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第九十章
水霧獨自來到崑崙山的瑤池,為了林安然所託,她必須來找王母娘娘當(dāng)她的靠山,順便讓她替自己出個意見。 王母娘娘一聽完水霧的所託之事後,她那慈善的唇畔微微露出了一抹淺笑,她淡淡地說道: 「妳父親還是如此不善解人意,人家愛得情深意濃,他卻偏偏要做棒打鴛鴦的惡人,實在是讓人頭疼??!」 「娘娘,您幫幫安然吧!她現(xiàn)在一定得離開天庭不可,她的肚子可不能等??!」水霧有些焦急地說道。 「離開天庭?如果要躲藏得更好,那麼必須藏在人間,比較不易被發(fā)現(xiàn),只是,人間兇險至極,許多精魅鬼怪充斥,她一個嬌弱女魂在人間遊蕩相當(dāng)危險?!雇跄改锬锞従彽慕o水霧意見。 「那該怎麼辦才好?她肚子裡還有孩子,若是遇上危險的話,她必定是任人宰割的份!」水霧有些慌張的咬著手指,不知道究竟該怎麼做才好。 她也認為藏身在人間是不錯的選擇,因為人間環(huán)境複雜,想要尋找一名默默無名的幽魂不是那麼容易,可是反向來說,也因如此,林安然遇上危險的機率也相對提高,讓她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妳先別慌,我找找我在人間的代理人,讓她在人間替我物色一個好地方,咱們再悄悄把安然送過去安養(yǎng),屆時妳想探視也很方便?!雇跄改锬锊患辈恍斓叵牒梅ㄗ樱F靜待她的安排。 水霧此時也別無他法,只能選擇交由王母娘娘安排一切,她乖乖聽從王母娘娘的指示,先回天庭等待下文。 而王母娘娘一個轉(zhuǎn)身,竟然獨自來到凌宵殿面見了玉帝,將水霧告訴她的話,一字不漏地告知了玉帝。 「林安然懷孕了?水霧說的?」玉帝詫異地再次確認。 「是的。怎麼樣?你還要繼續(xù)嗎?」王母娘娘精明的目光,直視著眼前面容俊朗的玉帝。 「當(dāng)然要,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玉帝竟然有些欣慰地感嘆著。 「御磊和展容跟隨你這麼多年,忠心耿耿,從不叫苦,你這樣處心積慮地拆散他們這對有情人,難道不怕他們二人對你有所怨言?」王母娘娘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隨意地試探。 「肯定有的,只是他們知道,我的想法並沒有錯,而他們也正在找尋辦法試圖想要勸服我,在他們還沒有把握勸服我之前,他們絕對無計可施的。」玉帝被王母娘娘的問題勾得有些感嘆,畢竟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大將,他心裡對他們二人也有些愧疚的感覺,只是,有些事可以心軟,有些事則不能,他心如明鏡。 「妳去安排吧!看看那抹女幽魂可以承受到什麼地步,我想知道,她為了這兩個男人,為了這段感情,可以放棄多少自我的選擇,這是我給他們的試煉,若是他們無法通過,那麼便是他們緣滅的開始?!勾丝痰挠竦垩凵裱e透出一股成熟到極致的光芒,那是一種歷練,經(jīng)歷過各種酸甜苦辣的旅程後,粹煉而出的果實。 ----------- 展容端坐在自己那豪華偌大的辦公室裡,他看起來是那樣的隨意,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不容許任何人侵犯的狠戾與高不可攀的貴氣,他心不在焉地斜睨著虛空,而跪在他身前,那渾身是傷的蛇妖,是白寒的哥哥,他們同是炎魔的屬下,白寒被滅之後,身為長兄的白翼則被活捉。 「他招了沒有?」展容語氣陰寒,問著一旁的左楠。 「回秘書長,他死不鬆口?!棺箝钪罱约旱纳纤拘那椴簧趺利悾麄€人從頭至尾寒冷至極,就像個南極寒冰一般,讓左楠回應(yīng)時也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他的上司展容與東方鬼帝性格不同,他外表看起來好像一派輕鬆、隨和,實際上他心裡早已怒不可言,但是卻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但是當(dāng)他真正發(fā)怒起來則會將敵人嚇得直尿褲子,哭著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而這個白翼,殊不知自己即將要接受展容的恐怖洗禮。 「死不鬆口?」展容邊說邊將眼神移往白翼身上,語氣的溫度變得更低了。 跪著的白翼聽著展容輕柔的語氣,直覺眼前這個展容似乎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他的膽子也增加了不少。 「我不會將主子的棲地告訴你們的!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白翼不知死活的吼著,沒有眼力的在展容面前賣力地表演自己的忠心。 話一說完,展容輕輕一動手指,那個白翼便被一條金色繩索給捆綁倒吊起來,驚得白翼嚎叫起來,這個舉動來得太過快速與突然,讓他的心臟受到不小的驚嚇。 聽見白翼那驚恐的呼號讓展容瞬間煩躁了起來,他大手虛空裡一揮,便賞了白翼狠狠的一巴掌: 「嚎什麼!想死等一下我就成全你!」展容的面容有如寒冰一般,語氣也陰冷的讓人哆嗦,他叱著白翼,讓白翼開始渾身瑟瑟發(fā)抖。 「」白翼被展容表裡不一的狠勁給嚇得不行,不敢再隨意出聲哀嚎。 「你很忠心,可惜跟錯了對象,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跟著你meimei煙消雲(yún)散,永世不得超生!」展容狠話說完便要抬手解決白翼,誰知這個白翼是個軟腳蝦,立刻他就求饒了起來: 「不!不要!展秘書長,我不想灰飛煙滅!求求你,放了我一馬吧!」白翼被嚇得不行,他一邊哭求,一邊被展容嚇破了膽,尿了一褲子。 展容垂下眉眼,見白翼的下體溢出了黃色的尿液,他的臉色就更陰暗了。 沒弄幾下就尿了他一辦公室,讓他這個潔癖鬼一陣怒意直衝心頭,就想一口氣滅了他以消心頭之氣,但是立刻被一旁的左楠給扯住。 「主子,我們要先得到炎魔棲息之地的位置才行哪!」 展容壓下怒氣,遠離白翼,但是口氣相當(dāng)惡劣: 「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棲息地有哪幾處,位置正確的報上,要是讓我知道你膽敢耍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是!是!是!白翼絕對一五一十的呈報給您」然後,白翼便將自己所知的訊息告知了左楠,而展容則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解決了白翼之後,心情並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好轉(zhuǎn),此刻他的心情極差,但是卻無處宣洩,他坐上自己的法拉利,才剛發(fā)動引擎,車子就像一道光速般奔馳了出去。 展容極速飆車,車速極快,他在道路上蛇行、隨意超車,銀色的跑車如同銀光般閃過,然後,他來到林安然曾經(jīng)的居所,蘇梅居。 一段需要費時半小時的路程,展容只花了十幾分鐘便抵達,他停下車子,朝林安然所在的樓層望去,眼底溢出的是極度的痛苦與無盡的思念。 他很想她,但是卻不能隨意地想見就見,他們之間的愛情不被允許,那麼他們就再無可能。 所有的思念在此刻都被作廢,展容再怎麼想念林安然,林安然也不會知曉,他們無法相見,無法傾訴,更無法彼此擁抱,吸汲對方的體溫,告訴對方自己的心意,展容修長好看的大手緊握著方向盤,心裡的痛與掙扎,只能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才能表現(xiàn),他眼裡的憂傷,也在此時蔓延而出。 展容的脆弱,已經(jīng)與林安然相繫,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如此拿捏他,把他折磨得身心俱疲。 ---------- 東方殿裡 荼御磊交疊著修長雙腿,臉色冷冽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長髮女陰魂,她是他們從炎魔老巢裡帶回的部下,也是炎魔眾多妻妾的其中之一。 她低著頭,跪在荼御磊身前有些顫抖,她早就聽說了東方鬼帝的名聲,他冷酷無情,處事決絕,是眾鬼域裡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恐怖人物。 「說,炎魔的棲地在哪?」荼御磊簡潔有力的單刀直入。 女陰魂頗有姿色,她見東方鬼帝長相豔美,竟在心裡起了一絲貪念,雖然她心裡也有些恐懼東方鬼帝的冷酷,但她還是在心底抱持著一絲希望。 女陰魂頗有心機地緩緩抬起頭,用著她那既嫵媚又可憐的眼神媚惑著眼前面容冷冽的東方鬼帝,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用著會讓男人升起憐惜之心的眼神,睜睜地直視著前方的東方鬼帝。 荼御磊斜睨著眼前裝摸做樣的女陰魂,眼裡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情,他用著危險的語調(diào),寒陰惻惻地警告著眼前的女陰魂: 「給我收起妳那不安分的眼神,否則我就將妳的眼珠挖出來,讓妳成為眼瞎的女魂!」 鳳鳶在荼御磊話音結(jié)束時,走了過去,一個大掌揮去,將她打偏了頭,嘴角也落下了血絲。 「再不說,妳會後悔?!馆庇诶淇嶂翗O的語調(diào)再次出現(xiàn)。 「我我說我說」女陰魂沒想到這個東方鬼帝絲毫完全不憐香惜玉,她的姿色已經(jīng)算是很上乘的了,沒想到這個冷然的東方鬼帝完全不屑一顧。 她算是見識了東方鬼帝的冷酷無情,也不再抱持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唯有保住自己的這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於是,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交代出去,保全自己的小命要緊! 而荼御磊在見到女陰魂終於開口說出實情之後,便起身離開了監(jiān)牢。 他回到了自己那豪華卻冷清的辦公室裡後,將自己完全投入那昂貴的真皮座椅裡,他仰頭靠在座椅上,燃起了一根菸,大口大口地抽著。 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林安然了,心裡對她的思念,因為失聯(lián)無法見面的關(guān)係,日積月累,讓他在心裡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緊縮著。 這是他不曾經(jīng)歷過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cao控他的心情與他的情緒。 然而他的那個既嬌小又脆弱的小嬌妻,已經(jīng)將他媚惑得魔障了,他對林安然的感情已經(jīng)深得無法自拔,難以言喻。 他抬起一手遮住自己的雙眼,遮掩著窗外投射而入的光線,他好累,好累沒有了嬌軟的女人在身邊,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和展容已經(jīng)說好,等成功討伐炎魔之後,他們就要向玉帝討回自己的妻子,他們不會再讓林安然與他們分開,一切 都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他必須忍耐。 ---------- 水霧獨自來到昆侖山的瑤池,為了林安然所托,她必須來找王母娘娘當(dāng)她的靠山,順便讓她替自己出個意見。 王母娘娘一聽完水霧的所托之事后,她那慈善的唇畔微微露出了一抹淺笑,她淡淡地說道: 妳父親還是如此不善解人意,人家愛得情深意濃,他卻偏偏要做棒打鴛鴦的惡人,實在是讓人頭疼?。?/br> 娘娘,您幫幫安然吧!她現(xiàn)在一定得離開天庭不可,她的肚子可不能等??!水霧有些焦急地說道。 離開天庭?如果要躲藏得更好,那么必須藏在人間,比較不易被發(fā)現(xiàn),只是,人間兇險至極,許多精魅鬼怪充斥,她一個嬌弱女魂在人間游蕩相當(dāng)危險。王母娘娘緩緩的給水霧意見。 那該怎么辦才好?她肚子里還有孩子,若是遇上危險的話,她必定是任人宰割的份!水霧有些慌張的咬著手指,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才好。 她也認為藏身在人間是不錯的選擇,因為人間環(huán)境復(fù)雜,想要尋找一名默默無名的幽魂不是那么容易,可是反向來說,也因如此,林安然遇上危險的機率也相對提高,讓她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妳先別慌,我找找我在人間的代理人,讓她在人間替我物色一個好地方,咱們再悄悄把安然送過去安養(yǎng),屆時妳想探視也很方便。王母娘娘不急不徐地想好法子,要水霧靜待她的安排。 水霧此時也別無他法,只能選擇交由王母娘娘安排一切,她乖乖聽從王母娘娘的指示,先回天庭等待下文。 而王母娘娘一個轉(zhuǎn)身,竟然獨自來到凌宵殿面見了玉帝,將水霧告訴她的話,一字不漏地告知了玉帝。 林安然懷孕了?水霧說的?玉帝詫異地再次確認。 是的。怎么樣?你還要繼續(xù)嗎?王母娘娘精明的目光,直視著眼前面容俊朗的玉帝。 當(dāng)然要,這個孩子來的真是時候!玉帝竟然有些欣慰地感嘆著。 御磊和展容跟隨你這么多年,忠心耿耿,從不叫苦,你這樣處心積慮地拆散他們這對有情人,難道不怕他們二人對你有所怨言?王母娘娘帶著不明所以的笑意,隨意地試探。 肯定有的,只是他們知道,我的想法并沒有錯,而他們也正在找尋辦法試圖想要勸服我,在他們還沒有把握勸服我之前,他們絕對無計可施的。玉帝被王母娘娘的問題勾得有些感嘆,畢竟是自己苦心栽培的大將,他心里對他們二人也有些愧疚的感覺,只是,有些事可以心軟,有些事則不能,他心如明鏡。 妳去安排吧!看看那抹女幽魂可以承受到什么地步,我想知道,她為了這兩個男人,為了這段感情,可以放棄多少自我的選擇,這是我給他們的試煉,若是他們無法通過,那么便是他們緣滅的開始。此刻的玉帝眼神里透出一股成熟到極致的光芒,那是一種歷練,經(jīng)歷過各種酸甜苦辣的旅程后,粹煉而出的果實。 ----------- 展容端坐在自己那豪華偌大的辦公室里,他看起來是那樣的隨意,但是舉手投足之間卻帶著不容許任何人侵犯的狠戾與高不可攀的貴氣,他心不在焉地斜睨著虛空,而跪在他身前,那渾身是傷的蛇妖,是白寒的哥哥,他們同是炎魔的屬下,白寒被滅之后,身為長兄的白翼則被活捉。 他招了沒有?展容語氣陰寒,問著一旁的左楠。 回秘書長,他死不松口。左楠深知最近自己的上司心情不甚美麗,整個人從頭至尾寒冷至極,就像個南極寒冰一般,讓左楠回應(yīng)時也變得格外小心翼翼。 他的上司展容與東方鬼帝性格不同,他外表看起來好像一派輕松、隨和,實際上他心里早已怒不可言,但是卻不會在外人面前展現(xiàn),但是當(dāng)他真正發(fā)怒起來則會將敵人嚇得直尿褲子,哭著自己有眼無珠,看錯了人。 而這個白翼,殊不知自己即將要接受展容的恐怖洗禮。 死不松口?展容邊說邊將眼神移往白翼身上,語氣的溫度變得更低了。 跪著的白翼聽著展容輕柔的語氣,直覺眼前這個展容似乎并沒有什么殺傷力,他的膽子也增加了不少。 我不會將主子的棲地告訴你們的!要殺要剮隨便你們!白翼不知死活的吼著,沒有眼力的在展容面前賣力地表演自己的忠心。 話一說完,展容輕輕一動手指,那個白翼便被一條金色繩索給捆綁倒吊起來,驚得白翼嚎叫起來,這個舉動來得太過快速與突然,讓他的心臟受到不小的驚嚇。 聽見白翼那驚恐的呼號讓展容瞬間煩躁了起來,他大手虛空里一揮,便賞了白翼狠狠的一巴掌: 嚎什么!想死等一下我就成全你!展容的面容有如寒冰一般,語氣也陰冷的讓人哆嗦,他叱著白翼,讓白翼開始渾身瑟瑟發(fā)抖。 白翼被展容表里不一的狠勁給嚇得不行,不敢再隨意出聲哀嚎。 你很忠心,可惜跟錯了對象,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讓你跟著你meimei煙消云散,永世不得超生!展容狠話說完便要抬手解決白翼,誰知這個白翼是個軟腳蝦,立刻他就求饒了起來: 不!不要!展秘書長,我不想灰飛煙滅!求求你,放了我一馬吧!白翼被嚇得不行,他一邊哭求,一邊被展容嚇破了膽,尿了一褲子。 展容垂下眉眼,見白翼的下體溢出了黃色的尿液,他的臉色就更陰暗了。 沒弄幾下就尿了他一辦公室,讓他這個潔癖鬼一陣怒意直沖心頭,就想一口氣滅了他以消心頭之氣,但是立刻被一旁的左楠給扯住。 主子,我們要先得到炎魔棲息之地的位置才行哪! 展容壓下怒氣,遠離白翼,但是口氣相當(dāng)惡劣: 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棲息地有哪幾處,位置正確的報上,要是讓我知道你膽敢耍我,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是!是!是!白翼絕對一五一十的呈報給您然后,白翼便將自己所知的訊息告知了左楠,而展容則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室。 他解決了白翼之后,心情并沒有因為這樣而有所好轉(zhuǎn),此刻他的心情極差,但是卻無處宣泄,他坐上自己的法拉利,才剛發(fā)動引擎,車子就像一道光速般奔馳了出去。 展容極速飆車,車速極快,他在道路上蛇行、隨意超車,銀色的跑車如同銀光般閃過,然后,他來到林安然曾經(jīng)的居所,蘇梅居。 一段需要費時半小時的路程,展容只花了十幾分鐘便抵達,他停下車子,朝林安然所在的樓層望去,眼底溢出的是極度的痛苦與無盡的思念。 他很想她,但是卻不能隨意地想見就見,他們之間的愛情不被允許,那么他們就再無可能。 所有的思念在此刻都被作廢,展容再怎么想念林安然,林安然也不會知曉,他們無法相見,無法傾訴,更無法彼此擁抱,吸汲對方的體溫,告訴對方自己的心意,展容修長好看的大手緊握著方向盤,心里的痛與掙扎,只能在獨自一人的時候才能表現(xiàn),他眼里的憂傷,也在此時蔓延而出。 展容的脆弱,已經(jīng)與林安然相系,再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如此拿捏他,把他折磨得身心俱疲。 ---------- 東方殿里 荼御磊交疊著修長雙腿,臉色冷冽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長發(fā)女陰魂,她是他們從炎魔老巢里帶回的部下,也是炎魔眾多妻妾的其中之一。 她低著頭,跪在荼御磊身前有些顫抖,她早就聽說了東方鬼帝的名聲,他冷酷無情,處事決絕,是眾鬼域里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恐怖人物。 說,炎魔的棲地在哪?荼御磊簡潔有力的單刀直入。 女陰魂頗有姿色,她見東方鬼帝長相艷美,竟在心里起了一絲貪念,雖然她心里也有些恐懼東方鬼帝的冷酷,但她還是在心底抱持著一絲希望。 女陰魂頗有心機地緩緩抬起頭,用著她那既嫵媚又可憐的眼神媚惑著眼前面容冷冽的東方鬼帝,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只是靜靜地用著會讓男人升起憐惜之心的眼神,睜睜地直視著前方的東方鬼帝。 荼御磊斜睨著眼前裝摸做樣的女陰魂,眼里露出了一絲厭惡的神情,他用著危險的語調(diào),寒陰惻惻地警告著眼前的女陰魂: 給我收起妳那不安分的眼神,否則我就將妳的眼珠挖出來,讓妳成為眼瞎的女魂! 鳳鳶在荼御磊話音結(jié)束時,走了過去,一個大掌揮去,將她打偏了頭,嘴角也落下了血絲。 再不說,妳會后悔。荼御磊冷酷至極的語調(diào)再次出現(xiàn)。 我我說我說女陰魂沒想到這個東方鬼帝絲毫完全不憐香惜玉,她的姿色已經(jīng)算是很上乘的了,沒想到這個冷然的東方鬼帝完全不屑一顧。 她算是見識了東方鬼帝的冷酷無情,也不再抱持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她唯有保住自己的這條命,才是最重要的事。 于是,她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交代出去,保全自己的小命要緊! 而荼御磊在見到女陰魂終于開口說出實情之后,便起身離開了監(jiān)牢。 他回到了自己那豪華卻冷清的辦公室里后,將自己完全投入那昂貴的真皮座椅里,他仰頭靠在座椅上,燃起了一根菸,大口大口地抽著。 他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林安然了,心里對她的思念,因為失聯(lián)無法見面的關(guān)系,日積月累,讓他在心里感覺一陣又一陣的緊縮著。 這是他不曾經(jīng)歷過的,沒有一個女人可以cao控他的心情與他的情緒。 然而他的那個既嬌小又脆弱的小嬌妻,已經(jīng)將他媚惑得魔障了,他對林安然的感情已經(jīng)深得無法自拔,難以言喻。 他抬起一手遮住自己的雙眼,遮掩著窗外投射而入的光線,他好累,好累沒有了嬌軟的女人在身邊,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他和展容已經(jīng)說好,等成功討伐炎魔之后,他們就要向玉帝討回自己的妻子,他們不會再讓林安然與他們分開,一切 都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而他必須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