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期(十五)
青春期(十五)
寧揚葉定了五點四十的鬧鐘,清晨振動一響寧揚葉立馬關(guān)上了。她看了眼身旁的人,好像還在沉睡著做著什么掙扎的夢。 坐上第一班二號線地鐵,車?yán)锟帐幨幍?,對面有個女孩搖搖晃晃地睡著,也不知道她能否在下車之前醒來。 到了學(xué)校,她沒想到安禮笛也剛在校門口下車,寧揚葉想著等安禮笛走進(jìn)去后,自己再慢慢進(jìn)去。 安禮笛卻好像早就看到了寧揚葉,直接轉(zhuǎn)回了身,遠(yuǎn)遠(yuǎn)盯著她。 沒辦法,寧揚葉姿態(tài)如往常一樣,朝安禮笛走去。 為什么昨天一個電話也不接?消息也不回? 在收拾東西和寫作業(yè),手機靜音了抱歉。寧揚葉草草說完,示意自己要進(jìn)學(xué)校了。 見她要走,安禮笛立馬跟上去質(zhì)問:那為什么昨晚不回家?難道坐車會比你走半天坐地鐵還浪費時間嗎? 嗯,昨晚做完事太累了,想早點休息,今天一定回去。 安禮笛走在寧揚葉身后,看著她冷漠如常的背影。 最近空氣污染的似乎有些嚴(yán)重,不夠飽和的光線襯映得周圍冰冷灰朦,摻雜著腳步聲陣陣。 安禮笛伸出手來,徐徐地握了握。 被甩在身后,什么也抓不住的感覺,似乎從沒消失過。 抱歉我剛剛語氣不太好,今晚我們先去你那邊,一起把行李拖過去好不好?安禮笛做出乖巧的樣子,牽住了寧揚葉的手。 寧揚葉看了她一眼,沒有回話。 路過cao場,一只白色的流浪貓受驚般鉆進(jìn)了綠植,也許還沒習(xí)慣學(xué)校的匆匆與嘈雜。 那只貓看上去還挺可愛的,好像新來的。安禮笛興沖沖地說道。 學(xué)校里還有一只橘貓,早先還挺怕人,結(jié)果成天被學(xué)生們拿玉米腸投喂著,現(xiàn)在肥了三圈,整日毫無防備躺地上曬太陽。 嗯。 又是敷衍的嗯。 安禮笛有些氣惱,好像自己說什么,寧揚葉都不會太在意。 她有些賭氣地甩掉寧揚葉的手,擺出以往的大小姐脾氣,離寧揚葉站遠(yuǎn)了點。 寧揚葉也沒什么反應(yīng),兩人就這樣互不搭理地進(jìn)了教室。 中午放了學(xué),寧揚葉照舊在學(xué)校里度過以節(jié)省時間。安禮笛走到門口,回頭看她一眼。 寧揚葉還做著沒做完的題,輕皺著眉頭,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jìn)來,把她暈染的柔和了些。 她們一上午也沒說過話,安禮笛走的時候,寧揚葉也沒有告別。 寧揚葉做完那道題,活動了下手腕,打算去食堂吃飯。 走到cao場邊時,她模模糊糊在角落看見了一個蹲在地上的背影,朝旁邊走了兩步再望去,心想確實像是安禮笛的樣子。 她手上像拿著什么東西,臉上的表情有些明媚。 已經(jīng)下課十五分鐘了,她還沒有離開,寧揚葉朝她那兒多走近了些。 只見一只小貓躲在珊瑚樹叢里,露出了毛茸茸的小腦袋,小心翼翼吃著安禮笛手中的玉米腸。 學(xué)校路過的人已經(jīng)不多,晚秋的陽光照得人溫暖愜意,安禮笛溫柔地笑著,嘴里輕聲說著好可愛。 寧揚葉心里有些柔軟起來,剛挪動腳步,又想了想,害怕過去了會把小貓嚇跑,還是決定不去打攪她們。 她轉(zhuǎn)身離去,背對著與安禮笛漸行漸遠(yuǎn)。陽光鋪灑在闊遠(yuǎn)的大地,空氣中漂浮著四季桂的淡淡花香,一陣微風(fēng)吹來,幾許花落葉搖。 到了晚上,安禮笛在路燈下默不作聲的再次牽起寧揚葉的手,她們除了早上的對話,到現(xiàn)在一直保持沉默。 安禮笛一次又一次地放下了身段,她心里已經(jīng)進(jìn)行了無數(shù)次博弈,賭著寧揚葉什么時候跟她說話,什么時候?qū)λ孤兑稽c明顯的情緒,而不是一言不發(fā),像在逼迫自己離開。 她忍受不了被冷落,但少女陷入了情局便會兵荒馬亂,委曲求全。 走在半路,寧揚葉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她拿出來看了眼,是個陌生號碼,寧揚葉直接掛斷了。 安禮笛剛打算問是誰,但一想到她們這樣莫名其妙的境況,她又憋著一口氣不想先開口。 冷嗎? 寧揚葉的聲音突兀傳來,讓安禮笛有些訝異。 你的手還是很冰,回去了多穿點。 知道了。安禮笛小聲地回應(yīng),說完卻又換了副口氣道:不,我想穿多少就穿多少,你管不了我。 驕橫的語氣跟往常一樣,寧揚葉不想多說,手還是任由她牽著。 你知不知道,我爸今天回家了,出差了兩個多月,總算忙完了,給我?guī)Я撕枚鄸|西,超棒。 嗯,安叔叔對你挺好的。寧揚葉盯著車窗外回道。 安禮笛湊到她身邊,腿挨著腿肩碰著肩。司機認(rèn)真開著車,窗外一根根路燈一閃而過。 安禮笛盯著她的側(cè)顏,看她放松下來柔和的眼。白皙的臉龐上,在眉毛與眼睛的中間,靠近太陽xue的部位,有一顆淡紅的痣。安禮笛之前似乎從沒注意過。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在路上,安禮笛飛快在寧揚葉那顆痣上落下一吻。 等她們到了家,客廳一堆人已經(jīng)等了半天了。 不只安禮笛的爸爸,就連安奕也回了家。 寧揚葉迅速脫開安禮笛的手,點著頭向安叔叔和安奕問好。 小寧,好久不見啊,都這么大了,禮笛這家伙很頭疼吧平時多麻煩你了。安森舟扶著鏡框,笑容可掬地說著。 不麻煩,應(yīng)該是我麻煩你們了,多虧李阿姨平時的照顧。 對對,是揚葉麻煩了,禮笛多乖的姑娘......程紅檵又開始奉承著喋喋不休,安奕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喝著茶,不置可否。 安森舟給自己安排了兩天的假期,又心疼自己的女兒,順帶也給安奕放了假,一起享受難得的天倫之樂。 幾個大人絮絮叨叨半天,安禮笛說了聲還得寫作業(yè)呢就離場去洗澡了,寧揚葉給自己mama眼神示意,也默默離開了。 寧揚葉洗完澡收集完試卷上的錯題,剛上到二樓恰好碰見安叔叔從房門里出來,寧揚葉微笑著問了聲好。 安森舟同樣回了個笑容,說了聲辛苦了。 安禮笛的房間沒有關(guān)門,虛虛掩著,寧揚葉輕敲了兩下便進(jìn)去了。 有什么還沒解決的地方嗎?寧揚葉坐在了安禮笛身旁問道。 都快寫完了啊,你先別打擾我。安禮笛朝她擺擺手,不過,你得先獎勵我一下,今晚這么快。 安禮笛說完,臉湊過去,也不看她。 寧揚葉盯著她微微泛紅的耳朵,心下有些不忍,輕輕吻了吻她的臉頰。 這個吻一觸即逝,但安禮笛卻覺得遠(yuǎn)遠(yuǎn)不夠,她微微轉(zhuǎn)頭,伸手勾住了寧揚葉的脖頸,和她唇齒相依。 安禮笛身上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香,細(xì)長白凈的手臂慵懶地搭在寧揚葉肩上,閉著眼沉溺于親吻的樣子充滿了誘人的氣場。 寧揚葉想推開她,卻又覺得太殘酷?;蛘哐驖u進(jìn),等正在燃燒的火焰慢慢熄滅,再分道揚鑣曲終人散。 鑒于家人都在,安禮笛也不敢太過放肆,寧揚葉給她加深了一些難解的問題,早早要離開了。 當(dāng)寧揚葉輕輕關(guān)上房門,聞到了一股香煙味飄來,她朝隔壁看去,只見安奕漫不經(jīng)心地倚在門口吸著煙,手指輕點,煙灰飄飄然落下。安奕在煙霧中望向了寧揚葉。 寧揚葉對她微微招了招手,然后下樓要走。 卻沒想路過安奕門口時,被她拉住了手。 誰都不想說話,害怕驚擾了屋里人。安奕熄滅了煙,朝寧揚葉搖了搖手機,通話欄最上是個紅色的沒被接通的電話,聯(lián)系人是寧揚葉的名字。 寧揚葉不知道安奕有什么意圖,眼神疑惑望著她。 安奕想把寧揚葉拉進(jìn)門,卻被抗拒了。 見她這樣,安奕莞爾,直接靠近她的臉,嘴唇在她耳下若即若離,輕聲細(xì)語地說:不然就在門口好了。 寧揚葉乖順地進(jìn)了安奕的房間。 帶著煙草和馥郁花香味道的吻多柔軟黏膩。 至純的rou欲只會讓人覺得惡心,但被高高在上求而不得的人在意的感覺讓她臣服,一切像是種恩賜,即使她心下要面對那些各種各樣的掙扎。 安奕坐在了床上,輕佻地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撩起裙擺張開白瘦的腿,將自己已經(jīng)濕潤的花xue展露在寧揚葉眼前。 寧揚葉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探出舌尖,腦袋埋在了安奕腿間,舔舐那豐美的yinchun。 安奕咬著自己的下唇,雙手抓著寧揚葉的后腦,腿不停扭動著,寧揚葉的舌頭在她的花瓣上肆虐,柔軟的刺激著她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快感不停累積著匯聚成xue口不斷涌出的濁液。 寧揚葉的下巴全被沾濕了,她的頭發(fā)被安奕無意識地抓得有些疼,報復(fù)般的在充血的豆豆上輕咬一口,安奕忍不住叫了一聲,雙腿把寧揚葉夾得更緊。 舌頭探進(jìn)了洞口,在濕濡的軟rou上攪著磨著。安奕想要叫出聲來,只好咬緊了自己的嘴唇,難耐地喘著熱氣。 安奕不停撩著寧揚葉的發(fā),把那些長發(fā)撥開到她的耳后,露出寧揚葉紅熱的小耳朵。 寧揚葉有些窒息的感覺,直到被安奕夾得更緊,她嘗到了越來越多的yin液,花xue的軟rou絞著纏著,安奕的小腹抽搐 起來,一大股花液涌了出來,寧揚葉被迫吞下了好多,她想逃離開來,卻仍被安奕摁著腦袋。 吃下去......嗯...... 結(jié)束后寧揚葉立馬逃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清理了一下便睡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又響起敲門聲,她看了眼手機,沒有任何消息。 無奈起身去開門,原來是mama來了。 程紅檵站在門口道:這是你安叔叔帶回來的水果,你拿著慢慢吃,你房間那把水果刀我給你洗過了,早點休息。 嗯,知道了。 深夜已至,安禮笛卻難得的失眠了。她摸著脖子上的項鏈,借著窗外月色默默凝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