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春夜綺夢 下篇(秦家兄弟+坊主)
【番外】春夜綺夢 下篇(秦家兄弟 坊主)
四更鼓響,崇明停下默念的靜心咒,抬眸望向西斜的明月,往日這個時候神殿內(nèi)應該還有動靜的,怎么如今卻這樣的安靜? 他蹙眉走上臺階,還不等靠近,木格縱橫的障子門就先被里頭的人推了開了。 滿身歡愛痕跡的女人裹著松散的嫁衣,徑直撲進了他的懷里,那如受驚小鹿般發(fā)顫的身子,讓原本想要推開她的男人,生出了惻隱之心。 禮教嬤嬤沒教過你,儀式結束前不能出來的嗎?他拼命壓抑著心底的悸動,卻還是在那如墨的長發(fā)拂過手背時,放軟了語氣。 洛笑笑嗚咽地抬起了頭,那雙含淚的眸子借著月光,顯得格外誘人。 你說什么?男人像是著了魔似的湊上去,卻不想下一秒,女人便捧住他的腦袋,猛地吻了上去。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濃烈的酒就已經(jīng)通過女人的唇舌送入了他的口中,女人的手穿過袈裟輕撫著他的身子,幾乎是下意識地吞咽,那些帶著催情作用的酒,便盡數(shù)被灌入腹中。 你給我喝了什么?!崇明猛地推開她,剛蹙起眉頭,便察覺身體里所有的氣息都亂了。 作為過來人的洛笑笑此刻正幸災樂禍地瞧著他,無論是什么法術,在這種時候都是使不出來的,否則她也不會任由那兩個混蛋折騰了那么久。 不過是杯酒嘛,她緩步上前,將男人逼得連連后退跌下臺階,才掩著笑意道:崇明大人的酒量,似乎是差了一點。 穿著紅衣的女人披散著長發(fā)從階梯上下來,一陣夜風襲過,撩開本就遮掩不住什么的裙擺,線條流暢的雙腿交錯著展現(xiàn)在男人的面前,使得本想掙扎著起身的他,一時愣在了當場。 你究竟是誰?月光撒下來,給女人白皙的肌膚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暈。 你也是妖嗎?他瞇著眸子,呼吸逐漸變得濃重。 洛笑笑停住了腳步,似乎是被他這句話逗開心了,俯身湊近他的臉龐,任由長發(fā)垂下來,擋住除了對方外的所有事物。 如果你想,我可以是屬于崇明大人的那只妖。 眼看著男人的喉結不可抑制地滾動了一下,洛笑笑眸中的笑意變得更濃。她喜歡這個和尚,無論是俊美的外表,還是他那副道貌岸然口不對心的模樣,都能勾起洛笑笑的興趣。 等崇明掙扎著恢復一點神智的時候,那個穿著嫁衣的女人已經(jīng)跨坐到了他的身上,被扯開的衣領掛在手肘,圓潤的豐盈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月色下,那張染著春情的小臉,讓人完全舍不得挪開眼睛。 他的衣服是什么時候解開的,他脖頸處的吻痕又是什么時候被種下的,那股炙熱的欲望又是從何而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此時此刻,他只希望在分身上不斷摩擦的女人,能快些將它放進那誘人的花xue深處。 喜歡嗎?瞧著他眼中閃過的幾分清明,洛笑笑俯下了身子,湊近那微微抿起的薄唇,沒有崇明大人的首肯,我可不隨便冒犯你呢。 她故作順從地垂低了眸子,氣息噴濺在男人的唇上,引得身下脹大的物件猛地跳動了一下。 畢竟褻瀆神職人員,被發(fā)現(xiàn)了是要受罰的,女人的身體配合著手上的taonong,在已經(jīng)硬到發(fā)疼的分身上來回摩擦著,大人,你也不舍得我受罰吧? 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想逼他自己開口,事后再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他身上吧。崇明咬緊了牙關,硬是不受撩撥地扭過了頭,一個下春藥的人還想撇清罪責,門都沒有。 崇明大人。洛笑笑嬌嗔著喚了一聲,唇瓣蹭過他的下巴,在脖頸處舔舐,一路游移到了胸口的兩處茱萸上。 唔被舌尖卷入口腔的快感,讓男人不可抑制地輕顫了一下。 女人像是受了鼓舞,更加賣力地伺候著他身上的敏感點,摩擦著分身的花xue不斷滲出蜜汁,將兩人黏連的身體變得濕漉漉的。 哈唔大人配合著女人的嬌喘,崇明的體溫變得更加炙熱。 他原本故意避開的視線,不知何時已經(jīng)落回到了洛笑笑的身上。 瞧著她眸中流動的春情,他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捧住了那張臉,指尖順著紅唇的輪廓探入口腔,將嬌軟的舌頭攪得無處可依。 泛著光暈的銀絲從她的嘴角流下,那副yin靡的樣子,讓男人的瞳孔都縮緊了幾分。隨著小腹處一陣發(fā)緊,他竟不自覺地配合起女人的動作,挺動起腰來。 就在快要爆發(fā)的邊緣,原本極為配合的洛笑笑忽然退開了身子。 得不到滿足的男人先是不悅地皺起眉頭,等抬眸去看她時,洛笑笑早已自顧自地拉上了衣服的領口。 我給你下藥已是大錯,如今還是不要一錯再錯了。 她忍著笑意望向男人跨間挺立的分身,故作惋惜地嘆了口,比起得到你的歡悅,還是可能受到懲罰更讓人害怕些。 眼看洛笑笑準備起身離開,崇明心中暗罵了聲狡猾的女人,伸手拽住她,將人壓在了身下。 大人洛笑笑抵著他的胸口,可憐巴巴眨了眨眼睛,萬一事情敗露,族中長老懲罰我,我可承受不起的。 是我要得你,男人扯開她的腰帶,將那兩條光潔的腿掛在了身上,有懲罰,我替你受。 我聽說褻瀆神職,還會受到上天的懲罰。洛笑笑瞇起雙眸又補了一句。 我償,男人無奈的撇了撇嘴,將分身抵住xue口,俯身貼上她的唇瓣,縱是要下地獄,也由我去償,行了吧? 庭院中的草坪有些扎人,就算有袈裟墊在身下墊著,洛笑笑也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男人看著她嬌氣地挪來挪去,無奈之下只得跪坐在地上將人抱起來,架在腰間。 隨著姿勢的轉(zhuǎn)換,他身下的物件頂?shù)酶盍艘恍?,洛笑笑蹙眉趴在他的肩上嬌哼了一聲,如撒嬌般的親昵,讓男人沒來由的心情大好。 不要總頂那么深啦被撞得眼眶發(fā)紅的洛笑笑,終是發(fā)現(xiàn)了男人的惡作劇。 崇明拖著她豐盈的臀rou,有些訕訕地放緩了動作,聽不到女人那嬌軟的悶哼,他還是覺得有些可惜的。 比起秦家兄弟那種野獸般的攻勢,崇明的動作要溫柔許多。 他會細心地去探索蜜rou中的敏感點,也會時不時地親吻洛笑笑雙唇,給她一些慰藉。這比單純的情愛更加親密,由心靈上帶來的快感,甚至讓一向逢場作戲的洛笑笑都有些意亂情迷了。 崇明唔啊她咬住下唇輕喚著。 嗯。男人溫柔的回應,氣息湊近,似有若無地噴濺在她臉頰的肌膚上。 可以,哈啊稍微,快一點她難得害羞地垂下了眼眸,顫動的睫毛拂過男人的心,帶來一陣酥麻。 嗯?男人裝作沒聽清的樣子,湊近那兩片紅唇。這樣的洛笑笑,他還想再多看一會兒。 我說唔,哈啊快一點,洛笑笑羞紅著臉,皺眉嬌嗔地瞪著他,我快要到了,唔用力cao我 得了命令的男人輕笑一聲,托起她的身子將人放回袈裟上,埋頭咬住她的乳尖,身下挺進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猛烈。 粗大的分身撐開層層蜜rou,傘冠將大股的蜜汁刮出體外,rou體撞擊之間混雜著水澤聲,整個庭院仿佛都充斥著女人愉悅的嬌喘。 快感隨著脊背漫過大腦,洛笑笑幾乎不可抑制地纏上了男人的身子。 感受著花xue深處激烈的蠕動,一陣吮吸感扣住了男人的分身,他悶哼著皺起了眉頭,抬腰又狠狠地往深處搗了數(shù)十下,才將灼熱的jingye射入了花心。 唔洛笑笑被刺激得揚起了腦袋,等再緩過勁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溫柔的替她整理起了發(fā)絲。 骨節(jié)分明的手順著發(fā)際線,將被汗浸濕的發(fā)絲攏到耳后,男人迷戀盯著她的雙眸,俯身在她額上印了一吻。 你叫洛笑笑對吧?他回想了一下,記起了女人的名字,你是個術士? 能說出褻瀆神職者會遭受家族懲罰的話,十有八九就是修煉的術士一派,既然洛笑笑自愿透露了這一點,就說明她并不在意男人知道她的身份。 你住在神祠里或許感覺不到,但這片區(qū)域的怨氣之大,連京城都能看見了。 女人用手指抵著他的胸口打著圈地褻玩著,我是奉命來解決這些怨氣的,崇明,這場荒誕的獻祭儀式,是時候結束了。 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大的怨氣,這一切都是為了守護村民,更何況,那些為村莊獻身的女人都能在神祠得到供奉,我也會替她們念經(jīng)超度 說著說著,男人的語氣也漸漸開始變得不那么堅定,他望著洛笑笑,半晌后才猶豫地問道:難道,我們做錯了嗎? 洛笑笑無奈地嘆了口氣,攏著地上的袈裟坐起身,抬手輕撫著他的臉頰。 三百多年了,被迫獻祭出生命的女人也足夠組成一個村莊了吧?她們難道就不是你要守護的人嗎? 隨著洛笑笑手中的吊墜發(fā)出金光,緩緩升上半空,無數(shù)細如蠶絲的光線四散開去,將籠罩在神殿上的封印裹住。 只聽得一聲脆響,那束縛住狐妖的東西便徹底化為烏有。 無數(shù)黑色的影子從神殿的門窗竄了出來,鬼哭狼嚎地躥上天空,直至觸及那金光織成的遮擋,才柔和下來,幻化成飄在空中的幽靈。 回去見過你們的親人,之后就安心地上路吧。 洛笑笑裹上衣服起身,朝著天邊一揮手,金光瞬間散去,吊墜重新落入她的掌心,那些幽靈紛紛道謝著飛往了各處。 你用她們的命,守護了她們的親人,所以這么多年大家都沒有作亂,但這不代表她們不會怨,不代表她們的愛人、親人不會怨。 看著重新露出云端的月色,洛笑笑回頭沖著崇明笑道:崇明啊,舍己為人,應該是自愿的。 洛笑笑!洛笑笑! 隨著一陣推搡,沉浸在睡夢中的女人皺起了眉頭。 在大廳坐著都能睡著,我真是服了你了,白依依這兩天是抓你去做賊了嗎? 她嚶嚀一聲,只覺得有人從她手中搶走了什么,然后坐到了她的身邊,繼續(xù)喋喋不休。 睡覺還拿著劇本,你為了跟白依依爭取個角色,未免也太拼了吧,,這什么破名字?你確定這個劇能火? 許是身旁的人實在太吵,洛笑笑蹙著眉終是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古樸的酒店接待廳,她硬是愣了半晌,腦子才反應過來。 這是公司安排的團建,因為去年公司的收益可觀,卓冉特別給他們幾個骨干部門安排了c國溫泉賞櫻七日游。 原本她是不想來的,但白依依不知從哪兒得了消息,硬要跟著過來,順便采風,給她的新劇本找找靈感。如此能拍編劇馬屁,偷偷塞新人的機會,洛笑笑當然不會放過。 前兩天,她陪著白依依去了一趟雙子狐仙神社,聽了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回來后,白依依就奮筆疾書將故事開頭寫了出來。 趁著今天換酒店,柳悅盈負責幫所有人辦手續(xù),她就拿著劇本看了一會兒,想找找哪些角色適合公司的藝人,卻不想,看著看著居然直接睡著了。 嗯,這個女主角的定位,還蠻討喜的。 柳悅盈翻看著劇本,側目望向面色緋紅的洛笑笑,你發(fā)燒了? 沒有,空調(diào)太熱了?;叵肫鹱约鹤龅拇簤?,洛笑笑略有些尷尬地移開了視線。 正當柳悅盈狐疑地瞇起眼睛,打算湊過去再問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好久不見了,洛小姐。 穿著僧袍的男人彎起了眼眉,和他前后腳跟上來的秦瑞曉,冷冷掃了一眼躲到柳悅盈身后的女人,又冷笑著移開了視線。 你們是來度假的嘛?崇明望向恨不得縮到沙發(fā)縫里的洛笑笑,笑著寬慰,洛小姐不用那么害怕,自從幕府失勢后,秦先生已經(jīng)選擇了新的陣營,他不會再對你做什么了。 瞧著女人一副還是不太信任的模樣,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間溫泉酒店是秦先生的產(chǎn)業(yè),他如果真想做什么,你也不可能在大廳睡得安然無恙吧? 他們看見自己睡覺了?洛笑笑紅著臉輕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瞬間又反應過來,這居然是秦瑞曉的酒店! 我們是來看看附近的溫泉,還沒定下住哪兒呢。洛笑笑端著職業(yè)的假笑。 嗯?柳悅盈皺眉看她,那么多人的入住手續(xù)都辦唔 洛笑笑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干笑著抿了抿唇,沖眼前的兩人開口道:那個,不打擾你們了,我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說罷,她抄起桌上的東西塞到柳悅盈的懷里,拉過行李箱,便頭也不回地朝著前臺的一大伙人走去。 看來洛小姐是真的怕極了你,崇明失笑,理了理身上的僧袍,沖身邊的男人道:走吧,還有個重要的會議等著我們。 秦瑞曉點了點頭,剛準備跟著他離開,目光卻意外地瞟見了沙發(fā)上掉落的一個小木牌。 他停住步子,走過去將木牌撿起來,那是每個神社都會贈送的祈愿符??粗项^工整有力的字體,他不禁有些贊賞的揚了揚眉梢。 愿你此生,平安順遂。見他回身撿起了什么,崇明也就好奇的跟了過來,他盯著落款處洛笑笑贈四個字,笑著將視線移向了前臺。 估計由你送回去,洛小姐也不敢要了,他轉(zhuǎn)身朝著一旁的專屬電梯走去,淡淡的開口道:留著吧,當是她送你的好了,討個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