冒著和璩泱交惡的風(fēng)險來上白千羽真是最正確的選擇。 “琰哥哥……啊……嗯……”白千羽壓抑著聲音嬌喘著。 “馬上給你。忍著點?!甭殓还芡锔?,此時也不忍著了,連著大力cao干了十幾下后,壓著白千羽的小腹就射了進(jìn)去。 從小腹處傳來的高潮一下下拍打著白千羽的神志,她半張著嘴,側(cè)過頭仿佛被定格在了掙扎的瞬間。 兩人稍微收拾了下衣衫,白千羽沒有戳破麻琰,她得到了元陽意味著什么,小船往岸邊劃去,昨天才被白千羽拿走元陽的璩泱聞到船上的氣味臉色不虞地拉過白千羽就走。 晚上自然是壓著白千羽做了好幾次來緩解自己的嫉妒,她倒是不在意,心里為獲得了元陽和靈氣而高興著呢。 隔天璩泱帶著白千羽去自家的私庫轉(zhuǎn)了一圈,白千羽在康橫處見過不少好東西,平凡些的自然不能入她的眼,但是一顆碧青的珠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神。 “這是什么?” “這是破魔珠,若是魔修化開一點就會被散去不少修為,只是藥性霸道尋常修仙人也受不住。” “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玩意兒有什么用啊?!?/br> 璩泱不置可否,白千羽拿過珠子裝在袋子里:“送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