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青天夜夜心 H
碧海青天夜夜心 H
大昭覺寺殿宇重重,梵香繚繞,看守大悲閣的弟子知道渡蓮長老今晚要來誦經(jīng),早早地將閣內(nèi)打掃得一塵不染,佛前香花也換了新的。 暮鼓響過之后,一位身形清瘦,手持念珠的僧人來了。新入寺的小弟子葉嘉還不曾見過渡蓮,此時微微抬頭,好奇地打量著他。只見他皮膚白皙,樣貌英俊,透著寧靜溫和的氣質(zhì),觀之可親。 渡蓮見葉嘉看他,微微一笑。葉嘉紅了臉,急忙把頭低下,緊張地揉搓著衣袖。 渡蓮在佛前的蒲團(tuán)上坐下,道:“你們都下去罷?!?/br> 葉嘉跟著眾弟子魚貫而出,聽見身后的誦經(jīng)聲低醇如經(jīng)年的佳釀,叫人只想多聽一會兒。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wèi)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 經(jīng)文幾轉(zhuǎn),不覺已是夜深人靜時,耳畔幽幽一聲:“渡蓮……” 她又來了。 一雙藕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溫?zé)岬耐孪⒎髟诙螅`巧的舌頭舔弄著他的耳垂,又含入濕熱的口腔中吮吸。 她解開他的袈裟僧衣,細(xì)密的吻順著脖頸落在后背上,點起一簇簇的yuhuo,形成燎原之勢。一如既往,他忍不住回頭看她,那張三分艷麗,七分嫵媚的臉孔映入眼眸,清明灰飛煙滅。 “綺姜……”他喚著她的名字,將她攬入懷中,貪戀地吮吸著她的氣息,褪去層層衣衫,撫摸她每一寸肌膚。 腫脹的欲根落入她綿軟的手中,幾下taonong后愈發(fā)脹大,借著長明燈的光,一根根經(jīng)絡(luò)凸起清晰可見。她低頭伏在他腿間舔弄著,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的性器撐滿她的檀口,來回吞吐時帶出許多涎水,滴落在蒲團(tuán)上,洇開一片片濕痕。 他沉淪于她帶來的快感,翻天欲海中,她是他的慈航明燈,他的歡喜佛。 喉嚨里滾出幾聲呻吟,他自己聽得分明,一發(fā)臉紅耳熱。guitou顫動,她用舌尖抵著小孔,意有所指地看著他。 渡蓮只好開口求她:“綺姜,再含深些,我要去了……” 那雙明眸中閃過笑意,她用唇裹住齒列,小心地將他盡根吞入,狠狠嘬吸著。 炫目的白光綻放,渡蓮身體微僵,那物跳躍著噴射出灼熱的濃精,盡數(shù)注入她咽喉間。 她咽了幾下,柔軟的喉rou挨著guitou蠕動,須臾才吐出那濕淋淋的孽根。 渡蓮心如擂鼓,滿頭是汗,神魂還浸在快感余韻中。 “渡蓮……”她依偎在他懷中,眼含淚意,嫣紅的唇瓣開合道:“我不想伺候他們,我只想伺候你一人,我們離開這里罷?!?/br> “好,我們離開這里,你想去哪里?” “我想去滇南,聽說那里風(fēng)景秀美,時常下雨,我最喜歡下雨了。我們買一處宅院,種些花草,從此倚樓聽風(fēng)雨,淡看江湖路。你說好不好?” “好,只要你歡喜,怎樣都好。” 燭火搖晃,佳人倩影無蹤,大殿里唯有幡動。 沾滿精水的布料貼著下身,那冰涼的感覺提醒他不過又是一場空夢。 在溫泉池里鬧了大半夜,韓雨桑抱著昏昏沉沉的陸為霜回房。 走在路上,她便睡過去了。 韓雨桑很想把她弄醒,繼續(xù)與她探討能否人道的問題,奈何眼下她只是個毫無法力的小女子,欺負(fù)過了,怕她敏感記恨,猶豫一會兒,終究作罷。 失去法力的陸為霜總是噩夢纏身,這一覺卻是酣沉黑甜。若不是有人一直在摸她的角,她還能多睡一會兒。 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欣長白皙的頸子,陸為霜不覺伸出舌頭舔了舔,很有咬上一口的沖動。 龍的舌頭比人身時粗糙得多,刮擦肌膚,帶來奇異的快感。 韓雨桑道:“原來你是龍族,已故妖王與你是何關(guān)系?” 陸為霜變回人身,淡淡道:“沒關(guān)系?!?/br> 韓雨桑直覺是有關(guān)系,但她不想說,便也不再問,咬住她一只乳尖,吮舔起來。 外面雨聲潺潺,陸為霜道:“這里經(jīng)常下雨?” 韓雨桑嗯了一聲,將她雙腿分開,摸了摸尚未消腫的花珠,手指探入嬌xue,里面精水未干,甚是泥濘。 “家母很喜歡下雨,家父便擇此處建了別院,讓她居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