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回她個人情
113、回她個人情
什么電影母帶啊,我根本沒見過那種東西。 被堵在片場的陸毅然一臉莫名其妙的瞧著眼前的兩個男人。 你們不要耽誤我拍戲,行嗎?他不耐煩的卷起了手中的劇本,作勢就要離開。 卓冉反手將他推回原位,擺出副黑社會的架子,一步步緊逼著靠了上去。 堂本靜在a國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就是你,就算東西沒交到你手上,你也應(yīng)該知道他會把東西給誰吧? 最好的朋友,就要連他拉屎放屁都知道嗎?再說,我最近都忙著拍新戲,根本沒和堂本靜聯(lián)系。 陸毅然翻了個白眼,轉(zhuǎn)眸打量起蘇錦城,卓冉的性格一向不著邊際,但蘇律師這種正經(jīng)人,怎么也會陪著他瘋啊。 那把你知道的堂本靜所有的圈內(nèi)好友都列出來,特別是能接觸到電影節(jié)委員會的。 電影節(jié)委員會? 瞧著蘇錦城遞來紙筆,陸毅然明顯一愣,隨即試探著問道:你們要找的,是的電影母帶?那部戲不是剛拍完就被銷毀了嗎? 在那之前,有人把它帶出來了。卓冉郁悶的回答。 能躲過海關(guān)把這玩意兒帶回來,這個人還挺有本事的啊,陸毅然在心中感嘆了一句,緊接著就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帶它回來的人,該不會是洛笑笑吧? 卓冉和蘇錦城的視線同時變得銳利,雖說現(xiàn)在不是吃醋的時候,但看著陸毅然一副很在意的模樣,兩人還是不自覺的懷疑起了他們的關(guān)系。 六人行已經(jīng)是極限了,更何況,眼前這個家伙還有未婚妻啊。 別誤會!眼看他們的表情逐漸冷凝,陸毅然連忙擺手否認(rèn),我和洛笑笑可一點(diǎn)兒關(guān)系都沒有哈,就是單純覺得,只有她那種不要命的人才敢把帶出境。 再三用眼神確認(rèn)了男人話里的真實(shí)度后,蘇錦城低聲道:是牧遠(yuǎn)帶回來的。 陸毅然由衷嚯了一聲,在兩人不善的眼神下,將后半句的影帝真牛逼啊咽了回去。 既然牧影帝帶回來的,你們直接問他不就得了,他不是星皇的藝人嗎?你作為老板都問不出來? 要是能夠問出來誰還來找你啊,卓冉用看白癡的眼神撇了他一眼,隨后將位置給了早就拿好紙筆的蘇錦城。 你只管把堂本靜沒有公布過的交際圈列一下,其他不要多問。 瞧著面前嚴(yán)肅的男人,陸毅然莫名萌生了一股八卦的沖動,他眨巴了兩下眼睛,像連珠炮似得提問起來。 是牧遠(yuǎn)不說?還是連他也不知道? 你們那么著急,該不會是牧遠(yuǎn)出事兒了吧? 幕府追到a國來要東西了?對星皇有威脅嗎?你的公司該不會因?yàn)檫@事兒要黃吧? 直到瞧著卓冉滿臉怒氣的朝他走來,他才輕咳一聲解釋道:你們也得先告訴我出了什么事兒,我才好知道,堂本靜這個時候會去找誰幫忙啊。 蘇錦城伸手?jǐn)r住靠上來的卓冉,兩人對視了一眼,算是達(dá)成共識。 和電影母帶一起被牧遠(yuǎn)帶回來的,還有幕府的印鑒,現(xiàn)在幕府的長子追來a國,抓了洛笑笑。 洛笑笑被綁了?!陸毅然揚(yáng)高了聲音,那你們趕緊報警啊! 還用你說?早就報了,鴻爺現(xiàn)在還跟著天眼查監(jiān)控呢! 卓冉?jīng)]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奪過蘇錦城手里的紙筆,直接塞進(jìn)了陸毅然的懷里,趕緊寫!沒時間跟你廢話! 鴻爺?你說的該不會是天啟集團(tuán)的總裁,衛(wèi)鴻吧? 見面前的兩人點(diǎn)頭,陸毅然像是得知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眼睛止不住的在卓冉和蘇錦城之間來回打轉(zhuǎn)。 洛笑笑這是打算開個后宮啊,卓冉、蘇錦城、衛(wèi)鴻還有許凱,說不準(zhǔn)連牧遠(yuǎn)也是其中之一。 嘖嘖嘖,以后可得讓白依依離她遠(yuǎn)點(diǎn),他可不想像這些男人一樣,樂呵呵的讓女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想到一個人。 陸毅然一邊找地方寫字,一邊繼續(xù)解釋。 洛笑笑回來的時候,電影才剛拍完,沒剪輯過的母帶堂本靜一定會托別人處理,這是我們一個老同學(xué)開的后期公司,正常情況下不包電影的制作,所以交給他最安全。 他將寫完的地址和聯(lián)系方式交到蘇錦城的手里,特別叮囑了一句,救出洛笑笑之后記得幫我跟她說一聲,之前的人情我還了,往后別想再宰我一筆。 話分兩頭,在密室中等待著回信的秦瑞霄并沒有閑著。 這個如惡魔般的男人,在洛笑笑的耳畔說了一句,姿勢都綁好了,干等著有點(diǎn)太浪費(fèi)之后,就將一根燃著蠟燭擺在了她凹陷的腰窩上。 這雖然是低溫蠟,但融化的蠟油順著柱身滴落到皮膚上,還是能燙起紅印。 洛笑笑被反綁著四肢吊在半空,灼燒感疼的她緊咬住后槽牙,可即便再疼她也不敢動,因?yàn)橐粍?,那燃燒的蠟油就會四濺,甚至連蠟燭也有可能會倒下。 你還挺能忍的。 秦瑞霄坐在暗處的單人沙發(fā)上,手里夾著的煙卷頂端,燃著詭異的紅色光暈。 或許我應(yīng)該把你帶回去,像你這樣的個性,調(diào)教起來才有意思。 隨著又一滴蠟油的滑落,洛笑笑死死咬住了下唇,她很想反擊這個變態(tài)的話,但眼下她連呼吸都快穩(wěn)不住了。 現(xiàn)在如果打你一鞭子,你應(yīng)該會叫了吧? 男人的低笑如同魔鬼的吟唱,空氣被劃開的聲音,以洛笑笑凄厲的尖叫為終點(diǎn),一次又一次在封閉的空間里重復(fù)著。 哈哈哈哈哈哈。 秦瑞霄笑著抬手示意屬下停止動作,他走到不斷打轉(zhuǎn)的繩索邊,一把扶住了洛笑笑的身子,俯身對上那雙淚水朦朧卻又滿是怒氣的眸子。 你聽,你叫起來的聲音多美啊,總?cè)讨鄾]意思。 說著話,男人將手里的煙卷對上了她胸前挺立的蓓蕾上,灼熱的溫度讓洛笑笑的身上很快就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因?yàn)榭謶郑穆曇粲行┐蝾潯?/br> 衛(wèi)鴻沒告訴過你嗎?我本來就是瘋子。 男人燦爛的笑容與他手上的動作截然相反,他絲毫不帶猶豫的將煙頭湊近,直到洛笑笑抵抗不住心理壓力先開了口。 別!別! 她吞了一口唾沫,企圖通過男人的神情,抓住一線生機(jī)。 只要你不繼續(xù),我保證不讓衛(wèi)鴻找你麻煩,我當(dāng)這一切都沒發(fā)生過,還是你想要他幫你爭幕府?我可以幫你跟他說,別,我求你別 秦瑞霄瞧著她眼底焦急的探求,笑容更甚。 她雖然嘴上服軟了,但眼睛卻還精明的打量著別人,想找個突破口來自救,這只狡猾的小狐貍,確實(shí)要比想象中好玩。 也不知怎么的,男人忽然吸了口煙,伸手拽過她的頭發(fā),低頭吻了上去。 濃烈的煙草味竄入洛笑笑的口腔,男人帶著焦灼味的舌尖攻城掠地,將那股嗆人的煙直直送進(jìn)了她的肺里。 緊接著,男人退開了身子,劇烈的咳嗽讓洛笑笑的身體克制不住的起伏,她腰上的蠟油飛濺,幾乎落滿了她裸露的后背。 咳咳咳 疼痛加上咳嗽帶來的窒息感,讓洛笑笑的眼淚流個不停。 憋紅的小臉兒配上那兩道泛著水光的淚痕,瞬間勾起了男人的凌虐欲,他拿起洛笑笑腰上的蠟燭,在她的敏感帶附近來回游走。 火焰搖曳,每在一處停留,都能換來洛笑笑的顫抖,男人將蠟燭吹滅,用那燃了一半形狀怪異的柱身對準(zhǔn)她的私處,慢慢送了進(jìn)去。 聽著她痛苦隱忍又帶著幾分絕望的啼哭聲,秦瑞霄的身體漸漸開始有了反應(yīng)。 正當(dāng)他的興致越來越高時,他忽然感覺到有人走到了他的背后,緊接著槍口就已經(jīng)壓上了他的后腦勺。 秦瑞霄,你他媽活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