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濕了也這么緊
4.濕了也這么緊
胸口無法忽視的熱度令阮鶯皺起眉,她身上似乎緊緊貼著一具身軀,對方正用大手在解開她胸前的扣子。 鶯鶯。 阮鶯聽到有人小聲喚她,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情欲的沙啞。說話時(shí)甚至有氣息拂在她耳畔,聽得人渾身酥酥麻麻的。 是沈知銘的聲音。 阮鶯一直沉迷他這把如大提琴一般的好嗓音,甚至聽他喊自己身體都會起反應(yīng)。 此刻那聲音越來越近,她感覺耳垂驟然覆上了一片柔軟的濡濕,沈知銘一邊吮吸著她的耳垂,一邊喘著氣喚她。 鶯鶯,鶯鶯放松些。 他們的第一次,沈知銘也是一直重復(fù)這句話。因?yàn)樗o了,那花xue緊致得塞進(jìn)去一根手指都困難,更枉論他那根尺寸駭人的roubang。 那次她疼得眼淚汪汪,哪怕酒勁還沒下去,都在半醉半醒間疼得把沈知銘往外推,結(jié)果推搡之間沈知銘進(jìn)得更深,大半根roubang都插進(jìn)了她的蜜xue。 阮鶯感覺疼痛之間有股奇異的空虛感從小腹升起,身子更是立刻軟成了一灘水。 沈知銘也早就察覺,幫她擴(kuò)張的指腹在她的花核上重重地揉搓了一下,身子覆上來,喟嘆道:嘶,濕了也這么緊。 后來的事情都是順理成章,她和沈知銘意外地上了床,一開始是意外,但結(jié)婚是沈知銘要求的。 他說他要對她負(fù)責(zé),事實(shí)上他也做到了。 除了床事和感情,他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也答應(yīng)她不在學(xué)校公開。阮鶯想,如果自己不愛上他,那這的確會是一段完美的婚姻。 還敢發(fā)呆,嗯? 雙乳的粉櫻忽然被重重咬了一下,阮鶯輕輕啊了一聲,從回憶里抽離出來,她睜開眼,看到埋頭在她乳縫的沈知銘。 他那雙該拿著課本的手,此刻靈巧的解開了她胸前的衣扣,內(nèi)衣被他推上去,暴露在空氣中的雙乳此刻在他的大手里揉捏著,上面還有他咬出的紅痕。 阮鶯還是第一次見沈知銘這么瘋狂的樣子,連平日里冷清的長眸都一片灼然,她不知怎的有點(diǎn)害怕,伸手想去擋,手還沒伸過去就被沈知銘反手扣住,壓在頭頂。 身前覆下一片陰影,沈知銘俯身看著她,胸膛裸露著,背部的肌rou線條繃著,汗水從窄腰滑落下去。 不想要了? 阮鶯睜大眼:??? 你早上不是想要么?那就滿足你。他的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情緒。 阮鶯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沈知銘的話是什么意思她還沒來得及有所反應(yīng),身下的內(nèi)褲就被他狠狠扯下來,一根長指直接插進(jìn)了她的花xue中。 啊! 那手指帶著一層薄繭,插入花xue的那一刻阮鶯就感覺一陣酥麻,她嗯啊的哼叫一聲,竟然是xiele。 鶯鶯的xue可真緊啊,我還沒進(jìn)來就濕了。 沈知銘一邊說一邊往rouxue里又塞了兩根手指,那軟rou緊緊吸附著他的手指,緊得妙不可言,他難以想象自己身下那根插進(jìn)去會是什么銷魂滋味。 他胯下的roubang早就堅(jiān)硬如鐵,只是尺寸比幾根手指要大多了,直接插進(jìn)去只會讓女孩受傷。 但身下的女孩并不知道他的擔(dān)憂,被他的手指愛撫抽插著,她額角漸漸沁出汗珠,漂亮的雙睫顫動(dòng)著,眼尾紅了一片,粉唇微張,看著已是習(xí)慣了xue內(nèi)的異物。 知銘我想要 再等等。 他強(qiáng)忍著cao她的沖動(dòng),又添了一根,長指在她xue內(nèi)抽插著,愛液浸濕了他的指,連身下的床單都暈濕一片。 我想要嗚嗚嗚你給我好不好? 女孩被他跟著雙手,因此只能扭動(dòng)著腰軀,動(dòng)作間雙乳也跟著晃動(dòng),刺激著沈知銘,她還絲毫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誘人,聲音軟糯糯地哼叫著。 我想要知銘老公 唔啊沈老師。 沈知銘聽到沈老師幾個(gè)字,腦海里繃著的那根弦斷開來。 他當(dāng)即抽出雙手,就著滿手濡濕對著自己的碩大抹了抹,然后將roubang對準(zhǔn)那窄小的花xue狠狠插入。 啊啊啊啊??! 嗯啊太深了,嗚嗚嗚我不要了,快出去 然而離弦之箭哪還有收回來的道理。 無論女孩怎么呼叫,沈知銘垂著頭,手緊緊箍著她的腰,一下又一下整根沒入,狠狠地抽插著。 嗯啊阮鶯被插得眼底一層水霧,太粗了,太深了,她感覺自己整個(gè)人都被狠狠劈開。 她扭著屁股想要往回逃,又被他牢牢摁住,躲不開逃不掉。 阮鶯一開始還覺得疼,后來便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快感,然而沈知銘的頻率太快,插進(jìn)來時(shí)她感覺小腹都凸出他roubang的形狀。 他身下抽插著,手上卻沒停,一只手玩弄著她的乳尖,薄唇覆上來親吻她,掠奪著她口中的氧氣。 唔唔啊啊啊不要了 阮鶯被他吻得要窒息,身下的花xue又被重重的填滿,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快感一層層疊加著。她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便顫著身又一次xiele。 叮咚。 熟悉的鬧鐘鈴聲適時(shí)響起來。 阮鶯迷蒙地睜開眼,臥室的窗簾被拉開了,窗外投來的光線亮的刺眼。她伸手遮住陽光,一扭頭便看到沈知銘剛打好領(lǐng)帶從衣帽間走出來。 冷清長眸,一絲不茍的裝扮。 見她醒來,他也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醒了? 阮鶯還有點(diǎn)懵,只是睜大眼看著他不說話。 沈知銘解釋道:看你睡得很沉,我就幫你把鬧鐘延了十分鐘。 鬧鐘 阮鶯懵懵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床單,屬于沈知銘的那一半還是整潔干凈的,所以說,昨夜什么都沒發(fā)生。 她伸手拭了一下腿根,內(nèi)褲果然濕了又是一夜春夢。 嗚。 阮鶯捂著臉小聲哀嚎了一嗓子,她早就該想到,沈知銘怎么可能跟夢里一樣器大活好還主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