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決可太難了
自己解決可太難了
唐嬌穿越過來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 半年前她還是醫(yī)學院埋頭苦讀的學生,現在卻要自己種田種地。穿越到古代的唐嬌,除了自己種一些草藥,還在醫(yī)學院有一份工作。 易寶堂是這個時代有名的醫(yī)學院,唐嬌在這里做講師,每周教幾節(jié)大課,還帶了兩個小徒弟。 在這個鎮(zhèn)上,她算是小富婆。 作為這里最年輕最漂亮的講師,唐嬌從來不缺選課的學生。但她懶,一有空就躲在家里讀讀醫(yī)書,寫寫論文。除了上課,學生見不到她的面。 在這個時代,錢挺重要,但也沒那么重要。你再有錢也買不到電視空調wifi,不是嗎? 更何況,她有難言之隱。 唐嬌躺在軟席上,如若無骨的小手從錦盒里面拿出一枚褐色的藥丸。 這是她秘制的藥丸,小小一顆,幫了她大忙。 圓圓的藥丸散發(fā)著幽香的氣息,引誘著唐嬌解開輕薄的衣衫,勾著她的手臂往下探。 唐嬌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微微顫動了一下,藥珠兒順勢就塞進了那粉紅色的密處。 嗯 美人兒不由得嬌喘一聲。 小嘴微張,紅唇上被口水染的發(fā)亮。 下面的小嘴更加奮力的想要吞下這藥珠兒,唐嬌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背。 啊嗯嗯。 隨著她的叫聲,藥珠兒被小嘴全部塞了進去。唐嬌不得不用手捂住xue口,才好讓小嘴吃個痛快。 這藥珠兒是她用秘方特制的,一開始只是為了緩解日漸高漲的欲望。沒想到反而讓她上了癮,每天都要一顆解饞才好。 而欲望也隨之越漲越高。 一開始,塞上藥她就不再臉紅心慌,后來吃了藥還要用手紓解一回才算了事。可現在,哪怕藥珠兒已經融化在了xue口,她那雙糾纏著的雙腿仍舊不住的摩擦著。 啊太難受了好想有個棒兒 身下的淺藍色單子已經濕了小半,可yin水還是止不住地從xue口里面滴了出來。 嬌嬌從床頭的抽屜里取出一個玉制的假jiba來,忙不迭地塞到自己身下。 啊 一插到底,她舒服地長吁一聲。 粉色的xiaoxue被冰冷的玉棒翻開來,幾下就攪得春水泛濫。 許遠輝是易寶堂的東家,也是新式醫(yī)學院的院長。三十出頭的年紀,不僅人長得儀表堂堂,事業(yè)上也做的風生水起。 易寶堂在他手上被擴大了好幾倍,現在全國都開了不少分店,是遠近聞名的實干家。不知道有多少家的大小姐盯著這個鉆石王老五。 可許遠輝喲啊周游各地,實在太忙了。 最近他才剛閑下來,留在總店一個月的時間,把這里的大小事務也處理的差不多了。 傍晚,許遠輝正準備踱步離開,卻被人叫住。 許院長。 許遠輝回頭,這人像是學生模樣。 許院長,我是唐嬌老師的學生韓訓。今天放學的時候唐老師說身體不舒服,我想去看看不知道唐老師家住在什么地方。 韓訓看上去十五六的樣子,個頭不矮,人卻青澀精瘦。 許遠輝臉上沒變化,目光卻在打量著面前的大男孩:你想去看她? 韓訓點頭:就是不知道她家住在哪里。 許遠輝莫名心里堵的慌:你回家吧,我去看看。 韓訓:唉?不是 還來不及阻止,許遠輝就邁開長腿離開了學院大門。 不怪許遠輝生氣,這次回來唐嬌對自己的態(tài)度和之前大不相同。 她曾是自己一首扶持起來的小徒弟,從七歲起就在自己門下學醫(yī)。學徒九年,十六歲的姑娘不僅醫(yī)術突飛猛進,就連容貌都是有了大變化。 皮膚吹彈可破,好似白潤美玉。他走南闖北去過許多地方,可任憑哪個地方的男人見了她,都挪不開眼睛。 誰能想到當年撿來的小徒弟,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之前的小嬌嬌最會賴在他身邊,每每纏著他的時候,許遠輝都會覺得十分受用。 可這次才離開小半年的光景,在回來的時候,小徒弟已經像是換了個人,守禮避嫌,愣是不近身了。 這就夠郁悶的了,更過分的是,許遠輝發(fā)現這徒弟越來越能勾引男人的目光了。 上課的時候,那些愣頭青門恨不得把眼睛黏在她小巧的面龐上。要是可以,他們真想用手摸一摸那胸前的軟丘,吸一口美人的香韻。便是死了也值得! 現在,這徒弟的徒弟竟然還想上門去探病。呵呵,他若是連這點心思都看不出來,也枉費了做這幾十年的男人! 許遠輝氣呼呼地走到唐嬌家門口的時候,天已經黑了。窗戶里透出一點微弱的光,還有細微的悶哼聲。 這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聽說她這半年來上課都少了呢。 許遠輝正了正色,輕聲叩門:唐嬌? 正絞在情欲中的嬌嬌根本沒聽見門外有人,正顫抖著腿兒迎來又一次高潮。 啊要死了 自從用了這藥,她每天都要被這玉棒cao上一次,xiele身之后全身的皮膚夠跟著發(fā)亮,胸前的雙乳也更加沉甸甸的了。 嬌嬌迷離著雙眼,隱約聽到有人大力叩門聲,誰? 門外的許遠輝聽到那一聲聲的嬌喘聲,還以為她是昏迷了。再過一刻鐘,怕是就要破門而入了。 我,師父。 男人富有磁性的聲音讓嬌嬌入了迷。 怎么了?聽說你不舒服,開開門讓我看看。 許遠輝催促著。 哦哦哦,馬上就來。 嬌嬌恍然,起身披上一個輕薄的浴衣,來不及穿上鞋子,赤腳跑到門口。 師父等不及了吧? 門推開,一個半裸著的玉體就這樣映入眼簾。 嬌嬌沒注意許遠輝異常的臉色,只慌忙把人讓進屋里:外面冷,師父快進來。 外面確實冷,屋里也確實熱。 爐子被嬌嬌燒的發(fā)燙,許遠輝的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幸好沒有讓那個毛頭小子過來探??! 這等春色,豈能便宜了他人 許遠輝的目光從她半隱半現的酥胸上移到鮮紅的櫻桃唇瓣上。 可是不舒服了?看著像發(fā)熱。 嬌嬌心里知道,自己這哪里是發(fā)熱,分明是發(fā)春了。 可又不好當著師父的面說出口,只好拼命搖頭道:沒有,只是頭暈,想來是最近累到了。這才請假回來歇著的 許遠輝指了指圓凳:座下。 嬌嬌心說,這到底是誰家? 豐滿的圓臀一扭,坐在了許遠輝對面的圓凳上。衣料太薄,木頭凳子透過衣料冰到她的臀瓣上。 嬌嬌不由得低呼一聲:撕嗯 許遠輝的面上一熱,下體跟著一漲。 咳,伸出手讓為師把個脈。 到底是年長不少,這種情欲彌漫的場景下,老臉還能繃得住。 真不用 嬌嬌前后微微晃了晃肩膀,左手握著右手的手腕,執(zhí)意不給他把脈。 師父是什么角色?萬一看出來點什么,她還要不要活了? 這份扭捏的小女兒作態(tài),再配上室內燃燒的暖氣,將許遠輝的心烘的干燥難忍。 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看的?臉色紅潤,眼神嬌媚,小巧的下巴惹得人 許遠輝突然捉住她的手腕,冷冰冰地威脅道:得病了還不看醫(yī)生,著實該打。 不嘛 被他這么一碰,嬌嬌剛xiele的情欲又翻滾了上來,頓時半邊身子發(fā)軟,順勢就倒在了師父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