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算計 加更
第五十三章 算計 加更
阿福當沒看見,垂眼告退,蓉夫人為難不成,瞪住她背影,跺了跺腳,狐媚子! 王鵝跟她交好,回去后道:你得罪了她,萬一她記恨上了,在王爺耳邊吹吹枕頭風,王爺更要厭棄你。 在連氏之前,蓉夫人才是府上最得寵的夫人,雖說她的得寵是因為純陽血純凈,喂血次數(shù)最多,召見多了,才成了寵妾。 蓉夫人卻相信總有一天會討康王喜歡,再往玉牒上添個側(cè)妃之名,一輩子享福了。 現(xiàn)在被一個連氏打翻了計劃。 蓉夫人不甘心,拿一對酥乳蹭王鵝,jiejie快替我出主意,王爺已有一月前沒見我,再被連氏占去全部心神,我不活了。 王鵝被撩撥得口中嬉笑,過兩日是長史壽辰,府里搭戲臺,熱熱鬧鬧的,到時候,我?guī)湍憷p住連氏,王爺那邊,看你自個本事了。 蓉夫人眉開眼笑,好jiejie,您對我最好啦。 你是jiejie的心肝寶貝,不疼你疼誰。王鵝嘴上這么說,卻有另一番心思。 她是韋氏的人,現(xiàn)在韋氏被禁足,只能靠她對付連氏,想要奪去一個男人的寵愛,還不容易,要拿另一個女人擠掉連氏。 二人摸胸親熱起來。 后宅女人寂寞,男人就康王一個,還只是做喂血的事,眼下丫鬟全部打發(fā)盡了,兩個女人互弄身子,弄到一半,王鵝從小匣子里取出一個蠶豆般大的銅珠,牽住一根細細的紅繩。 這是好東西,從緬甸傳進來的就叫緬鈴,里頭裝了一點鵬鳥yin精,外面裹一層金子,燒汁一遍,再裹上一層,一共是七層金子,專門置在女人的屄里,緬鈴里的鵬精流出來,震得金子亂響,還能發(fā)出聲響來,讓人半邊身子都酥麻了。 蓉夫人道:能讓男人shuangma? 王鵝將此物塞入下體,壓身上去,meimei待會兒便知道了。 沒盡興多久,蓉夫人為難阿福的事傳開了,韋氏被禁足,管不了她,康王睚呲必報,罰她跪在韋氏的碧落院外,人來人往,丟盡了臉。 蓉夫人恨不得把身子縮進地洞,跪了兩刻鐘,康王被金甲護衛(wèi)簇擁來了,就著檐下燈火覷他,男人高鼻深目,一身紫衣金帶,有別于平常穿道袍時的樣子,更顯出天家貴胄的貴氣。 蓉夫人看了幾眼臉紅心跳,扭著楊柳腰,往他衣袍上蹭,想勾起男人那憐香惜玉的心思,誰想康王純粹路過,連片衣角都沒讓她挨到,揚長而去了。 蓉夫人一陣失落,康王走遠了又忽然折回,神色古怪,打量她。 被王爺一雙勾人的眼眸凝著,蓉夫人心頭如小鹿亂撞,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學那連氏的嬌媚做派,垂下臉兒,王爺這樣盯著我,怪羞人的。 康王盯著她,想到她跟王鵝那惡心勾當,往連氏身上想岔了去,陰著臉拂袖離去,把蓉夫人嚇得夠呆。 康王素來是這副懶漠脾氣,何曾正眼看她一眼,蓉夫人想起王鵝的主意,打定主意用那yin緬鈴,勾王爺對她上癮。 小佛堂這邊,康王召了玉羅過夜。 計獾詫異抬眼,對上康王陰鷙的眉眼,連忙去了。 一炷香功夫,被裝扮妥當?shù)挠窳_戰(zhàn)戰(zhàn)兢兢來了,眉目間頂著塊胎記,乖乖坐在桌邊,兩手放在腿上,眼珠止不住亂動,看著燈火下的康王,她害怕,不禁看向計獾。 這一個月都是計獾看住她,免得被其他夫人欺負,不好給連小姐交代,相處下來,玉羅竟對計獾生出一種依賴。 計獾狠狠低著眉頭,退了出去。 康王靠在藤椅上,手里把玩一只羊脂玉扳指,仿佛在揉那少女羊脂一般的嫩身,過來,把衣服脫了。 玉羅起先瑟縮不敢,后來禁不住康王的眼神,笨拙地把身上一層層衣服剝光了。 燈火下露出一具嬌嫩起伏的裸體,從臉蛋,肩頸,到腰腹雙腿,康王仔細打量,目光幽冷坦蕩,甚至可以說是審視。 一個丑陋女人,究竟有什么好。 他眼神凌厲起來,玉羅嚇得要哭,撲通一聲跪下來,王爺饒命。 康王對她沒什么耐心,叫來計獾把哭鼻子的玉羅領(lǐng)回去。 到了黑漆漆的屋中,玉羅害怕起來,不肯撒開計獾的手,又抱他,蹭著他的胸口,犯了小孩子脾氣。 計獾對她狠不下心,只好抱著她上床,低聲給她講故事了。 隨著韋氏壽辰臨近,阿福收到了連奉安的來信。 與信箋一同寄來的,還有一粒鮫明珠。 據(jù)說是西域那邊的漁夫從深海里捕了一條鮫人,逼她吐淚,凝結(jié)成珠。 連奉安花大價錢買下,裝在一只紫檀木錦盒,千里迢迢送回家,想哄女兒高興,最后卻到了鳳氏手里。 這樣的事以前不是沒發(fā)生過,阿福并不見惱,連家豐腴,她對身外之物不甚在意,這會兒卸下絨花耳墜鎖入鏡匣,趴在床上翹著兩只小腳,露在紗幔外看家書。 連奉安是舉人出身,談起那西域種種經(jīng)歷,滔滔不絕,波瀾壯闊,阿福一個久居深閨的女子,哪里聽過見過,當下把信箋看了好幾回,夜里都夢到了。 夢里她化成了一條鮫人,在深海里出沒無拘無束,自在暢快,忽然一只大手探下水面,手上帶著濕咸的海水氣息,將她尾巴捉起來,用密織的大網(wǎng)將她困住。 倒轉(zhuǎn)的視線里,天光泛青,一只大鵬鳥展翅掠過,而她眼前,男人玉面朱唇,生著一雙幽深眼眸。 他冷冷啟唇,說了一句。 你能逃到哪兒。 千里之外,深夜宮廷,穿蟒紋袍花衣的男人從花叢中抱起一只通身白嫩的兔子。 他抱著白兔剛轉(zhuǎn)身,就見一名小宦官急匆匆跑來,見到他,可算松了口氣,公公您在這兒哪,太子殿下找您許久了。 小宦官口中的陸公公就是陸觀神了,這陣子頗得小太子寵信。 陸觀神道:我這就過去。 還沒到殿門,小太子從殿里迎出來,他披著烏發(fā),一只綠眸子,見了陸觀神,命令道:隨本宮進來。話罷轉(zhuǎn)身進殿。 陸觀神跟隨小太子的步伐,進去前,將懷里的白兔交給小宦官。 等他出來,夜更深了。 白兔瞇著眼兒,趴在小宦官懷里睡著了。 陸觀神抱了過來,涼風吹拂他的鬢面,面白如玉,說話輕聲柔和,算算時辰,連奉安該回程了,在路上截住他。 小宦官不明白道:連奉安一介低賤商人,不值得公公費心。 陸觀神輕輕捏著懷里白兔的耳朵,嘴唇嫣紅,微笑道:值得費心的當然不是他。 題外話 被閹了更變態(tài)的男二求一波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