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云籠月照恨星稀
05 云籠月照恨星稀
寶符還想和師兄炫耀一下師父教自己的靈曜劍法,息溟已經(jīng)從多寶格后拐出來,神情一如既往的冷肅:符兒,回去了。 哦哦。寶符連連點頭,看看手上咬了一口的蟠桃,又看看師父,手忙腳亂的掏出乾坤袋將桃子裝進去。 她裝了一個,又順手裝了第二個,看著桌上各色令人垂涎欲滴的鮮果并堅果點心,本著過了這村就沒這店的精神,寶符又向里面繼續(xù)丟了許多平日吃不到的好東西。 息溟一腳快跨出殿門了,寶符還沒跟上,回頭望去,卻見她正站在桌子前,飛快朝乾坤袋里不停的塞著果子。 息溟一邊搖頭嘆氣,一邊快步走上前,低聲道:你每日不是能喝甘露嗎?還拿這些吃食做甚? 寶符以為師父又生氣了,怯怯的縮回手:符兒覺得甘露味道再好,也終歸比不上真正的食物好吃嘛 息溟甚是無語,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寶符,接過乾坤袋說:你快些裝。 玉衡在旁不禁愕然,這個撐著口袋讓寶符向里面嘩啦啦裝著毛栗子的人,真的是紫微垣最冷面無情的天樞神君嗎? 桌上的東西被掃蕩一空,寶符才心滿意足的停了手,息溟將袋子扎緊收入袖中,怕她又打那供桌上貢果的主意,牽起她的手飛快出了北極天宮。 寶符和師父一路回附禺山的時候,仍舊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師父居然拉著自己的手,這是不是表示師父已經(jīng)不生她氣了? 她離他那樣近,甚至可以將頭靠在師父的胳膊上,寶符幸福的依偎在息溟身側(cè),像做夢一樣。 息溟感受到手掌中溫熱的小手,本來想抽回來,但低頭看到寶符笑吟吟的嬌顏,心里一動:算了,她喜歡就讓她牽一會吧。 回到附禺山,寶符只能戀戀不舍的松開師父的手,但依舊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息溟身后,息溟被她膠水似的目光弄的有些不自在,耳朵有點燒,清咳一聲道:你今日不練劍了?盯著為師做甚? 寶符眨眨眼,扭捏道:師父,徒兒的果子還在您那里呢 原來是為了那一袋子好吃的息溟一窒,臉色頓時有點發(fā)黑:你今日的功課還未做完,哪有功夫吃飯?去將為師教你的劍招都演練一遍再說。 寶符不明白師父怎么好像又生氣了,她只是想要回乾坤袋,又不是現(xiàn)在就吃明明之前還幫自己裝來著,怎么現(xiàn)在又扣著不給?難道師父也想吃嗎? 這些疑問寶符當然不敢說出口,乖乖的練劍去了。 息溟在上課的時候可不像平時那般寬容,他不知怎么做到的,將那逃跑的畢方鳥又捉了回來,在他的監(jiān)視下,那鳥自然不敢造次,勤勞的陪寶符練習御火之術(shù),吐火吐的嗓子都冒出青煙。 直至星斗滿天,寶符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那畢方鳥聽的瑟瑟發(fā)抖,估計是心理壓力過大,唯恐寶符饑餓難耐將自己拔毛烤了,是以再也吐不出火來,息溟才放它出去覓食。 寶符已經(jīng)餓得前心貼后背,收了劍,眼巴巴的望著息溟:師父,能吃飯了嗎? 息溟無奈的打開乾坤袋,寶符從沒這么餓過,取出一個橘子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結(jié)果咬到那苦澀的橘皮,小臉立即皺成一團,呸呸向外吐。 息溟嘆口氣,想伸出袖子替她擦擦嘴,沒想到寶符剛好轉(zhuǎn)過臉來,他的手便觸碰到她吹彈可破的臉頰。 寶符感到師父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手指拂過自己臉龐,月光溶溶,師父冷肅的面容在月色下多了幾分溫和,她看的心旌搖曳,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推著湊上前去,離那叫人心魂蕩漾的面容近一些,再近一些。 寶符不知那湮情繭的威力,稍一動情,種在體內(nèi)的湮情繭便在玉府內(nèi)發(fā)作起來,渾身血液像要被蒸干了,她無意識的低喃:師父,我好像,好像發(fā)燒了 息溟見狀一驚,這湮情繭怎么復發(fā)的如此之快,他想扶住寶符搖搖欲墜的身體,對方卻趁勢纏上來,染上情欲的聲音稚嫩又嫵媚:師父,符兒餓了。 息溟看她水汪汪的眼睛圓睜,神色卻已然不清明了,連忙將她抱回室內(nèi)。 寶符甫一臥倒在冰涼石床上,雙腿便絞纏不休,嘴里呻吟不斷:我餓,我餓了 息溟想到她要吃的東西,上回的旖旎浮現(xiàn)在腦中,不由俊臉微紅,下面那根竟不由自主的硬將起來。 寶符的雙瞳好似最清澈的泉水,籠罩在一層薄霧下,她看著師父腿間翹起一根東西,衣袍有些鼓起來,不由奇道:師父,這是您的尾巴嗎? 息溟真的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他把求知若渴的小徒弟壓在身下,他不想言傳,還是身教好了。 寶符還在問:師父不是龍嗎?龍的尾巴長在前面嗎? 息溟不理她,撩開下裳,放出蓄勢待發(fā)的陽物。 寶符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微微彈動的巨棒,秉著不懂就問的好學精神,繼續(xù)追問:師父,尾巴下面怎么還長了兩個圓圓的 她沒問完就被打斷了,因為息溟再也聽不下去,直接擰過她頭,堵住了那張不恥下問的小嘴。 寶符感覺到下身的褲子好像又離開了自己,迷迷糊糊中,想起來不久之前那次不太好的記憶,嗚嗚的抗議。 她找到喘氣的機會,趕緊商量道:師父,不要頂進來好不好,直接把解藥給符兒行嗎? 事實證明解藥不是說給就給的,息溟沒給寶符商量的機會,一下子沖進來,寶符嚇得一縮,感覺到那yingying的怪尾巴像上次一樣進到體內(nèi),溫度高的嚇人,腿不由的緊緊盤上他腰際。 這回不疼了,寶符覺得這樣抱在一起的姿勢雖然很羞,但卻十分親密,于是乖順的不再掙扎。 息溟只想速戰(zhàn)速決,早些將元陽給自己的小徒兒,不讓她再受yuhuo焚身之苦,是以毫不收斂的極力挺送,下下盡根,身下的小人像要化成一灘雪水。 一番蝕骨銷魂的酣暢淋漓之后,在她嬌吟一聲急過一聲,環(huán)在脖頸后的小手越發(fā)握緊,眼看玉扣松散就要泄出元陰之時,猛然一記頂入宮內(nèi),抵住深處激射而出。 寶符被他突然的釋放刺激的又泄出好多水液,聲音帶了哭腔:師父,熱符兒好熱 息溟見寶符喊熱,想是湮情繭還未完全消下去,遂輕拂她汗?jié)竦念~發(fā):乖,一會兒便好了。 誰知剛才還閉著眼嬌喘的寶符突然睜開眼睛,含羞帶怯看著上方的息溟,慢慢湊上去親他淺淺的薄唇。 她的舌頭在兩瓣唇上舔過,像羽毛撥弄琴弦,神思漸漸被抽離,息溟張開嘴任那調(diào)皮搗蛋的小舌頭進到嘴里,小刷子似的來回掃過,寶符像是口渴,不停的汲取他嘴里的水液,用舌頭卷著送到自己口中。 被她噬骨的纏綿搞的面熱,心跳有些加快,趁著還有一絲清明,息溟捏著她下巴將不知疲倦的舌頭趕出去,寶符舔舔濕潤的嘴巴,挺著細腰向上湊,xiaoxue吞吐著已經(jīng)重新堅硬如鐵的roubang,一聲聲嬌吟:還要,符兒還要吃。 息溟氣她jian計得逞,想將她翻過去狠狠收拾一頓,沒想到寶符見狀嚇得飆出淚來,連連搖頭:不要從后面,符兒怕 息溟見她眼淚又心軟,于是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身上,可這一下比從后面來還深還重,龍頭頂?shù)交ㄐ?,寶符啊的尖叫一聲,摟住他肩背顫抖著泄身了,兩條被迫分開的小白腿環(huán)著精瘦的腰,不時的抽搐一下。 寶符正含著淚埋在師父懷里嗚咽,息溟卻不等她緩過來,捏住她軟軟的纖腰快速挺動起來,讓還在痙攣的xiaoxuetaonong胯間硬挺,寶符被顛的上上下下,胸前兩團嫩乳有節(jié)奏的跳動,時不時彈在他胸膛上,快感更深。 息溟心在清醒著糾結(jié)掙扎,身卻沉迷著如登極樂,他低頭吻去嬌人香腮上不知是淚還是汗的水跡,腰上動作卻愈發(fā)粗暴,一下下霸道又深入,xue口的花瓣被摩擦的發(fā)紅。 寶符不像息溟那般矛盾,她身體雖然累得發(fā)酸,體內(nèi)卻生出滅頂?shù)目旄?,在下體的抽插中不斷累積,誠實的呻吟出聲:好舒服呀,啊師父,符兒要,嗯舒服死了 息溟被她的嬌吟弄的yuhuo更加高漲,想堵住她的嘴,又不舍得堵住她的嘴,終于在她第三次泄身的時候也釋放出來。 這次時間格外的長,寶符被燙的又哭了,嬌嬌軟軟的抽泣,被息溟摟著哄了又哄,終于昏沉沉睡去。 他卻又是一個不眠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