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綿綿花解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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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綿綿花解語 青玉門是個二流門派,卻與蓬萊很有淵源,掌門趙之儀是蘇映月的外甥,這才有底氣派人來細(xì)雨樓興師問罪。 文在心并不想太得罪人,將韓雨桑我沒空三個字換成一番冠冕堂皇的理由打發(fā)走了來使。 晚上韓雨桑遵守承諾,沒有再對陸為霜胡作非為的意思。兩人對坐著下棋,陸為霜輸了幾局便不高興和他下了,去書架前找書看。 韓雨桑這里書極多,有不少珍貴古籍,陸為霜看到一本似曾相識的,不覺一愣,伸手取了下來。 羿日神弓,番天印,日月儀…… 這本和巫山藏經(jīng)樓里那本一模一樣。 “七大神兵除了已經(jīng)被毀的羿日神弓,其他據(jù)說都在仙界?!表n雨桑坐在椅上,手里拿著一把刻刀在一個龍眼大小的白玉球上雕刻著。 他話鋒一轉(zhuǎn),問道:“霜兒可知羿日神弓為何被毀?” 陸為霜道:“羿日神弓是七大神兵之首,天神畏懼,將其毀之?!?/br> 韓雨桑微微嘆息,道:“無論是人是神,都畏懼過于強大的存在。” 陸為霜將手里的放回書架上,走到他身邊坐下,看著那顆白玉球在他刀下多出繁復(fù)精美的花紋,從平平無奇的石材變成一件巧奪天工的珍品,仿佛經(jīng)歷了一場蛻變,是個十分奇妙的過程。 “這是什么法寶?”陸為霜好奇地問道。 “明日你便知道了?!彼畔驴痰?,將玉球放進(jìn)一只盛了水的水晶缸里,與她寬衣就寢。 熄了燈,碧紗窗透出銀白色的月光,床上陸為霜散著一頭長發(fā),被韓雨桑挽在手里把玩,兩人一時都睡不著,陸為霜便說燈謎給他猜。 “誠信的信字,打中的一句話。” “不失人,亦不失言。” “大勾決,打中的一句話?!?/br> “想是這筆尖兒橫掃五千人,對不對?” “正是這句,原來六郎把記得也熟?!?/br> 韓雨桑笑道:“我說一個,你來猜猜。萬物齊眠夢中幽,打一藥材?!?/br> 陸為霜道:“全蝎?!?/br> 各自猜了幾個,陸為霜打了個哈欠,嘟囔道:“事父母幾諫……打個鳥名……” 韓雨桑道:“子規(guī),是么?” 她不回答,呼吸綿長,是睡著了。韓雨桑將她攏在懷中,分明未眠,似已在夢中。 大昭覺寺,渡音正在房中看書,外間小沙彌看著爐子上的茶水,頭一點一點地打瞌睡。 “茶要撲了?!?/br> 小沙彌忙睜開眼,將銅壺取下來,對眼前人笑道:“大師兄回來了。” 懷韶向他笑了笑,走進(jìn)里間。 渡音看他一眼,道:“你回來了,我讓你去拾得祖師那里取的東西取來了么?” 這懷韶自然不是真懷韶,而是陸雨假扮。 懷韶的芥子袋中有一封拾得和尚寫給渡音的信,上面說了的事。陸雨便將信和那半卷拿出來給了渡音。 渡音先看了信,又翻了翻,打開一扇嵌螺鈿檀木五斗櫥。陸雨看見另外半卷就放在里面,渡音將手中的半卷放了進(jìn)去,關(guān)上櫥門,布下禁制。 陸雨道:“師父,聽說這是湘君心血之作,弟子也想?yún)⒃斠环??!?/br> 渡音冷冷看他一眼,道:“這不是你該看的東西,上回偷了藏經(jīng)閣的,你當(dāng)我不知道?安分些罷!” 陸雨心中詫異,這是密宗心法,大昭覺寺是佛門正統(tǒng),向來不屑密宗歡喜禪那一套,怎么會收藏密宗的心法秘籍? 他面上訕訕的,轉(zhuǎn)身正要離開,渡音又問:“你師弟呢?” 陸雨隨口謅道:“師弟去看望他在金山寺的一位朋友了?!?/br> 渡音并沒有說什么。 若是大昭覺寺的圣僧也暗中修習(xí)密宗那一套,懷韶能發(fā)現(xiàn)夏鯉的天香骨體質(zhì)便不足為奇了。陸雨這樣想著,對這千年古剎頓生幾分輕蔑,又想著這幾個大和尚要修煉歡喜禪,這寺院中應(yīng)該有女人,但不知被他們藏到了哪里。 陸雨從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里面裝的是尋香蠱,專會尋那女子香。打開瓶封,一點銀光飛出,在半空中徘徊片刻,向著南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