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甜品(中)
午夜甜品(中)
他長滿厚繭的掌心揉弄小人細軟的腰,仿佛自帶波點,激起酥酥麻麻的觸感。 她怕癢,扭著身子不配合的躲,眼紅情迷的紀(jì)隊長只當(dāng)是情趣,低頭咬住姑娘細白的肩頭。 他的唇燙如火炙,燃進她皮膚里,溫暖濕糯的包裹著她。 漸漸的,他進攻的力度越發(fā)放肆,邊吻邊剝下她松垮垮的睡衣。 小人的身體如同剛出爐的雞蛋,褪殼后晶瑩剔透,咬一口滑膩松軟。 他呼吸重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頸邊跟胸前,近乎啃咬的親吻她身體裸露的每一處。 江淼被他亢奮的攻勢嚇到,小手撐著他粗壯的胳膊,嬌嬌軟軟的喘,紀(jì)...紀(jì)炎... 男人沉迷于她年輕嬌嫩的身子,舌尖輕舔她纖細的鎖骨,吻沿著脖子親上來,重重抵著她的額頭,燙的驚人。 淼淼,你身上好香。 江淼小力推開他,后怕的瞄了眼黑漆漆的樓梯方位,一想到如果真被外婆瞧見這一幕,她以后還怎么有臉再見外婆。 她尾音有些抖,你就不怕...外婆聽見嗎? 紀(jì)隊長安撫的摸她的頭,怕,所以你要乖一點.. 小姑娘心底有怨氣,即便稀里糊涂的被人扒光半個身子,腦子里依舊還殘留星點理智。 可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不該再做這種事。 男人沉默兩秒,突然兩手撐在她身后,魁梧的身子壓上來,將人兒嚴(yán)絲合縫的困在懷里,她執(zhí)拗的側(cè)頭不看他,紀(jì)炎輕吻她的耳垂,散著濃烈的酒氣。 如果我們做了什么,是不是就代表,我們之間還有可能? 江淼被撩的耳朵都麻了,呼吸一顫一顫,還是硬著嗓子出聲,沒可能.. 她扭過頭,正視他隱隱泛光的眼睛,一點可能都沒有。 男人沒說話,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倏地又自嘲的笑了下,退開些許距離。 江淼還天真的以為這人良心發(fā)現(xiàn)會放過自己,可誰知笑不過三秒,他竟當(dāng)著她的面,一只手脫去多余的黑背心,赤裸guntang的身體貼上來,小姑娘措手不及,被那灼人的體溫燙得呼吸都軟了。 啊...不可以... 她隱忍的咬住下唇,差點就破口叫出聲來,驚慌的瞪著某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利落的滑進她的睡褲里,隔著薄如蟬翼的底褲準(zhǔn)確找到微濕的xue嘴。 他指腹粗糲,慢條斯理的輕輕碾磨,充血的花芯飽滿如果實,在他指尖吐出熟透了的花液。 小姑娘被揉的頭皮發(fā)麻,兩腿蹬著妄想抗拒,卻被男人一手輕易制住,另一手得寸進尺的挑開礙事的底褲,抵著緊密收縮的花瓣,勾勒那美妙的形狀。 她這下真害怕了,哭腔四溢,紀(jì)炎,我會恨你的.. 男人低頭吻她的鼻尖,聲線壓的極低,也該死的正經(jīng),恨我也好過忘了我。 淼淼,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尾音一散,他突然整根手指插進她身體里,頂?shù)剿懿涣说纳钐帯?/br> 江淼被刺激的渾身猛顫,失控的咬住他的肩頭,下了狠力,男人皮糙rou厚不怕她折騰,即使咬出血齒印他也渾然不覺得疼,反倒是激出幾分奇特的滿足感。 內(nèi)壁層層堆積的軟rou死命卡住他的手指,那要命的濕熱緊致簡直是折磨人的酷刑,靈活的指尖在體內(nèi)艱難的轉(zhuǎn)個圈,不過輕輕一抽插,卷出一汪滑膩的花液。 濕了,全是你的。男人粗聲喘著。 他抱住她癱軟的腰,微微傾身壓在她身上,擺成方便進出的角度,由下至上大力抽送起來。 她xiaoxue嫩的滴水,敏感多汁,一碰就噴水,幽靜的房子里滿是貓咪舔漿糊的聲音。 男人喉頭滾了滾,親密的蹭她沾滿汗珠的鼻尖,啞聲問:這樣舒服嗎? 唔...不.. 小姑娘渾身無力的埋在他胸口,力度重了便氣惱的錘他,眼圈紅紅的小聲抽泣。 力量懸殊下她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又不敢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吵醒外婆,盡管心里千般委屈,仍不敢過激的抗拒。 可即使如此,她也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事實.... 他的氣息,帶著致命的毒藥,只要稍加侵略,她便已潰不成軍。 身體的確不會說謊。 她身體對他的渴望,已然到達極限。 小人咬著唇輕吟的哼,小奶貓似的,又甜又軟,男人不知多久沒見她如此乖順的一面。 一想起這些全是自己釀的惡果,他低笑一聲,低頭尋到她的小嘴,堵住她聲音的同時猛地喂進第二根手指。 唔嗚... 江淼皺著眉接納成倍的脹痛感,手指雖不比性器粗大,但足夠靈活跟狡猾,能輕易尋到她的敏感點,抵著那處玩命的頂弄。 指腹的厚繭如一道利器,滑開她身體的密碼鎖,她除了沉淪,沒有更好的退路。 淼淼... 男人舔弄她的唇,溫柔的喚她,壓抑的低音后仿佛藏著千軍萬馬,隨時做好征戰(zhàn)的準(zhǔn)備。 深處的花心被合并的兩指一深一淺的cao弄,極致的快感從流淌的血液里剝離出來,全數(shù)融入一個中心點。 不要這樣.... 小姑娘終是忍不住,小聲哭出來,疼...嗚... 男人耐著性子問:我輕點兒? 小人不語,可當(dāng)他真緩下指尖的力度,那股愉悅的酥麻感瞬退,小姑娘又柔柔的纏住他的手臂,羞愧難當(dāng)。 別.. 嗯? 別停.....啊... 紀(jì)隊長愣了一秒,頂著一張醉漢的臉,不要臉的笑出聲,低哄著,全聽你的.. 再下重手,他儼然忘了憐香惜玉怎么寫,兩指暴戾的進出,水聲從輕緩到急促,伴著小姑娘嗯嗯啊啊不規(guī)律的喘息聲,整間房子全是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高潮的瞬間,江淼全身顫栗,呼吸都停了,rouxue咬著他的手指瘋狂收縮,花心失控的噴出一波接一波的花液,跟失禁似的。 極致過后,她似被人抽了魂,guntang的臉頰貼著他結(jié)實的前胸小口喘息,男人慢悠悠的抽出手指,將透明汁水涂抹在她的唇上。 他眼眶紅的滲血,頭低下去,又是一記狂熱的深吻,完全不給她任何喘氣的空間。 她手腳無力,軟乎乎的任他又啃又咬,思緒飄離片刻,等察覺到下身沁涼,她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睡褲被人扒了,徒留一條可有可無的小底褲。 同一時間,他釋放出褲頭里硬的跟鐵棍似的rou器,前源脹的快要炸開,火熱熱的頂上來,剛泄過的xiaoxue如軟爛的蜜桃,一戳全是水。 男人扶著持續(xù)發(fā)燙的源頭不緊不慢的挑逗她,聲音完全啞了。 想不想? 小姑娘好不容易找回一丟丟的骨氣,那聲不字剛出口,男人已心急的擠進圓碩的頭部,江淼被燙的呼吸一僵,縮著身子往后退,狠推他硬邦邦的胸肌,真怕他會干出什么混蛋事。 江淼膽怯的又瞄了眼樓梯方向,再看自己幾乎一絲不掛的身子,以及男人粗糲guntang的呼吸聲,她知道自己今晚是逃不掉了... 不要在這兒...她翁聲說。 紀(jì)隊長滿意的低笑,一手?jǐn)Q起散落餐桌的衣物,一手輕而易舉的抱起她,就著這個yin靡的姿勢往一樓臥室走。 男人一臉得逞的笑,換個地方,我給你講一整晚的睡前故事。 喵上午打營養(yǎng)針,下午碼字,對你們是真愛了~哈哈 希望這頓精神糧食能讓肚子里的小淼淼快快長大~ and...這rou一頓寫不完,后天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