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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幻很難受。 緊頂在屁股上的大jiba即使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到它的炙熱,烙鐵一般,幾乎要燙化她的屁股。 溫幻不受控制地并攏自己的雙腿,她有些怕,怕繼續(xù)被這樣烙燙下去,會響起yin蕩的滋滋水聲。 她幾乎整個身子都軟倒在傅烏之的身上,無力地靠著他,傅烏之伸出臂彎攬上她纖細的腰肢。 傅烏之的手臂猶如燒燙的鐵鉗又開始燙著她的肚皮;也因為他手臂用力把她往后一帶,臀上的軟rou都被他的大雞吧擠得變了形狀。 溫幻要化了,她不敢看身旁人的眼光,只覺得自己是一灘水兒,一灘被傅烏之隨意揉弄的水兒。 他幽深的眸焚著欲的火星,低垂著眼瞼,用鼻尖一點點描繪她耳廓的形狀,每描繪一點,就能感受到懷里人敏感地抖動,她每抖動一下,他的大jiba都狠狠地迎上去,最后還要壓低著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邊惡劣地質問,故意往我雞吧上撞?嗯? 急促加重地喘息全被溫幻敏感地脖頸和耳朵接收,溫幻難耐地想躲,可又無處可逃。 她第一次在心里想,沒有比傅烏之更壞的人了。 傅烏之一口咬住她發(fā)燙的耳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 溫幻臉紅如霞,嘴唇微微張著,臉微揚起,她不敢急促地喘息,只能控制著自己,慢慢地從鼻端呼吸,她顫抖著嗓音,小聲地祈求著,傅烏之,我錯了求求你,別這樣。 傅烏之用齒間輕輕磨咬著她滴血的耳唇,含糊不清地問她,錯在哪里了知道嗎? 我,我,溫幻控制不住地舌頭發(fā)顫,帶了哭音,小聲地說,我不該,啊,別,別舔那里,我受不了,啊,傅烏之,我求求你~~我要不行了~ 除了奶頭和陰蒂,耳廓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了。 被傅烏之guntang濕潤的舌尖轉著圈舔弄著,溫幻根本就受不了,她微微掙扎著,結果舌尖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下又一下地戳著她的耳洞,yin靡的水嘖聲在耳邊無限放大,溫幻承受不住地輕輕抖著,雙腿更加狠狠地夾擰著,恨不得兩條腿夾成一體,在不分彼此;眼角溢出似痛苦又似愉悅的淚花。 嗯?怎么就不行了?傅烏之看著她因為身體的顫抖,一對大奶子都yin蕩地晃動著,他恨不得伸進她的衣服里把她的sao奶子揪出來,再狠狠地吞下去,他嗓音暗啞如沙,你真正錯的地方就是,你的sao屁股要把我的大雞吧擠壞了,知道嗎? 我,溫幻聲音已經哽咽起來,隱隱帶著哭腔,我沒有擠著你,是你,你壞,這里這么多人,你討厭! 車廂里人聲嘈雜,司機師父把廣播電臺開到最大聲聽著,坐在第一排的乘客正在打電話,因為嘈雜的環(huán)境不得不扯著嗓子大聲喊。 其實還真沒人注意溫幻和傅烏之的動靜,特別是傅烏之還帶著鴨舌帽,別人看過去,也只是看到,他把頭靠在少女的肩膀上而已。 我討厭?傅烏之的聲音危險起來,他悠長又緩慢地在她耳邊長長呵了一口氣,又用火熱的大jiba狠狠對著溫幻的大屁股撞了兩下,撞得溫幻連連求饒,又像一頭餓狼一般猛地將她整個耳朵都咬在嘴里,舌尖瘋狂又毫無章法地對著她耳廓一頓舔弄,我壞?是誰在校醫(yī)室里偷看我的大雞吧的?嗯?小sao貨?這就叫壞了? 溫幻要被他玩弄壞了,忍不住小聲抽泣著,你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你不壞,啊~耳朵要被你含化了~ 舌尖一下又一下戳弄著的仿佛不是她的耳洞,更像是她下面的水洞。 只要腿在狠狠夾一夾,她就真的要去了,在這么多人面前就這樣被少年玩到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