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吃嫩草
老牛吃嫩草
袁維黎把人扔在沙發(fā)上,她還在劇烈的掙扎,他一個俯身壓了上去,玩勁來了也顧不上整個人的重量會不會把她壓壞。 再鬧原地把你辦了信不信?他語帶威脅的說道。根據(jù)他對李懋懋的了解,她至多有個賊心,賊膽是不存在的,把他撩起火以后準要落跑。 身下的小人兒卻絲毫不理會他的威脅,湊近他的下巴一陣啃咬,靈活的舌尖沿著下唇的輪廓來回的滑動著,引誘著男人。 面對女人的挑釁,他暗自嘆了口氣,賭一把吧,輸了就回家沖涼水。 松開被鉗制的雙手,任它在他身上胡亂的點火。他捧住略帶潮紅的小臉,她此時已經有些情迷,眼神渙散。熾熱的吻從額頭到鼻尖再到她微微張開的小口,他像洶涌的浪潮,一點點吞噬她。 她急切的想要回應,可身子被壓制著施展不開。只見她把雙手搭在他肩頭,趁他沒留神,用力一推,男女姿勢瞬間反轉。 袁維黎還沒來得及思考她的反常舉動,就被身上的女人扒光了上衣。小手拉開褲子拉鏈,隔著內褲上下揉著火熱的分身。roubang逐漸硬挺腫脹,而她涼涼的小手帶來了另一種觸感,舒服得他難以自抑的發(fā)出低吟。 她抬頭看到男人一臉享受的樣子,嘴角勾起得逞的壞笑。她把他拉起身,坐在了沙發(fā)中央,自己則退了下來,在隔他三步的距離里,緩緩的開始脫衣服。 男人看著她妖嬈地扭動著曼妙的身姿,每一個動作都那么流暢,仿佛是個天生的尤物。緩慢的褪下最后一件上衣,她踮著腳尖,踩在地上散落的衣物,慢慢貼近他。 背著光,他看不太清女人此時的表情。她挺起自己的柔軟,摩擦著男人的胸膛,直到頂端堅硬如小石子。袁維黎感到胸口被她的摩擦帶出一串火熱,身體上的快意涌向大腦,他幾乎要丟了理智。 夠了。他抓住僅存的理智,一把推開還在賣力取悅他的女人。女人不解的看著他,眼里只有濃重的情欲和渴求,不,這不是他所熟悉的表情。 你是誰? 眼前的女人面色一沉,隨即發(fā)出呵呵的怪笑,聽得他毛骨悚然。 是誰又有什么關系呢?小丫頭有的我都有,我有的她沒有。她繼續(xù)扭動著嫵媚的身體,做著各式挑逗的動作。你不想試試新的花樣嗎?她抓起男人的手指,一根根的含進口中,模仿著交合的動作。 他抽回手,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對不起,我這種老牛吃慣嫩草了,路邊野草真的難以下咽。 野草?這個詞形容你豈不是更貼切?女人不怒反笑,嘲諷道。 袁維黎仿佛被抓住了痛處,一時語塞竟無話反駁。 伴隨著一聲尖銳滲人的笑聲,面前的身影變得扭曲模糊,成了一團黑氣朝他撲了過來。 **** 袁維黎突的驚醒,腦子一片空白。倏地站起身,沖向里間的辦公室,力度太大把椅子都掀翻了,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李懋懋收拾妥當,正欲轉身,結結實實的撞在男人堅硬的胸膛上,疼得眼圈都紅了。 他沒有言語,只是大手捧住她的臉,左右端詳,確認眼前的人是她,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李懋懋被撞得眼冒金星,簡直欲哭無淚。粉拳毫不客氣地砸在他堅實的胸口上,嗚嗚,手更疼了! 你把我撞疼了! 他握住胸前的小手,放到嘴邊輕輕的一吻,唇邊的溫熱足以驅散可怕的夢魘,他開始貪婪的索取,額頭,眼睛,臉頰,耳垂。 還有哪兒疼?男人低沉著嗓音在她耳邊問到。 他的呼吸均勻的吹在耳邊,他的聲音緩緩的躁動她的耳膜。狡猾的男人,居然用美男計,而她,徹底放棄抵抗直接繳械投降,毫不猶豫。 懋懋顫顫巍巍的用手指著自己的唇,輕點一下,緋紅著面頰說道: 還有這兒。 他低頭,用唇覆上她的,舌尖長驅直入,探訪每一寸柔嫩,兩條靈活的舌在口里交纏縈繞,勾出絲縷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下,很快又被他舔舐,轉化成他的津液,反哺入她的口中。 一吻方休,男人還不滿足,她的喘息聲被星星點點的吮吻吞沒,嬌唇被吮得又紅又腫的模樣,惹人憐愛。 逮到一絲喘息的空擋,李懋懋以為他終于大發(fā)慈悲放過自己,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抬眼卻看到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信號。 今天可能等不及回家了。 袁維黎扯下領帶,一手解著袖口的紐扣,平靜的說道。 小號:買了鍵盤準備碼文,卻發(fā)現(xiàn)還是喜歡手機打字的感覺~下一章會征用周BOSS的辦公室做一些與工作無關的事?(?ω?)? 收藏訂閱評論打賞,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