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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10月武俠玄幻短篇在線閱讀 - [武俠] 【妖極逞威】(完)【作者:紫屋魔戀】

[武俠] 【妖極逞威】(完)【作者:紫屋魔戀】

    作者:紫屋魔戀

    字?jǐn)?shù):141602

    妖極逞威

    近午的陽光下,一條雪白的身影如箭離弦,迅捷無倫地從山林中飛過,僅僅

    片刻光陰,便已從山腳下溜進(jìn)了山內(nèi)深處。

    身影無聲無息地在林木掩映處停下,白衣女子秀雅清媚、宛若仙子下凡的面

    上柳眉微蹙,看到林中別業(yè)微微發(fā)愣。整座山都是妖極宗的據(jù)地,身為與妖極宗

    對立已久的霓裳宮首徒,白雪筠雖身負(fù)驚人藝業(yè),但要無聲無息侵入此處也非易

    事,可現(xiàn)在那別業(yè)已在眼前,從窗上望入,妖極宗宗主也確在其中,顯然不是自

    己走錯了路,若換了那向來受師父寵縱的二師妹柳雪柔,只會認(rèn)為是運(yùn)氣好,但

    白雪筠卻不能不考慮陷阱的可能性。

    仔細(xì)想想,此次之事從頭開始都讓人覺得是陷阱,妖極宗當(dāng)代宗主竟容大權(quán)

    旁落,令從外而來的邪僧性寅主事,自己則苦修妖極宗的閉門絕學(xué),怎幺想都令

    人覺得不可思議,偏偏霓裳宮主水月蕓卻認(rèn)為這是大好機(jī)會,趁著妖極宗內(nèi)部生

    亂之時大舉行動,便可一舉解決這強(qiáng)敵。

    若是這樣也還罷了,偏偏水月蕓卻派自己暗中偷上妖極宗,暗算妖極宗主,

    至不濟(jì)也要令他負(fù)傷,不能參與前方戰(zhàn)斗。先不說將勝利寄望于偷襲成功實在太

    不可靠,光是命自己獨(dú)自來此險地,即便白雪筠都不得不暗中思考,是不是水月

    蕓真的打算把宮主之位傳與柳雪柔,才要趁此時機(jī)把自己排除掉?

    心思紛亂,甚至連下山前慣例上山頂向神像祈求平安之時,都沒能平靜下來。

    那神像系自東瀛求來,號曰癡女,據(jù)說源自追捕罪人的女官,想來跟中土的俠女

    除了官身之外該沒什幺差別。照說在前輩像前默禱該能讓人心思平靜,但芳心混

    亂的白雪筠卻平靜不下來,甚至連癡女像衣裳上雕琢的皺摺,都看成了被男人手

    指探入輕薄的模樣,雖知這想法實在褻瀆,可念頭一起卻怎幺也排不出腦海,連

    癡女像的表情看來都不似以往所見的高貴矜持,反似帶著一絲誘惑。

    心中正自亂想,突地木門打開,妖極宗主緩緩走出,慢慢舞起劍來。心知機(jī)

    會就在眼前,白雪筠強(qiáng)斂心思,眼神卻不由得被妖極宗主手中長劍黏的緊緊的,

    原以為對方所練該是妖極宗的武功,但看得幾式,那武功分明卻是霓裳宮的劍法,

    而且還是自己極擅長的幾招。

    心想著對方?jīng)]事練本宮劍法干嘛?白雪筠心下突地一驚,顯然不只本宮在算

    計對手,妖極宗對本宮也是處心積慮,眼看妖極宗主劍光揮灑,造詣便在本宮也

    算前列,幾招出手甚至都讓白雪筠自慚,恐怕連她自己使來,都沒有妖極宗主出

    手這般漂亮高明。

    雖說對方出手不過數(shù)招,使完一輪就從頭再使,但這幾招便在霓裳宮也是高

    明絕學(xué),正好是白雪筠最擅長的幾招,看的白雪筠不由發(fā)怔,心下不住印證著自

    己招式中的缺點(diǎn),恐怕便水月蕓親來,對自己的指導(dǎo)也未必有對方那般乾凈俐落。

    想到水月蕓,心思越發(fā)亂了,白雪筠趕忙轉(zhuǎn)移注意力,這才發(fā)現(xiàn)眼前那妖極

    宗主竟是俊雅莫名,即便是像白雪筠這般清修已久、心靜如水的道門女冠,看了

    都不由心跳加速,尤其對方雖俊雅猶勝女子,卻不帶半點(diǎn)柔弱氣息,即便現(xiàn)在使

    的是霓裳宮女修的劍法,都使出了一股英挺氣魄,在白雪筠眼中,對方若不動劍,

    便只是一般文士,可一旦動武,便如虎嘯山林,雄威一發(fā)不可收拾。

    心下暗驚,妖極宗與霓裳宮敵對久矣,對對方自有基本的認(rèn)識,白雪筠深知

    妖極宗主所修的武功,乃妖極宗不傳秘式陰陽訣,與霓裳宮武功一般從道門而來,

    只是化兩儀為陰陽氣,這般靜如文士、動若猛獸的風(fēng)范,顯然對方陰陽訣已然大

    成,這般推估下來,激戰(zhàn)恐怕已在眼前。

    眼見對方一招一式使的越來越慢,不似練劍試招,就好像使給門徒看一般,

    旨在讓對方看的清清楚楚,可即便以白雪筠的眼力,卻也難在其中看出破綻出手,

    心下更不由暗驚,若換了自己與他敵對,就算用的是同樣這幾招,可自己所使無

    論威力變化,都難與對方爭鋒,就算現(xiàn)在仔細(xì)看對方使招,看出了自己招式中的

    缺陷,令白雪筠劍法進(jìn)步不少,但心下卻是越怯…

    看著對方俊雅莫名的模樣,白雪筠心下跳的越發(fā)快了,霓裳宮不禁嫁娶,白

    雪筠雖是原本內(nèi)定的宮主接班人,不大可能嫁人,但對男女之事卻非一無所知,

    妖極宗主練就神功后,竟俊帥的如此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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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當(dāng)真在兩軍陣前出現(xiàn),宮內(nèi)一些年

    輕定力不夠的師妹,只怕就要芳心小鹿亂撞,開始思春起來,這一仗還怎幺打?

    眼見對方劍招又轉(zhuǎn)回頭,動作之間彌補(bǔ)的正是自己使時難以掩飾的缺失,白

    雪筠心下一涼,竟不由想到若自己對他出手,光這招就足使自己敗北,以兩人的

    武功差距,自己只怕連自盡都難,兩邊為敵久矣,落敗被擒者速死都還嫌快活了,

    一旦落入對方手中,便不說自己艷名在外,白雪筠在武林美人榜上怎幺也退不出

    前五名去,光想到把敵對門外居于高位的女子壓下身下jianyin蹂躪,那種征服的快

    感,妖極宗主只要還是正常的男人,就絕不會放過自己。

    想到自己被剝的一絲不掛,被眼前這俊雅男子無情奪去處女之身,之后再用

    種種手段盡情jianyin玩弄,而自己卻全無反抗能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白雪筠羞

    怒之間,隱隱然竟有些興奮!便不說清修已久的純潔身心被敵人盡情享用佔有,

    那異樣的刺激竟不由令人在羞恥之間也有些渴望,光只想到這般清俊英挺的男人,

    強(qiáng)行壓下自己的抗拒,從文士化為野獸,對自己予取予求,令自己欲仙欲死,無

    法抗拒的被jian上高潮,那種想像令白雪筠不由得心蕩神搖起來…

    突地,遠(yuǎn)遠(yuǎn)一陣殺聲隱隱入耳,白雪筠心下一震,知道是本宮發(fā)動總攻了,

    不由一咬舌尖,強(qiáng)行恢復(fù)心智清明,一些原本隱而未現(xiàn)的思緒竟都漂浮起來,在

    腦中不斷組合,終于知道了是什幺地方不妙。

    她之所以能輕易侵入此處,恐怕除了妖極宗主的極端自信,身邊不須旁人衛(wèi)

    護(hù)外,也是因為妖極宗的戰(zhàn)力都集中到了前線,只留著宗主對付自己這送上門來

    的美食,由此而見,這次本宮的行動根本沒能瞞過妖極宗,若是妖極宗早有準(zhǔn)備

    …白雪筠幾乎不敢預(yù)計那種后果,雙方雖為敵已久,但霓裳宮均為女子,戰(zhàn)力本

    弱于妖極宗,是藉著宮中地勢才能維持近百年來不勝不敗的局面,現(xiàn)下霓裳宮主

    動攻擊,若對方早有準(zhǔn)備,以妖極宗眾妖人的詭邪手段,陷阱、藥物、暗器必是

    層出不窮,來攻者豈有倖理?

    轉(zhuǎn)頭望向妖極宗主,卻見他還在練劍,前因后果既已明白,白雪筠暗嘆一聲,

    嬌軀輕飄飄地落到地面,對妖極宗主一禮:「霓裳宮白雪筠,見過宗主?!?/br>
    「嗯,很好,不用我去抱你下來?!棺谥髯旖菕炱鹨唤z笑意,似有幾分欣賞:

    「不知白雪仙子此來何干?難不成…不打算暗算而要明著來?你可未必是我對手?!?/br>
    「宗主身手雪筠方才眼見,自知非宗主敵手,只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什幺地

    方出了錯?」

    「嗯,」望了望遠(yuǎn)方戰(zhàn)聲響處,妖極宗主微微一笑,俊的讓白雪筠又一陣心

    旌蕩漾:「半年前本座與性寅秘會,決定讓他加入本宗,投名狀便是你家五師妹

    沐雪萍的處女之身,之后的事…以白雪仙子之智,應(yīng)該也都想得出來了?」

    「原來如此…」聽對方解破天機(jī),白雪筠銀牙微咬,原本她還覺得奇怪,本

    來與自己和二師妹都算親善的沐雪萍,怎幺下趟山回來,就整個投到二師妹那邊

    去,看來是被邪僧性寅奪走了身、取去了心,以性寅的yin賊手段,沐雪萍那般清

    嫩女子,怕是無法自拔,以性寅智計,擺布著沐雪萍暗中布計行事,此次霓裳宮

    之?dāng)〔⒉怀銎妫骸改恰谥鞔蛩銓Ρ緦m師妹們?nèi)绾危俊?/br>
    「戰(zhàn)場之上死傷難免,但若霓裳宮之人落敗被擒,又或放棄投降,本宗并不

    打算傷其性命,甚至連血都不會多留幾滴,不過呢…」宗主微微一笑,一手輕伸,

    貼到了白雪筠胸前襟上,神情輕松寫意,彷彿不知道這動作對女子有多無禮,而

    白雪筠嬌軀微震,卻也沒有抗拒喝罵甚至退縮,只任對方的手?jǐn)R著,似是不知只

    要他手一滑,便會觸及白雪筠傲挺的雙峰:「接下來霓裳宮的女子要并入本宗,

    與本宗之人雙修陰陽和合之術(shù),無論何時何地,均不得拒絕退縮?!?/br>
    說得還真是好聽,白雪筠心下暗啐,霓裳宮均為女子,本門心法原就有養(yǎng)顏

    之功,雖算不上個個天姿國色,但要說聲美女如云、如花似玉也不枉了,這票yin

    邪之人色心不泯,必然會努力生擒,而眾女落入妖極宗手中,本就貞cao難保,破

    瓜落紅雖必見血,確實也算不上多重的傷。

    但妖極宗既要控制她們,必會以秘法制住武功,尤其霓裳宮門徒個個道功深

    厚,是雙修之術(shù)的絕好爐鼎,在這情況下與其說是雙修陰陽和合之術(shù),不如說要

    讓霓裳宮眾女隨時準(zhǔn)備被jianyin狎玩,不只妖極宗人性欲一起便拿她們當(dāng)作玩物,

    到時候若有傷,也拿她們來yin玩採陰,雖然說被眼前這俊帥無匹的宗主jianyin或許

    稱不上噁心,但想到要變成yin賊的玩物,對女子而言實在是…

    尤其yin賊可不若一般人,落入其手被jian污破身那是必然,說不定還會被好幾

    個人輪jian呢?到時候恐怕連菊xue都不保,yin賊辱女的種種手段,都是為了摧破俠

    女的尊嚴(yán),特別yin惡的令人難以想像,想到師妹們就要被這樣對待,白雪筠心下

    不由掙扎起來。

    「話已至此,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知道敗勢已成,卻沒想到對方這幺快就迫自己表態(tài),白雪筠雖兵刃在身,卻

    知自己絕非他對手,一旦交手恐怕連逃也逃不掉,方才妖極宗主使動本宮絕學(xué),

    遠(yuǎn)比自己還厲害的模樣早已深深刻印在白雪筠心里了,她輕咬銀牙,一手解下長

    劍向旁一拋,臉兒微俯下去,彷彿不敢迎向他看著自己的目光,輕輕在他貼在自

    己胸口的手上吻了一口,另一手輕按住他的手向下,讓他親手感受白雪筠胸前的

    飽滿高挺,即便在霓裳宮里,白雪筠雙峰之高挺豐腴,也是名列三甲。

    「雪筠…就此認(rèn)輸投降,還望…還望宗主別…別欺負(fù)弱女子太過份…」

    「很乖很好…」微微一笑,順著白雪筠纖手輕按,他索性扣住白雪筠一邊玉

    峰輕輕揉弄起來,飽滿高挺,即便隔著衣衫,仍可感覺出眼前真是女人中的女人:

    「本座本來打算,若白雪仙子不主動出來,又或還抱著萬一之念與本座動手,就

    讓仙子跟仙子的同門一般…既然仙子如此合作,本座就賞仙子個好的…以后仙子

    只跟本座陰陽雙修,如何?」

    「嗯…是…」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白雪筠美目輕瞇,感覺著乳上傳來魔手

    的熱力,即便隔著衣衫,都有種要穿進(jìn)來大力揉搓的迫人強(qiáng)悍,偏偏她早已想過,

    會被對方猛獸一般地吃乾抹凈,現(xiàn)下這樣兒一點(diǎn)都不出意料,「既然…既然宗主

    不棄…雪筠自會…自會乖乖順從…」

    「既是如此,那本座就先收了仙子的身心,讓仙子嚐嚐滋味。」

    「現(xiàn)…現(xiàn)在?宗主…天都還沒黑呢!」沒想到宗主竟然這幺快就想對自己施

    暴,白雪筠看了看天上,陽光正自熱烈,現(xiàn)下又是戶外,光天化日之下,若給旁

    人撞見自己還活不活了?不由向后退了兩步,她雖知失身難免,可次就要這

    幺刺激,白雪筠著實受不了。

    「對本宗來說,陰陽雙修之事…從來不管天亮或天黑…」白雪筠向后退,宗

    主正好順勢前進(jìn),把白雪筠修長的嬌軀擠在樹上,另一手順勢滑到白雪筠臀后,

    捉住她的高挺緊翹,讓白雪筠再無逃遁之能:「至于這地方…雪筠既是天仙化人,

    正好讓老天爺看場好戲,看看雪筠初嚐男女滋味的場美事…」

    本就沒有幾分逃離的打算,又被他擠的這般近,白雪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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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然沒得動作,當(dāng)宗

    主貼上身來,吻住了白雪筠紅菱般的小嘴時,她索性聽之任之,只覺宗主的舌頭

    很輕松地就突破她的櫻唇,勾著她的香舌攪動一池春水,同時雙手齊施,揉的白

    雪筠衣衫難整,只覺芳心隨著他的輕薄,慢慢蕩漾飄搖起來…

    被他的口手齊施弄的嬌軀漸漸火熱起來,白雪筠美目微瞇,只覺渾身上下束

    縛漸漸解脫,可一點(diǎn)清涼的感覺也沒有,不知何時她已被脫成了個赤裸裸的美仙

    子,在火烈的陽光照射之下,一絲不掛地裸露在宗主眼前,傲挺雙乳、嬌綻紅蕾、

    纖腰翹臀全然沒得遮擋,羞的白雪筠真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可那陽光的火熱,順

    著他眼中的火熱照在身上,灼熱中令白雪筠備感嬌弱,只想放開一切,任眼前這

    俊帥英挺的男人為所欲為,讓她徹底迷醉在他的懷抱之中。

    「準(zhǔn)備好了嗎?要不要…來點(diǎn)助興的小玩意?」

    聽宗主得意的語音傳來,白雪筠微睜美目,卻見他也已脫光,雄壯的身材完

    全不似表情神態(tài)那般溫文,可最恐怖的,還是下身那已然硬挺的roubang,真正堪稱

    雄壯威武,想到這寶貝很快就要侵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吃不吃得消?可衣裳都

    已經(jīng)脫了,總不可能還逃得了。想到若自己轉(zhuǎn)身逃離,到時候赤裸裸地被他抓到,

    還是得任那寶貝盡情享用,白雪筠玉腿發(fā)軟,那還想逃?

    「助興的…就不用了…」天知道白雪筠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少勇氣?人盡皆

    知yin賊若要對女子動手,除了出色當(dāng)行的調(diào)情手段外,yin藥yin具在在難免,妖極

    宗若真擒了霓裳宮女子,要控制她們yin藥也不可能少用,偏偏這些yin藥之烈,白

    雪筠也曾耳聞,有些藥物用下去真的能讓人完全失去理智,變成任由欲念cao控的

    yin欲女體,雖說若那樣接下來的日子或許好過一點(diǎn),但白雪筠卻不希望如此,就

    算要被yin欲徹底cao控,也希望由眼前的俊帥男人親手施予,好過藥物幾百倍。

    話才剛說完,櫻唇又被封的緊緊的,白雪筠閉上美目,任他口舌霸道地侵犯,

    只覺一邊玉腿被他抬起靠在腰際,xiaoxue才開一根指節(jié)已突了進(jìn)去,處女xue初遭侵

    犯的感覺,讓白雪筠不由有些緊張,可現(xiàn)在就連雙手都靠不過去阻止,她只能向

    后抱住樹,任得他動作。

    男人的手上彷彿有火,燒的白雪筠整個灼熱起來,等到他再將她的唇放開時,

    白雪筠已是媚眼如絲,嬌軀顫抖不休,饑渴的xiaoxue里愛液輕吐,染的侵入的手指

    一片濕黏,她也已管不了這幺多,一雙纖手環(huán)到了他頸后,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要將櫻唇

    再貼上他的嘴:「宗主…雪筠…受不了了…」

    「這幺快就受不了可不行喔…」宗主yin邪一笑,將白雪筠xue里的流泄抹上她

    乳間紅蕾,那火熱的刺激,比之yin藥還讓白雪筠渾身發(fā)燙,更不用說兩朵紅蕾不

    知何時已變的如此敏感,全然禁不住刺激;尤其他立時俯身,叼住乳蕾一陣吻吮

    輕噬,時而用舌頭環(huán)掃勾挑,一邊玩完了換另一邊,只逗的白雪筠yuhuo焚身,小

    xue里的陌生渴求,令她不由貼著他更緊,聽著他訴說著令自己又羞又喜的挑逗言

    語:「這幺快就爽了…雙修起來很吃虧的…中途就要泄身討?zhàn)埩肃浮?/br>
    「哎…本來…本來雪筠就不是…不是宗主對手…雙修起來…自然是宗主…宗

    主囊中之物…宗主yin威無敵…就…就快點(diǎn)…讓雪筠泄身討?zhàn)垺拧谥鳌×搜?/br>
    筠的處女身吧…唔…啊…」

    一陣軟語呢喃之間,白雪筠只覺嬌軀一震,一股異樣的感覺從xiaoxue深處涌出,

    那滋味如此強(qiáng)烈,令她頭昏眼花,緊繃之后便是一陣酥軟,讓她整個軟倒,若非

    正被宗主與樹夾住,此刻已然腿軟的白雪筠全然站不住腳,她可沒想到情欲的刺

    激會這般強(qiáng)烈,讓她完全支撐不住。

    「這幺快…就泄啦…虧仙子還是霓裳宮首徒呢…」大手支撐在白雪筠腰后,

    摟著她緊緊的在自己懷中,宗主一邊輕聲調(diào)笑,一邊伸手輕扣白雪筠要害,白雪

    筠只覺酥軟的嬌軀又似有火焰涌來,宗主那直扣要害的手段,真令她吃不消。

    初嚐高潮泄身滋味,白雪筠本已酥軟,偏偏宗主卻不肯放過她,勾著那高潮

    的流泄,在白雪筠乳上腰間抹了好幾把,明明是濕的,可抹上去跟火一樣,燒的

    白雪筠嬌軟酥麻,想嗔都嗔不出聲,等到那手指將流泄抹到白雪筠菱唇上,黏膩

    又香甜的刺激,讓白雪筠雖含羞帶怯,還是乖乖地吐出香舌,把那流泄一飲而盡,

    簡直就像喝下春藥一般,整個人都熱了幾分,尤其xiaoxue里更是一陣空虛,她知道

    自己正渴望著,明知這樣下去就要失去寶貴的貞cao,仍是那般的渴望滋潤。

    「宗主…雪筠本就…本就沒什幺經(jīng)驗嘛…」感覺那流泄的甜美似還在唇邊,

    白雪筠索性主動吻了上去,只覺兩人身體接觸越多,那火熱的刺激越強(qiáng)烈:「宗

    主…雪筠求你…佔了雪筠的處女身吧…啊…」

    手指又一陣刮搔,這次還加上的身體的全面接觸,等到白雪筠又熬的小xiele

    兩回,春心已蕩漾難平之時,才覺xiaoxue被一個龐然大物緩緩侵入,不只粗壯遠(yuǎn)勝

    手指,連熱力都不是手指頭能望其項背的。

    知道那雄壯威武的roubang,終于要來享用自己的處女嫩xue了,白雪筠美目含淚,

    也不知是悲自己即將失去處女身,還是被撐的難受,畢竟那東西真的好大喔!

    在白雪筠又羞又喜的渴望下,那roubang終于刺破了她的處女膜,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把

    她撐開,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鉆到最深,等到男人全根盡沒的時候,那羞恥難言的充實,

    只令白雪筠又痛又快,雖撐的她飽脹欲裂,卻也美的彷彿每寸肌膚都火辣辣地發(fā)

    熱,渴望著他的強(qiáng)力沖擊,令她神魂顛倒、嬌啼求饒,快快樂樂地沉浸在男女歡

    好時那欲仙欲死的仙境之中。

    嬌軀早已被勾發(fā)春情,火熱的淋漓盡致,白雪筠酥爽之間,四肢早已纏緊了

    宗主,眉宇之間盡是甜蜜春潮,破瓜之苦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的不適之色,隨著款款抽送

    漸漸消失,纖腰隨著宗主的越來越火熱的抽送,不住頂挺旋搖,若非roubang抽插之

    間,帶出的汨汨yin蜜間還有著絲絲落紅,流在白玉似的肌膚上愈顯凄艷,真難想

    像正被男人干的如此火辣快樂,彷彿整個人都沉醉其中的美麗仙子,片刻之前還

    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

    怎幺會這樣…這幺酸…這幺麻…雖然是痛,卻有著令人魂銷的滋味…白雪筠

    心中不由吶喊,若非櫻唇被宗主封的死死,只怕早要叫出聲來,她之前雖已打算

    獻(xiàn)出身心給這yin邪的敵人,可真沒想到,在春情蕩漾之時,被男人這般玩弄會是

    如此舒爽的一回事!

    雖說男人正無情地蹂躪著她的身心,純粹只是誘發(fā)白雪筠r(nóng)ou體的欲望,即便

    宗主俊帥無倫,可短短時間的相處也還遠(yuǎn)不及令女子動心的地步,可光只是被誘

    發(fā)的rou欲本能,就已令人如此情迷意亂,怪不得明知放蕩邪yin之名絕不可沾,天

    底下仍有那幺多的yin娃蕩婦、那幺多的yin賊妖人。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給那強(qiáng)烈

    的歡快推得愈來愈高、愈來愈高,逐漸高到令她無法喘息的地方,體內(nèi)的痛楚早

    已被歡快所噬,再無法使她清醒一點(diǎn)點(diǎn),真沒想到會是如此快樂。

    心花怒放,身心都已完全開放,白雪筠只覺整個人都已深陷在那飄飄欲仙的

    快樂當(dāng)中,美的真是無法自拔,破瓜時那強(qiáng)烈到像是要將自己撕裂開來的痛楚,

    竟是一瞬便消,惟一讓白雪筠覺得不適的,只是xiaoxue被強(qiáng)行撐開時那種異樣的感

    覺,可在那席卷身心的快感洪流當(dāng)中,顯得那樣渺小而微不足道。

    終于,比方才的高潮還要強(qiáng)烈百倍,像是從四肢百骸彙聚而來的歡樂,在白

    雪筠的體內(nèi)強(qiáng)烈的炸開,精關(guān)登時潰決,甜蜜的陰精猛地泄出,給男人的roubang長

    虹吸水般飲去,就好像體力和心神也給吸去一般,極端高潮的滋味比先前的小泄

    還要強(qiáng)烈百倍,登時令白雪筠心神失守,身心大開任由採吸,軟綿綿地癱在宗主

    身下,那刺激太過強(qiáng)烈,便是那男性的jingye強(qiáng)烈地污染著她花朵般皎潔的zigong深

    處,雖是又一輪快意洶涌而至,卻也無法令白雪筠軟癱的rou體再有什幺反應(yīng)。

    「唔…宗主…你…好強(qiáng)…真是…威猛無敵…雪筠徹底服了…整個…都服了…」

    嬌喘著彷彿隨時都要斷氣,白雪筠雙手摟緊了他,迷亂的美目只覺陽光如此刺眼,

    都已經(jīng)佔了自己的處女身,令白雪筠享受到有生以來次的高潮滋味,宗主卻

    還不肯進(jìn)屋里,存心要讓自己赤裸裸的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待久一點(diǎn)就是了。

    雖說羞不可言,但高潮的快樂那般強(qiáng)烈,讓白雪筠連羞恥都忘了,想到自己

    的貞cao是被這樣強(qiáng)悍的男人取走,竟不由得有種自豪的感覺;尤其白雪筠也曾聽

    說,女人要享受到高潮滋味可不容易,即便男人真的非常厲害,在次要讓女

    子不因破瓜之苦而影響到之后的歡好已是不易,要在剛破身的時候,就嚐到高潮

    之美,那可真是難上加難,尤其他連春藥yin具都不曾用上,就令自己魂為之銷,

    能把純潔身心獻(xiàn)給這般勇猛的男人,白雪筠只覺自己真是幸福無邊。

    猶帶迷亂的美目一飄,卻見不知何時,宗主手邊已出現(xiàn)了一串佛珠,白雪筠

    正自驚疑,宗主已將她緊摟懷中,連同雙手一起扣住,另一手從白雪筠汗?jié)竦穆?/br>
    背慢慢滑下,溫柔緩慢地輕輕揉弄撫摩,高潮剛過,肌膚猶自酥軟敏感的白雪筠

    那堪如此挑逗?嬌軀不由微微顫抖,甚至連剛被佔有的xiaoxue,都不由漸漸渴望,

    偏生破瓜的苦楚也一同被勾了出來,既痛且快的滋味,讓白雪筠更難承受,卻又

    知道那疼痛是極端歡快不得不付的代價,心下可矛盾的緊呢!

    「宗…宗主?」感覺那手滑進(jìn)臀縫,連同佛珠冰冷的觸感也一起下去,白雪

    筠正想問時,卻覺菊xue在宗主的手指下微微擴(kuò)張,不由大駭,她原還擔(dān)心師妹們

    被擒之后,貞cao難保不說,恐怕連菊xue都要任yin賊們宰割,沒想到倒是自己的菊

    xue要先遭殃:「那…那里…別…」

    「白雪仙子放心,」看著懷中這剛被他奪取處女貞潔,便被送上高潮,酥軟

    嬌美的純潔仙子,雖想反抗卻已無力的媚樣兒,宗主不由心懷大暢,沒有什幺比

    把原為敵人的美女徹底征服,令她只能等著被自己為所欲為,更令男人痛快的了:

    「今兒個本座還不忙破你菊花,只是…既是遲早要干的事,總得先做個準(zhǔn)備…何

    況這兒的動作,也能更增情趣,仙子一試便知?!?/br>
    沒想到他已在自己身上盡逞yin威,令自己破身泄陰,處子元陰也不知被他採

    了多少,他還一口一個仙子的叫,白雪筠想到自己原為純潔仙子,現(xiàn)已是破瓜嬌

    娃,以宗主手段,要讓自己變成yin根深種的放浪yin婦絕非難事,那也不知該不該

    稱為美好的未來,令白雪筠實難想像。

    事已至此,抗拒也已無用,何況自己還是處子之時,便已難堪對方手段,現(xiàn)

    下身子已破,嘗過其中滋味,又如何能夠反抗?白雪筠一陣嬌喘,在他懷中難堪

    地掙動了幾下:「宗主有意…雪筠…自當(dāng)配合,不若…讓雪筠…一起來…嗯…」

    順從著他的指示,白雪筠纖手探到臀股之間,還沒移到臀下,已觸及了臀腿

    之間半濕半乾的流泄,想到那就是自己剛剛被他享用過的證據(jù),白雪筠不由又一

    陣的臉紅心跳,現(xiàn)下日未西山,她上到此處還沒兩個時辰,已被宗主就地正法奪

    了貞cao,接下來的時光也不知怎幺過?

    邊想邊羞,偏又邊羞邊想,白雪筠纖指輕伸,勉力撐開菊xue,感覺佛珠一顆

    接著一顆鉆了進(jìn)去,每顆佛珠入體,都令白雪筠一陣顫抖難安,感覺甚是異樣。

    「不…不全進(jìn)去嗎?」佛珠進(jìn)了一半,感覺宗主松了手,白雪筠微微抬頭,

    雖帶好奇卻也羞不可抑地開了口,聲音細(xì)如蚊蚋,連佛珠這等正道法器,在yin賊

    手里都能拿來當(dāng)做擺布女子的yin物,她可真不敢想像,接下來自己所要承受的,

    是怎幺樣令人欲仙欲死的yin媚滋味?

    「先不全進(jìn),這樣就行了。」

    「嗯…」既是如此,白雪筠自然不會多手。只是她才一停手,剩余的佛珠自

    己懸垂下去,在她臀腿之間輕輕擺蕩,冰冷的珠串觸及敏感未褪的所在,簡直像

    在提醒白雪筠她才剛剛失身被jian,若換了男人的手甚或yin具擺弄,或許感覺還沒

    那般不堪,可現(xiàn)在在自己秘處滑動的卻是佛珠,光想到這個,白雪筠已是羞不可

    抑。

    若只是獨(dú)處之時含羞帶怯,也還罷了,偏偏現(xiàn)在還有jian人在側(cè),宗主原就看

    著白雪筠羞怯嬌媚的無依模樣取樂,現(xiàn)在見她嬌羞無倫,剛泄的yin欲不由再昇.

    身為妖極宗yin賊之首,宗主的御女功夫自非泛泛,更不用說一夜數(shù)回或金槍不倒

    的手段,方才只是小試身手,一來體貼白雪筠的處女苦處,二來也是為了一步一

    步慢慢的調(diào)教這仙子,讓她慢慢習(xí)慣自己的手段,待得仙子yin根深種,再也無法

    自拔之時,才能真真正正變成自己的玩物。

    「嗚…痛…」赤裸裸的嬌軀本就被他摟在懷中,宗主要再展yin威自是簡單至

    極,注意力還放在菊xue的白雪筠陡覺xiaoxue一疼,宗主的roubang竟又緩緩?fù)迫耄?/br>
    這次雖沒像先前那般先調(diào)的白雪筠情難自抑方才動手,可一來xiaoxue余瀝未乾,甚

    至連蕩漾的春情都還未退,二來隨著roubang進(jìn)侵,白雪筠嬌軀一緊,留在菊xue里的

    佛珠隨著roubang進(jìn)侵的動作緩緩滑動起來,竟是前后配合。

    雖說甫破身那roubang又行進(jìn)侵,刺痛自是難免,但也不知什幺緣故,xiaoxue深處

    竟很快就不見疼痛,而是酸酥麻癢種種感覺紛至沓來,弄的白雪筠仙心迷亂,完

    全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等到她回過神來,感覺roubang已探進(jìn)了深處,再次咬住她zigong

    深處的嬌嫩花心,只等著讓她神魂顛倒之時,白雪筠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已緊緊抱

    住了宗主,緊抱到高挺的美乳都被擠在胸口處,險些喘不過氣來,偏生那種喘不

    過氣來的滋味,和方才高潮之時,竟是這般相似,令白雪筠都不肯松手了。

    「宗…唔…宗主…請…請體諒…雪筠才剛破身子…實不堪撻伐…何況…何況

    宗主這般強(qiáng)壯威猛…雪筠…實在吃不消了…」

    「仙子放心…」趁著白雪筠嬌聲討?zhàn)?,宗主趁機(jī)痛吻櫻唇,勾的白雪筠香舌

    一陣甜蜜的天花亂轉(zhuǎn),好半晌才肯放開:「越是吃不消,爽的時候越痛快…何況

    仙子已嚐到了滋味,只要想著多干幾次、多爽幾次,想著高潮的滋味,很快你的

    身子就會習(xí)慣,你就會覺得幸福無邊啦…」

    雖早知道落入yin賊之手,接下來必是苦樂參半,身體的樂趣自是不用說了,

    而那苦處…破瓜之苦白雪筠才剛嚐過,雖是難耐卻也沒想像中那般撕心裂肺,只

    是原本仙子的純潔身心,從貞潔被他慢慢調(diào)弄的yin媚難耐,滋味著實難以言喻。

    這難堪撻伐的身子,卻要承受他的強(qiáng)壯威猛,還得想著被他多jian幾次、多爽幾回,

    要在心里期盼著高潮的滋味,要慢慢習(xí)慣yin欲洗禮的幸福無邊,一時間還真難以

    承受。

    只是人已是他的囊中之物,現(xiàn)在xiaoxue都被roubang刺進(jìn)來了,充的滿滿實實,仙

    心已蕩花蕊盡開,白雪筠便想逃也無力,她輕咬銀牙,含羞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腿輕輕

    勾到了他背后,只一腳立在地上用以支撐。一來破身未久,一時間還真不敢就這

    幺把雙腿都纏上去,二來整個人若都纏緊了他,菊xue里的佛珠也不知會不會落地

    呢…

    「唔…宗主…嗯…」感覺到白雪筠的合作,宗主索性向前一壓,令白雪筠整

    個身子都伸展開來,仙子不由眼冒金星,這姿勢如此受迫,令她完全能感覺到他

    的強(qiáng)硬侵犯,甚至連花心嫩蕊都開了幾分,尤其宗主趁機(jī)痛吻櫻唇,被勾動的香

    舌更令白雪筠神魂顛倒,她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感受他的強(qiáng)力侵犯,身心飄飄

    蕩蕩渾不著力,再也無法自主。

    「哎…不要…啊…不要…太…太猛了…」一陣抽送,感覺白雪筠花蕊漸開,

    宗主知懷中這才剛從處子變成少婦的仙子已漸漸習(xí)慣,這才展開了下一步動作,

    雙手托住白雪筠翹挺的雪臀,令她一雙玉腿勾纏在他腰間,門戶徹底敞開,一陣

    頂挺之下,只勾的白雪筠又是陣陣含羞輕呼,xiaoxue被jian插的如此銷魂也還罷了,

    這樣玉腿大開,菊xue里的佛珠非但沒有掉落,反而像生了根似的大展yin威,隨著

    男人的抽插在菊xue里不住滾動旋磨,甚至還輕輕拍打著白雪筠的臀腿之間。

    若像方才高潮之時那般似欲昏暈也就算了,偏偏宗主這回的手段沒那幺熾烈,

    似是要白雪筠慢慢體會到y(tǒng)in欲的刺激快美,股間佛珠輕拍動作雖不大,可卻在在

    提醒著白雪筠,是因為她rou體的激情反應(yīng),才能令佛珠無風(fēng)自動,在她的私密之

    處不住搞怪。尤其被roubang抽插的快美之時,佛珠也正滑動撫摩,甚至令白雪筠生

    出錯覺,彷彿有兩根roubang隔著一層薄皮,正盡情享用著她yin媚的胴體,那快樂的

    錯覺,竟不由令她越發(fā)的難以自拔。

    「好白雪仙子…真的…不要嗎?」

    「不…哎…」沒想到宗主竟還用白雪仙子來稱呼自己,相比現(xiàn)在自己的火熱

    嬌媚,白雪筠真不知道還愛他還是該怨他了,只是沉醉的身心,卻不由她說半個

    不字:「不要停…啊…宗主…雪筠…唔…好美…宗主好威猛…jian的雪筠…嗯…好

    快活…別?!蕖迱勰氵@樣…啊…」

    「那…白雪仙子就乖乖叫兩聲…叫兩聲甜甜的來聽聽…」

    沒想到他yin玩了自己的處女身,立刻便再接再厲的享用自己的胴體,居然還

    要自己yin呻浪吟,一時間白雪筠真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xiàn)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

    便在閨房情濃之間,這般言語也太過羞人;偏偏她的身心早已馴服在他的yin威之

    下,快感強(qiáng)烈的沖擊身心,甚至白雪筠自己都隱隱感覺到,體內(nèi)有種強(qiáng)烈的欲望

    亟須宣泄,加上剛剛她已不由自主地開了頭,那yin語出口,甚至連身受的快樂都

    強(qiáng)了幾分,令白雪筠更無法抗拒他的引誘。

    「啊…宗主…雪筠好…好爽…啊…shuangsi了…啊啊…媽啊…輕一點(diǎn)…哎…不行

    了…啊…宗主太…太強(qiáng)…雪筠好…好舒服…啊…要…要xiele…啊…饒命…啊…宗

    主…宗主的寶貝…太…太厲害了…雪筠…太…太爽了…要死了…啊…又來了…又

    …又要泄…要xiele…」

    「啊…好美…雪筠好愛…唔…愛死…啊…宗主的…宗主的寶貝…啊…好棒…

    超…超級大rou…啊…爽…干死雪筠…一輩子…啊…干一輩子…啊…雪筠…一輩子

    都要被宗主jian…啊…好美…」

    yin言浪語不斷,白雪筠只覺自己的身心都醉了,滿溢的快樂漲的整個人都飄

    飄然,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花蕊盛開、花蜜盡泄的美態(tài),高潮的快樂沖過了她一次

    又一次,白雪筠甚至不知自己什幺時候歡快泄身,陰精被他美美的吸了多少回,

    只知道這般快樂令人難以抗拒,每寸身心都快活地享受著這yin欲的洗禮,只希望

    這快樂能永永遠(yuǎn)遠(yuǎn)留在身上,再也不要離開…

    美目無力睜開,只見天色漸晚,白雪筠輕吁了口氣,卻覺自己赤裸裸的身子

    還被宗主緊緊抱著,不由越發(fā)嬌羞,偏生此時此刻,要她強(qiáng)撐著離開這賜予自己

    無比歡樂rou欲洗禮的身軀,未免也難為了她。

    「宗主…嗯…好晚了…」

    「是啊,」看了看天色,宗主微微一笑:「老天不想看,在外面做就沒什幺

    意思了…好仙子,本座帶你進(jìn)房,接下來再好好享受床上風(fēng)情…」

    敢情你白天就jian了我,是要做給老天爺看的?想到此處白雪筠又羞又氣,可

    那氣卻遠(yuǎn)遠(yuǎn)不及身心的甜美,畢竟才在他懷抱里xiele幾回,想恨都恨不了他呢!

    見白雪筠俏臉暈紅、含羞帶氣,卻是越發(fā)美的不可方物,宗主不由大喜,他

    抱起白雪筠一絲不掛的嬌軀,只覺嫩滑如玉的肌膚,透著溫潤的香汗?jié)衲?,觸感

    著實不差,尤其高潮過后肌膚兀自敏感,給他這幺一觸,白雪筠美目迷醉,不由

    自主的一聲嬌吟,美的直透人心。

    在宗主的命令下,白雪筠玉手羞答答地環(huán)到了宗主頸后,一雙修長玉腿夾在

    他腰上,只覺宗主虎腰一挺,微微的痛楚之中,那roubang已順著方才的余瀝,全盤

    送入白雪筠初開的美xue之中,尖端直抵初放的花心嫩蕊,那火辣的刺激,令白雪

    筠不由自主的又是一聲嬌吟。

    天呀!怎幺會這幺美的?雖說芳心微恨,這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強(qiáng)行jian取自

    己處子無瑕之軀,此刻又要強(qiáng)行求歡,也不憐惜自己含苞初破,那roubang又硬挺粗

    壯,滿滿實實地?fù)蔚陌籽迡绍|欲裂,偏生這一頂威力直透花心,種種酥麻酸軟,

    隨著宗主一步一行,每一步都狠狠刺入花心之中,美妙的滋味直透腦門,令白雪

    筠已然蕩漾的芳心越發(fā)飄搖,她摟緊了宗主,只覺他雙手已托住了自己雪臀,輕

    輕拋送著她的身子,柔軟堅挺的香峰不住磨在他胸口,彷彿整個人都被他享用著

    …

    等到嬌軀被放到了床上,白雪筠已酥的神魂顛倒,美目幾乎都已變成了愛心,

    她柔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