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偷吃避子丸
第二十五章 偷吃避子丸
齊遙不知道現(xiàn)在這算不算是答應了和蕭憬衡在一起。這。。應該算吧?畢竟兩人已經(jīng)坦誠相見,也做到最后一步。齊遙摸不透自己的真實感受,也看不透蕭憬衡這個人。怎的以前沒發(fā)覺這個人憑的粘人,這條粘人的蛇凡是見齊遙周遭沒有人,就會膩膩歪歪的纏上來,摟著齊遙,蹭一蹭頸窩,在臉上香一個。前些日子天氣熱些還好,但漸漸轉(zhuǎn)涼了身上掛著一條又重又冷的蛇感覺倒是不怎么好過。而且蕭憬衡還是個食髓知味的主,自那晚和齊遙經(jīng)歷了兩場酣暢淋漓的情事后,隔三岔五就和齊遙咬耳朵:今晚想要衡哥哥嗎?,有時候在十幾人的課堂上自修,蕭憬衡恃著齊遙坐在最后沒有人看到,也才那么肆無忌憚。撩得齊遙臉紅耳熱,齊遙承認有時候她也想,只怪蕭憬衡的技術(shù)太好,讓她也有點沉淪;但更多時候齊遙都是紅著臉咬牙切齒地低聲喝一聲:滾!。在蕭憬衡耳里聽到的卻就是一種欲拒還迎的嬌嗔。哎,反正他蕭憬衡想要的,齊遙怎么拒絕也沒用。 齊遙最近也很苦惱,入秋轉(zhuǎn)涼后,蕭憬衡這條蛇更粘人了,而且也越來越放肆。就連平常并肩走在學院里,人來人往都是學子、夫子,蕭憬衡也毫無顧忌地拉起齊遙的手緊緊牽著,引得路人頻頻側(cè)目,難堪的就只有齊遙。終于在一次,學院開賞菊宴的時候,每人一個小桌在花園里吃吃小點,賞賞花,齊遙迎著全院利箭似的目光,眼睜睜看著蕭憬衡一臉理所當然地挨著自己坐,還妄圖喂齊遙吃點心。頂著劉堂主那目光如炬的視線,齊遙有點擔心自己,不知道會不會被其他學子認為齊遙的好成績是恃著蕭憬衡的寵愛而大開后門。 宴會結(jié)束后已是晚飯時間,齊遙回家去打算隨便做點吃的。沒想到蕭憬衡也跟著齊遙回家,更沒想到才關(guān)上院子門,蕭憬衡這個老流氓就把齊遙摁在門上想在開飯前先嘗了齊遙這塊小甜糕。齊遙趕忙雙臂曲起抵著蕭憬衡,難得十分嚴肅地對蕭憬衡說了自己的擔心: 我覺得最近我們走太近了,有點影響我的評價 嘖,這個小沒良心的,只顧著自己的名聲?蕭憬衡有點上火,一手摟著齊遙的腰往自己懷里帶,低下頭埋在齊遙的頸窩里,咬了一口頸側(cè)的嫩rou,有些不滿: 理他們作甚,和我在一起你的成績也是那么好 齊遙被咬得生疼,加了力度推開蕭憬衡,雙手捧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地說: 不是的,流言的可怕在于他們會懷疑我這學年的成績是因為你的縱容,從而往前推斷我以前是不是也靠著攀附夫子才有這樣的成績。而且,我還怕的是你這是要戴罪立功的,因為我給樸將軍用了胡人進貢給皇上的名貴藥材不是嗎?連累了好多醫(yī)者丟了官職,也連累得你也要來教課?,F(xiàn)在我們走得那么近,對我影響倒是不太重要,反正清者自清過完剩下一年半就好。但你呢?你還是身兼多個命門官職,如果被皇上知道了,他會怎么想?我們兩張嘴能說得過那些有心之人嗎? 聽著齊遙的一番話,蕭憬衡心里先是甜滋滋的,原來還不是小沒良心,還會為我著想。但接下來蕭憬衡就笑不出了:誰能想到哇,堂堂蕭王爺,人稱玉面閻王、行走在權(quán)勢的鋼絲上也從容不迫幾乎沒有出過錯的蕭王爺,活到快而立之年,竟然頭一遭遇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了,早前他是這么和齊遙說過,但那是因為怕她分科選了有藍灝璟的藥師科,所以才出此策說齊遙沒有執(zhí)行仁醫(yī)堂的用藥最低優(yōu)比原則,給樸將軍用了胡人用來與我朝交好,進貢給皇上的珍貴藥材,而不是選擇用治療效果比較慢,但藥效是差不多的另一種普通藥材。而當時齊遙確實是一片好心,想著前線的將士們保家衛(wèi)國又遭受瘟疫的折磨,所以就十分慷慨配了最好的藥。 藥材是胡人為了交好進貢給皇上的,也確實很珍貴,而皇上也的確問起了這批藥材什么情況,蕭憬衡也如實說了:在他的指令下齊遙用這批藥材配了最好的藥給樸將軍去支援正和胡人交戰(zhàn)的西嶺東線。皇上并沒有怪責,還很滿意這個方法;至于那一批被免職的醫(yī)者則是因為另一件事:就是蕭憬衡在西嶺查到以御醫(yī)何叢為首,有一批謀反之人,想倒賣北朝的珍貴藥材和情報而獲得財富,被蕭憬衡一網(wǎng)打盡稟報給皇上,皇上才罷免了這批醫(yī)者。所以到了齊遙那里,就只聽得前半部分真相,而后半部分那一批醫(yī)者被罷免的事情和齊遙完全沒有關(guān)系,只是蕭憬衡順水推舟用來騙齊遙選擇醫(yī)者科。 這下,蕭憬衡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他沒想到齊遙會耿耿于懷這件事,也低估了齊遙的責任心。還能咋辦?按照齊遙的性子,要是她知道蕭憬衡這番從中作梗,一定會立馬把他推出去、從此又回到當初碰面也當沒看到的陌生人,說不準還會提交轉(zhuǎn)科申請去藥師科,投入藍灝璟的懷抱,憑著齊遙的成績,管她是不是四年生,藥師科一定會敞開歡迎的大門。不行,絕對不能讓齊遙離開自己。 縱使不情愿,但蕭憬衡也不得不答應齊遙以后收斂點。但我們的蕭王爺是誰?堂堂生在生意大家的少爺、就像跌倒爬起也會抓一把沙子;買菜也會讓攤主送幾根蔥的主,既然犧牲了平日和齊遙近親的時刻,那要在別的地方得到補償:就是他半哄半迫著齊遙讓他和她云雨后,不要趕他走,讓他留在齊家睡一覺。不然像以前,親熱完齊遙就趕人,讓蕭憬衡十分別扭,感覺自己就是個供人發(fā)泄的游妓一樣,提供完上門服務就要走,不要打擾主人家的正常生活。無奈下,齊遙也只能答應。 很好,非常好。那接下來是不是想要衡哥哥了? 蕭憬衡想得有點多,只見抱在懷里的齊遙還是一副踟躕的樣子, 怎么啦?嬈嬈,你還在擔心什么? 唔。。就是。通過這次,我認真想了想我們之間好像的確不太妥當,畢竟我們是學子與夫子的關(guān)系。齊遙說出了她的顧慮。 齊遙的顧慮不是沒有道理;雖說北朝民風開放,只要不是luanlun,管你什么身份,只要雙方、雙方的當家人同意,就能在一起。齊遙的顧慮是,仁醫(yī)堂作為全國頂尖的學堂,里面的學子和夫子不好好學習、教書育人,在那談情說愛、花前月下的,成何體統(tǒng)。蕭憬衡一時語塞,眼看好不容易才肯把心交給他的人,又要把心收回去;這怎么能行,不準!蕭憬衡只好出賣一些真相: 嬈嬈,你知道嗎?劉堂主的夫人以前是他教的學子;你的主科夫子李夫子,他的夫人也是曾經(jīng)上過他課的學子,他夫人還沒畢業(yè)就已經(jīng)為李夫子生下一對雙胞胎。 蕭憬衡接連出賣了幾位夫子,講了他們的與學子談情說愛誤人子弟的事跡后,齊遙聽得是一個目瞪口呆。沒想到啊,沒想到。仁醫(yī)堂的夫子都這么猛的嗎?雖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但這也有點夸張了吧。可憐仁醫(yī)堂其他男學子了,本來女學子就不多,現(xiàn)在還讓夫子們搶先消化。嘖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見齊遙稍稍放下心來,蕭憬衡自然打蛇隨棍上,纏著齊遙咬耳朵:那,可以想要衡哥哥了嗎?復起,雙眼滿是欲望盯著齊遙。齊遙抬起頭看著眼前這條快流出口水的大蛇,憨憨一笑,說:我今天來月信了,嘿嘿。 嘖! 蕭憬衡只好在自己的邪火要燒身前放開齊遙,牽著她去廚房煮吃的去;心里有個疑問縈繞在心頭:這幾個月,幾乎隔兩天就和齊遙做,每次都泄在她身體內(nèi),怎么沒見她肚子有動靜?但很快,蕭憬衡就被齊遙燒的菜香得忘了這茬。 蕭憬衡不知道,齊遙自己配了避子丸,每次行完情事第二天都會吃一顆。齊遙拎得清,自己和蕭憬衡還沒有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