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假
例假
秋風(fēng)微涼,又下了幾場大雨,地表溫度直降十度,薄薄的外套無法御寒,她又不愿再回曾住的公寓,男人便帶她去了趟商場,給她新添了幾件大衣。 溫柔的淺駝色,質(zhì)地柔軟,乖巧學(xué)院風(fēng),江淼甚是喜歡,一路上挽著結(jié)實的手臂,小臉傲嬌的翹上天,得瑟的享受一波接一波的女人對某冰冷男投來的火熱注視。 上了車,沒走多遠,小姑娘嚷嚷著說餓了,他耐心哄著,說回家給她做好吃的,小人不依,紀(jì)隊長沒法,車停在路邊,下車前叮囑兩句,只身前往50米開外的熱狗店。 恰是晚餐時間,熱狗店前排長隊,等了好半會兒才輪到紀(jì)炎,等他買好熱狗轉(zhuǎn)身,目光所及的方位看見一個畏畏縮縮的男人正趴著副駕駛的車門,用臟兮兮的手敲打車窗玻璃。 他幾乎是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過去,生怕自己遲一秒,小姑娘傻愣愣的降下車窗,若真是那盯梢的變態(tài),后果不堪設(shè)想。 車內(nèi)的小人亦是驚恐,隔著車窗玻璃,看不清來人的臉,可敲擊的力度一聲比一聲沉重,她嚇得渾身發(fā)抖,害怕這人耐心散盡,直接砸窗而入。 驚慌下,她終于想起給紀(jì)炎去電話,手忙腳亂的摸到手機,按鍵時心跳重的快要蹦出來了。 啪。 車窗一聲巨響,江淼驚得手一顫,接通鍵還沒按出,手機已掉落在地上。 巨響聲愈發(fā)放肆,她拼命忍住眼淚,彎腰在身下胡亂摸索。 就在車內(nèi)灼熱的氣氛上升至白熱化,即將原地爆炸時,她終于聽見熟悉的沉穩(wěn)男聲,隨即響起細(xì)碎的打斗聲,伴著一聲肝顫寸斷的哀嚎,不過數(shù)十秒,戰(zhàn)斗宣布結(jié)束。 紀(jì)炎將人扭身摁在車上,眸底熱火滔天,聲音冷似寒刀,你他媽什么人?干什么的? 嗝... 臟漢醉的不省人事,嘴里悶聲嚷疼,舒暢的打著酒嗝。 紀(jì)隊長見狀,便知八成是個喝醉酒鬧事的醉漢,心底松了口氣的同時,他又開始擔(dān)心自己回消防隊報道后,江淼的人身安全如何保證? 這兒地處市中心,沒多久執(zhí)勤的民警趕來了,從他手里將人壓走。 民警低頭打量醉漢軟噠噠的胳膊,低聲感嘆,下手真夠狠的,幾下就給弄骨折了。 另一人道,看那架勢就是個老兵,鬧事敢鬧他頭上,還不給你交代的明明白白。 民警笑:也對,老虎頭上拔毛,找死不是。 等人走遠,紀(jì)炎繞到駕駛座,輕手輕腳拉開車門,縮成一團的小姑娘感受到他的氣息,慌亂的湊上來摟住他的脖子,冰涼的身體拼了命的往他懷里湊,只想貼近一點,再貼近一點。 紀(jì)炎拍拍她的背,嚇壞了? 江淼埋在他的肩頭吸了吸鼻子,點頭,說不出話來。 就是個醉漢,沒什么大事。 男人感受到她微顫的身子,聲線放柔,抱歉,我不該把你一個人留在車上的。 小姑娘晃悠悠的支起頭,睜著濕亮發(fā)光的黑眸,拖著哭腔問他:我的熱狗呢? 紀(jì)炎:?。?! 他這才想起剛才制服那人時,瀟灑飛向天空的熱狗,落地時早已四三分離。 我再給你去買? 她小聲說不要,她說:我想回家。 好。 男人低頭親吻她的臉,回家。 許是知道她驚魂未定,晚餐他特意下了功夫,四菜一湯,色香味俱全。 她飯量不大,勉強吃了兩口就回房了。 男人收拾干凈屋子,前往臥室查看她的情況。 剛推開臥室門,浴室里洗香香的小姑娘穿著睡裙走出來,小臉被水蒸氣熏得紅撲撲的,眼眸潤的滴水,淡粉的嘴唇似沾了蜜液,亮的反光,纖細(xì)的胳膊雪白光滑,說是出水芙蓉也不為過。 紀(jì)隊長早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人呆站在那兒,眸色暗下去,喉間一陣翻涌的燥熱。 江淼被他過于直白的注視盯得幾分羞,走過來拉住他的手,于是,一八幾的高個男聽話的被她牽引到床邊。 他回來便洗過澡了,身上有很淡的沐浴香,江淼坐在床邊,兩手環(huán)住他的腰,仰著小臉看他。 微濕的發(fā)尾晃過水波蕩漾的胸口,低頭便能瞧見兩團挺立的軟綿,他深吸一口氣,差點被這一幕刺激的獸性大發(fā)。 他垂眸,指腹磨砂她的臉,喉音沙啞,怎么了? 江淼甜甜的笑,倏地話鋒一轉(zhuǎn),紀(jì)炎,你今天說臟話了... 男人愣了幾秒,也跟著笑,小孩子不該學(xué)這個。 她歪著頭,鸚鵡學(xué)舌似重復(fù)他惡狠狠的發(fā)聲,你...他...媽...是這么說的嗎? 紀(jì)炎見她神色專注的認(rèn)真學(xué)習(xí),簡直哭笑不得,他拽過小人的手腕,傾身將人按在床上,低頭盯著那雙霧氣蒙蒙的眼睛。 小人舔了舔唇,他看的眼熱,忍不住偷吻她一下。 你不乖,要受點懲罰。 江淼羞澀的拽緊他的衣服前襟,聲音小小的,紀(jì)炎... 他瞳孔深的仿佛要把她吃進去,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她移開視線,臉紅的點頭。 男人利落的脫掉上衣,擰小床頭燈,房內(nèi)的光線暗淡下來,她定定的瞧著他英氣逼人的臉,一如既往的讓她心動,誘使她在深淵里沉淪。 對比手忙腳亂的第一次,男人明顯少了些生澀,多了幾分游刃有余。 他親吻她的小嘴,極盡柔情的吮吸,一點點抵開她的齒關(guān),等沾了火的舌尖霸道的侵入,小姑娘身子軟了,任他的大手在柔滑的肌膚上輕撫。 不知何時,睡裙細(xì)細(xì)的肩帶已被他褪下,他低頭含住胸前早已硬起的小rou粒,體內(nèi)蔓延的火勢一路燒到胸口,心跳仿佛在一秒停滯了,滿腦子都是他溫?zé)岬目谇慌c濕軟的舌頭。 江淼抑制不住的嬌吟出聲,軟化的蜜地流出一股guntang的汁水,她起初以為是動情的蜜液,直到熱液從花心大量噴涌而出,濃烈的腥氣彌散在緊閉的空氣里。 正埋頭啃小葡萄的紀(jì)隊長率先回過神,低眼探去,小姑娘身下圈出一團深紅的血跡,他大驚失色,一時間腦子都空白了。 開口的聲音猛顫,淼淼....哪..哪里不舒服? 小姑娘也懵了,算了算時間,某種無語的可能從腦中一晃而過。 她咬了咬唇,羞郝的低低出聲,我好像....來例假了。 紀(jì)炎:。。。 一盆冰冽的涼水照頭猛地灌下,將某個陷入情欲的男人澆了個透心涼。 這刺激,簡直酸爽到極致了。 他沉思幾秒,將半裸的人兒抱起往浴室走,熱水調(diào)到舒適的溫度,嘩啦啦的傾注而下。 男人輕摸她的頭,你先洗干凈,我下去給你買東西。 小人聽懂了他說的話,一想到人高馬大的男人大晚上去買女人用品,連她都覺得尷尬無比。 見她不說話,他擔(dān)憂的皺了皺眉,你一個人行不行? 她這才聽話的點頭。 約莫二十分鐘后,她裹著浴巾小心翼翼的走出浴室,屋外的男人早為她準(zhǔn)備好干凈的睡衣和內(nèi)褲,床單也是新?lián)Q過的。 紀(jì)炎將購物袋攤開擺在她眼前,里頭全是各品牌的衛(wèi)生棉。 男人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走得太急,沒問清你常用哪個牌子,隨手買了一堆,你瞧瞧有沒有喜歡的。 江淼抿著嘴偷笑,選了自己常用的那款遞給他,男人一愣,黝黑的臉頰微微發(fā)燙,要我?guī)湍阗N上? 小姑娘笑得更歡,身子微微發(fā)抖,下身又開始不對勁,她趕忙將人推到門外,等一切處理好,才許他進屋。 經(jīng)期的女人身子弱,人軟綿綿的,說話也有氣無力,他連著被子將人抱在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啄她的小嘴。 江淼跟小動物似的蹭他的脖子,對不起,我忘了今天是.....唔....你這樣會難受嗎? 紀(jì)炎低聲安撫,不難受。 小人表示不信,她明明都感受到那根熱湯如鐵的硬物,抵著她腿心暴戾的顫動頻率。 男人說:未來的日子還很長,我們可以慢慢來.... 她軟了聲,唔... 累不累? 她虛弱的點頭,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男人低頭在她發(fā)頂印上一吻,睡吧,我在這陪你。 小人昏昏沉沉的閉上眼,沒多會兒便陷入甜美的夢中。 等人熟睡,紀(jì)隊長抽身褪開,輕聲關(guān)上臥室門。 茶幾上的手機震動音孜孜不倦的炸響。 他接通的那瞬,那頭急切出聲。 紀(jì)炎,有新進展了。 這章是分水嶺,明天開始微笑的喵飄過~ Sorry.喵又變成鴿子了,咕咕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