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虐狂
性虐狂
喔,可愛的小姑娘。你看上去,特別怕我。 男人順起墻上的鞭子,朝周雨走了過來。鞭子的尾巴拖在地毯上,像條蠢蠢欲動的蛇。 他往前走一步,她就后退一步,直到頭撞到墻壁上一個(gè)yingying的東西。 周雨痛嘖了一聲,回頭看去。那玩意長而粗,通體發(fā)散著墨綠色的光,形似胡蘿卜,就像一根用玉做的胡蘿卜。 你知道那個(gè)是什么嗎? 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他轉(zhuǎn)眼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壯碩的胸肌。他的胸毛長得十分旺盛,如一只生活在原始叢林中的大猩猩。 周雨忍住惡心,瞪著他。 那根東西,我等會要把它塞入你的yindao里。 男人邊走邊笑,笑聲得意而張狂。只見他從墻壁上拿下一捆粗壯的麻繩,在手里搖了幾圈,立馬朝著周雨拋來。 她往左邊一躲,繩圈沒有套住頭。 我們能坐下來好好聊一下嗎?我不想我的客人與我是這樣的開場白。周雨喘氣道。 聊聊? 他忽然停住腳步,語氣有種夸張的驚嘆感。 很遺憾,我不怎么喜歡和小寵物聊天。 周雨警惕地看著他,這男人簡直把她當(dāng)成狗在溜。 至少讓我了解下您,為什么讓我來,可以嗎? 她沒有再跟他轉(zhuǎn)圈,轉(zhuǎn)而盤腿坐在地上,看似一副順從的模樣。周雨走得有些累了,心里的恐懼感又損耗了一部分體力,她必須要休息一會兒,再慢慢想辦法。 可下一秒,周雨就知道自己失策了。 繩圈朝她襲來,精準(zhǔn)地套在了脖子上。只聽她一聲驚呼,就被男人拖到了腳下。脖子瞬間被勒得很緊,讓人感到窒息。 周雨的手抓緊繩圈,想把它拽下來,呼吸到空氣。誰知那繩子越勒越緊,就像一條不斷收縮的松緊帶,勢要把她的氣管折斷。她的眼前逐漸泛白,頭上青筋隱隱暴起。 你你放開我。說話都變得艱難。 驀地,繩圈松了下來。 周雨趴倒在地上,大喘著氣。余光卻鎖住身后的男人,只見他把那只繩結(jié)套上她的腳踝,一把又往后拽了一下。 周雨的頭磕到了他的膝蓋骨上。 有種鈍痛。 她的下巴被男人握住,頭被迫抬高,眼神恨恨地瞪著,能在身上刮出幾道痕來。 別瞪著我,小姑娘。你這樣看上去很兇,卻讓我更想狠狠地懲罰你。他粗魯?shù)匦α顺鰜?,轉(zhuǎn)頭瞧見地上那包衣服,道,文森特給你的衣服,怎么不換上,不喜歡嗎?你真是太不聽話了。 他忽然松了手,朝衣服處走去。周雨緩了幾口氣,心臟又猛縮一下,那根繩子還在男人手上,套住了腳踝。 就這樣被他拖著走。 地毯是軟的,可周雨覺得渾身都痛了起來。 男人蹲下去,把塑封袋里的衣服拆了出來,扔在她的身上。周雨看著那件裸露到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眼底流露出驚慌。 小姑娘,服從客人的命令可是龐特第一條職業(yè)準(zhǔn)則。你真的一點(diǎn)也不聽話,不過,我不介意再給你一次機(jī)會 把它換上,當(dāng)著我的面。他獰笑道。 周雨的臉已逐漸失去血色,只見她怔了一會,轉(zhuǎn)而拼命搖起頭來。 不要不要我不想穿成這樣我不會換的。 他有些不高興了,又扯了一下手中的繩子,周雨的下巴磕在了地上。男人把她的胳膊拽到身側(cè),雙手掐住她的腰,一用力氣就抱了起來。 周雨的雙腳騰了空,屁股頂上他的大腿根,有什么東西似有若無地摩擦著她的腰椎。 渾身一激靈,她的腳下意識往后蹬,踢到了他的小腿。 身后的男人毫無反應(yīng),這點(diǎn)攻擊就如抓撓,都解不了癢。 小姑娘,你怎么還是這么不聽話?如果我把你鎖到那張椅子上,你說你會不會聽話一點(diǎn)。 他的氣息噴吐在脖頸,有種濃郁的煙草味,讓周雨覺得惡心。 周雨循聲望去,那張高高的椅子,此刻就像魔鬼的刑架一般可怖。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找我? 周雨逐漸冷靜起來。 后面的男人明顯一怔,掐著腰的手用了點(diǎn)力,她痛得不行,卻還是忍著。他把她肚子邊的衣服拉了上去,露出純白色胸罩,粗糙的大手掌撫摸她小腹的肌膚。轉(zhuǎn)眼就要移到她的胸前,伸進(jìn)胸罩里,揉捏rufang。 她瞬間抓住他的手。在那一刻,找準(zhǔn)方位,整個(gè)人扭轉(zhuǎn)過來,手肘重重地撞到他的下體上。 男人明顯沒料到這招,痛得一僵,往后縮了一下。 周雨倒在了地上,很快爬起來,跑到墻角處。 她曾經(jīng)跟老師傅學(xué)過搏擊術(shù),就在法拉盛的道館里。本以為是個(gè)閑置的能力,這輩子都不可能派上用場,沒想到這一刻還是來了。 技多不壓身,什么都不會白學(xué)。 此刻,那人終于氣急敗壞。他從墻上順起一根鋼鞭,上面還長著刺頭,奇襲至她的身側(cè),揮打在她身上。 周雨在地毯上滾了一下,躲過重?fù)?,可手臂卻被刺頭蟄了一下,勾破了衣服。 有鮮血溢出,頃刻染紅了白色的布料。 男人佞笑,臉上的yin邪變得濃烈。 只聽他道:忘了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叫做亞歷山大。路易斯的話沒有錯,你是個(gè)鬼點(diǎn)子很多的女人。不過,光有小聰明可真的不好,它們會害死你。 周雨看著他,拳頭捏得很緊。 果然,她的直覺是對的。 這個(gè)擁有狂躁癥的男人跟路易斯脫不了干系,極大可能就是他派過來折磨她的棋子。 周雨微皺著眉頭,回憶起了什么。 亞歷山大?她的右眼皮重重跳了一下。如果沒有記錯,這位就是上回文森特強(qiáng)迫朝子接待的男人。朝子那天渾身上下抗拒著,寧愿不要錢也不想與他zuoai。 亞歷山大,一個(gè)沒有人性的性虐狂。 周雨盯著他,慢慢站了起來。被鋼鞭刺過的地方很疼,那條胳膊連帶著脖子都在發(fā)酸,血已經(jīng)染紅拇指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