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cè)妃
側(cè)妃
信王府內(nèi)的密室里,一個半裸的女子躺在睡席上,旁邊半坐著的道人正用一根銀針,點在她胸前的某處。她的雙眸不時輕輕顫動,面上的表情不知是歡愉還是痛楚。 夫人可還受得???若是不愿 不要緊!她艱難地吐出三個字,復又咬緊了牙關(guān)。 道人又俯下身去,燭光搖曳,一道青色筆跡隨著他的銀針顯露出來,原來他是在那胸上描畫刺字。 不過半個時辰,他道:已經(jīng)完成了,夫人起來看看罷。 那女子慢慢起身,走到一旁,往銅鏡照去。只見她雪白的胸rou上,映著兩排小字,一排是瑩奴,另一排看不大分明。女子看得有些失神,唇角卻露出一點笑意。半晌,她將貼身衣裳穿了,又取出銀銖謝過道人,施施然走出密室。不料卻迎頭撞上了一個人。 你在這兒做什么? 待看清那人的模樣,她驚惶下跪道:夫君息怒,我來,是 信王見她衣衫有異,將她從地上扯起,領(lǐng)口大開,他看清了那小字,揚眉輕笑一聲,他松開手:側(cè)妃可到花園涼亭稍候片刻。 女子聽了大喜過望,忙謝過去了。 側(cè)妃的正房外有一所花園小亭,平日她常在此喝茶閑坐。今日在那爬藤的朝顏花下,卻隱隱傳來她的呻吟聲。 服侍她的下人們就立在不遠處,聽得分明。 她仰天躺在小亭內(nèi)的石桌上,衣服剝下來做了床褥,白花花的胸前,跳躍著幾行極猥褻的墨色小字。信王在她的后xue里cao弄久了,望見那小字更有興致。 她一面逢迎,一面又覺前xue空虛不已。剛擴開不久的后xue卻有隱隱痛感。 終于待信王退出了她的后xue,她臉上帶著獻媚的笑,掰開覆在前xue處的yinchun,請求眼前人玩弄她的xiaoxue。 信王并不理會,猛干數(shù)下,欲望傾瀉而出。他興味索然地抽身出來,拿帕子拭凈自己,伸手從桌上拿起茶壺。 一半身子躺在石桌上的側(cè)妃,看著夫君這古怪的舉止,正待發(fā)問,忽覺下身一痛,似乎有異物貫入了自己xiaoxue,接著便是一陣熱燙。 啊 她被燙得弓起了身子,然而在這種痛楚里,她竟生出一種如在云端的快活。 不待她細細體味這快美,信王丟開手,瓷器碎裂的聲音驚動了一旁的下人。她又羞又急,身子卻動彈不得,就這樣被聞聲而來的下人看到了綻開的后庭,以及像rou壺般流著茶水的前xue。 下人中有服侍過前側(cè)妃的舊人,自是明了,這側(cè)妃,怕是快要不能稱為夫人了。 果然,信王理好外衣,召了他們一眾奴仆過來,教他們好生伺候夫人,便離開了。 一個眉目清秀的書童走上前,眼睛在側(cè)妃身子上逡巡,看到她裸露的胸前有兩排刺字,他指點著念出聲:yin賤母狗,哈哈,夫人的雅號還真是別致。 其余下人也不禁竊笑著指指點點。 咦,另一行是瑩奴,莫不是寫錯了?該是yin奴才對。 你們忘了,夫人的閨名便是許月瑩呀。 側(cè)妃被他們看了身子,羞慚難言,又聽了他們的戲言,還直呼自己的名諱,更覺難堪,掙扎著酸軟的身子,欲躲避那戲謔的目光。 哎呀,夫人可是又發(fā)情了? 我沒有,你們 夫人還是莫動的好,免得把主子的賞賜漏出來。一個丫鬟上前,在那猶未閉合的肛口點按著。 指尖刮過肛口的嫩rou,側(cè)妃不禁收緊了肛xue口。不要弄你們膽大包天 哈哈,夫人還擺著架子呢?誰不知主子把你看作什么? 就是啊,要我說,夫人這刺字明明就是名副其實的啊,很有自知之明嘛。男童還俯身在她胸乳上觀摩那刺字,不時伸出手指描畫那幾個字。 名副其實,這話讓側(cè)妃呆了呆。自己本是奉了爹爹的意思,帶著價值不菲的妝奩嫁過來,為著拴住他的心。但他在性事上的放縱讓自己難以招架。行事或在白日亭子里,或在下人眼皮下,完全不忌諱她的身子給人看了去。做到興起處,還要她像狗一樣汪汪大叫,又罵她是yin賤的母狗。 她在閨中時便聽聞這位夫君燮國的前皇子有心疾,行事常會或癡或傻,偶有瘋癲之意。她便以為這幾句是他與眾不同的情話,為討他歡喜,便請道醫(yī)刺了在胸乳上。不想這回卻被他晾在此處,給下人指點議論。 嬉笑聲落到她心上,那身子卻起了異樣。她的夫君只玩過一回她的rouxue,卻教她眷戀不已,內(nèi)里的空虛和麻癢化成yin水,緩緩流出。 自己當真這般yin賤么回想嫁作側(cè)妃的短短半個月,與他相處的時刻,身子總是被他弄著,耳邊是他調(diào)笑的話語,原來 我覺著日后我們可以喚她母狗夫人,大家覺著怎么樣? 夫人想是很樂意呢,你瞧她的rou壺 有人上前在那泌出愛液的rouxue內(nèi)戳弄,哇,流了好多呀。 僅僅是幾根手指在xue內(nèi)出入,也令羞赧的側(cè)妃欲仙欲死,那人又不知輕重地往內(nèi)探去,粗糲的指節(jié)擦磨在她的敏感處,久曠的rouxue再也受不住,隨著長長的一聲呻吟,一大灘蜜液隨著那往外抽插的手指激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