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50珠加更)
請求(50珠加更)
江晏白正襟危坐,凝神屏息地cao縱著手上的動作,將紙巾平鋪整理好,在內褲邊緣折了個角,使它貼附于此地而不輕易滑落。做完這些以后,應該是抽離的時間,江晏白卻停住花唇邊緣,感受著那散發(fā)著的薄薄熱氣與濕氣,回想起了前不久的事情。 那時候,也是這般的溫度,而她在他的動作下嬌喘呻吟。 他閉了閉眼,將內心想要繼續(xù)的想法壓下。哪怕剛開始提出幫忙,也僅僅是出自于想要逗弄她、看她露出更多表情的私心,而非希望在此處重蹈一遍昨夜的欲望。 林枝雀有自己的底線與原則,在自己熟悉的人情況下做到現在的程度,已經是她在忖度后的極限了,再往前一步,必然會讓她感到不安與不知所措。 江晏白長呼了一口氣,勾起指節(jié),從那最柔軟的rou粒,若有若無地滑至底端,若有若無地安撫著那躁動的xue口,最后,準備抽出,結束這甜蜜而又苦惱的時間。 林枝雀抿著唇,意識到他的動作,愈發(fā)覺得難以克制心中的沖動。他的愛撫只會讓她更加沖動。最終,她在外套的遮掩下揪住了他的袖口,停下了他離開的步伐。 不必睜眼,她便知道江晏白一定看了過來,然而她卻躊躇不前,不知道該如何言語。假如這是在私下,林枝雀知道自己會直白袒露渴望,因為江晏白已經證明了他能全盤接受她所展示的新一面??墒窃谲嚿?,在陳叔的身后,可能被發(fā)現的危機感與害怕明顯更占上風。 江晏白垂頭,看著她不斷顫動的長睫,理解了她的想法與沖突。他輕嘆了口氣,低了低頭,準備告訴她交給自己就好了。 車忽地停下來了。 他們的身體因為慣性而不自覺地向前滑動一小段,被公,江晏白下意識地、以保護的姿態(tài)將林枝雀環(huán)在自己的懷中。然而林枝雀卻無法感受到他的動作,只有腦海中一片迷茫。 江晏白的指尖停留在xue口的前端,而在這般慣性之下,徹底陷入了里面。本就渴望被填充而因此不斷收縮的蜜xue貪婪地、試圖將一整根手指徹底吞下,而因此不斷顫動著,翕動著。他稍微一動,便能觸碰到一層阻礙。 林枝雀先是因一種略帶不適、被異物入侵的痛感而紅了眼眶,但是,里面的空虛卻被填補了,在甬道每一個收縮的瞬間,她都能清晰地描繪出手指的形狀,甚至于略凸起的、摩擦著rou壁的骨節(jié)。 而它,屬于江晏白。 像是有什么在腦海中破碎,炸成一場絢爛而無聲的煙花宴。 小雀,晏白,你們沒事吧? 陳叔帶著關心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他投來的視線。江晏白努力去忽略當下被包圍的溫暖,深知他們的動作與林枝雀的表情結合在一起難免讓人產生懷疑,于是,他側了側身,徹底將陳叔關切的眼神隔絕在外,以低沉、卻足以讓陳叔聽見的聲音詢問道: 還好嗎? 即是誤導陳叔的話語,卻也暗藏著對剛才的意外的詢問。 然而在陳叔看來,這是一幕相當美好的場景。兩人的腿上共同蓋著江晏白的外套,而林枝雀正依偎在他的懷中,似乎是些被嚇到的模樣。輕聲細語的安撫,與她帶著點哭腔的回應交融在一起,無比的純潔又青澀的畫,讓他想起來了妻子說過他們關系不錯的事情,而因此露出了點欣慰的笑。 而陳叔,或者任何人都不知道,在外套的遮掩之下,林枝雀的裙擺已經被撩到了大腿根部,穿著灰色的、顯然不屬于她的男士內褲,而它甚至已經帶著一點濕意。在她嬌柔的花唇,沒入了小半根食指,正在被吞吞吐吐地擠壓,而因此流淌著透明的液體,徹底打濕了剛才還干燥的紙巾。她微蹙著眉,臉上更多的卻是被欲望侵襲的嫵媚。 他們明明彼此并不親昵地稱呼著對方地全名,而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卻有著一副截然不同的、yin亂的畫面。 我和林枝雀沒事,陳叔,發(fā)生什么了?江晏白開口道,引導陳叔的注意力,聲線平穩(wěn),聽起來完全沒有異狀,但是他的內心與大腦已經被眼前的林枝雀所捕獲,血液也為她而變得guntang。 陳叔聽到他們沒事,轉回了頭,繼續(xù)觀察著路況,重新啟動了引擎,回復道:剛才有一輛車突然從街口竄出。我會跟江先生匯報這件事情的。 雖然是沒有造成任何事情的意外,但不能排除是競爭對手的安排。江晏白知道陳叔的潛臺詞,卻沒有深思,直接了斷地放在了腦后,垂眸看著懷中的林枝雀。她此時此刻,睜開了眼,紅著臉,貝齒咬著唇,抬臉看向他,眸中水光瀲滟,半皺著眉,是一副痛與愉悅并存的表情,而她下面的唇則是糾纏著他沒入的食指。 她微動了唇,彎了彎眼,牽過他放在她臉龐邊的左手,露出眼看了看開車的陳叔,最終低頭,在江晏白的身形遮蓋下親了親他的食指,甚至還伸出舌頭,若有若無地舔舐了他的掌心,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 幫我。林枝雀望著江晏白,無聲地說道,阿白,幫我。 就算現在停下來,也已經無濟于事了,那就干脆直接做到底。 *** 加更。 感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