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府
剛出殿門,阿史那便暴露本性,兩只大手隨意地顛了顛手中的嬌軀,狀似苦惱地低頭,朝玉寧說道公主最近可否貪食,怎的重了許多?玉寧睨了他一眼,知此人在逗自己,索性閉上眼不理 誰知此人變本加厲,居然順著那寬大的袖口,摸上了自己的酥胸,還色情地搓了搓,這可還在宮中,不遠處隱約可見宮人們正在交談,眾目睽睽之下,他怎么敢! 玉寧逮住那作亂的手惡狠狠地掐了一把,抬頭瞪了他一眼,你還要不要臉皮,快把手拿開,這宮中這么多人看著 阿史那存心要逗她,靈活的大手來回蹂躪兩只白兔,粗大的指節(jié)夾住一粒紅纓,在她耳邊低聲笑道小yin婦,奶頭都硬了還嘴硬抱著玉寧身軀一躍,坐上了回府的馬車 玉寧聯(lián)想到自己被這登徒子奪去了身子,還被按著身子強迫,才有今日之禍,他居然還敢倒打一耙,頓時渾身氣的發(fā)抖,臉上卻還能不動聲色,甚至欺近那張可惡的俊臉 波光滟斂的眼睛深情款款地注視著他,微嘟的雙唇緩緩送上,兩唇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就要消失 忽然,玉寧一個反身,利落的拔下頭上的步搖,便那人胸前狠狠的一扎,鮮血從白色斜襟長袍中滲出,混著鐵銹味,滴落到了馬車的軟墊上 玉寧一怔,阿史那軍功出身,戒心又強,沒想到居然能得手,愣愣地看著他,口中喃喃道你為何不躲 阿史那卻好似松了一口氣,眼角眉梢都帶著笑,嘴上卻回道古人說美人計厲害,當真誠不欺我,今兒居然連我都中了招 玉寧頓時像個癟了氣的皮球,心里那股火消失的無影無蹤,謀殺王子可是死罪!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知是自己理虧,便扯下裙邊的一塊布料,垂頭喪氣道先用這個將就一下,好止住血,回去我給你包扎阿史那笑了笑,也不在逗她,二人難得地平靜下來 不一會,車上的簾子被掀開,戎安朝二人一輯主子,王府到了戎安是阿史那從戰(zhàn)場上救下來的孤兒,自然對他忠心耿耿,見阿史那胸前纏布,頓時驚慌失措主子何時受的傷?要不要請醫(yī)官過來一趟 阿史那擺手道無事,回頭朝玉寧道隨我來二人行至建章宮,玉寧打量著這座屋落,見室內(nèi)陳設(shè)竟與兒時住的琉璃宮如出一轍,頓時心軟了一分 卻聽那人說道你別多想,是父王說你剛來此處,難免思鄉(xiāng),吩咐我弄的玉寧也不拆穿他,剛走到床邊準備坐下 卻發(fā)現(xiàn)此床居然有幾處機關(guān),床頭放著幾本春宮,便猜是這人yin弄自己所用,那點柔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此人根本就是一個色中惡鬼! 轉(zhuǎn)頭見此人拿著白紗和一只金瓶,正裸露著胸膛直勾勾地看著自己,便認命的坐下,拔開瓶口利落地抹上那傷處 前幾次行房都未仔細看過他的身體,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竟意外的好看,只看這人生的猿臂蜂腰,肌膚泛著蜜色,許是整日縱馬奔馳,身上帶著股草原的氣息 阿史那被那雙白凈的小手一摸,胯下立刻便起了反應,不待玉寧將繃帶纏上,便反身將她禁錮在床上,看那衣裙十分寬大,便壞笑著往那胸前一鉆,整個腦袋埋在胸口 玉寧咂舌,此人簡直鬼迷心竅,就想著這檔子事,連自己的傷勢也不顧,便推搡道你先起來,那里還沒包扎好,一會就得裂 *后面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