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內含男男,慎入)
驚(內含男男,慎入)
接下來的幾天,在阿史那的威逼利誘下,玉寧又被摁著射了幾次,弄的滿手都是腥味,終于,在王族的一隊人馬將要抵達行宮的間隙,將他拽下了馬,爆發(fā)了出來 你到底有完沒完阿史那轉頭看她,只見平日里淡然的神情染上了氣憤的顏色,整個人不再死氣沉沉,而是生動了起來,像一只炸毛的貓,頓時還想逗她,便笑嘻嘻地打趣本王弄自己的女人,自然是沒完沒了的 玉寧氣的直跺腳,只覺昔日的公主禮儀被碾的粉碎,抖著手指他你究竟把我當什么?是,我是來和親,可我入府至今沒有封號,不明不白的跟著你,似宮中的女奴般讓你隨意輕賤,你還嫌不夠! 阿史那收起玩笑的神色,眼神復雜地凝視著她那張漲紅的小臉,躊躇著開口你聽我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玉寧看他一副為難的樣子,冷笑道你還騙我?我看你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 阿史那有苦說不出,知她心里著惱,可宮廷里的那些烏糟事也不好告訴她,只得拽著她的袖子,喃喃道你相信我,我會迎你為可敦的 玉寧性子一貫冷靜,腦子也十分聰慧,記得在王后宮中那天,阿史那說把自己要了過來,只覺自己像一個玩物,便毫不留情地拆穿他:你當這是騙小孩子?還拿可敦這名號來搪塞我,這宮中哪一個人不知道歷來可敦都是部落之女! 自己好歹是一國公主,竟連妾室也算不上!玉寧越想越氣,便口不擇言道:你堂堂一個王子,怎的不去找其他女人?偏要和我過不去 阿史那準備哄她的話撲了個空,聞言雙眼瞇起,臉色陰沉地道:你以為我缺你一個?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玉寧不愿再與他攀扯,轉身慌忙要走,卻迎面撞上了一個宮裝麗人,只見來人生的杏眼桃腮,梳著一頭流雙髻,容貌雖不及玉寧,卻也十分貌美,一舉一動嫵媚之極,極具異域風情 而她身側的男子則纏著白色殷珠發(fā)辮,身穿一襲朱色冕服,其上印月亮暗紋,精神矍鑠,雙眼如炬 玉寧頓時猜到了來人的身份,連忙雙手交疊,跪下行禮大王萬福 身前之人擺了擺手,不動聲色地打量她可是辛公主?玉寧不敢抬頭,一板一眼地答道正是民女 阿史那走過來,帶玉扳指的手一提,將玉寧扶起,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的父王我這女人毛手毛腳,沖撞了你的寵妃,怎么,你可要問罪 突厥王皺眉,自己又不是洪水猛獸,怎的還沒說什么呢就護上了,免不得要敲打敲打自己的二兒子怎的這么大還這般胡鬧,你要多少女人我不管,過幾年得老老實實的給我娶可敦 令突厥王驚訝的是,一直在此事上鬧騰的二兒子居然沒反對,反而笑意盈盈地道父王放心,兒子一定給你娶一位妙人 父子正說著話,只見迪莫裊裊婷婷地走來,嬌嗔道大王,人家好累,幾天趕路腳都磨紅了突厥王俯身摟住她,溫柔地誘哄道愛妃再忍忍,還有十里路便要抵達行宮了說罷兩人一齊上馬,率先向著行宮馳去 阿史那料想玉寧不會騎馬,定要拉下臉來和自己說話,頓時一顆心定了定,轉身要抱她上馬,卻撲了個空,抬頭只見那戴面紗的漢女居然翻身上馬,一揚馬鞭絕塵而去,落了自己一臉土 她可真有本事!這一路便偷偷學會了騎馬,到頭來連馬都不向著自己,轉臉看身邊的戎安竟雙肩抖動,強忍著笑意,頓時飛去一腳,氣急敗壞地將他從馬上踹下來,也疾馳而去,徒留下大叫的小人 玉寧是第一次自己騎馬,心里難免有些害怕,好在身下這匹黑馬性子十分溫順,一點也不似它的主人,想起自己剛才的咄咄逼人,又覺十分懊惱 自己怎么能將心里話說出來呢,就算那人將自己當作女奴,也不是自己該問的這樣想著,便心胸開闊不少,玉寧放任自己盡情地策馬,迎著干洌的風,渾然享受被茫茫草原洗禮的自由 不一會,便見前方一座巍峨的宮殿,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額匾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翠云行宮 玉寧下馬,將馬髻拴于馬棚之中,揉了揉它黑色的驄毛,便朝宮中走去 碩大的宮殿層巒疊嶂,宛若一座迷宮,玉寧沿著小徑七拐八繞,卻發(fā)現(xiàn)此處沒有宮人,玉寧好似迷路了,抬腳想要離開,折返的腳步卻猛的頓住 右側一宮殿亮如白晝,和合窗的上半敞著,微微向外撐開,混著奇怪的聲響 玉寧遲疑著走上前,彎腰朝那縫隙里細看,只見兩個男子正在虎皮軟塌上顛倒鳳鸞 只見他們皆不著寸縷,身下正激烈地交疊著,身上的男子用力地聳動著,嘴里說著葷話這么久沒干你,想不想大roubang,嘶,真緊 身下的男子舒服的腳都繃直了,嘴里不住地嫵媚地yin叫啊啊要被干死了哥哥的roubang好大 玉寧頓覺不能再看,正要抽身離開,二人卻換了個姿勢,雙臉正對著光線,玉寧看清了那二人的臉,頓時大駭! 身上起伏的那名男子居然長的與迪莫一模一樣!而那身下躺著的男子卻是不久前哄著美人的突厥王! 玉寧捂住嘴巴,只覺自己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王族秘聞,拼命抑制住想要奪門而逃的沖動,不動聲色地往屋后的草叢挪去,可玉寧忘了,今天穿的正是騎靴,皮革的底腳踩在板上,發(fā)出了嗒的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