鸝雀瓊啼
鸝雀瓊啼
全身酥酥麻麻的癢意泛濫,雙臂被抬高舉到頭頂,碰上冰冷的墻面刺激的她吟哦一聲,里衣被左青生褪掉,冷風灌進來,吹得皮膚雞皮疙瘩四起。 津液相換,不過推杯換盞間,他的指骨就碰到了她的xue口,左青生摸到滿手的滑膩,笑得頑劣,腦子裝不明白,身體倒是清楚的不行。 別 她偏頭躲過他的吻,卻叫那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發(fā)絲處,他順著向下,舔的她的rutou一片水潤發(fā)亮。 好軟 他滿足的喟嘆,將長指推進,軟rou箍的他難以通行,身下性器愈加硬的發(fā)疼,他忍不住悶哼幾聲。 無人之地再次被陌生造訪,潤透了的小褲被可憐兮兮的扔進垃圾桶,指甲剮蹭帶來更甚的快感,安春來忍不住夾緊雙腿,不知是天氣悶熱還是生理快感,她全身起了一層薄汗。 左青生微低下身子,能看到她涂的睫毛膏被泌出的淚水打濕,眼角暈染一朱丹色,為了貼合舞劇中的女子,她涂的是古法制成的口脂,盤桓髻,外罩絳紅色大袖襦裙式釵鈿禮衣,臺上一抹胭脂淚,看客相留醉。 自高三以后,左青生忙著準備MBA,只有在學校大型活動時才會被那群酒rou朋友叫回來,走個過場。 剛到觀眾席坐下沒多久,一身制服的許放就不請自來,他挑了挑眉,太子爺什么時候還喜歡參加學校的活動了? 他頗有幾分揶揄的意味在,左青生冷哼一聲,掃視過他空蕩蕩的衣領,許副會長真是好榜樣啊。 許放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一道口紅印赫然出現(xiàn)在白襯衫上,他尷尬的摸了摸鼻頭,解釋道,這你都懂的兄弟,說出來就不太厚道了啊 也是,副會魅力無邊,片葉不沾身的本事實在高明。 許放悻悻然,卻也不反駁,他既不缺腦皮囊又好還有個好爹,浪點怎么了? 倒是左青生 他摸了摸下巴,面色也開始浮上擔憂,這時候,臺上陸陸續(xù)續(xù)開始報幕。 許放面色一喜,指著臺中央握著話筒正講話的女生,咂摸道,阿佑,你看那個怎么樣?那小腰細的,能受的住么?那聲音,叫床肯定 左青生側過臉,看他兩眼放光的比劃,毫不留情道,周緲的爸爸是市長,舅舅是市委書記。 身旁立刻沒了聲響,許放低低道,我不是徒有色心嘛。 這邊剛說完,周緲就提著裙擺下了臺,迪奧的緞面塔夫綢長裙配御木本珍珠項鏈,渾然天成的端莊大方。 燈光倏忽暗了下來,再次亮起時,臺上身穿嫁衣的女子蓋著蓋頭,正跪在臨時搭建好的喜堂前。 左青生被突然的燈光刺激的瞇了瞇眼,許放低咒一聲,一陣古典樂緩緩流淌而出。 租來的衣服和鞋子質量低劣,但繡花卻是極好看的,嫁衣有些灰撲撲的,本該是正紅色的,在燈光的照耀下竟成了紫紅,意外襯得女子格外光彩照人。 她素手輕挑,竟是自己掀開了蓋頭。 許放在看見臺上人的那一刻,身子都仿佛被定住了,張著嘴半天講不出話。 許久才反應過來,他激動的拍著左青生的肩膀,我靠!阿佑!這他媽不是那小三嗎? 左青生被他一席話弄得一頭霧水,反問道,什么小三? 許放頓了頓,開始義憤填膺的講了起來, 臥槽,你不知道這女的多不要臉,表面一副清純小白花的可憐樣,實際上就一高段位心機綠茶婊,插足姜荷和賀歸也就算了還不要臉去勾引!勾引! 勾引賀歸? 他頓時來了點興趣,正眼瞧上去,女生舞姿干凈,身韻柔媚嬌俏,技巧利落,頭肩比例極佳,他輕笑,如果他姑姑虞歸晚在這,怕不是直接要把人拐到舞劇院了。 轉身那一刻,他隱約看見了淚光點點,女子手中酒杯輕搖,酒液緩緩入喉。 那一刻,他突然被勾了魂一樣,也像是醉了般,文字太淺薄,她給他的驚鴻一瞥,卻是形容不出的驚艷。 臺上人似月,斂眸凝霜雪,她是遠盛鸝雀瓊啼的絕唱,是孤棠蘩枝不及的燦明。 春水漣漪,愛意何人曉,不管我著朱紅正紅還是紫紅的嫁衣,舞臺為喜堂,眾人為證,我在十八歲這天已經提前嫁給過你一次了。 許放:我都沒被女人勾引過 左青生:那你好可憐哦【幸災樂禍】 還有一更/求個珠珠和收藏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