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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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微h) 凌晨,知憶從夢里醒來。 她又夢到了那個夏天,她親自送走陸江尋的那個夏天。 知憶緩了一口氣,嗓子有些發(fā)干,想去倒杯水喝。腰上纏得死緊的胳膊阻止了她起身的動作。 她有些意外,陸江尋下午給她打電話的時候還說最早明天下午回來,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 知憶看著陸江尋熟睡中的臉,睡覺還皺著眉頭。 她輕撫陸江尋的眉眼,把那個淺淺的“川”字撫開,然后小心翼翼地想抬起他纏在腰上的胳膊,剛動了一下,陸江尋的胳膊不但沒松,反而又緊了緊,半睜開眼睛,啞著嗓子問:“怎么醒了?” 聽著陸江尋沙啞的嗓音,知憶心疼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喉結(jié),趴在他懷里小小聲說:“我想喝水?!?/br> 陸江尋動作自然地親了親知憶的眉眼,“你躺著,我去給你倒水?!?/br> 說完,掀開被子下去,還幫知憶掖了掖被角。 沒一會兒就端了一杯水上來遞給知憶,知憶接過去喝了小半杯,遞給陸江尋,陸江尋接了過去,把剩下的水喝了,把被子放在床頭柜上,掀開被子上床,把知憶摟在懷里。 知憶捏了捏陸江尋的耳垂,問:“怎么今天就回來了,不是說明天才可以回來嗎?” “事情處理完了就趕回來了?!甭曇衾锊夭蛔∑>搿?/br> 知憶半睡半醒中感覺有人親了親她的耳朵,男人嘆了口氣,把知憶往懷里送了送,“好想你?!?/br> 當(dāng)然,聲音里也藏不住思念。 一夜好眠。 “唔——”體內(nèi)突然闖進(jìn)東西,知憶嚶嚀了一聲醒過來,陸江尋從她的身后進(jìn)來,把她塞得滿滿的。 知憶的頭剛轉(zhuǎn)過去一半,就迎來陸江尋細(xì)密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眼睫,鼻頭,臉頰,最后停在唇上,舌尖一勾就輕松地闖了進(jìn)去。 意識還沒有清醒,身體就先醒過來了,知憶的身體泛起了情潮。陸江尋用高挺的鼻子一邊磨蹭著知憶的頸側(cè),一邊低笑出聲:“寶貝,你好濕了。”說完一手?jǐn)堊∮晃盏募?xì)腰,一手伸過去把知憶的一條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向前挺動。 “江尋——,你輕點兒。”知憶受不住地出聲。 陸江尋突然退出去,把知憶翻了個身,又狠狠地撞了進(jìn)去。 額上的汗珠滾落,落在知憶白皙的后背上,他的手?jǐn)n住兩團(tuán)白軟,想用力揉捏卻又怕她疼,分裂的情緒快要將他折磨瘋了。 知憶軟著腰,使不上力氣,她想起身,卻又被狠狠頂著胯骨。 自從他們又在一起后,陸江尋在床上總是控制不住自己,必須讓知憶在自己的懷里,密不可分。 過了好一會兒,知憶才終于被翻過來和他面對面。 陸江尋的背汗津津的,知憶的手幾乎都要攀不住,她努力向上蹭,把臉埋在陸江尋的頸窩,情不自禁地啄吻。 陸江尋的呼吸突然喘了一下,身上的肌rou緊繃,他歪過頭迷戀地在知憶的臉上,脖頸處落下細(xì)碎的吻。 粗壯不停地進(jìn)進(jìn)出出,知憶覺得xue口一片酸軟,她幾乎都要夾不住他了。 只能放任自己的思緒流走,隨著陸江尋的動作起起伏伏。 最后她實在是受不住,小聲嗚咽:“江尋……我要受不了了,給我吧……” 陸江尋低頭噙住眼前的紅唇,動作卻不輕:“一一,我愛你,我最愛你?!甭曇衾锉M是纏綿迷戀。 知憶哭出了聲,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陸江尋終于抽出來射到她的身上,一片yin糜。 陸江尋起身把她抱進(jìn)浴室洗澡,知憶一直沉默不出聲。 “怎么了?”陸江尋一邊給她清洗一邊問,見她不回話又湊上來親她,知憶躲了躲……沒躲過,任由他親,親著親著就又起了反應(yīng)。 知憶趕緊推開他,叫他眼神突然暗下來,嘆了口氣劃到陸江尋懷里,聲音委屈:“你太兇了?!?/br> 陸江尋沉默,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伸手懷住知憶,用側(cè)臉碰了碰她的頸項,聲音低啞。 “我愛你?!?/br> 知憶的心驀然酸了一下,她親了親陸江尋的嘴角,甜甜膩膩:“我也愛你?!?/br> 等回到床上的時候,外面天色大亮,知憶卻困得不行,一沾枕頭就沉沉睡過去了。 陸江尋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房間里昏暗曖昧。 他看著知憶在睡夢中勾起唇角,心里才安定了一點。 知憶這一覺倒是睡得沉,一夢又回到了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