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丸動春潮急(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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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丸動春潮急(上)H 韓雨桑也笑,解開她的抹胸,指尖在乳側(cè)勾畫著,漸至乳尖上,弄得那處挺立,便含入口中嘬吸著。陸為霜看著他的發(fā)頂,只覺乳上的刺激一波一波如浪潮,由他掌控著節(jié)奏,她扭動身子,發(fā)出輕微的喘息。 他的手來到腿間,隔著輕薄的料子撫弄私處,陸為霜不自覺地夾緊雙腿,他的手指和布料一起陷入了兩片rou唇里,轉(zhuǎn)動著帶給她快感。 春水浸濕了布料,抽出來時從他手指上剝離,透出私處的rou紅色,是很誘人的樣子,可惜他看不見。 不知是從何時起,大約是從春色樓聽曲那一夜起,他對這片早已習(xí)慣的黑暗心生不滿。 他想看看霜的模樣,看看她一顰一笑是何等絕色,哪怕一眼也好。 然而若真的看見了,又怎么舍得看不見? 因情生憾,因憾而生惜。 韓雨桑吻著懷中人的酮體,時輕時重地吮吸著她細(xì)嫩的肌膚,留下一片片深淺不一的紅痕。被花液浸透的底褲褪至腳邊,他掌心撫上嬌xue,一片濡濕,手指在xue口加倍地撩撥著她的yuhuo。 喘息不住的陸為霜挺腰去就他的手指,口中依依喚他:“六郎……” 韓雨桑發(fā)現(xiàn),失去法力的陸為霜少了幾分大膽輕狂,別有一番小女兒的嬌俏,尤其是在床事上。 他伸入手指去喂那張翕動的小嘴,她緊緊地裹吸著他,呻吟時高時低,像琴弦隨著他的彈奏變換曲調(diào)。 正興起,他抽出手,隔空取來水晶缸里的白玉球,將其貼著她的肚臍滾動。 此物名太極丸,乃是房中yin器,遇熱則動,切切有聲,又叫勉鈴,通常都是金屬做的,鮮少有玉制的。 玉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震顫不休,陸為霜倏忽明白這是什么,掙扎著想躲開。 韓雨桑壓著她亂動的腿,玉球一徑滾至私處,貼著花核震顫愈發(fā)劇烈。 他笑道:“知道這是做什么用的了?” 陸為霜想不到他一本正經(jīng)做的是這么個東西,透骨的酥麻快感令人慌亂,雙手推著他的手臂,撼動不得,急道:“快拿開!” 只這片刻春水便急涌而出,她聲音都帶了哭腔,慌慌張張的樣子簡直是曇花一現(xiàn)。韓雨桑哪舍得罷手,就著xue口的滑膩將玉球往里推去。 陸為霜身子一下繃直了,玉球在炙熱的花xue里嗡嗡悶響,震顫更甚。甬道收縮著試圖將異物退出,軟rou的蠕動卻使其陷得更深。翻天的快感模糊了意識,那張噩夢般的臉孔又浮現(xiàn)在眼前。 “別過來……別碰我……”她呻吟著,渾身抖得厲害。 韓雨桑愣了一下,從絞縮的花徑中取出玉球,將她箍在懷里,叫她的名字:“霜,陸為霜!” 陸為霜,巫山?jīng)]有這個名字。 是了,她已經(jīng)不在巫山了。那個男人死了,一切都過去了。 真的過去了么? 陸為霜埋首韓雨桑胸前,淚水浸濕了他的里衣。 韓雨桑沒有問她怎么了,只是笑道:“一件玩物便將你嚇成這樣?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陸為霜哪去了?” 陸為霜喉中幽聲嗚咽,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覺這兩日在他面前把臉都丟盡了。 韓雨桑撫著她滿是冷汗的背,柔聲道:“從來不知道你這樣愛哭,是我不好?!?/br> 溫存撫慰一番,陸為霜靜下來,好好的帕子不用,拿他衣袖擦了把臉,鼻涕眼淚都抹在上面。韓雨桑有潔癖的人,蹙了蹙眉,愣是沒說什么。 xue里叫那玉球鬧得空虛,陸為霜推他一把,道:“躺下。” 韓雨桑便躺下了,陸為霜抓住他的褲子試圖粗暴地撕開,以挽回一點顏面,不想這會兒的手勁連薄薄的一條綢褲都撕不開,又急又氣。 韓雨桑少不得暗中使力,幫她將褲子撕成碎片,她這才滿意地跨坐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