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克制
不再克制
江晏白不再克制。 林枝雀從他漆黑的、沾染上情欲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好像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只有她一個人。她如愿以償?shù)匾姷搅怂幻嬗谑廊说囊幻?,洶涌滔天的海浪、不加掩飾的欲望、和愛意?/br> 她心想,完了。 她會喜歡上這種看見只屬于她一面的感覺。 yin靡的水聲與床嘎吱的聲響不斷,與少女逐漸放開的低吟嬌喘,和rou體相撞的聲響,交織成曖昧又色情的樂曲。快感和心理上的滿足帶來的是雙重的愉悅,不斷在體內(nèi)積累。他不斷撞擊著里面柔嫩的敏感點,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到最深處。 宮口在被撞擊時輕咬住guitou,像是輕吮吸過般掃過馬眼,江晏白只感覺到后腰一麻,宛如電流在一瞬間竄過。被徹底貫穿時,林枝雀不自覺發(fā)出一點舒適的抽泣,不再是因疼痛而產(chǎn)生的生理淚水,而是太過刺激而落出的淚。 嗚、阿白,感覺好嗯酥麻沉陷之中,她還隱約記得他說的希望她能表達感受,咬了咬唇,猶豫僅僅是一瞬,就徹底放開,好大 林枝雀卻突然被捂住了嘴,將她那些yin言嬌語堵住,讓她一時間沒能反應(yīng)過來。 雀雀不要說這種話。他俯下身,在她耳邊道,會讓我想弄壞你的。 呼吸像是羽毛尖掃過她的耳畔。 她被這種話語刺激地分泌了更多。江晏白感受到那忽然灑落的溫?zé)?,更快、而用力地頂著胯。一點媚rou順著力道翻了出來,又再次頂進去。她只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在大海上漂浮著的木船,只能被動地承受這種狂風(fēng)暴雨般的侵襲,被頂上快感的風(fēng)口浪尖。 但他不僅限于此。 有時候我會想把雀雀關(guān)起來。他低低的尾聲仿佛在敘述著自己的幻想,用鎖鏈鎖住你脆弱的手腕,用柔軟的布料包裹好鐵的邊緣,這樣你就不會感到疼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她雙手輕輕握住,抵上床頭。 就像這樣。 她全身唯一的受力點仿佛就在他們交合之處,無論怎么擺動腰肢,他都是能恰到好處地讓她感到一陣戰(zhàn)栗。她微張著唇,小腹有些漲,全身心都交付于了江晏白,一切都變得虛無,只有那種快感和他的聲音才是清晰。 她只能迷迷糊糊地想,論dirty talk,還是江晏白更會。 這樣雀雀就只屬于我了,也不會離開我了。他輕啄她的臉龐。 這是他真實擁有的幻想,也是現(xiàn)在的沖動。 讓這樣嫵媚嬌艷的她永遠困住,不會再露出苦惱的眼神,也不會離開。 液體交織,rou體的撞擊。腳背蜷縮弓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度,她終于抵達了最頂端。甬道的收縮仿佛勾勒出他yinjing的每一寸細節(jié),他緩緩地淺淺在xue口安撫著她的高潮,直到她的呼吸聲從劇烈重新變得緩和,在余韻尚未完全散去之后又再次闖入那片濕潤。 夜還很漫長。 林枝雀想不起來自己究竟被送上了多少次高潮,只記得那種過分的舒服讓她先是失控,最后承受不了再多的快感而求饒。她最開始還是保持著理智,只是低聲說著慢一點。炙熱的液體射入體內(nèi)后,她被燙得陷入下一場無止境的高潮迭起,他卻再次頂入。 她終于開始哭出聲討?zhàn)垺?/br> 阿白別,嗚、不要了受不了 大腦已經(jīng)在一次又一次的快感沖襲下,在高度興奮狀態(tài)變得疲憊。即便舒適,也太多了。 不舒服嗎? 明明她的xiaoxue還不斷流著水,滑膩無比,濕漉漉一片。 太,太多了 他親著她微腫的唇,親她的下頷,順著她仰起的弧度一路向下,停在山峰粉嫩前,將它一口吞下。她輕聲地求,嗓子都有些啞,卻更有韻味,嬌嬌地親著他的指尖。 阿白我受不了了 然而有些什么一旦突破桎梏,就再也無法回去了。 好,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