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流水春去也 H
落花流水春去也 H
午后的閬風(fēng)苑靜得可以聽見落花墜地聲,韓雨桑坐在椅上輕輕翻著手中的書,旁邊陸為霜拿芭蕉扇蓋著臉,躺在太師椅上小憩。 暖風(fēng)傳堂而過,拂動(dòng)她鬢邊垂下的水晶流蘇,發(fā)出一陣陣細(xì)碎的聲響。 青銅爐里焚著茉莉香片,清雅香氣沁脾寧神。 如此恬淡的時(shí)光叫人不禁錯(cuò)生白駒過隙之感,仿佛一瞬便已是百年。 若當(dāng)真百年之后,還能與她如此相伴,韓雨桑心想,大約此生無憾。 “他娘的!”陸為霜夢中醒來,便是這一聲怒喝,睜眼看見韓雨桑近在咫尺的臉,帶著僵住的柔情,忙解釋道:“樓主,我不是在罵你?!?/br> 韓雨桑道:“那你在罵誰?” 陸為霜道:“剛剛夢見有人訛詐我,我罵他呢?!?/br> 韓雨桑道:“你不訛詐別人已是萬幸,誰這么不知好歹來訛詐你?” 陸為霜笑著勾住他的脖頸,道:“可不是么,想訛詐我,做夢呢!”說罷,做了他剛剛想做的事,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法力剛恢復(fù),一個(gè)吻都變得肆意起來。舌頭鉆入他口中游弋,掃蕩著他的牙關(guān),將交融的唾液吞咽,使彼此重疊的氣息愈發(fā)灼熱。 韓雨桑的衣衫在她掌力下化作一地綾羅碎片,勁瘦的身軀展露無余,胯間之物已呈勃然之態(tài)了。陸為霜伸手握了一握,那物便在她掌心中又脹大了一圈,經(jīng)絡(luò)曲凸,硬挺如杵。 韓雨桑正欲抱她去床上,陽具落入一張濕熱的小口中,登時(shí)怔住了。 陸為霜含著guitou舔弄一陣,吐出來對著上面的小孔吮吸,咂砸聲帶著水響,聽得人心潮澎湃。而下身快感如浪,綿綿不絕,靈巧的舌尖時(shí)不時(shí)地往小孔里鉆掏,酥麻入骨,韓雨桑握著她的肩頭,被逼出一身熱汗。 他取下她頭上的發(fā)簪,讓那三千青絲散落,撫摸間帶了些壓迫的力道。 陸為霜將他整根吞入,舌葉掃過每一根經(jīng)絡(luò),guitou抵著喉間。他挺了挺腰,戳弄著那塊軟rou,陸為霜悶聲嗚咽,喉嚨不適地收縮,裹得他更加快活。 “霜兒……”他喘息連連地叫著她的名字,那是她的名字。 陸為霜吞吐加快,涎水如銀絲不住滴落。柔軟唇瓣的緊箍和口腔的滑膩叫人血液沸騰,韓雨桑五指收緊,改握為攥,掌心的溫度幾乎灼透她肩頭單薄的衣衫。 良久,那物重重一頂,在喉嚨深處跳動(dòng)著噴射出guntang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半晌才沒了動(dòng)靜。 陸為霜控制不住地咽下一些,向桌上的茶盅里吐出剩下的,又拿一盞茶漱了口,陪韓雨桑躺在床上溫存著。 她枕著他的手臂,食指在他胸口隨意勾畫著,道:“六郎,我要走了?!?/br> 原來剛才那番伺候竟是安撫的意思,韓雨桑不禁好笑,她難道還怕他像個(gè)少年郎為了她的離去而鬧別扭么? 韓雨桑道:“你去哪兒?” 陸為霜道:“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還一個(gè)人曾經(jīng)對我的好。” 韓雨桑默然片刻,道:“那還盡了以后呢?” 陸為霜看了看他,道:“我也不知道?!?/br> 韓雨桑沒再說什么,松開了挽在手中的一縷青絲。陸為霜起身下了床,穿了衣服,對著銅鏡慢慢地梳著頭。 韓雨桑始終一言不發(fā),也看不出不舍,好像她走了也沒什么要緊。 轉(zhuǎn)念一想,是沒什么要緊,他堂堂細(xì)雨樓主,白玉為堂金作馬,從來不缺女人。 陸為霜沉著臉,將玉梳往桌上一拍,化風(fēng)而去。 屋外淅淅瀝瀝又下起雨來,韓雨桑傾聽著雨聲,這時(shí)才有幾分寂寥之色浮上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