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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浪蝶情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邊躺下,我正好還有些私房話對你小兩口說的哩!都一家人了,還這么生分?

    再說,就是你有那些雜七雜八的復(fù)雜思想,現(xiàn)下小蝶月紅未退,也是做不成的!」

    我見話都說快說到盡頭了,擔心克軍一直違拗著傷了娘的臉面,便趕緊收拾

    起慌亂的心緒幫起腔來:「娘都說了,你還木在那里干嘛?像個大姑娘一樣羞羞

    答答的,難不成你心里真的藏了個鬼在里面?!」

    這么一激將還真起了效果,克軍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zhuǎn)過身來,慢吞吞地踅到床前曲

    下身子,脫掉鞋子揭開被子躺了進來。娘也沒有避讓,大喇喇地躺在我們中間,

    扭頭對我說:「剛才我們說到哪里了?」

    我依舊緊張不減,但腦袋還算清醒,娘這樣問不過是為了緩和克軍惴惴不安

    的心情,我也記得我們剛說到「偷野漢子」的荒唐事情,可這怎么能說的出口,

    便把思緒往上推了一推,張口答道:「娘,是你說的,男人需要&039;教養(yǎng)&039;,我心

    里頭就是不明白,男人又不是牛又不是馬,好好的還要教養(yǎng)?」

    「那是當然了,人還不是跟牛馬畜牲一樣,不教不會,不養(yǎng)不肥的嘛!」娘

    粗俗的比喻使得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克軍輕聲地笑了,氣氛頓時輕松了許多,她

    又接著說:「你們想想,有的事情沒有人指導(dǎo),還真的不能無師自通,不會就需

    要教,就拿結(jié)了婚之后男女之間的這樁羞蠢事來說,男人也不是平白地就知道要

    把那命根子塞到洞里去,總是在某處看見過,或無意間瞅見別人這么做,或是看

    見豬狗馬羊交媾的樣子,因此才得到的啟發(fā),你們說是不是這么一回事?」

    想一想果然還真是這樣,我和克軍都被娘的話給折服了,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是啊!是??!還真是有這么回事哩!」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彼此間可笑的默契,又

    驚訝得同時閉上了嘴巴。

    「可是人畢竟是人,和牛馬畜牲又有不同,」母親見我們很感興趣,同時也

    打開了話匣子,「你們看狗啊豬啊,都是爬在屁股兜上,進進出出的再也沒有別

    的花樣了,人就不一樣,偏能背地里想出些新式來……」

    我聽了「呀」地一聲叫了出來,雖然私下干了這么多次,這還是頭一遭聽說

    有這事,「都是些啥姿勢???」我好奇地問,除了那天中午被孟超站著弄了一次,

    昨天早上看見克軍像狗一樣爬在廚娘的后面發(fā)狠之外,一直都是見著女人躺下面

    男人爬上面弄的架勢,再沒見過也想不到別的了。

    「你們兩個都是新社會的人,不知道以前結(jié)婚的時候是啥風俗,」母親自豪

    地說,似乎為她生在舊社會而深感榮幸,「那時候娘家都要送女兒二三十雙的鞋

    墊,全是一針一線地納制出來的,上邊都繡了精赤赤的小人兒,像妖精打架一樣

    纏在一起,花樣兒可多了哩!放在箱底和嫁妝一起抬過去,到了晚上夜深十分,

    客人走光散盡之后,小兩口才從箱底刨出來,照著上面的樣子比劃,比劃完了,

    天也就亮了,好多睡到晌午還起不得床來,都是因了這個緣故哩!」

    「想不到以前結(jié)婚竟如此開放,娘這么一說,我還真是長了見識了!」克軍

    在一旁嘟囔著,而我聽得更是心癢難耐,搖著娘的臂膀說:「有這種好東西怎么

    也不給我?那樣的話……他也就不會瞎胡弄了啊!」

    「現(xiàn)在又不興這個,再說,這些東西見不得天光,東藏西藏的都二十年了,

    我哪里還找得著這些破玩意嘛!」娘扒開我的手無奈地說,我的心一下子失落下

    來,在黑暗里嘟著嘴不說話了,娘見我不樂意了,便解釋說:「當時我也想到過

    的,找了幾次沒有找到,也就罷了,哪能怪到我身上呢?」

    「唉,算了,我哪會怪娘呢?」我嘆了口氣說,從小到大一眼也沒看見過娘

    將這樣的鞋墊拿出來過,她竟然說沒了就沒了,「只是這么金貴的東西,被娘弄

    得失了傳承,多可惜!」我說。

    「你也別喪氣,誰說的失傳了?我這腦袋里可記的真切哩!」娘連忙安慰我,

    想了一想又說,「只是光用嘴說,你也未必理會得,等你的月事干凈了,抽個空

    兒我再交給你們也不算遲的,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還要記得牢實些!回去后可別整日貪著,

    傷了克軍的身子,害得像你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不好了。」

    娘的話讓我心里又泛起了希望,欣喜地說:「那可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連

    一點影兒也給抹煞干凈再也見不著了哩!要是娘教會了我們,回去使用得熟練了,

    來年就給你抱個大胖小外甥可好?」

    「好咧!好咧!從你出門上轎的那天開始,娘就巴望著你快快地抱一個白白

    胖胖的外甥子回來,好讓娘也開心開心??!」娘在黑暗里「嘻嘻」地笑著,聽上

    去開心極了,聲腔里似乎多了一種迫不及待的意味。

    「那是肯定的了!」克軍在一邊附和著說道,這大半天不見他說話,我還以

    為他是睡著了,他甚至顯得比我還要急迫:「要不這樣,娘今兒就將那秘密的法

    式傳與我們兩個,雖然小蝶月事還沒干凈,但是也可以擺個樣子記在心頭,回頭

    再按著那樣子來做,也是可以的吧?」

    「瞧你急的!」娘扭轉(zhuǎn)頭去嗔道,「今黑確實是個難得的機緣,也不是我想

    藏著掖著不愿意傳授給你們,只是有一點,有了架勢還要講法度的,須得講究個

    深淺長短輕重緩急,那樣才能魚水歡諧,不能夠貪這那酥麻奇癢沒頭沒腦地胡來,

    非得真槍實彈地做起來才能體會其中的樂子,想以前你岳父就是不顧不聽,愣頭

    愣腦地硬著來弄,你看他現(xiàn)在才過了四十歲,恰是春秋正富的當兒,唉……」說

    著說著娘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閉了口不說話了,房間里的空氣隨之變得沉悶起

    來。

    也不知怎么的,在這短暫的沉默里,我的腦袋突然醞釀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

    法來,這個荒唐的想法讓我的心「撲撲通通」地跳——不知道母親會不會同意,

    便用手肘在被子里觸了觸娘的手膀子,輕輕地叫了一聲「娘」,待她轉(zhuǎn)過頭來的

    時候忐忑地問道:「我……我倒有一個方便的法子,不知道……能不能說?」

    克軍性子急,撐起頭來懊惱地說:「啥法子?方便?你倒是說來聽聽呀!搞

    得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

    「輪得到你插嘴,我在和娘說話,又沒跟你說!」我沒好氣地說,冒上來的

    頭影便倒了下去,我便把嘴巴貼在娘的耳邊低聲說:「你知道我現(xiàn)在不方便,可

    是娘方便呀!不如你來代替我做那演示,我在邊上看著,娘一邊做一邊在緊要出

    指點指點,我就能夠明白了,一來教會了學(xué)生,二來也給娘解解……」

    話還沒說完,娘就「呸呸呸」地啐起來,搖晃著頭離了我的嘴唇,突地伸手

    在我的嘴巴上擰了一下說:「你這爛嘴子!也不知道害臊,凈想的餿主意,也不

    用腦瓜子想想——這女婿把丈母娘干了,要是傳出去讓你爹讓外人知道了,那得

    罵先人板板,丟了八輩子祖宗的臉面不說,娘到了外邊怎么見人?!」

    娘這一爪真是擰得實在,我尖叫了一聲,臉頰上火辣辣地痛起來,捂了臉賭

    氣地說:「娘!擰人家這么痛,我就是隨口說說,答不答應(yīng)還在你哩!不行的話

    就拉倒,這黑麻麻的夜里,就是娘真把女婿睡了,你不說我不說,克軍也不說,

    誰會知道?」

    娘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半響,還是有些猶疑不決,便惴惴地問道:「你就舍

    得,不怕我沾了克軍的便宜?」

    見娘這樣問,我就知道她心回意轉(zhuǎn)打消了顧慮,有些心動了,便趁熱打鐵地

    說:「要是我怕我就不這樣說了,再說娘也不是外人,俗話說&039;肥水不流外人田

    &039;,自家的女婿自家使來殺殺火,有啥使得使不得的?!」

    「使得!使得!可是娘這把年紀了,克軍還是剛醒事的人,你也不問問他心

    里樂意不樂意……」娘話音未落,克軍在一邊弱弱地嘟囔了一句「我樂意」,聲

    音小得怕被誰聽見了似的不安。

    但我卻聽得十分真切,便不由分說地鉆出被窩來說:「你聽你聽,貓兒見了

    腥那有不吃的理,我這就去點燈!」說罷裹了件外衣在身上躥下床來,歪歪斜斜

    地在黑暗里摸索著到窗前的桌子上去摸到了洋火盒子,「嗤啦」一聲擦亮一根點

    亮了煤油燈的捻子,耀眼的光團「嗶嗶啵?!沟赝宪f了幾下,房間里便被蜜黃

    色的光芒給充滿了。娘在身后弄得窸窸窣窣地響著,大概開始在被窩里脫衣褲了

    ——曠了這么久也真是難為她了,我就知道她剛才只是拉不下臉面,其實心里早

    就樂意了的。

    「把窗子拉嚴密了!」娘在身后怯怯地說,我抬眼看了看窗戶,原本早就關(guān)

    得死死的了,便端了油燈用手掌扶著搖曳的光焰顫顫巍巍地走回來,拉條高腳凳

    子將燈座安放在上面,娘在被子里探出顆頭來看了看,對正在脫衣服的克軍說:

    「娘年紀大了,怕是禁不住你的搖擺啰!你可要悠著點,聽我的口令,說緩就緩,

    說快就快,深淺都隨著我的意思來,切莫只顧自己快意硬著性子亂來,是會出人

    命的哩!」

    「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切都聽從娘的使喚,絕不胡來!」克軍趕緊保證道,

    光著身子伸手就去揭被子,卻被娘慌忙拿住了手不讓揭,瞪著眼說:「看你猴急

    的球樣子!我這話都還沒說完,手就過來了!你還得答應(yīng)我一樁要緊事,要射的

    時候你就叫喚,我不能夠讓你泄在里面,要是懷上了你的孩子,是該叫你老婆媽

    呢還是叫jiejie?那可就說不清了,亂了套了就不好了!」

    「行行行!這我理會得,要射的時候我就出個聲氣兒,讓您老知曉。」克軍

    滿口應(yīng)承下來,從娘的手掌里將手腕掙脫出來,一把將棉被翻開來,娘那白光光

    的仰面躺著的身子在燈光下一閃,「嚶嚀」一聲嬌哼轉(zhuǎn)身撲面躺下了,一頭烏黑

    的發(fā)絲蓋住了那張羞慚的面龐,柔柔的聲音便從那茂密的發(fā)絲里流淌出來:「爬

    到我背上來,不要壓著我,那樣我會喘不過氣來的!」說著將兩條蓮藕似的白腿

    子朝兩下里大大地岔開來,讓人意外的是,娘的屁股蛋子并不像穿著衣褲時那樣

    臃腫肥碩,爬在那里反而顯得格外的渾圓挺翹,像一坨大坨鼓脹光滑的饅頭一般,

    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蜜亮色。

    克軍的目光yin褻地劃過娘背部那流水一樣完美的曲線,從肩胛中央一直尾骨

    間,最后也定定地滯在了那光潔的臀峰上。不過他沒有忘記娘的話,在那肥滿的

    屁股蛋和克軍那雙貪婪的雙眼之間,似乎有一根透明的連桿連著一樣,他便以這

    跟「連桿」為轉(zhuǎn)軸,按娘的話將屁股一歪,跨腿跪在了白生生的大腿中間,雙手

    直直地撐在娘的肋骨兩邊,挺著又長又翹的roubang等待著娘進行下一步的指示,那

    姿勢活像上廟時節(jié)虔誠的信徒跪在威嚴的塑像面前那般誠惶誠恐。

    「插進來!將你的命根子插進這里來!」娘反手拍了拍屁股,那堆肥rou在

    「啪啪」地輕聲響過兩下之后,便顫顫地晃蕩起來。克軍喉疙瘩上下抽動了幾下,

    喉嚨發(fā)著「咕咕」的聲響微微地往下匍匐下來,將碩大的guitou對準了屁股中央,

    像犁地一樣猛地里往前一聳直犁了過去,直聽得娘「啊呀」一聲大叫,一甩滿頭

    的烏發(fā)扭過臉來,痛苦地蹙緊了眉頭劈臉罵道:「真是頭瞎眼犢子!連門道都摸

    不著,屄是長在那里的么?那里是屁眼,拜托你往下一點點啦!」

    「可是……娘!這樣也能日進得去么?」我看了看克軍無辜的臉問道,他正

    在縮回身子來,偏著頭握著roubang重新校對好正確的方位,娘羞赧地瞥了我一眼,

    復(fù)又把臉埋在枕頭上甕聲甕氣地說:「肯定能!你爹最喜歡這個樣式,每次都能

    進去,沒見牛啊馬啊都是這樣做的?為啥他就不能?真是笨死了!」說著將屁股

    往上拱了拱,伸長手臂抓著兩扇屁股蛋兒往外拉開等待著。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克軍像發(fā)現(xiàn)寶藏似的驚喜地說,引得我趕緊趴到

    床邊夠著頭往屁股旮旯里一看,被屁股瓣兒擋住的黯淡的光影里,黑黑的大腿中

    央被拉開了一個泛白的口子……我還沒有看夠,克軍手里握著的roubang早抵在了那

    白口子上,嘴里叫一句「哦呀呀真燙啊」,便不容分說地壓了上去,將屁股縫兒

    蓋了個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娘在下面也暢爽地悶哼了一聲,伸手過來胡亂地抓著了我的手,

    緊緊地攥著氣喘吁吁地說:「兒呀!我的頭暈乎乎的,怕是恁長時節(jié)沒做了,有

    些應(yīng)付不來咧!」我連忙對克軍說:「你先停住,莫動起來!」縮回頭來輕輕地

    撫拍著娘光滑如絲的脊背柔聲說:「娘你先歇歇兒,口氣緩過來了才好!是很痛

    么?」

    娘茫茫然地搖了搖頭,張著嘴大大地吸了兩口空氣才回過氣來說:「痛倒是

    沒有,就是覺得心里發(fā)慌,悶悶地有些難受!兒呀!你真有福氣,克軍這jiba比

    你爹的大多了,插在屄里可舒服了!」我背著光和克軍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