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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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二位,大人。 白霖著重大人二字的語氣,果然看到面前兩位的臉色一變。他撐著門嘲諷一笑,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諦聽果然適合當狗仔,我這么偏的地方你也找得到。 西裝男諦聽仍舊面無表情:公事公辦。 朱雀卻沒這么好脾氣:白霖你干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要么配合我們把人交出來,要么你跟我們走一趟! 哦?是么?白霖應(yīng)付著朱雀,目光卻在諦聽身上,我倒是不太清楚,二位大人覺得我應(yīng)該干了什么事呢? 你!朱雀沒料到白霖當真耍無賴,氣到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扯皮,抬腳就要硬闖,卻被諦聽攔住。 別亂來,他的殺陣你吃不消。 朱雀這才想起來,面前的疑犯是妖界有名的陣法鼻祖,在他的老巢硬闖朱雀擦擦冷汗,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諦聽,嘴上卻不肯服軟: 那要如何?他分明是想故意阻撓我們! 這話就過分了,朱雀,到現(xiàn)在為止你們也沒說清楚來我這里要做什么,又何談阻撓? 白霖老神在在地敲著門框,看向諦聽:還是你來說吧,我沒耐心教鳥說人話。 諦聽穩(wěn)穩(wěn)按住再次暴怒的朱雀,墨鏡后的神色晦暗難辨: 麓行山有人失蹤,我們奉命追查,例行公事,請個方便。 白霖瞇了瞇眼,恍然道:原來如此,早說不就得了。他側(cè)過身示意,請進,大人們。 諦聽對臭著臉的朱雀微微搖頭,率先進了門。他慢慢走到中廳,閉上眼感應(yīng)。 朱雀跟著進來,到處打量,環(huán)顧一圈后,目光定在唯一一扇關(guān)著的門上。 這里面是什么?朱雀走上前去欲開門查看。 我的臥房,不喜歡有人進去。白霖不緊不慢地說道。 朱雀在門前站定,挑釁地看著白霖:若我說里面藏了人呢? 白霖不以為意,徑自坐在沙發(fā)上,半點余光也沒留給她,翹著二郎腿,自言自語道:大聯(lián)盟做事真是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什么樣的人都往出派,唉!可惜了! 朱雀臉色更臭了:你什么意思?! 不等朱雀發(fā)作,諦聽驀地睜開眼,看了看白霖,轉(zhuǎn)身往出走:朱雀,走了。 朱雀眼看諦聽走遠,瞪了瞪似笑非笑的白霖,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房門,不甘心地跺了跺腳,跟著諦聽的背影追了出去。 白霖瞥了眼門口,指尖微動,凈靈塵游走屋內(nèi)一周,裹挾著二人留下的靈力殘余席卷而出,隨便帶上了大門。 門外,朱雀追上諦聽,不滿地說:你怎么說走就走了,那扇門里絕對有問題,我只要打開 你就算打開那扇門,也沒有用。諦聽打斷了她的抱怨,戴著墨鏡的臉看不出喜怒。 他屋里到處都是陣法,大大小小加起來有幾千個,在臥房加個幻陣就可以騙過你我,我們沒必要做多余的事。 朱雀張了張嘴,又閉上,想了想還是不甘心:那就沒辦法了?我們的任務(wù)怎么辦? 諦聽看著朱雀,半晌才道:陣道半龍白霖君,不是只有名號而已,他想留的人,沒有誰可以帶走。 朱雀愣在原地,不解道:那我們?yōu)楹芜€要走這一趟? 諦聽一邊把搜查結(jié)果傳給聯(lián)盟本部,一邊發(fā)動回程法術(shù):自然因為有搜查的必要。你的涅槃期剛過不久,記憶傳承還沒有完全覺醒,回去閉關(guān)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