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酒廠是個小社會
第2章 酒廠是個小社會
伍陽站在韓也身后的人堆兒里,眼神躲閃著向后退,嘴里囁嚅:““你……你認(rèn)錯人了……” “哥……”伍月看向人群中伍陽,她沒有認(rèn)錯,那的確是她哥哥!她頭發(fā)零亂、聲音嘶啞,下身完全赤裸,連動動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緊緊地攏緊雙腿,在一幫如狼似虎的目光中保留一點點可憐的尊嚴(yán)。 她一向好強的性子,可此時眼眸里卻有一點希冀,希望哥哥能救她,她不想被這一幫畜生輪jian。但此時的她卻高估了伍陽,膽小怕事的哥哥怎么可能向她伸出援手呢,如果他要幫她,就不會眼睜睜看著她被韓也強jian了。 “哥?”韓也的眼睛瞇起來,,“居然有這么巧的事兒,伍陽,她真是你妹?” “不,不是……”伍陽支支吾吾,根本不敢看向伍月那邊。 伍月聽到伍陽的回答,眼眸里滑過失望。是啊,最應(yīng)該了解哥哥的人是她啊,伍陽怎么可能為她出頭! 韓也唇角勾起一抹壞笑:“瞧你那熊樣,居然有個這樣的meimei。她雖然手腳不干凈,B倒嫩得緊,cao起來shuangsi,伍陽,你要不要試試?嘗嘗你meimei的味道?” 一眾嘍啰全都哄笑起來,都不懷好意思地盯著伍月看,一個個像癟著肚子的餓狼一般。伍月怒極,簡直咬碎了銀牙,渾身也就眼睛能動,怒視著韓也。 伍陽臉都綠了,嚇得差點尿在褲子里。meimei被人欺負(fù)他也是不舒服的,可欺負(fù)meimei的人是有權(quán)有勢的韓也,他惹不起,更怕得罪了他,以后當(dāng)不成嘍啰,混不上吃喝了。趁著大家哄笑間,他腳底板抹油溜了。 見伍陽走了,那些小嘍啰都以為自己的機會來了,剛才看老大吃rou,他們早就饞得不行了。他們也知道韓也的規(guī)矩,他是有女朋友的人,而且漂亮的很,平時在外面玩是玩,也就偶爾吃過頭盤,然后就丟給他們了。 沒想到這次韓也破了規(guī)矩。 也不知是犯賤還是怎樣,伍月越是瞪他,越是罵他,他越來了興致,這種小野貓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覺得特別新鮮。 剛剛軟下去的老二又興奮起來,興奮的直疼,他抓住伍月的兩條細(xì)腿,向兩邊分開,手握著硬挺的陽具,一挺身又cao了進去。 “王八蛋,放開我,你不得好死……”伍月嘶啞地罵著,身子卻一點都動彈不得,“放開……啊……”她呻吟,疼,少年的粗長全部埋入她的體內(nèi),快速地抽插,沒有技巧,只有蠻力。 韓也雖然只有十八歲,卻是個老手,怎么可能不懂技巧。但碰到這只小野貓,技巧都被他忘到腦后,他只想滿足生理沖動,只想cao死她。 “你們都出去,在外邊等我。”韓也一邊動作一邊發(fā)號施令。 小嘍啰們不情不愿地退了出去。在外面雖然看不到,耳朵卻全是性交的聲音,那嬌娃被他們老大弄得浪吟不止,他們一個個下身都支起了帳篷,硬得和鐵棍似的,只能用手消解。 ** 伍月回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 推開門,露出林珍珍焦急的臉,林珍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伍月,你跑哪兒去了,怎么這才回來呀?包找到了嗎?”,其實她大概能猜到結(jié)果,因為她打了多次伍月的電話,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伍月?lián)u搖頭,走進屋,林珍珍這才發(fā)現(xiàn)伍月的落魄,一向精力充沛她像只散了氣的皮球。 她關(guān)上門跟了進來,大大咧咧地安慰:“沒找到就算了,反正錢也不多?!保鋵嵥睦锴宄粋€月工資對伍月甚至對她來說意味著什么,她們賺的錢雖然足以養(yǎng)活自己,但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大包袱,以至于每走一步都舉步維艱。 伍月直接進了浴間,任熱水沖刷著自己,過了好久,她緊咬的牙齒才慢慢松開了。她拿起軟毛刷使勁地刷著自己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好臟,身上還留著那個人的氣息,她想把所有的痕跡都沖干凈。 雙腿只要微微一動就會傳來疼痛,彎腰的時候下體有一股熱流順著大腿流下來,那是他的jingye,他強jian了她三次,而且全部內(nèi)射,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來的,每走一步都扯得里面疼,那疼痛的地方還不斷流著臟東西,她不想懷孕,可是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藥店,更不可能把這件事告訴林珍珍。 伍月洗完澡就躺下了,就連林珍珍專門給她煮的泡面也沒吃一口。 林珍珍嘆了口氣,有點愣神,伍月疲憊的樣子還在眼前晃著,自從認(rèn)識伍月,林珍珍還從沒見過她這樣,雖然窮,但伍月一向斗志昂揚,說起話來中氣十足。 想著,她輕手輕腳地把泡面端回廚房,坐在桌前小口小口地吃,她才吃過飯并不太餓,可又不想浪費。這時手機突兀地響起來,她連忙跑回去把手機取出來。居然是伍月mama的電話。 “喂,阿姨,我是珍珍……” “珍珍,伍月呢,叫她接電話?!彪娫捓飩鱽砦臅G不客氣的開場白。林珍珍翻了個白眼捂著話筒走進臥室,小聲說:“伍月,你媽來電話了……” 伍月沒有答腔,林珍珍等了一會兒,才小聲對電話里說:“阿姨,伍月已經(jīng)睡了,沒什么事下來再打過來吧?!?/br> “才幾點就睡了?把死丫頭給我叫起來……” 林珍珍皺了皺眉,把電話掛了,她小聲抱怨:“怎么有這種媽……” 沒過幾分鐘,電話又響起來,伍月伸手拿過手機。 “媽,什么事?”她木然地問。 “什么事?我和可可快餓死了,算不算大事?找了你一天手機打不通,你死哪兒去了,為什么不開機,是不是故意躲我呀?”文會艷連珠炮式地責(zé)難。 “我手機丟了……不是剛給你的生活費嗎,怎么會沒錢了,你是不是又打牌了?”伍月盡量壓著聲音問。 對面沉默了幾秒,就叫起來:“我一個殘疾人成天悶在家里,你不讓我打會兒牌想悶死我呀?反正現(xiàn)在沒錢了,可可還沒吃晚飯呢,你快送點錢過來?!蔽臅G把手機塞給伍可。 “姐……”伍可稚嫩的聲音傳過來,伍月臉上的表情立刻柔了,她問:“可可,吃飯了嗎?” “沒有……”伍可遲疑了一下才回答,又補充,“姐,我一點也不餓,晚飯不吃也行……” 伍月心里一酸,伍可才六歲卻已經(jīng)這么乖巧了:“你正長身體呢,不吃飯怎么行?今天太晚了,你先去隔壁楊奶奶家借點錢,明天我就過去看你們?!?/br> 掛了電話,伍月再次躺下來,房間里傳來林珍珍輕輕的一聲嘆息。 那晚伍月沒有睡好,腦海里全是亂七八糟的回想。身體的不適時時提醒著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 覺得屈辱的要死了??沙饲杷€能做什么呢?早早進入社會的伍月早就明白了成人世界的殘酷,這是個階段社會,而她之所以受到侮辱,是因為她窮,她是社會最底層,而那個強jian犯是站在高高的食物鏈頂端的,她大概知道他的身份,官二代,身后有強大的背景撐腰,他有囂張的資本。 她如果反抗一下,就會像一只螞蟻一樣被輕易碾死。她并不覺得死有多可怕,可是她丟不下自己的家人。她如果死了,伍可怎么辦?一家人的生活來源就沒有了。 第二天,伍月第一次遲到了,她記得林珍珍叫她,可是她很快又睡過去了,不管是身心都格外疲倦,讓她連鬧鈴聲都沒有聽到。 爬起來,她又去藥店買了避孕藥,藥效是事后24小時的,應(yīng)該還不晚。 茍主任看到伍月進了車間,立刻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用手指點著她:“伍月啊,怎么能這麼自由散漫呢,看看都幾點了?遲到一次扣50塊錢?!?/br> 伍月掃了他一眼沒理他,徑直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開始貼商標(biāo),茍主任接觸到伍月凌厲的目光張了張嘴又把話咽了回去,他見識過伍月的厲害,看她不順眼,卻不敢正面惹她。 “憑什么?一天才賺50塊錢,才遲到一個多小時一天就白干了?”站在伍月旁邊蓋蓋子的林珍珍小聲地打抱不平。 “切,遲到還有理了?” “是啊,當(dāng)這是她們家開的呀……”幾個貼商標(biāo)的女工搭岔兒。 “都閉嘴,干你們的活兒?!蔽樵聣旱吐曇艉鸬?,幾個人撇了撇嘴都不敢說什么了。林珍珍貼在伍月耳邊說:“我最佩服你了,就你能制住她們?!?/br> 伍月沒說話,低頭干著活,她手飛快,商標(biāo)一張一張迅速地貼在酒瓶上,她向來心靈手巧,沒人能挑她的活計。 幾十個人的灌裝車間,就是一個濃縮的小社會。貼商標(biāo)是最輕的活,而刷瓶子是最臟最累的,人員分配權(quán)就掌握在車間主任茍主任手里。沒人能想通這樣一個外表邋遢又禿頂發(fā)福的中年男人居然和三四個女工都有曖昧關(guān)系,而這些倒貼的女工只是為了能干更輕點的活兒。 所以貼商標(biāo)的女工是車間里比較年輕和有點姿色的,一共四個人,除了伍月其他三個女工都和茍主任有那么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雖然是私下里傳播的,但已經(jīng)是車間里公開的秘密了。 伍月剛來的時候就被分配去了刷瓶子,之中茍主任多次暗示過她,她都裝不懂。大冷天都要把手伸進涼水里,一天下來手都被泡得發(fā)白失水,伍月由此落下了痛經(jīng)的毛病。以她的脾氣自然看不慣茍主任和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們,有一天下班后,她在更衣室直接把茍主任和一個女工抓了現(xiàn)形,當(dāng)時茍主任正趴在女人身上賣力地動作,伍月的手直接按在茍主任肩上,她說:“我什么都沒看見,不過茍主任,我來了就一直刷瓶子,也該讓別人試試刷瓶子什么滋味了,明天我想去貼商標(biāo),您給安排一下?!闭f完她轉(zhuǎn)身就走了。 茍主任氣得七竅生煙,心里把伍月罵了八百遍,他沒想到她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居然做出這么“無恥”的事,敢威脅他!由此伍月和茍主任有了些過節(jié),不過第二天,伍月就換了工種。 林珍珍曾悄悄問她是怎么做到的,她不相信伍月會和那些女工們一樣,伍月只是笑而不語,看到茍主任和他那些鶯鶯燕燕們對伍月即恨又怕的樣子,林珍珍對伍月豎起了大拇指,她說最佩服伍月這點了。 ------------------------------ 推一下我另一篇目前正在大白公眾號”白草園“免費更新,請大家關(guān)注一下,里面還有和番外,番外也會放在公眾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