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醉鯉戲群芳
番外之醉鯉戲群芳
卻說這日陸鳳儀與眾師兄一處論道,夏鯉閑來無事,便拿了壺酒去明霞峰賞花。 明霞峰不分四季,終年溫暖如春,正是那姹紫嫣紅開遍的好去處。 花神節(jié)剛過,樹上還系著許多色彩斑斕的絲帶,上面寫著女弟子們的祝語,隨風翻飛,琳瑯滿目。 夏鯉且行且看,忽見一棵樹上結(jié)滿了殷紅可愛的果子,便摘了一顆嘗嘗,酸甜可口,遂摘了許多包在芭蕉葉里,坐在湖邊的一塊大青石上就酒吃。 不想這果子名叫醉果,尋常人吃兩顆便要醉得不省人事,夏鯉酒量驚人,吃了一大包又吃了半壺酒,這才覺得有些頭暈,眼前的花花草草都重影了。酒勁上來,渾身燥熱非常,她便顯了原形下水納涼。 這時鶯聲燕語由遠及近,卻是一大幫女弟子來這湖中洗澡。大家說說笑笑,各自脫了衣服,露出赤條條的身子。你看我,我看你,有的說她胸大,有的說她臀肥,評頭論足,又笑了一通,才都下水。 夏鯉在水底只見一雙雙雪白纖長的腿,一個個渾圓的屁股,脂粉香氣撲鼻,愈發(fā)覺得頭暈眼花,游到眾女子之間,對著這個屁股蹭一蹭,對著那個腿心拱一拱,驚得眾女子呼聲不絕。 “婷婷,你干嘛摸我屁股!” “誰摸你屁股了!誒呦,哪個不要臉的小yin婦摸姑奶奶下面!” 大家捂胸遮臀,夾緊雙腿,亂作一團,找了半日才發(fā)現(xiàn)是水里的一條紅鯉魚在作怪,七手八腳地要去抓她。 夏鯉雖然醉了,動作卻快得像閃電,鬧得眾女子嬌喘吁吁,滿頭大汗,也沒能碰著她一下。 一個體態(tài)豐滿的女弟子彎著腰,等著夏鯉游過來撲她,一雙白白嫩嫩的奶子如灌滿了的漿袋垂落。 夏鯉看得心癢,跳起來便嘬吸住了她的乳尖。 這女弟子只覺一陣酥麻,那魚嘴里竟似有一條舌頭舔弄自己,身子幾乎軟倒在水中,連聲呼道:“大師姐,這條魚成精了,快用乾坤袋收它!” 大師姐這才想起來,拿出乾坤袋將夏鯉收了進去,終于結(jié)束這一場鬧劇。 大家穿了衣服上岸,一個心細的女弟子發(fā)現(xiàn)放在大青石上的酒壺,拿起來看了看,竟刻著上清峰的印章,登時便明白這條可惡的鯉魚是哪來的了。 傍晚時分,連書靜等人還沒有走,陸淵便留眾弟子一起用晚膳。陸鳳儀四下尋不見夏鯉,卻見白長老駕著劍光,帶著一眾女弟子氣勢洶洶地殺了過來。 白長老徑直走到陸淵面前,道:“掌門,今日下午有人在明霞峰調(diào)戲我門下的弟子,您管不管!” 陸淵愣了愣,看著白長老身后一張張義憤填膺的臉,正色道:“是誰做出這等無恥行徑,師妹告訴我,我絕不輕饒?!?/br> 白長老拿出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只見一道紅色身影摔出來,卻是夏鯉。 陸鳳儀愣了一愣,忙上前扶起她,聞得撲鼻酒香,又見她小臉醺紅,星眸半睜,憨態(tài)畢露,便知道是喝醉了。 夏鯉看見他,兩指一挑他下頜,笑道:“你是哪來的小道士,長得真俊,讓奴好好疼你……” 陸鳳儀道:“夏鯉,是我?!?/br> 夏鯉定睛看了看他,道:“是鳳儀啊,奴告訴你,奴今日去了一個好地方,有好多漂亮姑娘,好多白白嫩嫩的奶子……” 連書靜等人聽了這話,想象那畫面,一個個臉上憋笑。 白長老瞪了夏鯉一眼,嫌棄道:“不知廉恥!” 陸淵打圓場道:“師妹,小孩子家不懂事,鬧著玩罷了,你就不要計較了?!?/br> 白長老道:“師兄,你方才還說決不輕饒!” 陸淵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道:“那就罰夏鯉抄十遍,怎么樣,很重了罷?” 白長老睜大眼睛,道:“抄十遍?這能叫罰么?您還覺得重,虧您說得出口!” 白長老說這話是有先例的,曾經(jīng)有男弟子醉后調(diào)戲女弟子,不過是摸了下手,說了兩句渾話,便被打了一百大板,半年沒能下床。 相比之下,抄十遍,確實不能叫罰。 為了平息白長老的怒火,陸淵只好把十遍提升至五十遍,白長老被他如此明顯的偏心折服了,憤然帶著眾女弟子離開了上清峰。 連書靜等人憋了半晌,終于大笑出聲。 陸鳳儀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將睡著的夏鯉送回房,便平靜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臨走時,顧晚風拍著他的肩膀,戲謔道:“小師弟,轉(zhuǎn)告小弟妹,我們都很羨慕她!” 陸鳳儀點了點頭,他們又是一陣大笑,各自御劍離開了。 夜深,夏鯉還做著左擁右抱的美夢,陸鳳儀正在燈下抄經(jīng)書。聽她不住砸吧著嘴,一臉yin蕩之色,陸鳳儀心想,常言道子不教,父之過,大約妻不教,夫也有過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