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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浪蝶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你看,從醒

    過來到現(xiàn)在,一直硬梆梆、脆生生的疼,如何是好?」他涎皮賴臉地說。

    果然像是長(zhǎng)了骨頭一般硬梆梆的,依舊像昨晚一樣的燙,我在上面輕輕地握

    了一下便飛快地松開了手,「想也別想!昨晚上都被你弄出血來了,現(xiàn)在都還疼

    著,你也不知道疼惜些兒!」我板著臉說道,昨晚我還想這事來著,剛才上茅房

    的時(shí)候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敢胡思亂想的了。

    「那得多久才好呀!」他苦著臉說。

    「你安分的話,三四天就好,不安分的話,一輩子也好不了!」我故意嚇唬

    他說。

    「唉!這才舒服了一晚上,就那么一小會(huì)兒,又要等好幾天,」他失望地說

    道,「真是折磨人啊!」

    「看你這德性,來日方長(zhǎng)嘛!還會(huì)少了你的?」我嗔道,復(fù)又伸過手去握著

    他的roubang,上上下下溫柔地套動(dòng)起來,溫柔細(xì)語地咬著他的耳垂說道:「讓我給

    你摸摸!摸摸就不痛了……」

    他輕輕地哼了一聲,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一時(shí)間喉嚨管上上下下地聳動(dòng),

    呼吸聲也跟著雜亂急促起來,「哦……哦呀……真癢癢……娘子!」克軍微微地

    戰(zhàn)栗著,顫聲呻吟起來。

    「克軍……這樣子舒服吧?」我咬著下嘴皮壞壞地說,次叫他的名字還

    真是有些不習(xí)慣,手上的動(dòng)作兀自不歇,任由火熱的roubang在掌心里不安地跳動(dòng),

    一種俘獲的成就感讓我欣喜莫名。

    「唔唔……舒……舒服得很……」男人迷迷糊糊地應(yīng)著,張大嘴巴「嗬嗬」

    地直吐氣兒「娘子……哦!小蝶,你真好……真好……真是個(gè)好媳婦哩!」

    他竟然在叫我的乳名!他竟然在贊美我!這讓我有些受寵若驚,心里像灌了

    蜜似的十分受用,「我會(huì)是個(gè)好媳婦的!一定會(huì)孝順公婆!一定會(huì)好好地服侍老

    公你!」我開心地說,手上賣力地套動(dòng)起來,越來越快!

    克軍喘得厲害,終于止不住放聲歡叫起來:「哦喲……喲……啊……啊啊…

    …「不停地往上挺動(dòng)著配合我手上的動(dòng)作,」娘子!我……我恐怕……恐怕

    受不了啦!「他顫聲說,開始一陣陣地戰(zhàn)栗起來。

    「沒事!想射就射出來吧,射出來就好了!」我鼓勵(lì)他,手上的頻率愈發(fā)快

    起來,掌心里浸滿了黏黏滑滑的汁液。被窩里散發(fā)出一股混合著奶酪和麝香的熱

    氣,聞著讓我有些意亂情迷,手臂開始酸脹的起來,我卻不想停下來。忽然,rou

    棒在手心里「突突」地跳了幾下,奮力地向前伸縮著、膨脹著……「不好了,娘

    子!我……我到了,到了!」克軍吼叫把身子一僵,掌心里就像有一條細(xì)小的蛇

    線急速地溜上來,「撲撲撲」地射了出來,揭開被子一看,被子上滿是牛奶一樣

    nongnong白白的斑點(diǎn)。

    克軍就像昏死了一般,半響才回過氣來,兩人在被子摟著說了好一會(huì)兒話。

    從他的話里,我才知道他爹在舊社會(huì)本是鎮(zhèn)上有名的鄉(xiāng)紳,一共生了三個(gè)兒

    子,大兒子叫袁克武,已經(jīng)結(jié)了婚,在鎮(zhèn)上的小學(xué)里教書,平時(shí)就住在對(duì)面的廂

    房。

    我老公是第二個(gè),在縣里的中學(xué)里教體育。最小的兒子叫袁克文,跟我meimei

    一般年紀(jì),還在讀高中,成績(jī)也還不錯(cuò),平日里就住在學(xué)校,放假回家就和父母

    住一同在上房里住。

    第八章偷梁換柱

    一對(duì)新人在溫暖被窩卿卿我我地說著話,不知不知瞌睡又上來了,醒來的時(shí)

    候已經(jīng)是吃晌午飯的時(shí)候了,婆子?jì)尪肆撕么笠粋€(gè)裝滿紅紅的炭火瓷盆進(jìn)來放在

    屋子中央,沒多大會(huì)兒屋里就被哄得暖洋洋的。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來年麥苗肯定有個(gè)大豐收,」

    她快活地搓著手說,「冬天都沒啥事兒,年輕多睡會(huì)兒懶覺,也是正常的事

    情!

    只是起床的時(shí)候小心被風(fēng)吹了,感冒了遭罪!「格外關(guān)切的話語讓縮在被窩

    里面的我們都紅了臉,你看我我看你地啞然失笑。

    我對(duì)這姍姍來遲的大姨媽真是又愛又恨——愛的是它來得太及時(shí)了,完全以

    假亂真混淆了男人的判斷力;恨的是它妨礙了我們尋歡作樂的興頭,還要苦苦地

    等上將近一個(gè)星期的時(shí)間——我也說不準(zhǔn)——才能享受那魚水之歡。

    婆子?jì)屓耘f在屋里立著不走,難道她不知道因?yàn)樗拇嬖谖覀兌疾缓靡馑计?/br>
    床穿衣服的么?我便從被子里撐起頭來,笑了笑說道:「謝謝mama的關(guān)心!這些

    事我們自家會(huì)注意的,你老就放心好了,倒是你,要多穿些衣服呢!」

    「作為長(zhǎng)輩,恐怕還是得提醒你們,按照習(xí)俗,今天是回門的日子,禮數(shù)也

    得周到才是……」婆子?jì)尣话驳卣f,「要帶啥東西,馬車兒,都給你們備下了,

    單等你們起來吃了飯,好趕路兒!」

    「呀!」我們都吃了一驚,異口同聲地叫了出來,居然連這茬也忘干凈了,

    克軍在不耐煩地嚷道:「好啦!好啦!我們都知道了,這就起來收拾!」從被子

    里伸出手來搖了搖,示意他老娘到外面去。

    婆子?jì)屵@才尷尬地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門去順手將門帶上了。我們心不甘情不

    愿地離開了溫暖的被窩,慌慌張張地穿起衣褲來。

    我慌慌忙忙地梳好了頭,在眉毛上胡亂的描了描,回頭看著那套紅艷艷的婚

    服,一時(shí)間犯了難——我不知道按規(guī)矩是不是也得穿這個(gè),便問道:「回門……

    是不是還要穿這身衣服么的?「

    「我也搞不清楚!要是你喜歡的話,大約也沒啥,」克軍摸頭不著腦地說,

    想了一想,從衣柜里翻出一件嶄新的貂皮大襖來人給我,「穿這個(gè)!想來路上凍

    得厲害,怕抵不住,再說了,你又不是要嫁回去!」

    穿好衣服出來打開門一看,外面白皚皚地晃得睜不開眼睛來,滿院子、屋瓦

    上鋪了好厚的一層雪,空中像打翻了棉花桶似的,鵝毛大的雪花還在沸沸揚(yáng)揚(yáng)地

    飄落下來,呵一口氣吐一口霧,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地響。

    一進(jìn)上屋的堂屋里來,我驚訝地發(fā)現(xiàn)jiejie和meimei都還沒走,meimei一見我進(jìn)來,

    眼睛瞪得大大地叫道:「啊喲!這才一宿不見,二姐兒像換了個(gè)人似的,漂亮得

    我都差點(diǎn)兒認(rèn)不出來了哩!這氣色,這衣服,貴氣!……」jiejie見我臉羞得紅了,

    慌忙扯了扯她的手,逗得滿屋子的人都笑了。

    「好meimei!過來和我坐一處吃飯!」一個(gè)熱情的女聲在喧鬧的人群中發(fā)出來,

    我抬眼望過去,卻是一個(gè)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在向我招手,一頭黑油油的頭發(fā)干練

    地盤在頭上,搽了胭脂的圓臉兒呈水紅色,嘴唇猩紅而且豐厚,身穿一件綠色的

    旗袍裹著她豐腴的身子。

    「這是大嫂,快叫嫂子。」克軍連忙碰了碰我的肩頭,小聲而急切地說。我

    今早在被窩里聽克軍說過大嫂名叫沙娜,連忙堆上笑臉來甜甜地叫了聲:「娜姐

    姐!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才知道這么美哩!」

    「呵呵,看著小嘴兒甜的,多會(huì)說話呀!」她笑的像朵花兒似的,拉著我的

    手在她身邊騰出的空位坐下,款款地?fù)е业难f:「咱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平

    日里男人都忙自己的事,我們姐妹在一處好作伴兒,也不會(huì)悶燥了!」

    「jiejie說得極是,以后meimei我全賴你照應(yīng)著,誰也不懼的了!」我客氣地說,

    你來我往地客套了一回。

    正在說話間,熱氣騰騰的飯菜早端了上來,吃飯的時(shí)候一家人都往我碗里夾

    菜,小山似的堆得碗都盛不下了。我何時(shí)受過這般熱情的款待,一時(shí)間受寵若驚

    起來,挑了好吃的往公公婆婆的碗里夾,大家都稱贊我是個(gè)「賢惠的媳婦兒」,

    聽得我是心花怒放的受用極了——是的,我一定能做你們眼中的「賢惠的媳婦兒」!

    吃完飯休息了一會(huì)兒,婆子?jì)尡愦叽傥覀兤鹕?,我們便提了大包小包的東西

    放到門口等候著的馬車上,在門口別過眾人,坐在馬車上往白茫茫的原野里進(jìn)發(fā)

    了。一路上克軍興致很高,和meimei一直扭扭掐掐的鬧個(gè)不停,時(shí)不時(shí)遭到嚴(yán)肅的

    大姐厲聲喝止??粗塑娤駛€(gè)大孩子似的,我也開心極了,便和她們?cè)谝惶幒[。

    「三個(gè)都是長(zhǎng)不大的娃兒!」jiejie無可奈何地說,便任由我們胡鬧下去,再

    也不管不問的了。

    車夫和克軍同村,是個(gè)十分快活的中年漢子,他身披遮雪的黑色斗篷坐在車

    頭,手里牢牢地握緊了韁繩,全神貫注地看著前方,在茫茫的原野里敏銳地辨別

    著路的方向。一聲尖銳的唿哨,一記響亮的馬鞭,在雪花飛揚(yáng)的大地里中,我們

    朝那已經(jīng)不是我的家鄉(xiāng)的家鄉(xiāng)搖搖晃晃駛?cè)ァ?/br>
    好不容易到了雪地稀薄的地上,馬路的車轍兒清晰可辨的時(shí)候,馬蹄鐵踏在

    地面濺起一朵朵泥花「踢踏踢踏」地碎響聲,車夫一時(shí)便心情大好,扯開洪亮的

    嗓子拖聲擺氣地唱起山歌來,那沙啞渾厚的聲嗓讓我們停住了嬉鬧,一齊沉迷在

    歌聲鍛造的粗獷意境里,久久回不神來。

    在黯淡的暮色中遙遙望見那裊裊炊煙的鎮(zhèn)子的時(shí)候,我的心情突然低落到了

    極點(diǎn),難以相信這就是我生活了十八的地方——它看起來那么親切又是那么的傷

    感,一夜之間全變了模樣。父母早得了路人帶去的消息,吩咐廚娘在路口接著了

    我們。到了家門口,父母早笑呵呵地在院門口迎接了,在娘那張和藹可親的臉上,

    一點(diǎn)也看不出昨天出嬌的時(shí)候那種撕心裂肺的傷感留下的痕跡——這讓我很是驚

    訝。

    寒暄過后,安頓好車馬進(jìn)得屋來,娘一直拉著克軍的手問長(zhǎng)問短的,啥「路

    上冷不冷呀?」,「怎么不多穿些衣服?」,「我這女兒在家野壞了,該打該罵

    的地方不要護(hù)著她」……拉拉雜雜說到天都黑了下來,廚娘做好飯菜端進(jìn)來的時(shí)

    候才暫時(shí)打住了??吹贸鰜砟飳?duì)克軍很是滿意,同時(shí)又過分得讓我心里真是又好

    氣又好笑:我是她親生的女兒,反不及一個(gè)素未謀面的外人,這到底是得了啥好

    處?讓她變得這么一邊倒了?爹老端著個(gè)臉,倒還是平日里的樣子。

    吃完飯,洗漱完畢要睡覺的時(shí)候,見克軍出去上茅房去了,娘突然一臉的嚴(yán)

    肅,把我拉在一邊對(duì)我說:「我也看得出來,你們兩個(gè)就像各自的影子似的,誰

    一刻也也離不得誰,可是有的話娘還是得跟你說,回門有回門的禮數(shù),你不能和

    克軍在一處睡,你就和我睡一床,免得亂了套了!」

    「娘!這不是都結(jié)婚了么?老婆老公在一處睡,還怕別人笑話?」我有些生

    氣,又有些不解。

    「這孩子!這才離了娘一天,就不聽娘的話了?」娘板著臉說,「來日方長(zhǎng)

    嘛!又不在這一天兩天的,這是先人傳下來的規(guī)矩,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她不

    由分說地說道,突然變得無情起來。

    「就是不在一起睡,我也不和娘睡一床,又不是奶娃子,睡在一起好奇怪,

    不會(huì)習(xí)慣的??!」我嘟著嘴說道,其實(shí)和娘睡也不存在習(xí)慣不習(xí)慣的問題,我說

    這話只是表達(dá)了我心中無奈的抗議罷了。

    「那倒隨便你,我這是心疼你,半夜冷起來可不要叫娘!」娘也沒有堅(jiān)持,

    四下掃了一下,不見廚娘的影子,便對(duì)我吩咐道:「你還住你以前的屋子,被窩

    枕頭都還是以前的沒撤下來,等下叫廚娘都給你備一床棉絮,將你爹的書房收拾

    一下給克軍睡,可不要胡來的好哩!」

    「娘!你這是多心了呢……」我紅了臉說道,湊在她耳邊低聲說:「我就是

    想做也做不了的,今天早上剛來的月事!」

    「這是怎么回事呢?早不來晚不來,那么說,你們昨晚上……新婚之夜……

    沒有發(fā)生那個(gè)?「娘驚訝地說,我連忙說做了的,她這才眉開眼笑起來:」

    好!

    好!好!我就怕你不聽話,多說了兩句,這下我就放心了!「

    在屋里等了半響,也不見克軍回來,我只好走出門來尋他,穿過院子在茅房

    門口喊了兩聲,沒有人答應(yīng),里面黑黢黢的讓人害怕,只得快快地走回來,到了

    廚房門口偏著頭一看,里面燈火正明,克軍正和忙著洗碗碟的廚娘有一搭沒一搭

    的說得正歡,我看在眼里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兜頭躥了進(jìn)去。

    我見他一轉(zhuǎn)過臉來,便指了他的鼻子叫囂起來:「我這是四下尋不著你的影

    子,以為你掉到茅坑里去了,你倒好,跑來這里打情罵俏?真是氣死我了!」

    克軍見我這般兇狠,也吃了一驚,臉上青一塊白一塊的,「我……我們就是

    說說話!有啥打緊的?又沒做啥見不得人的事情!」他委屈地說,一跺腳撇下我

    氣沖沖地走出了廚房。

    我正在氣頭上,沒處撒心中的惡氣兒,便將指頭杵到廚娘的鼻梁上,全顧不

    得往日的情面,刻薄地罵道:「你這個(gè)sao蹄子,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轉(zhuǎn)個(gè)

    背的功夫,你就勾搭起男人來了?也不害臊……」

    「二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