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睡了
我們要睡了
十一月底,劇團忙起來了。 周照銀每晚都要去話劇教室排練,讓她身心疲憊。 碰見了一次弋溫。 那天他回排練室拿東西,正準備離開,一群人涌了進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落在人群后面的周照銀,她穿了一件火紅的長裙,單薄的布料掐著腰身,無數(shù)的星火向上蔓延,越過高聳的胸峰,落進他的眼。 他聽見她喚他,弋老師好。 然后再聽見無數(shù)人喚他,弋老師好。 他回神:這么晚了排練? 柯漫答:嗯,弋老師留下來看看嗎? 他婉拒了,然后落荒而逃。 不過第二天,弋溫就來了。 他來得晚,排練室只剩下柯漫和周照銀兩人。 柯漫在指導(dǎo)她最后一場戲。 所有人都離陳白露而去,滿心絕望的陳白露決意自殺。 弋溫進門的時候,周照銀穿著那條紅裙子,斜躺在金色的歐式大沙發(fā)里,身軀像綿伏的山丘。 她撐著頭,一手拿著那本,念: 太陽升起來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陽不是我們的, 我們要睡了。 柯漫仍是覺得差股勁兒,那種哀默,妥協(xié),又渴望被拯救的掙扎。 他看到了弋溫,如同看到了救世主。 他請求弋溫指導(dǎo)周照銀,自己趁機休息,遛出學(xué)校陪女友。 弋溫坐在排練室的椅子上,讓她重新將這場戲演一遍。 她關(guān)上排練室的大燈,打開舞臺落地?zé)?,光正對著那張歐式沙發(fā)。 然后走回沙發(fā),落座。 昏暗的排練室,唯一一束光打在舞臺上。 紅裙在幽藍的燈光下燃燒,燒得他胯間一團火,想要把裙子撕破,撕光。 她數(shù)著安眠藥,一片、兩片、三片、四片......如同數(shù)著幼時香甜的糖果。 然后將藥一把送入口中,舉起桌上的紅酒杯,晃了晃,連帶著藥一同吞下。 暗色的液體從嘴角泄漏,順著仰起的頸線滑下,落入胸前的深溝不見。 她站起身,慢慢走向弋溫。 輕撫著艷麗的臉,念: 生的不算太難看吧, 人也不算太老, 這么年輕, 這么美, 這么...... 她走到弋溫面前,將裙子從腳踝撩起,分開腿,坐到他腿上。 ......這么,想要你。 手順著襯衣向上攀延,拂過肌rou明顯的小腹,隔著薄薄的真絲,覆上胸前那顆茱萸。 弋溫扶住她的腰,胯間那物脹作一團,抵在她的入口。 他又聽見她念: 太陽升起來了, 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陽不是我們的, 我們要睡了。 我們,要睡了。 兩雙唇糾纏在一起,弋溫舔弄著她的唇瓣,勾舌攪動著她的舌,牽出絲絲唾液。 呼吸越來越緊促。 他撩開她的裙底,手從腳踝摸到腿根,然后隔著底褲,在她的花心處揉弄。 絲滑的液體從花心分泌出來,浸透了布料。底褲被撥開,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花心間撩撥。穿過濃密的草叢,分開rou唇,揉捻著里面的小珍珠。 攪得她發(fā)出細碎的呻吟。 周照銀替他拉開褲子拉鏈,手穿過內(nèi)褲摸向他那堅硬的物什,慢慢滑動。 一手抱著他的頭,讓他整個人埋首于她的胸間。 裙子領(lǐng)太高了,就算布料被他舔濕,舔得她乳尖凸起,讓人覺得仍是隔靴搔癢。 于是她摸到腋下的線頭,用力一扯,嘶啦一聲,裙子破損開來。胸前的布料掉下來,垂在腰間。 一雙嬌嫩的乳兒在月光下挺立。 弋溫低頭舔弄著乳尖,手褪下礙事的底褲。將她的腿大大分開,架在椅子扶手上。然后掏出那堅硬的一物,將自己送進狹窄的甬道口。洞口緊緊吸著他的頂端,他摁著她的腰,讓她貼向自己。一個猛頂,整根插了進去。 他悶哼一聲,兩人都發(fā)出快慰的嘆息。 進入正題,他便放開手腳,架著她腿用力抽插。洞口隨著他的動作吞吞吐吐,壁rou如夏日的藤蔓吸附著,絞得他差點射出來。 蕾絲底褲在她的腳踝晃蕩,周照銀仰起脖子呻吟,身下的男人動作越來越快,幅度越來越大,滅頂?shù)目旄袕男「箾_上來,她咬著唇也難以抑制喘息的聲音。 男人在最后一刻退出來,快速擼動幾下,射在她的花心處。 周照銀抬手在自己腿間摩挲,然后將沾滿他體液的指尖送入口中,睜開狐媚子似的眼睛,迷蒙地看著他: 沒關(guān)系,我一直在吃藥。你可以射進來。 妖精,真是個妖精。 弋溫撫摸著她的腰身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