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變萎男
一秒變萎男
墮落。 是最容易,最快樂的。 一個半月過去。 幾乎謝朝明認(rèn)識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有個又美又作,又討人喜又讓人厭的妖精meimei。 謝榕在謝朝明的交際圈里如魚得水。 和謝朝明的兄弟稱兄道弟。 甚至她還獨得謝朝明的恩師的寵愛。 每每將學(xué)生訓(xùn)得狗血淋頭的恩師,看著謝榕的眼神像是遇見了三百年不見,失而復(fù)得的親閨女。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 每當(dāng)謝榕嘻嘻哈哈,渾不在意的將胳膊搭在男性友人的脖頸上。 又或者是用甜膩膩的嗓音向他們?nèi)鰦蓵r。 謝朝明就會如鯁在喉。 為什么? 為什么會這樣? 謝朝明一個頭兩個大,卻阻擋不了心中那股妒火卻越燃燒越旺盛。 晚上十點。 一番激情過后。 謝朝明面無表情,看著天花板,神情圣賢的能原地坐化出幾百顆舍利子。 一只白嫩的胳膊伸過來。 啪一下打在他的臉上,從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線,摸到性感的喉結(jié),再摸到誘人的鎖骨。 謝榕嬌滴滴的哼哼,動作充滿挑逗意味。 還來嗎? 哥~哥~ 謝朝明嘆口氣。 轉(zhuǎn)身背對謝榕,覺得自己現(xiàn)在活像被白骨精纏上的唐僧。 可怕的當(dāng)然不是白骨精。 而是他這個僧是個葷僧,絲毫沒有唐僧的定力。 謝榕的腿又巴巴的纏上來。 爽都爽了,就不能真誠一點嗎? 謝朝明:我的理智很真誠,我的身體也和 真誠,我從里到外,從身到心,都無比真誠,你明白嗎? 謝榕凝重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我哥哥真棒,兄妹luanlun之后,說話都帶有哲學(xué)感了呢。 謝朝明:求求你別說話了,我頭好痛 謝榕:那接個吻緩解一下吧。 她干脆利落的含住謝朝明的唇。 謝朝明的確很真誠。 立刻和她纏綿濕熱的深吻起來。 吻著吻著,情欲勃發(fā),就要再來第二次。 謝榕的手機震動起來。 她拿起手機,欲眼朦朧的看了一眼。 又放下了。 抬手拍拍正在對著她的rutou又啃又咬的兄長。 謝朝明鼻腔喉間傳出幾聲悶哼。 腿間高熱的性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的抵在了濕潤地。 謝榕嘆口氣,覺得十分掃興。 爸爸mama來電話了。 謝朝明: 一秒變萎男。 謝家規(guī)矩少,家長更是少有的對孩子沒有控制欲。 因而兩人都十分的獨立,但是對父母又十分的愛戴。 其實謝朝明獨居時,和父母聯(lián)系并不頻繁。 基本上是一星期一次。 但自從謝榕也來了。 父母隔三差五的打來電話,生怕生性愛玩愛鬧的meimei和一天憋不出三句話的哥哥鬧矛盾。 謝朝明覺得父母真是太高估他了。 他沒敢和meimei鬧矛盾。 倒是被逼著和meimei在床上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 和父母通完電話。 謝朝明又覺得頭疼了。 謝榕興致勃勃:繼續(xù)嗎? 謝朝明:你覺得我像是能繼續(xù)的樣子嗎? 謝榕一笑,吧唧一口響亮的親在謝朝明臉上。 然后親親蜜蜜的摟著謝朝明,閉上眼睛睡覺。 謝榕甜蜜芬芳的呼吸拂在耳畔,柔軟馨香的身體緊挨著謝朝明。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 謝朝明有些意動。 唇從謝榕額頭吻過,含住她的唇,溫柔的吸吮。 謝榕迷迷糊糊,笑了兩聲,摟住謝朝明的脖子。 謝朝明翻身擁住她,交頸纏綿,硬熱的性器在水潤狹窄的yindao中快速抽動,兩人汗津津的抱在一起,謝榕低而碎的呻吟,雙腿緊緊絞住謝朝明的腰。 謝朝明的吻連綿不斷的印在她的臉頰,腮邊,耳后。 兩人不斷晃動的身體將床搖得咯吱作響。 謝榕額頭青筋浮起,高潮的瞬間。 她臉上痛苦掙扎,難以喘息,靈魂抽離,只能死死的抱住身上的人,得到片刻的依存。 謝朝明撫摸著謝榕的臉。 將她黏在臉上的發(fā)絲一根根撥到而后。 謝榕喘息了一會兒,半開玩笑。 怎么辦?我覺得哥哥好像是要愛上我了。 不然呢? 謝朝明有些氣惱,額頭貼在謝榕鎖骨蹭了蹭。 聲音越發(fā)低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簡直要慪死我。 他說的沒頭沒尾。 謝榕卻翹起了唇角。 她就是故意湊近他朋友的。 謝朝明那不滿又難以發(fā)作,拼命克制卻郁結(jié)于心的模樣。 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她最喜歡在他臉上看到的表情。 我又回來了,還有人嗎? 雖然渣更,失蹤,但我還是想要豬豬,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