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微h)
將計就計(微h)
又是一段時日過去,柳詩音的肚子還沒傳來好消息,柳茹雪這次是真急眼了,嬤嬤,你說,他們會不會陽奉陰違敷衍哀家?不然怎么這么多時日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應(yīng)當不會吧,詩音小姐單純聽話,皇上也不像是會反抗的王嬤嬤含含糊糊的開口,那兩人看起來都不怎么聰明,難道真敢對太后娘娘耍心機? 不行,哀家要是不親眼看著他們行夫妻之事,實在是放心不下,你過來,這樣那樣就照哀家的話去做,這次要還是不行,哀家就得想想旁的主意了 是,娘娘,老奴定然將事做的漂漂亮亮。 幾日過后,柳茹雪召劉宏熙和柳詩音到太乾宮與她用膳。期間柳詩音被上菜的宮女弄臟了衣服,不疑有他的按照柳茹雪的吩咐去偏殿換洗。 誰知這一去餐食都用完了也沒回來,柳茹雪故作擔心,哎呀,詩音換個衣服怎的這么長時間,別是遇到什么麻煩事了吧,皇上,你去瞧瞧,幫幫她,莫要羞澀,夫妻之間就是要多接觸,快去吧。 劉宏熙紅著臉點點頭,起身往偏殿去了。 這老虔婆真當別人都是傻子不成,這么拙劣的演技就想讓他上當 他一進偏殿,殿門就被關(guān)上,外面?zhèn)鱽砩湘i的聲音,屋里的獸首紫金爐里散發(fā)著甜膩的香味 就連道具也這么廉價,連點無色無味的春藥都舍不得買,這是看不起誰呢 這點倒是冤枉柳茹雪了,她當初吩咐的的確是買極品稀罕的春藥,可惜王嬤嬤這種一把年紀的對風月之事實在是不了解,只能依著她那點落后又淺薄的認知在春樓里買了這種最下等的藥,還沾沾自喜自己銀子用的少。 這藥若不是故意用它助興,還真沒人能被迷住。 劉宏熙不慌不忙的用袖子捂住口鼻,進了里屋。 柳詩音此時衣衫半褪的躺在床上,難耐的磨起了雙腿,雙手也不由自主的隔著衣衫揉起了雙乳,口中還發(fā)出婉轉(zhuǎn)的呻吟。 看來還真有蠢貨中招劉宏熙都無語了。 其實真不是柳詩音蠢,她春藥發(fā)作是完全是因為之前被左修遠涂了房中春,那藥只需涂一次便會經(jīng)常發(fā)作,更別說她幾乎日日都涂,香爐里的廉價春藥只是個引子罷了,可劉宏熙不知道,只覺得這么弱智的手段都能中招,左修遠的口味也是夠奇特的,柳詩音和jiejie比起來真是差遠了。 劉宏熙本想著進來與她商量怎么應(yīng)付太后,她這幅沒了神智的模樣恐怕商量是沒法商量了,看來只能改變計劃了,他抬手將里屋書架后面的背板推開。 書架后有一扇隱藏的暗窗,若不是他無意間在太清宮偏殿的書架上翻到皇宮修建圖,還真不清楚這些暗里的門門道道,那圖估計也是太祖皇帝留下的,大大咧咧的擺在書架上,歷屆帝王居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沒過一會兒從那窗戶進來一人,將手上的白色綢帶綁在了神智有些迷離的柳詩音眼睛上,開始享用身下的女體。 不要皇上,求你不要修遠哥哥我要修遠哥哥修遠哥哥救我身上的涼意讓柳詩音找回了僅剩的神智,她在男人的身下劇烈掙扎,希望能逃脫失身的命運。 柳詩音以為的激烈掙扎在男人看來和引誘也沒什么區(qū)別了,柔軟的身軀不停扭動,將他的roubang磨的腫大,不顧身下人的哀求男人扣住她兩只手用衣服綁在了床架上,分開了她筆直白皙的雙腿,在那小洞那隨便揉了揉,就沉腰挺身破了她的身。 沒了她留給修遠哥哥的東西沒了她還有什么臉再見修遠哥哥她這骯臟的身體還如何能讓修遠哥哥開心她最后的希望也沒了 感覺到身下人漸漸沒了動作,男人低頭朝她看去,遮在柳詩音眼睛上的布條早已被她的眼淚浸透,少女的嘴唇被她咬的流血不止,她卻絲毫不覺,男人心有不忍抬手擦了擦她的唇瓣,低頭溫柔的舔舐。 此時的柳詩音如同一具尸體般散發(fā)著死氣和絕望,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像是完成任務(wù)一樣,被身上人抽插著,身體里的濕滑完全是春藥發(fā)作的結(jié)果,可以讓她減輕破身的痛苦,還能感受到快感。 她身體是不疼,可心里的疼痛又有誰知道呢 門外貼著耳朵偷聽的人對著王嬤嬤點了點頭,王嬤嬤喜滋滋的向太后報喜去了。 屋里的動作激烈起來,rou體的碰撞聲啪嘰啪嘰的混合著液體被搗弄的咕嘰聲,再加上時不時傳來少女的求饒和男人的低吼,屋外聽墻角的太監(jiān)臉都漲紅了,恨不得自己也長出一根大roubang狠狠干干里面的女人,宮女則是側(cè)著身子靠在門板上,雙腿無意識的摩擦,下身流出黏噠噠的yin液,想要代替里面的少女被那個激烈搗弄的人狠狠cao干,發(fā)出浪蕩的yin叫。 里面的聲音雖然時斷時續(xù)卻一直沒有消失,從午膳時間一直持續(xù)到傍晚,弄的柳茹雪都有些驚訝了,那小子看起來干干扁扁不怎么樣,這方面的能力倒是讓人驚詫,居然能持續(xù)這么久,這得多快樂啊,她都開始嫉妒柳詩音那個死丫頭了,先是被她求而不得的左家看中,做為生育工具進宮還能得到這么厲害的男人,要不是那倆人還在太乾宮,她恨不得立刻召些美貌少年進宮yin樂。 那扇門打開的時候,屋里男女體液混合的味道濃的往外溢,光從氣味就能判斷之前的性事有多激烈了,再加上劉宏熙昏昏沉沉的起身差點沒站起來,看來是榨的一滴不剩了。 柳詩音就慘的多,渾身沒有一塊好皮rou,花xue因為太過激烈輕微撕裂,腫得都沒法看,她人也跟傻了一樣一直無神的看著床頂也不說話也不動,一旁伺候的宮女都不知如何下手。 在這之后太后又如法炮制了幾次,可柳詩音還是一直未能有孕,這下太后坐不住了,親自將太醫(yī)叫過來問話,得知劉宏熙身體沒問題非常適合傳承子嗣的結(jié)論,心里對柳詩音失望極了。 她不能把希望一直寄托在一個人身上,太后決定為劉宏熙選妃,充實后宮。 說是選妃,實際上能進宮的都是被太后看中內(nèi)定的,全都是附屬柳家的小世家,知道太后的想法,便送了家中不受寵的庶女入宮搏前程,很快宮里就住滿了鶯鶯燕燕,天天在宮里吵吵鬧鬧的。 這些女子明白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博得太后青眼,最好能勾的皇上臨幸她們生下一兒半女便可擺脫庶女的低賤身份,至于皇上的喜愛,一個連自己都無法保全的傀儡誰又會在他身上浪費那許多的時間呢。 所以如同宮斗文里那些爭寵的戲碼都沒有出現(xiàn),既沒有女子在月下跳舞,湖上泛舟,也沒有女子在路上偶遇皇上,故意絆倒。 清一色的全都是送湯送藥膳的,至于里面加了什么,加了多少不可描述的東西就不知道了,也不管這些東西會不會把年紀尚輕的小皇帝吃出毛病,她們要的只有那灼熱濃白的龍精。 劉宏熙早就不是剛出冷宮時的一無所有了,太后和那些女人的著急正好給他機會斷掉柳茹雪一臂。 剛?cè)雽m的女子都還沒封賞位份,自然不能入主一宮,所有人全部擠在不大的儲秀宮里,住在一起自然就會有矛盾,何況還是這么多女人,她們又是競爭對手 柳明輝一次入宮剛在太乾宮喝了一碗御膳房端上來的湯水,就發(fā)現(xiàn)了碗底的紙條,被人引著去了儲秀宮 那一日整個儲秀宮yin聲浪語,哀嚎叫嚷不斷,向來不鎖的宮門上掛著一把鎖,就連那特意被人留下一道縫隙的小門也同樣被鎖的死死的,所有人都出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