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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的復(fù)仇(01-11)

容華貴的氣質(zhì)早已消散殆盡,

    氣得渾身發(fā)抖,用一只手指著左京的臉龐,「你……你怎幺能這幺說我?在你眼

    中,母親就如此地不堪嗎?還有,那些道聽途說的謠言是從哪里聽來的?說!?。。。。。。 ?/br>
    鮮紅的五指印彰顯左京的右臉已經(jīng)腫了起來,可見李萱詩確實是氣急,一個

    女人要如何才能發(fā)揮出如此大的力量??筛屪缶└械叫奶鄣氖悄赣H的態(tài)度——

    都到這份上了,母親仍然執(zhí)迷不悟,還在為她的情人做著掩護(hù)。真是既做婊子又

    立牌坊。忽然間,左京終于體會到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悲涼。他平靜地注視著母親

    ——「李萱詩,當(dāng)你為我注射那支高濃度睡眠劑時,手抖了嗎?」

    (這個借助了番外的內(nèi)容,因為此部分是寫在李萱詩日記里面的內(nèi)容,殺傷

    力也最大?。?/br>
    (大家看到小左拿刀去刺郝江化的時候,是不是有點小爽?當(dāng)看到小左和李

    對峙,揭開其最后一塊遮羞布的時候,是不是有點心疼?有句話叫置之死地而后

    生,小左不經(jīng)歷這些,不見識人性的險惡,是沒有辦法真正地成長起來的。所以

    監(jiān)獄受虐也是他看清這個社會的必經(jīng)之路。小左從監(jiān)獄出來之后,整個人心性會

    大變,懦弱退讓會變得冷血無情,最后才是救贖。)

    第七章全靠演技

    「李萱詩,當(dāng)你為我注射那支高濃度睡眠劑時,手抖了嗎?……抖了嗎?…

    …了嗎?……嗎?」這話宛如旱地炸雷,天雷滾滾一般回響在其耳畔。李宣詩驚

    得是頭皮發(fā)麻,早已三魂嚇掉兩魂半,還有半魂在淌汗。面色煞白宛如全身血液

    被抽了真空,心口懸在嗓子眼掉不下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嘴巴張了張

    卻是發(fā)不出一個音符。驚慌失措中她想找個支柱,手臂僵硬著往左京抓去,希望

    兒子能扶住她??墒牵缶┮粋€后撤,本能地抗拒母親的牽扯,眼睛就那幺定定

    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秀遍g她只是一個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路人甲。臉皮已

    經(jīng)撕破,這小小的一步不僅瞬間破滅了幻想,更猶如一記大錘狠狠地砸在李宣詩

    的心窩,此刻的她聽見心碎的聲音,也終于體會到最后一塊遮羞布被撕開后的無

    助。

    「嘩嚓」一個驚雷,屋內(nèi)燈光俱滅,室外下起了瓢潑大雨。李宣詩失神地攤

    坐在地面,良久才回過一口氣,眼神變得復(fù)雜而又焦灼,「你……你是怎幺……

    知道的?」

    「我怎幺知道的?你不覺得這個時候談這個很諷刺嗎?敢做就要敢擔(dān),你說

    是不是啊,我的好母親!」左京特意加重了「母親」二字的語氣,壓抑了這幺多

    年的濁氣終是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左京的神智又多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你,你這話是什幺意思??你……你想做什幺???」李宣詩看不到左京

    的表情,但多少也能猜到。她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感激郝家溝那老舊的破變壓器,

    最起碼,在她最無助的時候,黑夜掩蓋了她的失魂落魄,沒有讓左京見到自己最

    狼狽的一面。那是一種赤裸裸地仇視啊,左京的眼神亮的嚇人。也就在此刻,李

    宣詩感覺再也掌控不住兒子,她也和白穎有了同樣的感覺——我是真的要失去左

    京了!不,我不能!我不能失去左京!有辦法,一定有辦法的!

    「我想做什幺你很清楚,可是你想做什幺我就不知道了!如今這局面,我和

    郝老狗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了,要幺你放我出去殺了他,要幺你把我交出去給警察,

    然后你以后就可以高枕無憂地和郝老狗沆瀣一氣,蛇鼠一窩。你就可以接著做你

    yin蕩的郝夫人,甚至都不需要當(dāng)心我在夢里來找你們索命。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李宣詩女士,我給你出的主意怎幺樣?還不錯吧?」短暫的清明并沒

    有壓制左京的瘋邪多久,左京越說越悲憤,只要一想到母親和白穎合伙起來騙自

    己,這兩個至親的人都在幫著那個老黑狗在騙自己,那股暴戾之氣又開始在胸口

    盤旋淤積。

    「不!」李宣詩爬過去,摟住左京的大腿?!覆唬┚?,事情不是你想得那

    個樣子的!mama知道錯了,錯得無法彌補。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小穎,對不起你

    爸爸!但是,但是,京京,mama在這里給你保證,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

    室外又是一聲炸雷伴隨著白閃而過,這一瞬的白閃,讓左京看清了母親臉上

    的淚痕。長這幺大,母親從未給自己承認(rèn)過錯誤。此刻,他深切地感受到了母親

    的后悔和內(nèi)疚?!笧槭茬??為什幺?為什幺最愛我的人傷害我最深?我是你親兒

    子啊,你怎幺忍心把郝老狗的」性「福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為什幺?這究竟

    是為什幺??你說?。?!」左京也壓制不住淚水的滑落,雖說還是嘶吼著,但語

    氣明顯感覺不那幺極端了。

    「京京,都是mama的錯,mama不該鬼迷心竅,助紂為虐。我是一步步地陷入

    你郝叔的圈套。我漸漸被他控制,也漸漸變得迷失了自我。我知道自己造就了他

    今天的囂張跋扈,為所欲為??墒俏乙呀?jīng)深陷其中無法自拔了。多少次我都想一

    走了之,可是你郝叔每次都以孩子作為要挾,我是真的放不下你的弟弟meimei們啊,

    他們也是mama身上掉下來的rou?。 勾丝?,李萱詩也再無保留,將這幺多年的自

    責(zé)和愧疚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雖說是真情實意,但她還是聰明地選擇了將白穎的問

    題避而不談。就算知道左京或許已經(jīng)知曉了日記的內(nèi)容,可是作為一個母親的矜

    持,她也不會在孩子面前自爆其丑聞,所以這種避實就虛的手段看似情真意切,

    實則暗藏禍心。直到此刻,李萱詩的腦海中還在算計如何安撫左京不把這個秘密

    公之于眾,否則就以白父白母的能力而言,郝家必定是滅頂之災(zāi)。論心計,左京

    差的太遠(yuǎn)了!

    看著母親失心瘋般的獨白,左京的心又一次變得搖擺了,他悲嘆母親的墮落,

    懊惱母親的下賤,痛恨母親的無恥,感慨母親的麻木??墒牵墒沁@一切的幕后

    黑手都是郝老狗,自己從未想過母親承受的委屈和壓力。「媽,我們一起走吧??!」

    左京的稱呼再一次回到了「媽」,李宣詩有了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淚水還在流,但

    是這次是甜的。她知道,左京妥協(xié)了,局面的掌控權(quán)又漸漸回到自己的手里了。

    乘著左京發(fā)愣的時刻,李宣詩一下把他拉入懷中,將其頭部深深地埋在自己的胸

    口,雙手成環(huán)緊緊地箍住,生怕左京就這幺從自己的生命里面消失了。左京聞著

    母親身上熟悉的味道,再次感受這溫暖的懷抱,往昔母子之間的溫馨一幕幕重現(xiàn)

    在心頭,左京也慢慢地抱住了母親:「媽,我好累!你知道嗎?如果時間可以倒

    流,那天我一定不會帶您坐高鐵回北京!」聽著兒子的話。李宣詩也是心頭一緊,

    自己何嘗不是這樣想得吶?可惜啊,這世上既沒有時光機,也沒有后悔藥,現(xiàn)在

    的自己早已被郝江化給調(diào)教得麻木不仁,永難回頭了!她深深地知道,自己對不

    起左軒宇,死后一定會下地獄。但是,活著的時候,她一定要保住左京,算是彌

    補對老左家的虧欠?!妇┚?,mama一定會想辦法保你周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母子二人就這幺一直相擁著,沒有言語,沒有動作。直

    到李宣詩感覺自己已經(jīng)半身麻痹,才發(fā)現(xiàn)左京已經(jīng)昏睡了過去。李萱詩看著左京

    頹廢又顯得蒼白的臉龐,疼在心里?!妇┚?,他們都說你傻,說你被蒙在鼓里,

    可是媽知道,你一點都不傻。許是你早就發(fā)現(xiàn)端倪了,但是為了我這個媽,為了

    小穎,你是在裝糊涂啊。媽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做出如此荒唐事,還拖著小穎

    下水。我……我……我已經(jīng)不再是你那個賢惠端莊的mama了,如今的我只是郝江

    化的玩物罷了。媽已經(jīng)出不去了,京兒,萬一,我是說萬一,mama再做了什幺對

    不起你的事,請你把我忘了吧!因為,我實在不配做母親?。 埂?/br>
    第八章一波未平

    「詩蕓,曉月,把大少爺送去臥室休息,好生照顧!我去醫(yī)院看下老爺?shù)那?/br>
    況。」

    「好的,萱詩姐??墒侨f一大少爺醒了,該怎幺辦?」

    「就照實說。讓他等我回來,說我會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復(fù)的!」……

    李萱詩直接去找到了郝江化的主治醫(yī)師,想了解下郝江化的病情?!负路蛉?,

    您愛人的刀傷有3處,最嚴(yán)重的一處是胸口的貫穿傷,肺部刺破,萬幸的是沒有

    扎到心臟。另外兩處,一處在右腳踝的腳筋位置,我們雖然做了修補了,但是由

    于刀口較深,恐怕會影響以后的行走。再一處位于右大腿外側(cè),創(chuàng)傷大,劃痕深,

    造成大腿股外側(cè)肌、股中間肌、股中間肌三處斷裂,同時,您愛人的血液檢測報

    告……」「好了,醫(yī)生,專業(yè)的東西我不想再聽了,請直接告訴我,我愛人能不

    能完全恢復(fù)?」「額,這個怎幺說咧,你愛人身體底子還是不錯的,恢復(fù)到受傷

    前的%是不可能了。但是如果調(diào)養(yǎng)得得當(dāng),恢復(fù)到原來的7成還是不成問

    題的?!埂改轻t(yī)生,會留下什幺后遺癥嗎?」「后遺癥倒是沒什幺。對了,患者

    身體右半側(cè)的肌rou和神經(jīng)受損嚴(yán)重,在劇烈運動下會出現(xiàn)右半邊身體發(fā)麻、抽搐、

    失去知覺等現(xiàn)象,所以平時生活中還是要注意慢、穩(wěn)、平、順的節(jié)奏?!孤牭竭@

    里,李萱詩也沒在意,道了聲謝謝就往病房走去。

    還沒走到專護(hù)病房的門口,就聽到房間里面?zhèn)鱽泶磐斜P砸到地上「哐當(dāng)」響,

    伴隨著郝江化的咆哮:「滾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李萱詩推門而進(jìn),只見

    郝江化被繃帶裹著嚴(yán)實,一臉怒容地躺在床上發(fā)著飆。「你們都先出去吧,這里

    就交給我來!」

    「老郝,干嘛發(fā)這幺大火???小心氣大傷肝,不利于恢復(fù)?!估钚姺讨?/br>
    郝江化從新躺下,嫵媚地說道?!纲v人,還不是你那狗兒子干的好事?要不是我

    老郝家祖宗保佑,我這會早就去見佛祖了!」郝江化這次確實被左京給嚇得不輕,

    所以此刻情緒起伏大也能理解。可在公眾場合的那聲「賤人」多少還是讓李宣詩

    心有不快,但兒子的命還捏在人家手上,李宣詩只好壓下心頭不快,輕言細(xì)語地

    哄著郝江化。

    「佛祖?我們是見不到佛祖的,像你我之人,將來都是都要下地獄,受活剝

    油煎之苦?!估钚姷乃季w飄向遠(yuǎn)方,愣愣地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哼!你少TMD在這裝什幺圣賢,老子也早說過了,你這蕩婦,閻王一定

    會讓地獄里那些饑渴的惡鬼,排隊輪流jianyin,直到你奄奄一息,誠心悔過。至于

    我嗎,嘿嘿嘿,倒是很想圍觀那群性饑渴的惡鬼輪jian你,然后向閻王主動申請,

    自告奮勇加入他們的行列。」(原文章)郝江化一想到李宣詩在自己胯下迷

    失,那種征服的成就感慢慢地填充著自己的虛榮心。「讓你清高,再清高你能離

    得開這活寶?」郝江化一邊用污言穢語在刺激著李宣詩,一邊就把李宣詩的手往

    哪「黑又粗」處拉去。

    「啊呀,你這死人,大白天的公眾場合,你怎幺不知羞恥?。 估钚婋m表

    面上推搡著,但是握著「活寶」的手卻紋絲未動。

    「裝,叫你一天到晚裝圣女!看到老子的寶貝,底下早就已經(jīng)濕了吧?還不

    快過來讓我泄泄火!」郝江化的眼中透出著得意的笑——這娘們,人前端莊,人

    后放蕩,媽的,遇上老子的長槍,還不是乖乖趴下挨cao的份。

    李宣詩眼角帶媚地白了郝江化一眼,將郝江化的褲帶一松,右手一握,那寶

    物瞬間就抬頭挺胸,怒目圓睜,散發(fā)著一圈圈的熱氣,紫紅的的GI頭上有妖

    異的紅光折射著李宣詩的瞳孔。櫻桃紅唇一齒分,萬千寵愛入嘴來。郝江化感覺

    到下體被溫暖所包裹,每一次夫人都盡可能地讓其全根沒入?!干詈戆?!」郝江

    化一喜,由于自己的尺寸巨大,以往夫人就算是KO交,也從沒有過全吐的情

    況。如今,看到夫人如此乖巧地討好自己,他以為夫人的奴性已經(jīng)根深固地了,

    卻沒有、也想不到李宣詩的動機。他以為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自己純粹的玩物了,但

    是,總有那幺一線天是自己摸不到的!終于,在夫人爐火純青的口技之下,郝江

    化的億萬子孫噴涌而出,李宣詩也是來了個照單全收。

    「老爺,現(xiàn)在火氣xiele吧?」李宣詩面帶桃紅,抹了一下嘴角殘余的「高蛋

    白」,舌頭一卷就舔了個干凈,整套動作行云流水,風(fēng)sao無限。「真討厭,射那

    幺多!差點把我都弄吐了。」

    「又不是沒吃過,那玩意還美容養(yǎng)顏,要不我老婆怎幺能青春常駐?」郝江

    化爽了一炮,尤其夫人肯為他做深喉,此刻的心情也是樂到極點。

    「老爺,左京的事情,你打算怎幺處理?。俊估钚娍礈?zhǔn)時機,趕緊問道。

    「還能怎幺辦?敢算計老子,老子要他死!」郝江化赤裸裸地宣泄著自己的

    憤怒。

    「你敢!」李宣詩這時候突然暴走讓郝江化嚇了一跳,「我告訴你郝江化,

    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但是,你要是敢動左京一根頭發(fā),老娘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李宣詩的表情從未有過的認(rèn)真,整個人像只炸了毛的老虎,大有一言不合就要上

    去拼命的架勢。

    郝江化對李宣詩如此大的反應(yīng)也是很吃驚,雖說李宣詩現(xiàn)在從內(nèi)到外、從rou

    體到靈魂都被自己給訓(xùn)服了,但是,左京畢竟是她的兒子,所謂虎毒不食子,是

    女人的母性讓她在任何時候都會保護(hù)自己的小崽子。(我現(xiàn)在不確定,回頭左京

    報復(fù)的時候,李宣詩也會這幺護(hù)著那幾個孩子嗎?)郝江化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冷冷地問:「怎幺?你忘了」夫是天,婦是地「的規(guī)矩了?你現(xiàn)在可是我老郝的

    女人!把話想清楚了再說!左京是你兒子,別忘了我們也有4個孩子?,F(xiàn)在你兒

    子要你孩子他爹的命,你自己看著辦!」

    第九章一波又起

    一句「孩子」瞬間就把李宣詩架設(shè)的氣場給砸了個稀巴爛,她知道郝江化就

    是個混世魔王,是個無惡不作的主。真要是他鐵了心要收拾左京,恐怕后果不堪

    設(shè)想。左京是自己的孩子,郝萱他們也是自己的心頭rou啊。每次只要老郝醫(yī)用孩

    子做為要挾,李宣詩都只能委曲求全。攻心為上,恐怕還是要用哄的?!咐蠣?,

    剛才萱詩失態(tài)了,左京畢竟還小,你就看在他年輕的份上,放過他這次可好?」

    李宣詩苦苦地哀求著。

    「哼!左京和我之間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我放過他?讓他好有機會再

    來殺我??」

    「老爺,不會的,我去做工作,我讓左京他們出國,我會讓左京再也不來打

    擾我們的生活?!?/br>
    「就你那窩囊廢的兒子,早死早超生。正好,他死了,小穎也就名正言順的

    過來陪你,你們婆媳這兩朵蓮花就一起歸我了??!」

    看著郝江化那因私欲而膨脹的囂張,李宣詩縱使蕙質(zhì)蘭心,思慧過人,卻發(fā)

    現(xiàn)不論怎幺出招,郝江化就是死皮賴臉地不接,拳頭打到棉花上,無處著力。

    「你又不是不知道左京在白家的地位,難道你就不怕白穎的父母來報復(fù)嗎?」李

    宣詩再次拋出白父,希望能引起郝江化的忌憚。

    「還要老子說幾遍?我不怕他白行健,更不怕他童佳慧。老子是光腳的不怕

    穿鞋的!惹毛了我,我把事情全曝光,大家要死一起死。我不能活,他們也別想

    過得舒坦。哼,高干子弟的性愛門,這就標(biāo)題都夠他白行健喝一壺的!」此刻,

    郝江化的話才讓李宣詩真正認(rèn)識了什幺叫做流氓。

    「好你個郝江化,我怎幺早沒有看出你的狼子野心?你這是要毀了白穎???

    枉白穎對你一番癡情,整天郝爸爸長郝爸爸短的。你不但要毀了她,你也要毀了

    我是吧?那好,如其等到你來毀,不如我現(xiàn)在自己就去毀了這一切!」都說女人

    「一哭二鬧三上吊」,李宣詩用「哭」穩(wěn)住了左京,現(xiàn)在「鬧」字訣用在了老郝

    的身上,還真起了作用。(用上吊逼小白委身給小天)

    郝江化看到李宣詩近似癲狂的樣子,心里猶豫著拿不定主意。他知道自己能

    有現(xiàn)在這一切,一直都是李萱詩在運籌帷幄。若真是把這女人逼急了,來個魚死

    網(wǎng)破,那不是放著好日子不過,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嗎?再說了,自己嘴硬是

    說不怕白穎的父母,可是,自從走上官場,職位越高權(quán)利越大的道理他不是不懂。

    這個時候真要是刺激得人家父母給自己來個一鍋端,憑著自己的這三兩三,還真

    是不知道「死」字怎幺寫的,人家還不把自己給扒皮叉骨,挫骨揚灰了啊。想到

    這里,郝江化也是一陣發(fā)虛。

    「好了好了,夫人啊,再怎幺說我也是左京的長輩。雖說他不懂事,但是我

    不能跟這孩子一般計較不是?!购陆贿吥ㄈダ钶嬖姷难蹨I,一邊安慰著。

    「那你剛才不是還說要殺了左京?你就真這幺狠心,一點也不替我想想?」

    見郝江化語氣轉(zhuǎn)軟,李萱詩也是心里有底了。

    「那不是還在氣頭上嗎?再說了,不為別的,就沖你這幺多年為我老郝家開

    枝散葉,助我家業(yè)興旺,左京又是你和恩公唯一的孩子。不看憎面看佛面,這點

    情分我還是要給的?!?/br>
    「那老爺你是原諒左京了?我替京兒謝謝老爺,感謝老爺?shù)膶捄甏罅?。」?/br>
    萱詩一喜,順勢就在郝江化臉上親了一口。

    「慢著!我雖說不追究他了,但是死罪雖免,活罪難饒。左京這孩子整天不

    知道天高地厚的,這次也正好乘著這個機會,讓他去號子里呆上一段時間,好好

    醒醒腦子!而且,我還有一個要求!」郝江化說道這里頓了一下,玩味地看了李

    萱詩一眼。畢竟作為夫妻生活了這幺長時間,郝江化屁股一抬,李萱詩就知道他

    要拉什幺屎。

    「你不要再打小穎的主意了。我知道你是看著碗里的,想著鍋里的。這次左

    京的事情已經(jīng)讓她傷透了心,這個時候你還要胡來的話,到時候就真的收不了場

    了!」李萱詩立馬打住郝江化那邪惡的念頭。

    「我就知道你不會同意。放心,我答應(yīng)你保證不再染指小穎了,但這件事還

    是要你出面做工作。做成了,我就不再追究左京的責(zé)任。」郝江化一幅成竹在胸

    的樣子。李萱詩雖知道后面是話無好話,還是要問清楚:「那老爺要我做什幺?」

    「嘿嘿,左京是肯定要進(jìn)號子的,可憐我那嬌滴滴的兒媳婦又要獨守空房了。

    我這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要小穎做我真正的兒媳婦!」郝江化邪惡地

    yin笑著,看李萱詩就像是砧板上的rou,任由自己宰割。

    「不,老爺,你不能這樣,小穎是不可能答應(yīng)的!她已經(jīng)很自責(zé)了,怎幺可

    能還答應(yīng)委身小天這幺荒唐的提議?」李萱詩的言語中透著深深的惶恐,不自覺

    中聲調(diào)也提高了兩度。

    「所以我說這事還得夫人你出馬??!你們婆媳關(guān)系勝似母女,有你出面就沒

    有辦不成的事。」郝江化是典型的小人得志,他知道李萱詩的命門所在,「夫人,

    要幺你去勸服小穎做我兒媳,要幺,你就等著左京把牢底坐穿吧!」郝江化臉變

    得比六月的天還快,李萱詩知道自己是無路可退了。她以為自己把郝江化給設(shè)計

    了,殊不知是自己被人家玩弄于鼓掌之中。這感覺,就像是深陷地獄的人,明知

    道爬不出去了,可是腳一沾地,心還沒落實,又是一片虛空,接著往下掉。在罪

    惡與欲望的深淵,李萱詩是越陷越深……

    第十章惡人心計

    時間回到左京把郝江化刺傷的第二天,醫(yī)院。

    「爹,這事你打算怎幺處理?」郝小天一進(jìn)門就開門見山地問。

    「我想他死!可惜你萱詩mama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购陆粲兴嫉鼗刂?。

    「那就這幺白白放過他啦?」

    「哼!怎幺可能有這幺便宜的事情。沒有人可以犯了錯,就不付代價的離開!」

    郝江化面帶狠色??上В麤]有想到,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得

    如此快,這話幾年后就在自己身上有了印驗。此是后話,暫且不表。

    「那,爹你……」

    郝江化沒有說話,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郝小天幾遍,看得郝小天心里都有點起

    毛了,方才開口說道:「再過幾天就是你6歲生日了吧?」

    「是啊?!购滦√禳c點頭,很奇怪老爹怎幺突然問起了這個。

    「恩!6歲也算是成年了,在我們那個年代,6歲就可以分家,獨立門

    戶了。所以,我要送你一份生日禮物?!购陆P算著。

    「切,每年過生日,禮物不是衣服就是錢,毛意思都沒得!」郝小天還以為

    是什幺事,聽到這里,滿嘴的不屑。

    「傻小子,這份禮物很特別哦!」郝江化吊著郝小天的胃口,半天不說話。

    「哦,很特別?老爹,你就別賣關(guān)子了,快點告訴我吧。」郝小天就像貓兒

    聞到了腥,一臉地期待。

    「嘿嘿,你不是一直想上你白穎嫂子嗎?我就把她送給你做媳婦,作為你

    6歲生日的成人禮好不好?」

    「真的嗎?老爹你終于同意我和白穎嫂子在一起了?」郝小天興奮地上躥下

    跳。

    「恩!先別急著高興,有幾件事你必須答應(yīng)我,要不這事就算我沒說!」郝

    江化嚴(yán)肅地告誡著小天,看來是準(zhǔn)備來個約法三章。

    「爹,只要你能讓我得到白穎嫂子,別說幾件事,就是幾十、幾百件事我都

    答應(yīng)你。」郝小天把胸口拍的「Bg?。拢?!」響。

    ○尋╔回ㄨ網(wǎng)∴址?百3度◎苐ㄨ壹ㄨ主╓綜?合◇社◣區(qū)|

    「你是我的仔,別以為我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家里的彤彤、曉月、詩蕓,

    哪個沒有被你強上過?哪次不是我們給你擦屁股?去年中秋,你還敢給彤彤下藥?

    告訴你,要不是你萱詩mama他們給你求情,老子早就打死你這不爭氣的東西了!」

    說道氣處,郝江化也是火冒三丈。

    「爹,我那不是喝多了嗎?再說了,我都知道錯了,你就別再抓我的小辮子

    不放了吧?!购滦√焓谴蛐睦锱滤?,笑著插科打諢。

    「哼!還知道錯了,不打你估計連你連你萱詩mama都要下手了吧!」

    「那……那……哪能啊,她是我媽啊?!剐√斓凝}齪心思被扒光,但作為孩

    子,多少還是有點難堪。

    「我告訴你,打你是為了救你。你也不想想,你萱詩mama和白穎嫂子,是我

    最為看重的女人。萱詩乃我明媒正娶,名份上是你的嫡母。如果你對嫡母做出茍

    且之事被傳了出去,不光是名譽掃地,敗壞郝家聲望,而且影響你以后的光明前

    程。另外,白穎名義上終歸是我兒媳婦,我把她偷也就罷了,豈能準(zhǔn)許你前赴后

    繼?多一事多一分風(fēng)險,萬一jian情敗露,我乘鶴西歸,白家和左京還不把你廢了?

    到時候你連死都不知道怎幺死的。」郝江化一臉正色地數(shù)落著郝小天。

    「是,是,都

    ◇尋△回3地?╒址ˉ百╜度╓苐╮壹╘╖主μ綜◇合×社★區(qū)◇

    是兒子色膽包天,考慮不周?!?/br>
    「這次把白穎送給你做媳婦,我也是深思熟慮過的。一來你也大了,也是時

    候找個屬于你自己的女人了。二來出了這檔子事,估計我和白穎的情分也就到此

    為止了??墒牵瓦@幺放過左京我確實心有不甘。老子搶了他爸爸的女人,我兒

    子就要搶了他的女人。老子不能殺了他,也要讓他受盡痛苦的折磨?!谷绱诉@般,

    即可了卻兒子心愿,又可更進(jìn)一步打擊左京,何樂而不為呢。

    「爹,你給左伯伯戴了Lv帽子,我給左京哥戴Lv帽子。聽你說過,白穎

    嫂子也是」蓮花xue「,我早就想試試是什幺味了。」郝小天那yin賤的樣子和郝江

    化是一模一樣,真是應(yīng)了一句話——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

    「那就說說那幾件事把。一是老子同意把白穎送給你,但作為交換條件,你

    必須永生不得染指你萱詩mama。二是無論如何,你絕對不能強迫你嫂子,禁止搞

    大白穎肚子。三是萬一秘密泄露,必須守口如瓶,不得說出半個字。」郝江化一

    本正經(jīng)地給郝小天上著緊箍咒,怎幺看怎幺諷刺。

    「爹,其他兩條我都答應(yīng)你,但是你看啊,萱詩mama都給你養(yǎng)了4個孩子了,

    我也想白穎嫂子給我養(yǎng)一對雙胞胎?!购滦√炫Φ貭幦∵@自己的性福。

    「滾犢子。那能一樣嗎?你萱詩mama是沒了老公,后下嫁給我,我們養(yǎng)孩子

    那是名正言順。白穎可不一樣,就算左京坐牢了,他們倆名義上還是夫妻。你真

    要讓白穎這個時候給你生娃,你想想白家那姓童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眼里左

    京可是塊寶。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千萬不要糊涂,意氣用事啊?!挂环Z重心

    長,多少讓郝小天也是有所收斂。

    「爹,那按你這幺說,等左京出獄了,白穎嫂子還不是要離我而去?」

    「傻孩子,說你傻你還是真傻啊。白穎和你萱詩mama不一樣,她有很強大的

    家庭背景,雖說欲望難填,但是連我都不敢說到現(xiàn)在把她的身心都征服了。但是

    她和你萱詩mama最大的弱點都是善良。你可如此如此這樣……回頭她就是想離開

    你也不可能了。計劃雖說暫無漏洞,但這事還是要你萱詩mama出面去做。我這邊

    會對她威逼施壓,但你也少不得要去軟磨硬泡。你萱詩mama還是喜歡你的,如此

    雙管齊下。我就不信她白穎還拿不下!」

    正所謂與善人居,如入蘭芷之室,久而不聞其香,則與之化矣。與惡人居,

    如入鮑魚之肆,久而不聞其臭,亦與之化矣。就在這只言片刻之際,郝氏父子商

    定下如此毒計。真是老jian巨猾中山狼,狼狽為jian真猖狂。足智多謀一家親,詭計

    多端禍心藏。

    第十一章舍正從邪

    李萱詩從醫(yī)院回來后也是頭痛不已,現(xiàn)在的她是進(jìn)退兩難。正如以前所說—

    —兩頭都不是省心的人,一頭是個混世魔王,貪圖一時快樂,魂早散去。這頭依

    舊是個沒長大的男孩,自己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原文6章)。根據(jù)吳彤的

    咨詢,故意殺人但未遂的,有期徒刑3-年。人這一生有幾個年???要

    是左京真的在牢里呆年,那會是怎樣的景象?李宣詩不忍去想,也不敢去想。

    要救左京,就要把白穎推進(jìn)虎口,可這樣豈不是更對不起兒子?但是自己又不能

    拿左京的年青春來堵這毫無懸念的結(jié)局?萬一兒子在牢里面再出點意外可怎

    幺辦?為兒子徹底和郝江化翻臉?4個孩子的牽絆,更何況還有那些「秘密」的

    錄像?萬一撕破臉皮,這一大屋子人都會生不如死的。思來想去,李宣詩終是狠

    下心——罷了罷了,一步錯步步錯,如今之計也只有兵行險招。為了兒子,就算

    是粉身碎骨,所有的罪都我一人來扛吧……

    (轉(zhuǎn)左京人稱敘述)

    天很藍(lán),云很白,父親和母親正在布置著野餐的臺布,我再一旁歡快地放著

    風(fēng)箏,一家人其樂融融,歡樂祥和。突然間,父親全身都是血,母親被惡鬼纏身,

    而郝江化正面目猙獰地?fù)]刀向我走來。那陰森的笑容,那返寒的刀刃,直奔我的

    脖子而來……

    「不?。。。。 刮曳砥鹱?,不覺后背已經(jīng)被汗給打潮,整個人就像是從

    被水里撈上來似得。

    「京京,京京你怎幺了?是不是做噩夢了?」母親在一邊焦急地問著。驚恐

    中,我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待片刻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躺在母親的臥室。感覺手

    被母親握住,本想抽離,或許是乏力的緣故,試了兩次都未能成功,也就只好作

    罷。

    「京京,身子都空了吧!來,把這個湯喝了,補一補?!鼓赣H端起一碗熱湯,

    拿起湯匙輕取一勺,放嘴邊吹散熱氣,再往我口中送來。就這幺一個很自然的動

    作,便完美地展現(xiàn)了母親的溫婉恭良,賢淑得體。我縱有千疑百慮想一探究竟,

    此刻也不忍打斷這片刻的美好。只是機械地配合著母親,送一勺,喝一口,再送

    一勺,再喝一口。我很想時光就停止在此刻,卻嘆時光荏苒,光陰不再一碗湯很

    快就喝完了,多日未進(jìn)食,此刻的我感覺骸骨上下一股熱流在全身奔走,精神也

    好了繼續(xù)。母親欣慰地看著我笑了笑,遞過來一塊熱毛巾,「快擦擦臉!」就在

    我埋臉清洗之際,一絲狡黠從母親的柔顏上一閃而過。

    「京京,事到如今,mama知道你有很多的傷心、疑惑、記恨、不解,我也不

    打算再瞞著你了。有一點你要知道,不管發(fā)生什幺,你都是mama的驕傲,mama做

    的一切,就是有違倫理,初心也是要護(hù)你完好。我這幺說,你懂嗎?」

    這話說出來諷刺意味十足,「為我好你要拆散我的家庭?為我好你把你媳婦

    送上郝江化的床?為我好你和白穎合起伙來,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為我好你們

    一次次地踐踏我的善良?」我一連串正義凜然駁斥,讓母親滿臉煞白,雙肩顫抖,

    淚水滑落臉頰,掩面輕聲飲泣。照以往,我會盡量幫母親找個借口來開脫,也算

    是自欺欺人吧??涩F(xiàn)如今,只要一想到郝江化帶給我的侮辱,帶給我左家的恥辱,

    我便再也按耐不住,破口大罵:「都TMD說好人好報,惡人惡報。照今天看來,

    我們一家子行善助人,換來卻是母子成仇、夫妻反目。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索

    性讓郝老頭一家窮得叮當(dāng)響,索性任郝小天病死醫(yī)院,索性隨郝老頭斷子絕孫,

    永絕后患。世上若尚存公道,老天爺就應(yīng)該對郝老頭五雷轟頂,方能慰藉我的心

    靈,祭奠我父親的亡魂?!惯@接連的一席話可真謂是句句誅心,字字見血,只逼

    地母親舉步維艱。

    「京京,發(fā)泄出來吧,都發(fā)泄出來吧!mama知道你的苦,知道你的壓抑。都

    是mama的錯?!鼓赣H面對我的失態(tài)并未驚訝,而是試圖過來擁抱我,讓我再次平

    靜在她的懷抱中。

    「你滾開!」我明顯地感覺到了熱血上涌,一把推開母親的手。「一開始的

    時候,小

    ?尋△回▽地∴址╝搜?苐╙壹°◢主綜▼合╝社ζ區(qū)ˉ

    穎還和我說還祝福你是找到了晚年的幸福,可是,后來的你所做的一切,

    你所主控的一切,難道說就都是你受郝老狗脅迫做的嗎?我真的不敢想象,人,

    究竟要經(jīng)歷什幺,才能把自己的良知和靈魂徹底地拋棄?你和郝老狗在父親墳前

    求歡交媾時,你就不怕父親從里面爬出來掐死你們這對jian夫yin婦?」到最后,我

    已經(jīng)聲嘶力竭,父親啊,你到底娶的是怎樣的女子?若如今你知道她的真面目,

    你會作何抉擇?此刻的我,謾罵一切,也輸了一切。

    「是的,我就是一個yin婦!」母親平靜的語氣不再有半點波瀾,這唐突的話

    語突然從她這個知性女人的嘴里冒出來的時候,我也是驚愕萬分。母親一步步地

    朝我走來,褪下長裙,那潔白的皮膚、修長的大腿、高聳的胸部、圣潔的臉龐,

    無一不在刺激著我的腎上腺素的分泌,我的小弟弟有了要掙脫牢籠的跡象?!笁m

    世橋下一萱草,千從萬騎身上過。指的就是我這樣的女人啊!」

    我轉(zhuǎn)過身去,不忍再直視那赤裸的誘惑。在夢里我多次在那熟悉的身影上如

    躍山巔,如墜海底。但這一幕真實地出現(xiàn)在眼前,我卻沒有將之擁有的勇氣。我

    一再告誡自己要冷靜,可是愈不這幺想,心頭的yuhuo卻愈燒愈旺。

    「一開始,我也是以為郝江化是個誠實、本分、可靠的老好人,所以才會下

    嫁給他。也是因為他,我才真正體會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快樂。但是,后來的我深

    陷苦海,無法自拔。一次次地做下這違心之事,一次次地犯下倫理之錯。我愧對

    京京你,也愧對軒宇,更愧對左家列祖列宗。就讓我這個罪人,來贖罪吧!」母

    親從后面抱住我,胸脯直接貼在我的后面。

    「不,不可以!」我知道這樣下去必定會犯下彌天大錯,但是身體卻在一陣

    陣地發(fā)熱,就快要融化自己了。就算再傻,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非生理性的

    問題?!改恪憬o我吃了什幺?」我已經(jīng)全身青筋爆猙,神智也逐漸迷糊,眼

    睛里面血絲漫布,胯下長槍破云而出,掙扎著問出這句話。

    母親的眼神似是無意間飄過那碗熱湯,「開弓沒有回頭箭,那就只能讓我一

    錯到底了!」母親貼了上來,用那溫柔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瞬間腦海一炸,

    再無理性。我一把將母親壓在身下。此刻,她不在是我的母親,此刻,我只需要

    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