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失憶=狗血?(1)
魔皇 失憶=狗血?(1)
白蓁雖有待在他身邊等到答復(fù)的意圖,可第三天她就被葉魚傳來的靈蛋破殼的消息給喚回了合歡宗。 正如譚文毓所預(yù)測的那樣,白千羽回到自己給靈蛋準(zhǔn)備的石室中就看到了宿在一團(tuán)自己的睡衣里的火紅小鳥兒。 為什么它把我的睡衣當(dāng)成鳥窩了?白千羽的語氣變得十分冰冷,面無表情地看著假裝挖鼻子的小童。 鳳凰剛破殼那會兒十分暴躁,見人就咳嗽冒煙,似乎是想要噴火,掙扎著想要飛出去,可羽翼尚未長好,摔了好幾下。我讓小童趕緊去找了宗主,宗主說,靈鳳覺得熟悉的人不在身邊,所以萬分焦急,當(dāng)時主人也來不及趕回來,宗主就問有沒有你的貼身衣物 然后就給他做了鳥窩?白千羽扶額,算了算了,給它就給它吧。 小鳳凰在對話聲中悠悠醒來,聞到白千羽氣味的他異常興奮,也不管自己能不能飛,就撲棱著可憐的小翅膀,從石臺上一躍而起,她雙手一攏便把這只小鳳凰接住了,她用食指摸著它的頭:小家伙還挺皮啊。 小鳳凰依戀地直往白千羽懷里鉆,滿足地依靠在她柔軟的胸前,惹得葉魚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警惕起來??苛艘粫褐?,小鳳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啄著白千羽的手指。 小扁毛,疼啊!白千羽用手指輕拍小鳳凰的頭。 它大概是想和主人簽訂契約。 白千羽點點頭:它自己應(yīng)該會吧,那就隨便弄一弄唄,整完之后收拾兩件我的睡衣浴袍,給它打包送到譚文毓那兒去,我還要回魔域呢。 仿佛是很不滿白千羽的隨便,小鳳凰用喙狠狠啄了她的手指,很快白千羽覺得有一縷很清涼的東西從她的眉心融了進(jìn)去。 寶貝,媽咪不能陪你啦,媽咪要去找你的爹咪之一去,還有事呢,你住到譚文毓?fàn)敔斈抢锶グ伞?/br> 小童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 小小的插曲過后,白千羽立時三刻返回了魔域。 白千羽徑直去了景桓那里,陪他練劍、處理魔域事務(wù)、吃飯睡覺,為了等個肯定的回答,按說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應(yīng)該感到焦躁,可沒有,她似乎很享受這大戰(zhàn)前,或者結(jié)局前的平靜時光。焦躁的反倒是景桓。 按說,他理應(yīng)感到幸福,哪怕它短暫得就像偷來的,他期盼的和白蓁在一起的時光不應(yīng)該是他承受著巨大痛苦作出抉擇的時光。更令他絕望的是,他竟然可以理解她這么做的意圖,是為了在時空里定位下錨,為了在完成另一條世界線的任務(wù)之后,能夠精準(zhǔn)地返回此處。 可惡,他想不到比這更好的辦法了。光是接受她的死亡就已經(jīng)足夠令他瘋狂,更遑論殺了她取出一半的元神了。 如同困獸般內(nèi)心煎熬了五天之后,景桓給出了否定的答復(fù)。背著手站在他對面的白蓁,迅速地抽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比劃了什么,又迅速地放回身后,景桓不用辨認(rèn)清楚都知道,她方才比了個中指。 那我走了。白蓁利落地?fù)]了揮手正準(zhǔn)備離開,忽然一名魔將焦急地沖進(jìn)院落中。 城主,魔皇中了埋伏身受重傷,目前情況不容樂觀。 好的,我立刻去。他看了她一眼,衛(wèi)兄這次也同往的。 那我也去看看吧。想到師父多半也受了傷,她總不能不看一眼情況就離開。 趕到魔域腹地的魔宮,兩人坐著靈獸也花了大半天,此時已然日暮低垂,白千羽站在寢殿門口,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不進(jìn)去了,我直接去偏殿看看我?guī)煾赴伞?/br> 景儒衡點點頭:也好。 景儒衡剛踏入寢殿,就發(fā)現(xiàn)里面站著的人不少,有作為醫(yī)師的墮魔的前藥王谷弟子,有魔皇的親衛(wèi),還有好幾位魔域的美女,他注意到那幾位美女在打扮或是妝容上都有著刻意模仿白千羽的痕跡。 魔皇范九徵一臉不耐煩地坐在床沿:讓她們給我下去! 醫(yī)師皺著眉頭:魔皇大人,外用與內(nèi)服的藥只能治療外傷,魔氣的缺損還是需要以采補(bǔ)的方式 說著親衛(wèi)中的一人暗地里揮了揮手,那幾個魔域的姑娘本就目指魔皇的床榻,此刻得了令,忙不迭地湊近前去。范九徵一揮手,掌風(fēng)翻飛,若不是他此時身受重傷,那幾個姑娘并不會只是摔個屁股疼這么簡單。 景儒衡用手肘輕輕戳了一下身邊的魔皇親衛(wèi):魔皇怎么了? 聽醫(yī)師說,魔皇中了埋伏,重傷失憶了。 那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景儒衡覺得魔皇失憶了忘記白千羽,對他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魔皇在遇到白千羽之前,為了采補(bǔ)魔氣也好,為了紓解欲望也罷,只要是姿容美麗的女子爬他的床,他很少有拒絕的。 魔皇雖然失憶,怕是還忘不掉那一位 我的小貓呢?魔皇皺著眉頭,聲音低沉而可怕。 醫(yī)師覺得魔皇都失憶了,連他自己都記不得白長老的具體長相了,當(dāng)即用眼神示意女子中長得最漂亮的那一位上前去。 魔皇大人,妾就是小貓啊,您不記得妾了嗎?那女子自然不能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膝行著向前。 我勸你停在那里,別往前了。魔皇似乎正在醞釀著可怕的情緒,那陰沉滴水的聲音令那位美人楞在當(dāng)下??扇耘f有不怕死的往前,另一位眼睛圓圓的姑娘學(xué)了聲貓叫,站起身才剛接近床下的腳凳,就被范九徵一把掐住了脖子,女子還沒來得及呼喊就咽了氣,汩汩的魔氣被魔皇從掌心吸入體內(nèi)。 這樣,不也可以補(bǔ)充魔氣嗎?范九徵松開那名女子的脖子,被洗干凈魔氣的尸體容顏衰敗,就像破布一般落到了地上,其余美女無一不驚駭退縮。 景儒衡看著這一切,微微揚(yáng)起眉毛,范九徵很快注意到了他,沖他勾了勾手指:你,過來。 景儒衡大步向前,微微躬身一禮,自報家門:城主景儒衡。 你身上,有小貓的味道,而且很濃,你們剛剛分開。范九徵重傷昏迷之時,腦海中一抹模糊的倩影不斷徘徊,他竭力想要看清她的容貌,無果之余,那股令他心里暖洋洋的氣味卻不曾遺失。景儒衡難免心驚,當(dāng)初他壓抑不住滿溢的愛意背著魔皇同白千羽交合之后,魔皇同樣很生氣,以至于抓著白千羽當(dāng)場就恨不得將她干到昏死過去。當(dāng)時白千羽沒有同魔皇抗衡的實力,如今她就算要殺了范九徵也不過是事后需要多療養(yǎng)一陣的程度了,景儒衡還是擔(dān)心害怕。 帶我去找她。 他的語氣仍然陰冷,可景儒衡卻品出了一絲其他的意味,是膽怯? =========== 吸溜子:讓我們大聲說,魔皇失憶虐的是誰呀 除了魔皇之外的后宮眾: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