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離
將離
新制漸行漸定,燮信需往軍營去,因怕玉兒寂寞,又不便帶她同去,遂想了個折中之法。 玉兒這些日子一心一意想著他,忽然被他抱到玩偶室,只覺很陌生。 少女既嘗過情愛之痛,便記住了那苦味。 玉兒不要。她眼睛往四周望了一圈,把頭埋進(jìn)主人懷里。 燮信在矮塌上坐了,摸著她的臉問:主人不在時,玉兒做什么? 玉兒想主人。她直起身一字一句回了,又仰了臉湊到他面前,撅起小嘴親他。 他任其在唇上落下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吻,手卻往下,撩開她的裙擺,探進(jìn)她衣裙里,隔著她股間的尿布揉按那花xue。 玉兒想主人什么?怎么弄玉兒這處么? 自初夜后他又用了這處多次,玉兒自是快美難言,他也從中體味到了從未有過的銷魂甘美。 玉兒紅了臉,回道:吃奶,睡覺,一直想。還想主人的眼睛。她又分開腿,扭臀去就主人的手,杏眼直直盯著主人漆黑的眸子。 長而微揚(yáng)的睫毛之下,星眸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亮光。 心中所愛之人的身子,在他眼中已不僅僅是釋放壓力、紓解欲望的器具,她的每一絲主動,或求歡或示愛,都讓他大感快慰。 與此相較,那些她偶然的分神還算什么呢? 主人不在,玉兒便和兔子玩罷。他收回手,拎過身側(cè)的小金籠,里面臥著兩只一般大小的白兔。 玉兒不要兔子!她失落了主人撫弄秘處的手,已然不樂,扭頭看了一眼曾惹得主人生氣的兔子,不滿地嘟了嘟嘴。 她并不知道惹得主人生氣的,其實(shí)更多的是她的孩子心性,以及他自己陰晴不定的古怪性情。 玉兒可知它們叫什么? 它們也有名字嗎。她覺得奇怪,但注意力已全然從自己身上移開了。 叫什么呀? 這只叫小玉,這只叫小小玉。燮信往籠內(nèi)指了指,有模有樣地信口胡謅,玉兒記住了,可別叫錯。 她即使癡傻,跟他久了也有了些許靈光。此時便覺察到兔子的名字和自己似乎有著莫名的關(guān)系。 小小玉?她重復(fù)著,看了看兔子,又看了看主人,主人騙人! 惡作劇沒有得逞的少年微微一笑:主人怎么騙玉兒了? 玉兒說不出,只是看著主人,主人臉上帶著她熟悉已久的溫柔。 只在剎那之間,靈臺間的混沌消弭了一分,心內(nèi)有一陣陣的悸動,喚醒了她的神智。 是在什么時候,她穿了不合身的衣裳,獨(dú)自睡在濃黑的室內(nèi),因?yàn)楹ε露榭s成一團(tuán),主人走過來,解開她的束縛,問她叫什么名字。 她只知道自己叫做小傻子。 玉兒,你叫這個。 她記住了,從此便有了新名字,新的床,新的吃食,新的快樂 湮沒經(jīng)年的舊事排山倒海般朝她涌來,又從她眼眶中不斷流出。 玉兒怎么了?燮信在她流下第一滴淚時便緊擁她在懷,一面吮她的淚液,一面柔聲問。 玉兒說不出話來,只是眼望著他,雙臂圈著他的后頸。 無聲無息,卻又清晰無比地感受著主人的愛意。 愛是什么?除了主人教給她的,她從來不知道別的愛,但她確實(shí)感受到了綿延多年的溫暖,在這個瞬息。 陌生的感覺如潮翻涌,又倏忽退去。 她愣住不再哭了,甚至忘了自己為什么要哭,只是眼望著主人的臉,帶著鼻音呢喃著情潮的尾音:玉兒愛主人。 等待她的,是一個個更加細(xì)密熱烈的吻,落在她耳畔、頸側(cè)、乳間 自從改了文案細(xì)細(xì)就一直在想愛是什么這個終極議題,越想越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大坑,本來搞py多輕松快樂,現(xiàn)在寫到變態(tài)男主一點(diǎn)點(diǎn)付出真心,總會問不自覺自己,這就是愛了嗎? 不夠呀,深層次的愛會讓人陷入類似無我的狀態(tài),需要全身心的交付。而男主的自我太過強(qiáng)大,同愛根本是背離的。 更重要的是他的性情已經(jīng)成型,很難修正,這樣的情愛,究竟要怎么才能走到盡頭呢? 細(xì)細(xì)想了半天,前面正好寫了一條線,正好可以用來試煉他,接下來就寫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