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章免費試讀
1-10章免費試讀
第一章 頭很疼,眼前也很暈,這是鐘槿瀾起床之后的第一個感覺。身體無力的很,就好像和人奮戰(zhàn)了整晚那般,腰酸背痛。扭了扭肩膀,看向旁邊空了的水杯,莫名的有種失落感,不過這種感覺很快便被鐘槿瀾徹底忘了去。 鐘槿渝小渝渝,mama貼心的小棉襖。深吸一口氣,鐘槿瀾扯著嗓子開始高喊,沒過多久,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名身材高挑的少女站在門口,安靜而沉默的看著全身赤裸,用雙腿夾著棉被的鐘槿瀾。閨女,給媽倒杯水。見自己喊的人終于過來,鐘槿瀾開心的笑著,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被看了去。作為女人,她對自己的身材有絕對的自信。只是 小家伙剛才的表情真無趣,就算是母女,難道看到自己這么誘人的樣子都不激動一下嗎? 給。過了一會,鐘槿渝端著水杯走回來,張口吐出一個字,把熱水放在桌上。 唔,閨女真是越大越不貼心了,說好的蜂蜜水呢?鐘槿瀾嫌棄的看著那杯熱水,眼神帶著幾分不滿和憂郁。不過埋怨歸埋怨,她還是美滋滋的把水接過來,毫不在意的翹起腿喝著。那女性的部位暴露在陽光下,鐘槿渝微瞇起雙眸瞄了幾眼,便急忙轉身走出了房間。 嘖,我話沒說完就走了,沒禮貌的小家伙。見鐘槿渝一轉眼就沒了影子,鐘槿瀾拿出放在枕頭下的手機,撥通電話薄里僅存的唯一一個號碼。電話響的時間很久,對方應該并不空閑。一次沒有接通,鐘槿瀾不氣餒的再打過去,響了幾聲之后,那人終是接了起來。 有事?輕緩而單薄的聲音傳來,沒有問候而是直達重點。鐘槿瀾早就習慣了這種對話方式,倒也符合對方的性格。 司大小姐在干嘛?什么時候有空出來? 復古的木制鐘擺噠噠的響動,虎皮的沙發(fā)周圍站著一排身著黑色西裝的保鏢,而沙發(fā)上面則坐著一男一女。男人有著干凈利落的短發(fā),白皙的臉頰,穿著同為白色的西裝。他安靜的坐在那里,有些拘謹?shù)哪弥謾C放在女人耳側。而女人則是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沉默的涂著黑色的指甲油。 女人的側臉很美,深咖啡色的長卷發(fā)垂落在她的肩膀和后背上,偶爾散下來,女人會側頭將其撩上去,露出精致的整張容顏。纖細的柳眉,狹長而深邃的鳳眼。她的眼窩很深,將瞳孔顯得格外深邃,其中仿佛藏著許多話語。琥珀色的眸子帶著猶如猛獸一樣的狂傲之氣,卻收放自如,隨時可以隱匿于無形。 許是保持同個姿勢有些累了,她向后靠了靠,將腿翹起,黑色的緊身連體衣更加凸顯她完美精致的身材,修長的大腿被皮褲包裹著,將其顯得愈發(fā)纖細。聽到鐘槿瀾的問題,司向顏停下涂指甲的手,思索片刻才緩緩開口。 等我打給你。簡短的五個字結束,司向顏將頭挪開,旁邊的男人識趣的關掉電話。而后,整個房間又恢復到之前的安靜,沒人再說話。 向顏,時間不早了,我們去休息吧。過了許久,像是終于忍不住那般,男人開口說著。然而,他等到的就只是一如往常的沉默。司向顏依舊自顧自的涂著指甲,纖細修長的手指猶如白瓷玉器,美得讓人想要握住去欣賞。 聽說你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獎勵?司向顏沒理男人的話,倒是說了另一件事。這時,在房間里站了許久的翁凜燃松了口氣,這才抬起頭仔細打量著司向顏。雖然以前就聽過她的名號,也看了幾百次這人的照片,只不過,真人倒是比那些固定的畫面要好看一百倍。揉了揉黑色的中分長發(fā),褐色的雙眸始終凝聚在司向顏身上。翁凜燃勾起唇角,忽然走上前幾步,站到司向顏的身前。 老大既然要給獎勵,應該什么都可以吧。我不要錢,也不要地盤,我想當你的情婦。翁凜燃的話音落地,屋子里是比之前還要沉默的安靜,司向顏的身子微微一僵,很快又恢復過來,拿著指甲油把最后的尾指涂完。 就在這時,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站起來,不滿的瞪著翁凜燃,那副模樣就好像很不得要把她吃掉一樣。你是誰手下的人?敢在這里胡亂說話。向顏,這種人還給她什么獎勵,直接讓她收拾東西滾蛋!男人叫做沉落,是目前司家大小姐承認的男友,只不過,這身份怕是堅持不了多少天。 坐下。就在沉落激動之時,一直沒開口的司向顏忽然出聲。聽到她格外低沉的聲音,沉落心知她可能不太高興,當下也不敢說什么,急忙坐回到沙發(fā)上。終于把最后一個指甲涂好,司向顏把指甲油收起來,又檢查了自己干凈的雙手,這才抬起頭去打量翁凜燃。 她個子不低,和175的自己差不多高。穿著性感的黑色短裙,那領口很低,不用仔細去看,幾乎是隨便一瞄便能看到其中深邃的溝壑。雙腿修長筆直,腰細胸大。那張臉在美艷之中帶著幾分勾人,雙眸帶著笑容與自己對視,單薄的粉唇向上翹著,是帶著得逞和幾分挑釁的笑容,完全沒有觸犯了自己逆鱗的覺悟。只這么看著,司向顏也跟著揚起唇角。 你剛剛說,你想要的獎勵是什么? 我要當你的情婦,既然你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我就只能搶這個位置了,不是嗎?翁凜燃笑著回道,雙眸直落在司向顏涂著口紅的唇瓣上。那色澤真的很誘人,像是落水的櫻桃,又像是火紅新鮮的血液,讓她極其想要親上去。就親一口,碰那么一下,哪怕不把舌頭伸進去,想必也是極其美味的。 過分的自信就會變成自負,這是司向顏對翁凜燃的第一個定義。想要借自己上位的男女不少,但還沒有誰敢這么直接的說出來??戳丝匆呀?jīng)干掉的指甲油,還有身邊已經(jīng)氣急卻還在忍耐的沉落,司向顏站起身,走到翁凜燃旁邊。 近距離看,這人的長相的確出眾,就連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只是,如果對方覺得自己會被她這種女人引誘,那就大錯特錯了。 你見司向顏只是站在自己身邊,不答應也不拒絕。翁凜燃吸了吸鼻子,有些貪婪而沉迷的聞著司向顏身上那股類似海水和薄荷混在一起的味道。淡香而不濃郁,怎么聞都不會讓人覺得膩。如果能夠舔遍這具身體的每一寸地方,應該就不會餓了吧? 這么想著,翁凜燃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有感覺了,而司向顏偏偏在這個時候勾起她的臉頰,和她更加貼近。那深刻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帶著警告意味的琥珀色雙眸像是久居皇位的王者,帶著不怒自威的霸氣,卻又不失女性細致妖艷。司向顏越是靠近,翁凜燃就覺得身體越發(fā)的無力。腿間有些濕濕黏黏的物質流露出來,真真是羞恥極了。 就在翁凜燃準備迎接司向顏的熱吻時,對方卻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越過她離開了房間。身體才產(chǎn)生的悸動瞬間消失全無,看著司向顏高挑的背影,翁凜燃微微皺起眉頭。果然,自己喜歡的女人,就是這么難以捉摸呢。 向顏,剛剛那個女人真是奇葩,我明天就叫人把她弄走,絕不會讓她再sao擾你。跟在司向顏后面,沉落咬著牙說道。見距離司家別墅的大門越來越遠,時間也很晚了,沉落想了想,忽然快步走過去抱住司向顏。向顏,今晚讓我留在這里,好不好?沉落能感覺到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fā)抖,摟著司向顏的身體讓她覺得恐慌,可這副冰涼的身體,卻又讓他,或是說讓每個看到的人都為之著迷。 沉落,你越界了。司向顏說著,推開沉落,朝著屬于她自己的房間走去。后者顯然不肯放棄,還想要前進,卻被門口的保鏢團團圍住。 向顏,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為什么還是不肯認同我?沉落有些無力的站在門口,見司向顏停下步子,他無神的雙眸又凝起一絲期盼。然而,等待他的卻是更加無情的宣判。 你沒錯,只是不夠資格。 第二章 比約定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司向顏才不急不緩的從車上下來。保鏢將她圍在中間,引來門口不少人的側目,她揮了揮手,止住要跟來的保鏢,不需要多言,手下便知曉該怎么做,安靜而沉默的站在酒吧周圍,看似隨意,卻將出入口圍了個水泄不通。 世燃酒吧是司家旗下諸多酒吧之一,偶爾也會被司向顏作為和手下交涉的地點。而司家,便是這橦滬市黑道組織的龍頭。司向顏的父母本都是黑手起家,兩家門當戶對,又有生意上的來往,便順理成章的結合,從而有了司向顏。 最開始,司父司母并不想讓他們最疼愛的女兒走上這條打打殺殺沒個安穩(wěn)的道路,可隨著司母被人迫害,司父也在她讀大學時發(fā)生車禍身亡。當時的司家并不只有司向顏一個孩子,還有司父在外面與情人生下的兒子。為了不讓司家的基業(yè)流入他人之手,亦是為了保護自己,司向顏便接管下了司家的所有生意,成為了如今的司老大。 司家不像一般的黑道家族,他們涉黑,總會找個白道的身份作為掩飾。而司家卻是一條路走到黑,全然的任性霸道。司家涉及軍火和毒品兩大灰色交易,警方日夜視司家為眼中釘,卻奈何找不到一點證據(jù),亦是因為司家的權勢太大,牽涉太廣,遲遲無法下手。外界人嘆服司向顏的手段,逐漸不再叫她司小姐,也沒再把她當成是初出茅廬的小丫頭,而是真正的一家之主。 司大小姐,看看你手腕上的表,你可是又遲到了。進入酒吧,坐到熟悉的位置上。司向顏才落座,身邊的女人便抱了過來。她穿著淡咖色的毛衣,不停的用柔軟之處擠壓著自己的手臂。這份觸感,如果沒猜錯的話,對方定然是真空上陣的。 重點。鐘槿瀾是司向顏的青梅竹馬,兩個人從小學就認識,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斷開聯(lián)系。在大學時,她們的生活雙雙遭到變故,司向顏成了黑道大姐,而鐘槿瀾的父母也和她斷絕了關系。自此以后,鐘槿瀾便和司向顏混到了一起。替她打理酒吧,偶爾也替她處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鐘槿瀾在很多地方都讓司向顏滿意,但她喜歡女人,也只喜歡女人,床伴更是換了又換。對于別人的私生活,司向顏自然不會插手。只是每每看到鐘槿瀾在自己面前舞sao弄姿,那樣的場景,著實讓司向顏覺得走錯了片場。 司司和人家這么久沒見,結果見了面就急著要走。你啊,別總是忙著工作,也要找時間放松一下。誒,前些日子看報紙,你是真的在和那什么沉落交往?你怎么就喜歡那種小白臉?。跨婇葹懻f著,從桌上的果盤里拿起一顆櫻桃。櫻桃的色澤紅潤,在霓虹燈下閃著光。 見司向顏穿著黑色的皮衣靠在沙發(fā)上,涂著口紅的雙唇勾人極了。鐘槿瀾忍不住湊過去,將櫻桃放在她嘴邊。后者也不客氣,張開小口,便把櫻桃吃了去。末了還不忘挑眉看她一眼,卻滿是不屑,好像自己生來就是該給她喂櫻桃一樣。 不用你管。 好好好,我不管,我真是不想看你這么隨便找人而已。你這么說話,真?zhèn)思业男摹?/br> 我的隨便,不及你。聽鐘槿瀾這么說,司向顏微微皺起眉頭,她不喜歡對方說起往事,更討厭去回憶,那些都是應該被埋葬的過去。 我隨便我開心,你隨便你又不開心。瞥見司向顏的臉色有些不好,鐘槿瀾弱弱的反駁著。作為常年在一起的閨蜜,她是對方唯一信得過的人,也是唯一的朋友。鐘槿瀾了解司向顏,那就是一個有狂妄資本,冷漠孤高的大小姐。 她看似美艷,實則難以接近。喜歡遲到,喜歡讓別人等她,更喜歡用那種嘲諷式的微笑去鄙視別人。每次看到司向顏那副高高在上,擺出誰都該對她卑躬屈膝都的模樣,鐘槿瀾都想踹她一腳。然而,看到這張過分美麗的小臉,卻又覺得司向顏的舉動都合理極了。 果然,這就是個看臉的世界。司向顏,那就是有顏任性,有權有錢的代表。 恩。過了許久,司向顏才應了一聲,沒頭沒腦的語氣詞恐怕也只有鐘槿瀾才聽得懂。見對方像一只高傲的孔雀般坐在沙發(fā)上,裝飾精致的黑色指甲,烈焰火辣的紅唇。鐘槿瀾湊過去,把頭靠在司向顏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鳥伊人的模樣。 司司,你真的就那么喜歡男人嗎?其實女人也很好啊,身體軟,味道香,體貼細致,每個月都和你一樣會來大姨媽,會幫你記得時間,以后再也不用擔心會忘記買衛(wèi)生棉了。況且,女人的手指也可以給你高潮啊。 你喜歡我。 聽著鐘槿瀾的話,司向顏忽然說道。她撐起身子,抬手挑起對方的下巴,慢慢靠近。隨著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緊,鐘槿瀾身上多是煙酒的味道,而司向顏的身上卻總帶著一股清淡的芳香。這么湊近的聞著,鐘槿瀾覺得很沉醉,亦是被誘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縱然司向顏這張臉她已經(jīng)二十多年,卻還是看不膩。美好的女人就是誘人呢,真是讓人欲罷不能啊。 是啊,我一直很喜歡司司你啊。 有多喜歡。 喜歡到現(xiàn)在就想要把你吃掉。 鐘槿瀾說完,忍不住笑出來,而司向顏也挑起眉毛,一副你在演戲的表情。兩個人認識這么久,鐘槿瀾太清楚司向顏是怎樣一個筆直不過的人,或許還不了解彼此的時候她對這個顏好的家伙有過幻想,不過那點幻想也早就隨著成為閨蜜而宣告破滅。 剛剛我靠近的時候,你的樣子很放蕩。過了許久,司向顏才緩緩開口,卻把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吧臺上。那里坐著一個女人,準確的說,是比鐘槿瀾還要妖嬈的女人。在秋季,她就只穿著一件黑色的背心,下身是牛仔短褲,搭配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 她笑著在和身邊的女人說著什么,可每個表情每個眼神乃至每個動作都充滿了挑逗。見她故意把鑰匙掉在地上,彎腰去撿,同時露出本就藏不住的渾圓豐滿。在起來的那刻,她撩起黑色的中分長發(fā),露出精致魅惑且毫無瑕疵的臉。 這個長相,司向顏并不陌生,那天信誓旦旦要做自己情婦的人,不就是她,翁凜燃。 第三章 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女人的?噪雜的音樂不絕于耳,使得口耳的親昵私語變得更加細微。感受到吹在耳膜中的熱氣,翁凜燃勾起唇角,笑著搖了搖頭,瞄向坐在角落里的司向顏,將身體靠在身邊女人的懷里。 我啊,也不是很喜歡女人,只是我喜歡的那個,恰巧是個女人。 這么說你是有喜歡的人,既然如此,你剛剛對我的勾引,都是假的吧?聽著翁凜燃的話,女人反問道,但她的語氣似乎并不生氣,反而有種早就知道的感覺。 沒錯,我只是看你和她的氣質類似,而她也恰好在這里,我才會這么做。她今晚也很美,我只是坐在這里看著她,心跳就會變得很快,你要不要摸摸看?說話間,翁凜燃一直凝視著司向顏,看著她和鐘槿瀾的一舉一動,眼里的笑意也愈發(fā)深邃。她抓過女人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心跳倒是沒感覺到,只不過我摸到了另一樣東西。掌心之中是過分飽滿的柔軟,并沒有因為胸衣的束縛而僵硬,反而充滿了彈性。從進酒吧的第一眼,韓琳就注意到了翁凜燃,畢竟她在這個酒吧里的形象是那么出眾,那么鶴立雞群。 纖瘦而不虛弱的身材,白皙卻不病態(tài)的皮膚,翁凜燃的每一寸肌膚都充滿了性感的曲線,就連隱隱露在外面的小腹也擁有絕美的弧度。她的頭發(fā)沒燙沒染,只是簡單的垂在肩膀上,卻意外的適合那張涂著精致妝容的臉。 你似乎在摸一個很色的地方誒。胸部被他人揉捏著,翁凜燃不反抗,反倒欣然接受。她趴伏在韓琳的肩膀上,深深注視著司向顏,想象成是司向顏在撫摸她的胸部。很快的,無動于衷的身體起了感覺,胸部變得飽脹起來,就連小腹也像是著火一樣熱。翁凜燃笑著,伸手回抱住韓琳,享受這一刻放縱的意yin。 時間不早了,要回去休息嗎?沒過一會,兩瓶酒見了底。鐘槿瀾看著側頭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司向顏,輕聲說。可等待她的卻不是如往常一樣簡潔的回答,反而是過長的沉默。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去,鐘槿瀾便看到了坐在吧臺上的翁凜燃和韓琳。這兩個人她都不陌生,一個是酒吧里新來的小管事,另一個則是酒吧里的???,同道中人。 怎么?那兩個人你認識?看到韓琳和翁凜燃搞在一起,鐘槿瀾并不意外,同類之間總會有那么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默契。雖然翁凜燃的外形很像是異性戀的范疇,但鐘槿瀾知道,沒有哪個直女在看到女人的第一眼就往人家的胸上瞄,那色瞇瞇的樣子,就連鐘槿瀾自己都自愧不如。 不認識。聽著鐘槿瀾的問話,司向顏這才回了神。她看著正癱軟在韓琳懷里的翁凜燃,微微皺起眉頭?;盍苏?7年,司向顏自認見過不少奇怪的人和事,但真正能夠存在她記憶里的,真的只有一小部分,其中就包括了翁凜燃。 她見多了那些想要借自己上位的男女,卻從沒有誰敢像翁凜燃那樣,公然的說出她自己的想法。這世上的愛情本就少的可憐,而司向顏也早就決定把所有的心思放在司家的事務上,可不管怎么說,她終歸是喜歡男人的。忽然間冒出這樣一個說要當你情婦的女人,還在這種時候被強迫想起這件事,司向顏的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哦,不認識就算了。那個黑頭發(fā)的是新來的管事,身手和長相都很不錯,人也機靈,望哥說先讓她在這里待幾天,家世調查清楚之后可以跟著出貨。 你們這種人,都那么隨便。 嗯?司司說的這是什么話,什么叫我們這種人?聽司向顏忽然說這么一嘴,作為多年的閨蜜,鐘槿瀾自然知道其中的意思。司向顏說話永遠都是一個調調,除非是在嘲諷人的時候才會有所改變,否則不管是疑問句還是陳述句都沒什么區(qū)別。 我去洗手間。 懶得和鐘槿瀾多說,司向顏起身朝洗手間走去。微涼的水浸在手上,帶來陣陣清爽的感覺。就在這時,洗手間的大門被推開,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淡淡的榆木清香。雖然覺得味道還不錯,但司向顏可沒有去看路人的欲望。可那味道卻越來越近,腳步逐漸接近自己,站到了自己身邊,這就讓一向不喜歡和人靠近的司向顏有些不滿了。 老大也來酒吧玩嗎?清脆悅耳的聲音,不像小女生那樣香軟,而是帶著成熟女人細膩。司向顏抬頭望向鏡子,隨即便看到了那個今天過多占據(jù)她思緒的女人,翁凜燃。司向顏沒有和她說話的興致,點了點頭便要離開,可對方竟然握住她的手臂,攔了她的去路。 老大還真是冷淡啊,我看到你都會覺得好開心,可你似乎一點都不想見我呢。看到司向顏進來洗手間,翁凜燃自然是故意安排了這場偶遇。自從那天提出做情婦的要求之后,她既沒有受到什么處分,也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獎賞。日子一如往常那般平淡,難得今天能看到司向顏,翁凜燃自然想要親密接觸一番,以解相思之苦。 放手。身體被陌生人觸碰,讓司向顏不開心到極點。她仰起頭,冷漠的注視著翁凜燃。 好好好,你別生氣,我放手就是。翁凜燃放開手,故作失落的說著,亮閃閃的視線一直凝在司向顏的臉上沒有挪開。 到了這個時候,她終于有機會好好看看這人。她今天穿的還是這么好看,黑色的緊身皮衣包裹著勻稱的身材,火紅的唇瓣總是誘人的想讓自己強吻上去。想到自己剛剛幻想司向顏在撫摸自己,翁凜燃微瞇起雙眼,難耐的舔了舔唇瓣。如果能抱抱這個女人,或是親親她,看她對自己笑一下,哪怕只有短暫的幾秒,也會是一件幸福到死的事吧? 你膽子很大。如此近距離的位置,司向顏把翁凜燃的所有變化看在眼里。見她用那雙狹長的鳳眼打量自己,白皙的臉蛋泛起紅暈,就連胸口的起伏都變得急促起來。司向顏皺起眉頭,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刻的想法。翁凜燃給她的感覺,就像是那些好色的手下一樣 不知老大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愛情會讓人變得瘋狂。我喜歡你,所以看到你就會變成個瘋子。我上次說過的提議,你 我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你的生死。聽到翁凜燃又提起那件事,司向顏忽然伸手捏住她的脖子,低聲警告。這已經(jīng)不再是和諧的談話,轉而演變成一場戰(zhàn)斗。 我我知道。可我能夠為你辦成很多事,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嗯別再用力了會有感覺的脖子被掐住,真真實實的窒息感讓翁凜燃說話不再順暢。她看著司向顏帶有殺意的眼神,微抿著的紅唇。只要想到此刻司向顏正注視著自己,惡狠狠的想要殺了自己。也不知是怎的,身體居然起了一點點悸動。那腿心的濕潤來得莫名其妙,讓翁凜燃覺得自己真是yin蕩極了。 你現(xiàn)在做的事,已經(jīng)足夠你死十次了。翁凜燃的話顯然不能讓司向顏動容,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細長的指甲嵌入到了對方的脖子里。就在這時,洗手間的房門忽然被推開,竟是鐘槿瀾走了進來。 司大小姐,你洗手的時間未免 話剛說一半,鐘槿瀾傻眼。她本是想來催一下司向顏,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一幕。眼見翁凜燃被司向顏掐著脖子,臉色變得通紅,鐘槿瀾也不知道該阻止還是該找人來處理后事。 怎么了? 沒什么,她犯了什么事嗎?在這里處理掉似乎不太好吧。鐘槿瀾看了眼被拎起來的翁凜燃,總覺得她看司向顏的眼神怪怪的,卻又說不出是哪里不對勁。 算了。被鐘槿瀾這么一提醒,司向顏也覺得在自己的地盤處理垃圾并不是明確的選擇。她松開翁凜燃,站在一旁洗手,而鐘槿瀾則是站到一邊,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坐在地上的翁凜燃。 就算她有什么過錯,應該也不至于你親自動手。說起公事,鐘槿瀾變得認真起來。她拿起旁邊的紙巾替司向顏擦手,翁凜燃調整好呼吸重新站起來。在剛剛那一刻,她感覺到司向顏是真的要殺了自己,可心里卻完全感覺不到半點害怕,甚至還有些興奮。 眼看著司向顏安靜的站在那里任由鐘槿瀾給她整理衣服,她的長發(fā)有些散亂,白皙的脖頸讓人很想去舔一舔。除此之外,被黑色緊身皮褲包裹著的翹臀又小又圓,看上去可愛極了。翁凜燃覺得自己的腦袋一定是壞掉了,才剛剛逃過一死就開始想這些事。但是,司向顏司向顏滿腦袋都是這個女人的影像,她不想又能怎樣? 好想捏一捏不小心把心里的欲望說出來,翁凜燃反應過來,開始慶幸自己的聲音很小,并沒有被另外兩個人聽到。見司向顏和鐘槿瀾要出去,翁凜燃恭敬的站在一旁,替她們開門。終是在司向顏踏出門口的那刻,忍不住伸出了手。 掌心與皮褲接觸,發(fā)出輕微的摩擦感,那充盈又真實的柔軟觸感幾乎讓翁凜燃沉醉。司向顏的屁股捏起來軟而不散,且彈力十足。就好像在揉一顆飽滿的糯米糍一樣,讓人愛不釋手。但翁凜燃也知道,若是再多摸個半秒必然會讓對方發(fā)現(xiàn),哪怕再舍不得,也不得不把手抽了回來。 怎么了?走出洗手間,發(fā)現(xiàn)司向顏的身子忽然僵了一下,還一臉警告的看著自己,鐘槿瀾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這個大小姐。 你的手不想要可以告訴我。 第四章 嗯安靜的洗手間空無一人,偶爾發(fā)出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清楚。靠在其中的隔間里,翁凜燃高仰著頭,努力的用手去扶墻面,卻還是無法讓身體站穩(wěn)。絲襪被褪至腳腕處,熱辣的牛仔短褲還在掙扎,最終也跟隨著內里深紫色的蕾絲內褲一同被剝落。 身體渴望著,叫囂著想要得到那個人,沒辦法實現(xiàn),也只能用這種辦法來得到快慰。司向顏,那個看上去冷漠的女人,所做的一切其實也只為了掩飾她自己的脆弱。她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可自己似乎有很久沒再看到她那么開心的笑過了,怎樣怎樣才能讓你屬于我? 嗯快右手不停的按揉著腿心的敏感部位,那中央的核心早已經(jīng)腫脹不堪,敏感得猶如一顆積攢了許多氣的皮球,輕輕一碰就可能會引爆。在以前,翁凜燃并不覺得自己有受虐狂的傾向,可遇到了司向顏,只怕什么不可能都會變成可能。 想到剛剛揉捏到的臀部,那翹挺的軟rou摸起來舒服極了,司向顏的身體每處都那么美妙,若是能夠揉一揉她的胸,應該會更舒服吧?心里想著,翁凜燃便在腦海中描繪出了那幅畫面。潔白的床上她和司向顏躺在一起,那個總是高傲冷漠的女人紅著臉躺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隨意欺負。 畫面越是清晰,身體的感覺就越是強烈。翁凜燃覺得自己真是蕩漾極了,居然饑渴到在洗手間里想著司向顏自慰,還是用那只剛剛摸過她屁股的手。可自己的身體偏偏就是這么不聽使喚,這么沒用。只要想到司向顏,和司向顏有所接觸,用摸過她的手來摸自己,她就濕透了。 顏顏啊顏顏要我要高潮了歡愉達到極致,而翁凜燃的雙腿也越發(fā)的無力。她把身體的重量全部依靠在背后的木板上,發(fā)出一陣陣撞擊的悶響。徹底綻放的那刻,她急忙用手抓住門把,才不至于讓自己狼狽的摔在地上。 好舒服。過了許久,翁凜燃才從余韻中回過神來,她抽出紙巾擦拭好身體,動了動有些發(fā)軟的雙腿,出去洗手。這時候,門口恰巧進來幾個女人,見她們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翁凜燃才不擔心或害怕她們是不是有聽見自己剛剛的聲音,女人嘛,欲求不滿自己解決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如此想著,翁凜燃揚起頭,瞄了她們一眼便扭著腰得瑟的離開。只是,她并沒有想過,就算大多數(shù)女人欲求不滿,也不會饑渴到在洗手間的隔間里想著別人意yin去解決吧? 你去了很久,我以為你已經(jīng)離開了?;氐轿恢蒙希虅C燃聽到韓琳這么說,歉意的笑了笑,抬起桌上的果汁一飲而盡。剛剛喊的嗓子有點干了,趕緊滋潤一下才是。不然以后叫床的聲音不好聽,顏顏會嫌棄的。 沒什么,只是忽然想要了,就自己解決了一下。翁凜燃說完,淡定的用叉子叉了顆櫻桃,模仿著司向顏剛剛的樣子吃到嘴里,完全沒注意到韓琳呆愣的表情。 額,時間不早了,我就先離開,你 翁管,包廂A085有點情況。韓琳想要找借口離開,這時,忽然有一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跑過來,在翁凜燃耳邊說著。眼看著剛剛還滿臉笑意的人瞬間冷下臉,韓琳還是第一次看到變臉這么快的人。 抱歉,韓小姐,今晚似乎不能和你繼續(xù)閑聊了,我要去處理一些事情,今天的酒我請。翁凜燃說著,接過男人送來的黑色風衣披在身上,快步轉身離開。韓琳本來也是要走,現(xiàn)在反倒有了留下來的興趣。剛剛翁凜燃的另一面被她看了去,原來,這個女人是這里的管事,怪不得 說清楚怎么回事??觳匠鼛呷?,翁凜燃從風衣兜里拿出一根煙抽著,低聲問道。 是王家和張家,他們是周圍一小片的小頭頭,可能是不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才會過來交易。 呵你的意思是,只要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誰都可以過來撒野?今天不只是老板,老大也在,我不允許有任何情況打擾到她。翁凜燃說著,人已經(jīng)走到了包廂門口。她毫不顧慮的用鑰匙把門打開,推門而入便看到一群人正坐在里面,而桌上擺著的,還真是一箱箱好貨色。 你他媽是什么人,誰允許你進來的!為首的男人看到有人闖入,臉色變得很差,雙方快速的收起貨物和錢,同時舉起手上的槍。 各位,請稍安勿躁,我不是警察,也不是什么記者,我只是這里的管事而已。我們這里是小本生意,經(jīng)不起什么大風浪,還希望各位能給我?guī)追直∶?,去其他地方交易。翁凜燃說著,把雙手插在兜里,摸了摸里面放著的刀片。 這是誰的地盤我不管,老子我今天就是要在這里交易。你識趣的,陪爺幾個喝點酒,風流一晚上,沒準爺能留你一條狗命。幾個男人看清了翁凜燃的長相,臉色也從兇神惡煞變成一副好色的模樣。見他們不停的在自己的胸前瞄來瞄去,翁凜燃笑了笑,干脆把剛穿好的風衣脫掉,笑著走過去。 既然各位有這樣的興趣,那我自然也會奉陪到底,只是不知道你們還有沒有命去享受。話音落地,翁凜燃早有了動作,她快速的跳到桌上,長腿一掃,便把對方手中的槍掃落在地。右手的刀片在同一時刻飛射而出,直直扎在幾個保鏢的脖子上。 你找死!見手下被打傷,為首的男人拿起槍朝翁凜燃射擊,后者快速的反應過來,急忙推倒旁邊掛衣服的支架,翻身滾落,撿起地上的槍,對準男人手腕連開兩槍,無一虛發(fā)。 現(xiàn)在還覺得我是在找死嗎?見鬧事者已經(jīng)被全數(shù)解決,翁凜燃笑著走過去,踩在男人的肚子上,笑道。 你這個臭婊子,你??!男人話沒說完,翁凜燃又是一槍,這槍直接打在男人的肚子上,讓他疼得暈了過去??粗鴿M是狼藉的房間,她把槍扔在地上,回到走廊。小李,你把這里收拾干凈,明天把貨和錢交給老板?,F(xiàn)在老大也在,別去打擾她們,懂嗎? 是,翁管。 恩。處理好蒼蠅,翁凜燃按了按脖子,又重新把笑臉掛起來??粗氐絼倓偟奈恢茫芸煊趾土硗獾呐斯创钇饋?。司向顏從對面的包廂里走出來,若有所思的笑了笑。 司司,她的身手不錯。其實,司向顏和鐘槿瀾早就收到了消息,一直待在對面的包廂里,也把翁凜燃剛剛的舉動看在眼中。如鐘槿瀾所說,翁凜燃的身手不錯,頭腦靈活,雖然為人處世總透著一股子猥瑣勁,但的確值得培養(yǎng)。 走吧。見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畢,司向顏朝著酒吧門口走去,同鐘槿瀾一起上了車。 唔人就這么走了嗎?什么?酒吧的吧臺上,翁凜燃看著司向顏和鐘槿瀾離開,有些失落的說道。女伴不解的問她,她搖了搖頭,忽然覺得司向顏不在自己繼續(xù)留著也沒什么意思。反正這酒吧不只有自己一個管事,她偶爾翹班一下應該也沒關系吧? 這樣想著,翁凜燃和女伴告別,光明正大的提前早退。只可惜,這個時段馬路上本就很難打車,硬是等了十多分鐘都沒有車來。站在風中,翁凜燃跺了跺腳,又開始胡思亂想關于司向顏的事,想著下次怎么制造機會讓她們見面。想著想著,忽然有一輛車停在面前。 是小翁?上車吧,我送你。見鐘槿瀾的臉出現(xiàn)在車窗口,翁凜燃第一時間不是回答,而是去看后座,見她剛剛還想著的人又出現(xiàn)在面前。翁凜燃興奮地要命,卻故作猶豫了片刻。 這樣是不是太忙煩你們了。 沒事,上來吧。 哦,好。 看了眼司機,又看了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鐘槿瀾。翁凜燃笑了笑,自動自覺地打開后車門,坐到司向顏旁邊。見她側頭看著窗外,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司向顏動了動身體,偷偷坐過去一點,過了一會,又偷偷挪過去一點。見司向顏始終沒有反應,翁凜燃忽然好想把頭靠在這人的肩膀上。顏顏這么瘦,靠著應該不怎么舒服吧?不過,能親密接觸就足夠讓自己滿足了。 在心里這么盤算著,翁凜燃早已有了主意,她開始調整呼吸,逐漸放松身體,開始裝睡。隨著車走到一處不平坦的路上,她知道機會來了。對著司向顏的肩膀,直接把頭靠了上去。 唔有點硬,但是好幸福?!? ̄ ̄~)(~ ̄ ̄)~ 第五章 肩膀上多出的重量讓正在冥想中的司向顏回了神,轉頭便看到翁凜燃正靠在自己身上,正安靜的熟睡著。這女人雖然多數(shù)時間很不正經(jīng),但在睡著的時候倒是恬靜許多。近距離看,她的睫毛很長,翻卷上翹著,在眼皮下方透射出一簇簇斑斕而不凌亂的投影。 本來,司向顏并不想管翁凜燃,哪怕她打不到車也不愿自己的車上多一個陌生人??社婇葹懖煌5膭裾f,還有剛剛在酒吧對方讓自己見識到了她的身手??梢哉f,翁凜燃算個人才,司向顏也打算忘掉兩個人之前的不愉快,把她當成普通手下看待。但此刻,肩膀被對方枕著,這種陌生的親密感,司向顏真覺得討厭極了。 離開點。司向顏說著,向旁邊挪動身體,然而,不知是慣性還是怎的,翁凜燃的頭竟然也跟著靠了過來。隨著車子的顛簸,那頭晃了幾下,從肩膀跌下來,不偏不倚的埋在自己胸前。這下,司向顏的眉頭皺的更緊,她看了眼沒有發(fā)現(xiàn)的鐘槿瀾,不想這樣一幕被對方看到,只能再向旁邊挪,希望翁凜燃起來。 唔好軟哦裝作說夢話一般囈語出聲,翁凜燃強忍住想要勾起嘴角的欲望,不停的調整自己越發(fā)凌亂的呼吸。早在很久之前,她就想要這么做。顏顏的胸很大,雖然不如自己的D罩杯,但絕對有C 。用額頭倚靠著那里,感受著臉頰和那兩顆軟rou觸碰的感覺。翁凜燃覺得自己就要醉死在司向顏懷里了,這時候哪怕有一百把槍對著她,她也不會起來。 身體被翁凜燃這么當做靠枕,司向顏的忍耐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看著怎么都叫不醒的某人,她按住翁凜燃的肩膀,用力一推,便把人推了出去。然而,在下一刻,那人竟是又重新跌了回來,還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準確的說,是大腿根部很靠近腿心的位置。 翁凜燃知道,此刻的自己是在玩火,若是被司向顏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裝睡,不要說是做情婦,恐怕連小命都難保??墒?,喜歡的人就在身邊,不去靠近,不去觸碰,她還真的沒有忍下來的覺悟。把臉埋在司向顏腿間,翁凜燃用力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身體已然熱了起來。 司向顏的味道清晰卻很耐聞,完全不會給人一種聞多了就會膩的感覺。自家的顏顏就是好到極品的女人,連汗水都會是香的。如果能把司向顏扒光,好好品嘗她的身體,還有她腿心的這里,一定是無比美妙的事。顏顏的花瓣一定是粉紅色的,味道一定很誘人。 在心里這么想著,翁凜燃按耐不住的伸出舌尖,隔著皮褲輕舔了一下司向顏腿間的部位,她知道對方不會感覺出異常,就算有也不會知道是自己做的。只是,這么吃似乎有些乏味呢,顏顏什么時候才能脫掉褲子讓自己吃一吃呢? 司司,一會就讓她睡在司家老宅吧。 我拒絕,把她帶去你家。眼見快要到達司家,鐘槿瀾回頭說著。她看著已經(jīng)睡著的翁凜燃,著實不想把人帶到自己家去。照顧人這種事,最討厭了。 司司,你也知道,我家只有我和小崽子。我回去要照顧孩子,又怎么照顧她嘛。你家里傭人那么多,客房也多得很,讓她睡又不會怎樣。鐘槿瀾說著,言語間已經(jīng)帶了撒嬌的味道。見她眨巴著眼睛看自己,司向顏本就煩躁的心更抑郁。她仰著頭,不屑的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的翁凜燃和前座的鐘槿瀾。在到達司家第一時間把身上人推開,揚著頭下了車。 誒,又生氣了見司向顏像高傲的小孔雀一樣把自己和翁凜燃留在這里,鐘槿瀾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進去找傭人把翁凜燃抬去客房里,又讓司機送自己回家。 司司,如果她有什么地方你不滿意,盡早處理了才好。如果想要培養(yǎng),調查好背景就開始著手吧?;胤块g,換衣服,再把身體浸泡在浴缸里。司向顏莫名的想起鐘槿瀾離開之前說的話,忽然笑了起來。的確,翁凜燃是個值得培養(yǎng)的人,只不過,在馴養(yǎng)之前,還需要些調教。 這就是司家?看上去也沒什么特別的啊,只是我為什么會被分在離顏顏這么遠的房間啊。被傭人帶來客房,翁凜燃看著嶄新的床單被罩,還有對方送來的新睡衣,內衣,有些不滿的說道。傭人自然不會理她,送了東西就走人,而翁凜燃自然不會這么老老實實的睡覺。 今天發(fā)生的事太多,而她竟然陰差陽錯的進到了司家,收獲倒是不小。脫掉今天穿的衣服,又選了半天的沐浴露,翁凜燃很想知道此刻司向顏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泡在浴缸里?用同一款沐浴露?她會不會按摩一下胸部?或者是欲求不滿的自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