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3)
私心(3)
我去找了融禮諸葛思明同白千羽并肩走在合歡宗的一處水邊長廊,他看向她漫不經(jīng)心欣賞湖面的側(cè)臉,他同我說了一些,有趣的話題。 哈,是嗎?白千羽輕聲笑了,她轉(zhuǎn)過臉面對著諸葛思明,我印象里你們之間不會說什么有趣的話題,你不是一向看不起他嗎? 是,可這次我不得不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因為事情涉及你。諸葛思明拉住了白千羽的手,他的眼神中盛滿了擔(dān)憂,他正欲將那十六個字重復(fù)給她,忽然腦內(nèi)傳來一陣尖銳地疼痛,連帶著耳畔傳來了嗡嗡的蜂鳴聲,白千羽秀眉一挑,騰出手摁上他的太陽xue將靈力灌注進去,試圖驅(qū)散他的疼痛,不多時,諸葛思明平靜下來,他抬手握住了白千羽摁在他太陽xue的手,虛弱卻歡喜地看著她嚴(yán)肅認真的表情。 譚文毓同我說了,我之前也模模糊糊有類似的感受,只是不能聲張。白千羽的神情平靜,似乎飛升這件事同她毫無關(guān)系。 繼續(xù)往前走,諸葛思明沒再放開她的手,盡頭水榭周圍有這層層紗幔,湖面的風(fēng)揚起紗幔,連綿又飄逸,人可以從揚起紗幔的縫隙看到里面放著一張古琴,白千羽覺得這畫面有些熟悉,卻又記不清在哪里見過。兩人走進水榭,白千羽在古琴前坐下,她并不通曉音律,撫摸著琴弦,諸葛思明坐到她的身后,她的背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的呼吸在她的耳畔sao動。他握住她的手背,輕聲問道:想試試嗎? 你會?白千羽驚訝地問道,她從未在諸葛宅中看到過任何一架古琴,樂伎的不算。 嗯,家母曾是妙音門弟子。 白千羽注意到他的措辭和他難掩的惆悵,她抬起左手輕撫他的臉頰:我一直都不知道。 是我沒有提起過。諸葛思明摟住她的腰將她圈在自己的懷中,白千羽覺得自己從未認真了解過諸葛思明,一直把他當(dāng)作一個用起來格外順手的工具人,可目下也不是什么適宜的相互了解的契機,她應(yīng)該盡可能地為自己鋪平下一步的道路。 思明遇到我可真不是一件好事,所以,結(jié)契這件事你可以當(dāng)作一個戲言。白千羽的嘴角微微上揚,她拋下了一個直直的鉤子,她的脊背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身后男子一剎那的僵硬,隨即他的擁抱變得強硬,他扣住白千羽的右手。 不可以,不可以當(dāng)作戲言。與其說是憤怒,不如說是恐懼,諸葛思明緊緊擁抱著白千羽,好像有人在悠遠處不斷吟唱那十六字的魔咒,不絕如縷。 白千羽側(cè)過頭,輕輕含住了他的嘴角,舌尖輕輕舔著他嘴唇:好,不是戲言。 諸葛思明環(huán)在她腰側(cè)的手抬起固定住白千羽漂亮的下頜,加深了這個吻,他取悅著白千羽唇舌,帶著急不可耐的喘息,他撬開白千羽的唇齒,在她的檀口中掠取香津。 唔白千羽有些費力地吐息著,只是一個吻足以撩撥她的情欲,更何況諸葛思明身上的溫度與擁抱她的力度都讓她頗為著迷。 他急了。她不無得意地想著。 兩人的舌頭糾纏著,諸葛思明似乎同她歡愛時扔掉了平日全部的行有余裕,白千羽覺得自己的舌根被他吸得發(fā)麻,她可以感受到汩汩熱流從深處涌出,蒸騰著她的神志,她原本放在古琴上的手移到了諸葛思明的大腿上,隔著衣服沿著他大腿內(nèi)側(cè)撩撥著,緊貼著她嬌俏的屁股的部位已然鼓脹火熱,此時抵著她的后腰散發(fā)著威脅。 兩人的嘴唇好不容易分開,牽出了yin靡的銀絲,白千羽伸出舌頭截斷了銀絲,舌尖輕輕略過諸葛思明的唇峰,輕聲呼喚著他的名字:思明,思明 白千羽扶著他的肩膀轉(zhuǎn)過身,面對諸葛思明,水光洌滟的碧青雙瞳注視著他,仿佛她的眼中只有他一個人那樣,她輕解羅衫,他忍不住追隨著她的手指,盤扣打開之后,瑩白無瑕的肌膚裸露在他面前,即便同她歡好多次,仍然會為之心跳不已。不過他很快看到了令他心中刺痛的痕跡,在她的頸窩與鎖骨上,斑斑點點的行將淡去的紅梅,白千羽注意到他目光停頓的位置,卻也不太在乎地繼續(xù)解扣子,解到最后一顆時,她的玉臂環(huán)上了諸葛思明的脖頸,主動將嘴唇湊上去,討好般地舔吻描摹著他的嘴唇輪廓。諸葛思明環(huán)抱著她的腰,將她發(fā)出的柔軟的哼哼一并占據(jù),她總有辦法揭掉他好不容易維系住的隱忍,讓他將暗涌化作情欲一并發(fā)泄在她身上。 她逐漸侵入他的空間,最后將他情緒的開關(guān)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午夜夢回,他總是控制不住地去想,她今晚究竟在誰的身下承歡,又為誰綻放著獨一份的妖冶與魅惑,為誰放浪地呻吟,為誰顫抖高潮。 明明如此痛苦,身體卻騙不了任何人地興奮著,諸葛思明騰出一只手拉下了她的抹胸,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乳珠已經(jīng)漲的發(fā)硬,她也因為自己興奮著,她想要自己,也許這就夠了。 啊啊哈唔白千羽長大嘴巴試圖更方便呼吸,卻也讓諸葛思明更方便攻略她的唇舌。 白千羽覺得自己的乳rou幾乎要被諸葛思明熾熱的掌心揉化了,她下意識地用雙腿盤住了諸葛思明精干的腰,扭動腰肢隔著層層衣物忍不住磨蹭那一根能讓她發(fā)瘋的物什。 這么快就忍不住了?諸葛思明的喉間發(fā)出輕笑。 白千羽卻不知羞,挺起胸將自己的乳rou往諸葛思明那里送:忍不住了,思明快摸摸我,下面都是為思明流的yin水。 諸葛思明輕輕捏住她小巧的下巴,白千羽瞇著一雙眉眼揚起臉看他:思明不想要我嗎? 她的手搭上他的腰帶,他沒有拒絕,她笑意更濃地去扒拉他的衣服,她解男人的衣服跟解自己的衣服一樣順手,都不用眼睛看著,三下五除二就讓他袒露胸懷,連同那猙獰的roubang也解開了束縛,她伸手入裙下,五指很快被yin液打濕,她胡亂地揉了兩把花唇和陰蒂,將濕漉漉黏膩的手指抽了出來,分開五指,透明的蜜液在她的指縫間拉絲。 諸葛思明根本不敢用力掐她的下巴,白千羽可以輕易地偏轉(zhuǎn)過一些腦袋,伸出舌頭舔著自己手指上的yin汁:唔,香的,卻沒什么味道思明也喜歡嗎? 說著就將手指湊過去,諸葛思明偏過頭,他并非不喜歡白千羽的氣味,而是不想讓她輕易得逞,白千羽輕笑一聲,抹到了諸葛思明的胸前。 ======== 吸溜子:我家白白真是魅惑之皇,我一女的都吃不消。 白白:呵,那你還整個莫名其妙的人背地里暗戳戳地搞陰謀。 迷之神棍:又不是沖你來的,你慌什么? 吸溜子:你們好好相處啦(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