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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提防與勾引

    

修真·提防與勾引



    在種種懷疑下,安燁決定將安顏暫且?guī)г谏磉叡O(jiān)視,順便也是為了測試她是否真的失憶,所以故意將她帶到了自己洞府里。

    阿顏,到了。安燁關了禁制,笑著對安顏說。

    安顏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又探頭看了看洞府,皺著眉頭想了想,最終才有點不確定地走了進去。

    安燁重新打開禁制,隨后跟上。

    安燁的洞府從外面看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進去了就發(fā)現(xiàn)別有洞天。

    作為靈軒真人的開山大弟子,又是凌霄宗排得上名號的青年才俊,安燁在宗門里待遇相當好,這一點從洞府上就看得出來。

    他的洞府是個小卻精致的庭院,亭臺樓閣、曲水流觴、假山石橋一個不少,一看就造價不菲。除此之外,安顏竟從環(huán)繞著庭院的流水中感受到了氤氳的靈氣,比在走在外面時候感覺到的更加濃郁些。

    在這里修煉顯然會事半功倍。

    為了對比安顏又回憶了一下自家小師兄的洞府。

    嗯雖然看著沒有安燁這么花里胡哨,但僅僅是她當時治療的那間屋子里那一圈藥渠中的靈氣都能液化成水霧了。

    安亦看著安顏不動聲色的發(fā)呆,皺了皺眉,實在想不通為什么安顏突然一副這個模樣,就不恥下問了一句:【你在想什么?】

    安顏毫不猶豫:【失憶真好,可以蹭哥哥和師兄的極品洞府修煉!】

    安燁仔細留意了安顏的神情,發(fā)現(xiàn)她只是最初剛進門的時候表現(xiàn)出了一絲茫然,卻沒有出現(xiàn)那種驚慌、驚訝的神情。

    這意味著即使不記得這是哪兒,但因為從小見慣了這些東西,自然也不感到驚訝。

    安燁正琢磨著接下來要怎么做,就看到安顏突然轉了身定定的看著他。

    怎么了?安燁好脾氣的問。

    而安顏不信任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頓地問道:這不是我的洞府嗎,你進來干嘛?

    安燁:

    我們是兄妹啊,所以是共用一個洞府的。安燁撒起謊來竟然也是臉不紅心不跳的。

    安顏深深地看著他,直把安燁盯得心虛:你確定,我們兩個就住一間房?

    她指著那內間只有一張床、裝飾格外男性化的屋子。

    安燁第一次被問到語塞。

    安顏沒想到她記憶里一向溫和又正直的哥哥說起謊來也這么的處變不驚前提是忽略掉他發(fā)紅的耳尖。

    都被安顏那么問了,居然還能淡定地以金丹期修士并不怎么需要睡眠所以我日常都是在軟塌上休息的理由解釋了為什么他們會共用只有一張床的房間。

    安顏在心里對著安亦笑:【本來以為我這個哥哥是個普通的專情男配,沒想到還挺有趣的?!?/br>
    【他的資質在整個宗門里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小看他的話會很麻煩?!堪惨嚯S口一應。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安顏上下打量著安燁的背影,突然問了一個似乎很無關的問題,【這具身體是天生爐鼎體質,和一般人所說的爐鼎相比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天生爐鼎體質即使不用雙修之法也能讓雙方修為獲得不同層次的提升,如果用了效果會更好。而且相較而言更類似于你們所說的采陽補陰,對爐鼎本身益處更大,對對方不過是連帶的滋養(yǎng)?!?/br>
    【而人為制造的爐鼎不過是容器,通過雙修之法讓一人身上的靈氣聚集到另一人身上罷了?!?/br>
    安亦很快就給了安顏解釋。

    【原來如此?!堪差佪p輕彎了彎嘴角,心下有了成算。

    入夜,安燁果然如他所說在軟塌上閉目修煉。安顏謹慎的看了半天,沒有找出什么不自然,這才放下心來接受了安燁的那套說辭,安心睡在了床上。

    在這個世界里,修真體系就好像安顏世界里的學習體系一樣,正如同上了幼兒園小學才能被稱為學生一般,只有進入煉氣期才能被稱為修士。筑基期修士就類似于中學學生,不過只是處于夯實基礎階段,金丹期修士就如同本科生碩士生,在青年才俊里已經有了獨當一面的能力,元嬰期就相當于博士生,在專業(yè)領域已經有了基本的成就,而化神期以上,就算是各個領域的大牛了。

    因為這個世界靈氣不算精純,所以近千年里都沒有得道成仙的修士,離成仙最近的,只有不足一手之數(shù)的合體期巔峰大牛。

    所以在這種體系里,金丹期修士開始才被認為是真正的修士,以靈氣為食,不用睡眠不用用餐只修煉也能恢復精神。

    當然,筑基期和煉氣期的各位小菜鳥還是需要吃飯和休息的。

    你,修煉的時間一般多長?安顏睡覺前從床帳里露了個小腦袋,盯著安燁問。

    安燁不由得失笑,給了她一個肯定答復:我一般會修煉整夜,放心好了。

    然后他看到安顏松了口氣,鉆進了床帳,過了一會兒悶悶地說了句晚安。

    于是安燁也放下心來安心修煉恢復精神。

    一連幾天,相安無事。

    一直以來,因為年齡相差太大,安燁對安顏一直都是照顧和管教居多,反而是安顏一直依賴這個年長的哥哥,為此甚至會做出一些幼稚的舉動來博得兄長的關注。久而久之,安燁也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

    但這次,安顏突然失憶,對安燁的警惕和疏離讓他猝不及防地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平日里對meimei關心不夠,以至于完全不了解真正的她。

    在安燁的觀察中,安顏的各項行為沒有任何異常,看上去就是一個筑基期的普通失憶女修,對周圍的一切抱有警惕,又很容易相信對她好的人。但是她的審美、性情與言行舉止又與他記憶中的安顏出入巨大。

    他也試圖用神識檢查過她的身體氣息,所有證據(jù)都指明她是如假包換的安顏。

    于是安燁也漸漸放下了戒心,覺得自己是太不了解meimei才會出現(xiàn)這樣疑神疑鬼的念頭。

    是夜,正在安燁看似同往常一樣在修煉,實際上琢磨著怎樣將安顏送回自己洞府的時候,屬于安顏的床帳突然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音。

    窸窸窣窣的聲音雖然微小,但是煩人,安燁被打斷了思緒,便分出心神來留意外界的變化。

    隨后,他就看見一個小腦袋從床帳里探出頭,盯著他細細觀察了半天。

    安燁一驚,外表還是那副閉目修煉的狀態(tài),但心已經提了起來。

    半夜不睡覺,肯定有貓膩!

    那個meimei被人奪舍的念頭又升了起來。

    可是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夜半刺殺或是出門探查。安顏只是看了他半天,像是確認他還沒有醒,就又鉆進了床帳。

    又過了一會兒,安燁突然聽到帳子里傳出了黏膩的水聲,類似于手指攪弄著什么會出水的東西,碰撞著汁水濺出的聲音。最開始速度緩慢,伴隨著輕微的哼聲,到了后來,就像是放下心來確認了不必顧忌,無論是水聲還是呻吟都大聲了起來,但還是悶悶的,像是被什么蓋住了。

    安燁一時之間沒能判斷出安顏到底在床帳內干什么。

    他又細細聽了一會兒,只覺得這叫聲細細的,像小貓一樣,又似痛苦又似歡愉,還教他不由得氣血上涌。

    安燁深吸了口氣,神色不由得凝重了起來,決定看看這個安顏在搞什么鬼。

    他心念一動,一縷神識就飄進了床帳。

    可誰料,神識剛進床帳,就看到了一幅讓人心神大亂的場景。

    只見床榻上女孩衣衫半解,雙腿大開,露出了小巧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和白嫩的陰部。纖細的手指撫摸著光滑的陰阜,撥開嫣紅的花瓣,揉捏著頂端的花核。女孩滿面暈紅,淚眼朦朧,齒尖咬住唇瓣,隨著她的動作,低低的呻吟從唇齒間泄露出來。然后她又將手指塞進小小的洞xue里,淺淺的抽插。手指從xue里進進出出,帶出了許多透明的水液,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音,她揉捏著自己的胸脯,手指擠壓著胸前的rutou。

    安燁不由得看呆了,心神隨著她的動作,從粉粉嫩嫩的乳尖,一直看到像軟包子一樣嫩生生的陰部。

    安顏的動作算不了多快,雙腿又大開,安燁能夠清晰地看到她是怎樣的撥開yinchun露出水津津的小洞。那個洞xue太小了,安顏只是伸進去一根細細的指頭就好像被完全塞滿,手指出來的時候又帶出大量的水液,整個床帳內都縈繞著一股屬于她的甜sao味。

    這種氣味霸道地鉆進安燁的鼻腔,勾的他喉嚨一陣干渴,想要吞咽口水,想要喝點什么來止渴。他感覺到自己下身正在逐漸變得腫脹,就連柔軟的布料摩擦都隱隱疼痛。

    正在安燁想要將神魂撤回的時候,安顏的視線突然移動,正巧定在了他神魂所在的那一點。安燁瞬間僵住了,有種被meimei看到自己偷窺行徑的羞恥感,即使他的理智告訴他安顏不過筑基還看不到他人的神魂,但他依舊絲毫不敢動作。

    安顏的臉上盡是情欲的顏色,紅唇微張,一雙眼睛卻無辜極了,籠罩著濛濛的水霧,眉頭輕蹙,就像是在為什么事情苦惱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她弓起腰身,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

    女孩長長的嘆了口氣,放松了下來,窩在柔軟的床鋪上,神情就像是一只饜足的貓。

    她抬起手,舉過頭頂,看著手指上晶瑩的液體轉著眼珠思索著什么。

    她緩緩地、試探性地舔了舔,柔軟的舌頭舔舐過指腹、指尖與手指關節(jié),似乎是覺得味道還不錯,又張嘴將手指整個含了進去。

    安燁愣愣地看著安顏含著手指,不知道聯(lián)想到了什么羞恥的東西,狼狽的神魂突然歸位。

    床帳外,他重重的喘了幾口氣,閉著眼睛運轉靈氣,想要抑制住不合時宜的念頭。床帳內,女孩嘴角上揚,輕輕起身掀開了床帳。

    安燁略顯急促的呼吸瞬間停住,繼而不動聲色地變得綿長。

    女孩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躡手躡腳地走向門口,卻又在快走出去的時候折了回來,湊近了安燁。

    安燁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安顏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著他。

    他不由得緊張起來,全身肌rou繃緊,努力維持著呼吸節(jié)奏。

    他聽到她的自言自語:奇怪

    接著,便有一只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他的臉。

    怎么臉這么紅,莫不是感冒了?

    安燁心里咯噔一聲。

    不過還好,除了一句感嘆安顏倒沒再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只是臨走之前給他披上了一條薄毯。

    等到安顏悄悄關上門,院里傳來細微的水聲之后,安燁才長出一口氣雙手蒙住了臉,平息自己明顯不正常的呼吸和臉色。

    但是他腦中卻不自覺地回放著方才看到的一幕幕,以及最后,安顏的手在從他的額頭移動到臉時擦過鼻尖留下的氣味。

    安燁的臉色變了又變,最后還是沒能變得正常,只能設立個結界,讓結界外的人看到他心無旁騖修煉的樣子。

    至少,明日得教她學會清潔衣物和去除味道法訣。

    他這么想著,倒在軟榻上,用毯子包住了頭。

    至于奪舍的念頭,卻是完完全全不知道被丟到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