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H)
威脅(H)
啪、啪、啪、啪 路易斯斜倚著門框,毫不吝嗇地鼓起掌。 他嘴角帶笑,且笑得開懷,咧出很大弧度。只見他悠然地走了進來,走了一半,抱胸蹲下,視線由下而上,掃過周雨,最后停在亞歷山大身上。 瞧瞧,亞歷山大,你這粗魯?shù)母穸芳野盐业姆块g折騰成什么樣了。 說完就起身,繞著廳正中二人轉了一圈,直到走到周雨的頭前。他的手輕輕撫上周雨后腦的頭發(fā),倏地一把抓住,猛地朝上提攜起來。 周雨抿緊嘴唇,被迫與他對視。 這是她第一次看清面前這個可怖的男人。冷柜暗房里,他只留下一個模糊修長的背影,復古的歐洲騎士靴,踢踏在地上,都是刺耳的回音。純藍色試驗劑推入血脈的瞬間,她渾身就僵冷起來,眼前也混濁不清。他的影子愈發(fā)模糊,猶如一個走向地獄大門的幽靈。 他長得確實像幽靈,更確切來說,一個蟄伏于黑夜的吸血鬼。紅火濃郁的卷發(fā),如燒熱的太陽。他的鼻梁高挺,眉弓骨雋秀,眼窩深邃,臉色非一般白皙,幾乎是慘烈的白。眼神里長存著懷疑而幽冷的光芒,盡管這光芒幾乎被溫和慷慨的笑意掩蓋。 但這些都是虛假的,是一個暴虐狂給自己披上的糖果砒霜外套。 周雨畏懼這目光。她低垂著頭,后腦勺的頭發(fā)仍受制在男人手中,不得不與他平視。 還記得我嗎,小寶貝。說實話,我后悔了,那天竟這樣輕易地放你走了。他陰冷地笑說道。 周雨撇頭,吸了口氣。 大廳里沒有暖氣,凍得人冷。 她幾乎是一絲不掛,前身緊緊地貼著絨毛地毯,手臂和背疼痛難忍,卻不敢起身,也不敢抬頭。 他忽然松開了手,她的下巴撞在了地毯上。周雨疼得渾身直顫,耳邊傳來他的聲音:亞歷山大,今天先到這里。你可以回去了,我要和我的小寶貝聊一會兒天。 亞歷山大怔忪后,大笑道:路易斯,這可是你推給我的妓女。老子現(xiàn)在根本還沒跟她玩夠,你就趕我走了?那當初,也別叫我來玩她啊。 這個格斗士并沒有后退,他反而朝路易斯逼近,雙手抱胸,直視眼前的男人。他的眉目間已沾上怒氣,奈何礙著路易斯的身份,沒辦法直接發(fā)泄出來。亞歷山大感到不舒服,這個男人根本沒把他當同級對待,就是他自己手下的人,他也會客氣幾分。同樣是給老教父辦事的殺手,為什么只有他是那么高的姿態(tài)。 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路易斯,實話告訴你。她剛剛輸給了我,而我現(xiàn)在需要在她身上索取屬于我的籌碼,我不為難誰,拿到我的東西后就走。 你不會連這點時間也不愿意給我吧。他接著道。 路易斯瞬間收住了微笑,他的臉色變得冷肅起來,扭頭朝亞歷山大做了個STOP的手勢。 亞歷山大他忽而嘆了口氣。 我的房間說好借你一小時,是你自己不行,在規(guī)定時間內沒能得到籌碼。你現(xiàn)在在怪我嗎? 你亞歷山大瞬間握拳,憋著一口氣沖了上去。 周雨看著亞歷山大,這個肌rou壯漢的脖子氣得通紅,他的確被路易斯擺了一道,被當作棋子來處置她??蛇^程中出了些差錯,路易斯也不知為何突然跑來,中斷了他們。 你回去吧,亞歷山大,這里現(xiàn)在不需要你了。這個女人我來處理,我最后說一遍。他盯著他,語氣變冷,已下了逐客令。 亞歷山大也不再糾纏,無可奈何地聳聳肩。 離開前,只聽他最后恨聲道:很好,路易斯,非常好,我還是第一次被人耍。 周雨依舊趴在地上,她伸手去撿自己零碎的衣服,手腕卻突然被男人的鞋底踩住。她痛得呼出來,整個手腕壓在他腳下,怎么也收不回去了。 她抬頭,恨道:你放開。 被他踩的地方已然出現(xiàn)青紫色的淤血,以及她受傷的手臂,被水晶割裂的后背,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能看的。 他很快蹲了下來,一手擒住她的脖子,周雨被提拎起來。她驚叫出聲,雙手捂住赤裸的前胸,就這樣,被他一路提攜到大廳后的子室。 子室的燈光溫暖昏黃,深棕色歐式簾床占了三分之一面積,窗前是書桌與衣柜。男人踢來軟凳,一把把她扔坐上去。瞬間,有兩只繩索掉落下來,而在繩索的末端,是兩個金屬手銬。 路易斯單手拽住她的右胳膊,那只手腕便很快被銬上,接著,是另一只。 她的前胸再也沒有遮擋,直白地敞露在他的面前。rufang上下抖動著,像兩只潔白可愛的兔子,rutou本是軟的,卻因驚慌逐漸挺立起來。 周雨嘶叫出聲,眼淚裂出眶外:你到底到底要干什么?! 他嗤笑一聲,看了她一眼,是周雨熟悉的那抹微笑,十分瘆人。 亞洲小白兔?我以前是這么叫你的嗎?路易斯摸了摸下巴,視線在她臉周掃了一圈,說說吧,我的特洛伊都跟你講了些什么。他對你可真好,被打得都不像個人了,我現(xiàn)在實在太嫉妒你了。 路易斯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鑷子,在手心轉了一圈,轉而游移到周雨的胸前。那鑷子的尖頭朝著她的rutou碰了一秒便離開,惹得她渾身顫栗。 停下停下求求你不要這樣。 他頓了一秒,眼睛瞇成縫,充滿著威脅。說不說? 周雨死命搖頭: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什么都沒有特洛伊什么都沒跟我說。求你不要這樣。 她的手被制服住,根本無力反擊。而現(xiàn)在就像案板上的魚rou,待人宰割。 路易斯瘆笑一聲,手下不再留情。他手下的鑷子狠狠地夾了她兩個rutou,一夾就腫起一個,有一邊破了皮,滴出了一點血珠子。 周雨痛叫,額頭已被汗水淋濕。她的手顫抖著抓住手銬上的鐵索,死死地絞緊,可無論用多大力氣,也無法轉移胸前的痛楚。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他冷冷道,不然,你這胸前兩粒漂亮的小紅豆,可就沒了。你說,K會不會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