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六章
林安然承受著展容如猛獸般的激烈熱吻,她沒有任何抗拒,小嘴被男人激情地侵犯,她卻選擇柔順服從,盡情讓男人擷取她口中的甜美。 展容見林安然如此臣服於他的身下,似乎是真的接受了他的擁抱、他的感情。他的大手沒有一絲猶豫地掀開了她的上衣,炙熱的掌心,一把掌握她胸前未著內(nèi)衣的渾圓小乳。 「唔」唇舌被狠狠佔(zhàn)據(jù),胸前的柔軟也任人揉捏,林安然躁熱的在展容口中呻吟。 她被困在展容寬闊的胸膛裡,小手攀附在他寬厚結(jié)實的臂膀上,不斷承接男人渡過的唾沫,而她沒有別的選項,只能張開小嘴乖順的喝下,她和展容都相當(dāng)享受這個擁吻,也相當(dāng)享受對方炙熱的體溫。 兩人的唇舌不斷交纏,展容的大手還不忘揉捏逗弄林安然小乳上的頂點(diǎn),激烈接吻的聲響迴盪在兩人耳邊,讓林安然被這樣的愛撫弄得下身泛起狂潮,濕透了內(nèi)褲。 就這樣,兩人激狂的吻了一陣後,展容首先恢復(fù)理智,他慢慢地停了下來,而林安然則被吻得氣喘不已,迷濛睜開眼後,看見壓在身上的男人正欣賞著她被人狂吻後的表情,她羞怯的躲在男人懷裡,不敢與他對視。 「告訴我,是因為今晚阿磊的勸說,還是因為妳真的想通了,真的想要接受我?」展容的表情帶著十足的認(rèn)真,他看著懷裡的嬌柔女人,輕聲問道。 他需要她一個解釋,因為他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之快地就選擇接受了他。 「不完全是因為阿磊的勸說。其實,早在那次幽冥殿的午餐約會,我們在大樹後一起聽見別人的歡愛,我抱著你,聽著那些激情的呻吟,心裡慌張到了極點(diǎn)。而你溫柔又紳士的摀住我的耳朵,這個舉動便讓我對你產(chǎn)生極大的好感,然後,你你突然地就向我表白,讓我很訝異,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我,今天我正視自己,自問難道對你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嗎?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也許是因為我的傳統(tǒng),也許是因為你是阿磊的兄弟,這些因素都讓我無法輕易接受你的感情。今晚,阿磊告訴我,他想和你一起愛我的時候,我才恍然明白自己的心,其實我心裡也渴望你們一起愛我,若是真心相愛,三人未必不能一起共度一生。」林安然邊說邊扯著展容胸前的襯衫,她雖然有些害羞,卻還是完整表達(dá)了自己的心意。 「阿容,之前的我刻意忽視你的情意,並不是對你沒有感覺。事實上,就是因為對你產(chǎn)生了情愫,所以才刻意迴避你的感情。現(xiàn)在,我不想再逃避了,我承認(rèn),我對你其實是很有感覺的,只是之前的我想得太多,所以才讓你等那麼久?!沽职踩坏难垩e早已盛滿愛意,她嬌羞地輕語,再不忽視這段因緣。 展容耐心聽完林安然的內(nèi)心話,他心裡正狂放的激動著,身下的女人,終於接受了他的愛意,讓他控制不住地將她緊摟在懷裡,他終於能夠光明正大的擁有她了! 「安然,謝謝妳?!拐谷蓍_心又動容地在林安然耳畔輕道,聽見她的表白後,他承認(rèn)自己這一千六百年來從沒這麼開心過,這次因為她,他才能夠感受到真正的快樂。 「別對我說謝,我希望的是你愛我,而不是感謝我?!沽职踩灰簿o擁著展容,微笑著說道。 展容聽林安然這樣一說,便抬起頭,直盯盯瞧著她柔媚的大眼,他無比認(rèn)真,無比虔誠地對著林安然,說: 「安然,我愛妳!」 當(dāng)這句話從展容的嘴裡溢出時,林安然高興地流下了歡愉的眼淚,她知道,未來有這兩個男人照顧她、呵護(hù)她,她就已經(jīng)別無所求了。 ---------------------- 林安然坦白心意之後,展容對林安然並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他不想嚇壞她,也不想這麼草率地就和她發(fā)生關(guān)係,他願意給這個嬌柔的小女人再多一點(diǎn)的時間與尊重,況且,此刻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要盡快將沐清找到。 荼御磊消滅涼山鬼王的事件,似乎是徹底地將炎魔給惹怒了,他開始失序地在陰間各地製造事端,更縱容自己的手下在人間惹禍。 這陣子人間出現(xiàn)了許多詭異的死亡案件,這些案件的亡者都是死於相當(dāng)匪夷所思的地點(diǎn)與方式,用一種不符合人體工學(xué)的模式,像自殺又不像自殺的樣子呈現(xiàn),讓人間的檢查官與法醫(yī)完全查不出頭緒。 更讓展容頭痛的是,這些亡魂一死亡便被帶走了魂魄,黑白無常連個魂影都沒看見便消失無蹤。 他雖然是以稽核的名義下訪地府,但是其實他身上還帶有一項玉帝交代的隱藏任務(wù),就是必須查清炎魔做亂的證據(jù),證據(jù)確鑿後將他逮捕上天庭的法庭接受審判。 他與荼御磊已經(jīng)暗自探訪了許久,但是這個炎魔的法力相當(dāng)高深,行蹤也十分縹緲不定,加上昨日左楠和鳳鳶蒐集來的情報裡提到,這個炎魔似乎四處在鬼域附近肆意抓補(bǔ)修煉許久的精怪,想吞噬他們藉此提高自己的能力,這讓展容有些擔(dān)心沐清的處境。 此刻的他,必須先將沐清找出,他才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昨日他已與各方鬼帝進(jìn)行了聯(lián)繫,命各方鬼域加強(qiáng)搜索,他不信這樣還找不出沐清,除非他已被炎魔吃下肚了。 由於各鬼域的情勢變得有些詭譎與複雜,展容便將林安然深鎖在公寓裡,並且讓德順領(lǐng)了一組五人的天庭護(hù)衛(wèi)兵將,潛伏在他們的住處四周,藉以保護(hù)林安然的安全。 他與北方鬼帝張蘅在北方鬼域的領(lǐng)地附近搜查了一個禮拜,展容聯(lián)合各鬼域進(jìn)行清查的動作,讓許多精魅驚嚇不已,也讓整個地府更加顯得陰沉肅穆。 這一個禮拜林安然完全沒出過門,展容每晚回家的時候,雖然她什麼都沒說,可是,他知道她應(yīng)該快被悶壞了,於是他決定帶她出去透透氣。 展容習(xí)慣早起,喜歡裸睡的他起床後只穿了條長褲便起身到廚房喝水,沒想到這天林安然也相當(dāng)早起的在準(zhǔn)備早餐,他無聲地走近她,從她身後深深將她擁入懷裡。 「嚇!」林安然被展容嚇了好大一跳,她有些氣惱地捶了身後的男人一下,「你嚇到我了!」她嬌嗔低呼著。 被捶了一下胸膛的展容不怒反笑,他緊緊摟著林安然嬌小柔弱的身子,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語氣親昵: 「連妳男人的懷抱都不認(rèn)得,還敢生氣!」 「你走路無聲,我當(dāng)然會被嚇到」林安然一邊烤土司一邊回嘴。 「是不是因為最近不怎麼太平的關(guān)係,心裡害怕?」展容摟著她的纖腰,猜測她的心事。 說到這裡,林安然停下了動作,她轉(zhuǎn)頭看向展容,眼裡有著深深的憂慮。 「嗯,我擔(dān)心你」林安然輕聲說道,語氣有些低迷。 「擔(dān)心我什麼?」展容依舊微笑地看著她問。 「我擔(dān)心你出事。上次阿磊討伐涼山鬼王時,就被毒箭刺傷,流血流得觸目驚心,讓我害怕極了。如今,你為了沐清狐仙正在搜查那個炎魔的行蹤,能讓我不害怕嗎?他可是比涼山鬼王厲害更多倍啊!」林安然語氣有些急促,那是她最深的憂慮。 但是,沒想到展容一聽,竟然笑了出來,他一派輕鬆的回: 「妳說的是阿磊故意受傷的事?」 「故意受傷?」林安然一臉茫然。 「涼山鬼王是個什麼東西,他哪有那個本事傷害阿磊,阿磊會受傷,是因為妳?。 拐谷菪χ鴮α职踩徽f了一個荼御磊刻意對她隱藏的秘密。 「阿磊是因為妳才故意去迎那支毒箭,為了接近妳,想與妳共處一室,他刻意讓自己受傷,住到妳公寓裡,就是想跟妳朝夕相處。阿磊為了得到妳,算是拿命豁出去了!」展容說起荼御磊的情史,笑得十分燦爛,對感情沒有憧憬,甚至是相當(dāng)冷淡的東方鬼帝,竟然會為了一抹小小的幽魂,傷害自己的身體。 「這是真的嗎?」林安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她不曉得原來那個冷然至極的東方鬼帝,竟然如此想跟她在一起,她非常訝異。 「阿磊很愛妳,妳知道嗎?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重視一個人,尤其是他對女人一向不上心,所以當(dāng)我第一次在公寓裡見他為妳消滅蟑螂,我真的很驚訝,他對妳除了有深深的呵護(hù)之外還有更多的寵溺,不然,依他的個性,有誰能拿蟑螂這樣的小事煩他?!拐谷輰⒘职踩痪o緊摟住,柔聲地對她細(xì)說,她的男人有多寵她。 聽見展容如此替荼御磊說話,林安然的心軟得不行,他實在非常的有風(fēng)度,也真的是荼御磊真真的好兄弟。 於是,雖然他是在替荼御磊傾訴愛意,林安然卻與他摟抱得越緊,她深埋在他懷裡,吸汲他身上乾淨(jìng)清新的男人味,與寬闊壯碩的溫暖胸膛,但後知後覺的她,此刻才發(fā)現(xiàn)展容並沒有穿上衣。 「怎麼不穿上衣服呢!去穿上吧!」林安然輕推展容的胸膛,要他趕緊去將上衣穿上,這樣袒胸露背的,讓她看得好害羞。 展容輕笑了一下,知道懷裡的小女人容易害羞的個性,便聽話的轉(zhuǎn)身要回房穿上衣服,然而,他才一轉(zhuǎn)身,便聽見林安然小小驚呼了一聲。 「阿容!你的背後」林安然瞧見了轉(zhuǎn)身後,展容寬肩窄腰的後背,整片的彩色雲(yún)龍刺青,一隻看起來相當(dāng)兇狠的惡龍,盤據(jù)在他整片光滑的背部。 和荼御磊一模一樣的刺青,此刻也呈現(xiàn)在展容身上。 「怎麼了?這片刺青妳應(yīng)該不陌生?!拐谷轃o謂地說道。 「我是不陌生,但是沒想到這樣爾雅的你,竟然也有如此充滿煞氣的刺青?!沽职踩豢粗行╊澏兜卣f著。 「安然,我和阿磊都是天庭戰(zhàn)將,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我就做好玉帝秘書的工作,若有戰(zhàn)事,我就一定得隨玉帝出征。背後的刺青由來,妳一定聽御磊說過,這是戰(zhàn)績的顯現(xiàn),能力越強(qiáng)刺青越是繁複、色彩鮮明與逼真?!拐谷莸难垌鴰е唬翅岽淼氖撬倪^去,他的一切。 林安然靜靜聽他說完,然後她柔順地走向前,用她溫潤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高大堅毅的男人,說道: 「阿磊曾說,即使戰(zhàn)功再卓越,他也只是一個孤獨(dú)的男人。今天看見你的刺青,它讓我感覺,你也相同的寂寞與孤獨(dú)?!沽职踩惶а?,眼裡盛滿對他的心疼。「阿容,以後的日子裡,無論你只是出門上班,還是出門打仗,我會永遠(yuǎn)在家做好熱騰騰的飯菜,等你回來。」 展容聽著林安然的傾訴,堅硬的心臟突然地被注入一股暖流,讓他為之動容不已,他忍不住一把抬起林安然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就吻上了她,用他狂猛的吻代替任何語言,用行動來傾訴他對她的愛,有多麼深切。 兩人就這樣在一個平凡的清晨裡,相擁激吻,散發(fā)他們之間濃濃的愛的香氣。 ------------------- 【簡體版】 林安然承受著展容如猛獸般的激烈熱吻,她沒有任何抗拒,小嘴被男人激情地侵犯,她卻選擇柔順服從,盡情讓男人擷取她口中的甜美。 展容見林安然如此臣服于他的身下,似乎是真的接受了他的擁抱、他的感情。他的大手沒有一絲猶豫地掀開了她的上衣,炙熱的掌心,一把掌握她胸前未著內(nèi)衣的渾圓小乳。 唔唇舌被狠狠占據(jù),胸前的柔軟也任人揉捏,林安然躁熱的在展容口中呻吟。 她被困在展容寬闊的胸膛里,小手攀附在他寬厚結(jié)實的臂膀上,不斷承接男人渡過的唾沫,而她沒有別的選項,只能張開小嘴乖順的喝下,她和展容都相當(dāng)享受這個擁吻,也相當(dāng)享受對方炙熱的體溫。 兩人的唇舌不斷交纏,展容的大手還不忘揉捏逗弄林安然小乳上的頂點(diǎn),激烈接吻的聲響回蕩在兩人耳邊,讓林安然被這樣的愛撫弄得下身泛起狂潮,濕透了內(nèi)褲。 就這樣,兩人激狂的吻了一陣后,展容首先恢復(fù)理智,他慢慢地停了下來,而林安然則被吻得氣喘不已,迷濛睜開眼后,看見壓在身上的男人正欣賞著她被人狂吻后的表情,她羞怯的躲在男人懷里,不敢與他對視。 告訴我,是因為今晚阿磊的勸說,還是因為妳真的想通了,真的想要接受我?展容的表情帶著十足的認(rèn)真,他看著懷里的嬌柔女人,輕聲問道。 他需要她一個解釋,因為他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之快地就選擇接受了他。 不完全是因為阿磊的勸說。其實,早在那次幽冥殿的午餐約會,我們在大樹后一起聽見別人的歡愛,我抱著你,聽著那些激情的呻吟,心里慌張到了極點(diǎn)。而你溫柔又紳士的摀住我的耳朵,這個舉動便讓我對你產(chǎn)生極大的好感,然后,你你突然地就向我表白,讓我很訝異,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喜歡我,今天我正視自己,自問難道對你真的沒有任何感覺嗎?得到的答案卻是否定的。也許是因為我的傳統(tǒng),也許是因為你是阿磊的兄弟,這些因素都讓我無法輕易接受你的感情。今晚,阿磊告訴我,他想和你一起愛我的時候,我才恍然明白自己的心,其實我心里也渴望你們一起愛我,若是真心相愛,三人未必不能一起共度一生。林安然邊說邊扯著展容胸前的襯衫,她雖然有些害羞,卻還是完整表達(dá)了自己的心意。 阿容,之前的我刻意忽視你的情意,并不是對你沒有感覺。事實上,就是因為對你產(chǎn)生了情愫,所以才刻意回避你的感情。現(xiàn)在,我不想再逃避了,我承認(rèn),我對你其實是很有感覺的,只是之前的我想得太多,所以才讓你等那么久。林安然的眼里早已盛滿愛意,她嬌羞地輕語,再不忽視這段因緣。 展容耐心聽完林安然的內(nèi)心話,他心里正狂放的激動著,身下的女人,終于接受了他的愛意,讓他控制不住地將她緊摟在懷里,他終于能夠光明正大的擁有她了! 安然,謝謝妳。展容開心又動容地在林安然耳畔輕道,聽見她的表白后,他承認(rèn)自己這一千六百年來從沒這么開心過,這次因為她,他才能夠感受到真正的快樂。 別對我說謝,我希望的是你愛我,而不是感謝我。林安然也緊擁著展容,微笑著說道。 展容聽林安然這樣一說,便抬起頭,直盯盯瞧著她柔媚的大眼,他無比認(rèn)真,無比虔誠地對著林安然,說: 安然,我愛妳! 當(dāng)這句話從展容的嘴里溢出時,林安然高興地流下了歡愉的眼淚,她知道,未來有這兩個男人照顧她、呵護(hù)她,她就已經(jīng)別無所求了。 ---------------------- 林安然坦白心意之后,展容對林安然并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他不想嚇壞她,也不想這么草率地就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他愿意給這個嬌柔的小女人再多一點(diǎn)的時間與尊重,況且,此刻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辦,那就是要盡快將沐清找到。 荼御磊消滅涼山鬼王的事件,似乎是徹底地將炎魔給惹怒了,他開始失序地在陰間各地制造事端,更縱容自己的手下在人間惹禍。 這陣子人間出現(xiàn)了許多詭異的死亡案件,這些案件的亡者都是死于相當(dāng)匪夷所思的地點(diǎn)與方式,用一種不符合人體工學(xué)的模式,像自殺又不像自殺的樣子呈現(xiàn),讓人間的檢查官與法醫(yī)完全查不出頭緒。 更讓展容頭痛的是,這些亡魂一死亡便被帶走了魂魄,黑白無常連個魂影都沒看見便消失無蹤。 他雖然是以稽核的名義下訪地府,但是其實他身上還帶有一項玉帝交代的隱藏任務(wù),就是必須查清炎魔做亂的證據(jù),證據(jù)確鑿后將他逮捕上天庭的法庭接受審判。 他與荼御磊已經(jīng)暗自探訪了許久,但是這個炎魔的法力相當(dāng)高深,行蹤也十分縹緲不定,加上昨日左楠和鳳鳶蒐集來的情報里提到,這個炎魔似乎四處在鬼域附近肆意抓補(bǔ)修煉許久的精怪,想吞噬他們借此提高自己的能力,這讓展容有些擔(dān)心沐清的處境。 此刻的他,必須先將沐清找出,他才能放下心中的大石。 昨日他已與各方鬼帝進(jìn)行了聯(lián)系,命各方鬼域加強(qiáng)搜索,他不信這樣還找不出沐清,除非他已被炎魔吃下肚了。 由于各鬼域的情勢變得有些詭譎與復(fù)雜,展容便將林安然深鎖在公寓里,并且讓德順領(lǐng)了一組五人的天庭護(hù)衛(wèi)兵將,潛伏在他們的住處四周,藉以保護(hù)林安然的安全。 他與北方鬼帝張蘅在北方鬼域的領(lǐng)地附近搜查了一個禮拜,展容聯(lián)合各鬼域進(jìn)行清查的動作,讓許多精魅驚嚇不已,也讓整個地府更加顯得陰沉肅穆。 這一個禮拜林安然完全沒出過門,展容每晚回家的時候,雖然她什么都沒說,可是,他知道她應(yīng)該快被悶壞了,于是他決定帶她出去透透氣。 展容習(xí)慣早起,喜歡裸睡的他起床后只穿了條長褲便起身到廚房喝水,沒想到這天林安然也相當(dāng)早起的在準(zhǔn)備早餐,他無聲地走近她,從她身后深深將她擁入懷里。 嚇!林安然被展容嚇了好大一跳,她有些氣惱地捶了身后的男人一下,你嚇到我了!她嬌嗔低呼著。 被捶了一下胸膛的展容不怒反笑,他緊緊摟著林安然嬌小柔弱的身子,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語氣親昵: 連妳男人的懷抱都不認(rèn)得,還敢生氣! 你走路無聲,我當(dāng)然會被嚇到林安然一邊烤土司一邊回嘴。 是不是因為最近不怎么太平的關(guān)系,心里害怕?展容摟著她的纖腰,猜測她的心事。 說到這里,林安然停下了動作,她轉(zhuǎn)頭看向展容,眼里有著深深的憂慮。 嗯,我擔(dān)心你林安然輕聲說道,語氣有些低迷。 擔(dān)心我什么?展容依舊微笑地看著她問。 我擔(dān)心你出事。上次阿磊討伐涼山鬼王時,就被毒箭刺傷,流血流得觸目驚心,讓我害怕極了。如今,你為了沐清狐仙正在搜查那個炎魔的行蹤,能讓我不害怕嗎?他可是比涼山鬼王厲害更多倍?。×职踩徽Z氣有些急促,那是她最深的憂慮。 但是,沒想到展容一聽,竟然笑了出來,他一派輕松的回: 妳說的是阿磊故意受傷的事? 故意受傷?林安然一臉茫然。 涼山鬼王是個什么東西,他哪有那個本事傷害阿磊,阿磊會受傷,是因為妳?。≌谷菪χ鴮α职踩徽f了一個荼御磊刻意對她隱藏的秘密。 阿磊是因為妳才故意去迎那支毒箭,為了接近妳,想與妳共處一室,他刻意讓自己受傷,住到妳公寓里,就是想跟妳朝夕相處。阿磊為了得到妳,算是拿命豁出去了!展容說起荼御磊的情史,笑得十分燦爛,對感情沒有憧憬,甚至是相當(dāng)冷淡的東方鬼帝,竟然會為了一抹小小的幽魂,傷害自己的身體。 這是真的嗎?林安然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她不曉得原來那個冷然至極的東方鬼帝,竟然如此想跟她在一起,她非常訝異。 阿磊很愛妳,妳知道嗎?我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重視一個人,尤其是他對女人一向不上心,所以當(dāng)我第一次在公寓里見他為妳消滅蟑螂,我真的很驚訝,他對妳除了有深深的呵護(hù)之外還有更多的寵溺,不然,依他的個性,有誰能拿蟑螂這樣的小事煩他。展容將林安然緊緊摟住,柔聲地對她細(xì)說,她的男人有多寵她。 聽見展容如此替荼御磊說話,林安然的心軟得不行,他實在非常的有風(fēng)度,也真的是荼御磊真真的好兄弟。 于是,雖然他是在替荼御磊傾訴愛意,林安然卻與他摟抱得越緊,她深埋在他懷里,吸汲他身上干凈清新的男人味,與寬闊壯碩的溫暖胸膛,但后知后覺的她,此刻才發(fā)現(xiàn)展容并沒有穿上衣。 怎么不穿上衣服呢!去穿上吧!林安然輕推展容的胸膛,要他趕緊去將上衣穿上,這樣袒胸露背的,讓她看得好害羞。 展容輕笑了一下,知道懷里的小女人容易害羞的個性,便聽話的轉(zhuǎn)身要回房穿上衣服,然而,他才一轉(zhuǎn)身,便聽見林安然小小驚呼了一聲。 阿容!你的背后林安然瞧見了轉(zhuǎn)身后,展容寬肩窄腰的后背,整片的彩色云龍刺青,一只看起來相當(dāng)兇狠的惡龍,盤據(jù)在他整片光滑的背部。 和荼御磊一模一樣的刺青,此刻也呈現(xiàn)在展容身上。 怎么了?這片刺青妳應(yīng)該不陌生。展容無謂地說道。 我是不陌生,但是沒想到這樣爾雅的你,竟然也有如此充滿煞氣的刺青。林安然看著,有些顫抖地說著。 安然,我和阿磊都是天庭戰(zhàn)將,沒有戰(zhàn)事的時候,我就做好玉帝秘書的工作,若有戰(zhàn)事,我就一定得隨玉帝出征。背后的刺青由來,妳一定聽御磊說過,這是戰(zhàn)績的顯現(xiàn),能力越強(qiáng)刺青越是繁復(fù)、色彩鮮明與逼真。展容的眼眸帶著淡然,背后代表的是他的過去,他的一切。 林安然靜靜聽他說完,然后她柔順地走向前,用她溫潤柔軟的身體,緊緊抱住高大堅毅的男人,說道: 阿磊曾說,即使戰(zhàn)功再卓越,他也只是一個孤獨(dú)的男人。今天看見你的刺青,它讓我感覺,你也相同的寂寞與孤獨(dú)。林安然抬眼,眼里盛滿對他的心疼。阿容,以后的日子里,無論你只是出門上班,還是出門打仗,我會永遠(yuǎn)在家做好熱騰騰的飯菜,等你回來。 展容聽著林安然的傾訴,堅硬的心臟突然地被注入一股暖流,讓他為之動容不已,他忍不住一把抬起林安然的下巴,毫不猶豫地就吻上了她,用他狂猛的吻代替任何語言,用行動來傾訴他對她的愛,有多么深切。 兩人就這樣在一個平凡的清晨里,相擁激吻,散發(fā)他們之間nongnong的愛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