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
逗她
香味四溢整棟別墅,緩緩飄進正在床上熟睡的男人鼻息間,白斯佑昨晚睡得晚,難得一次午飯的點了還沒醒。 藍牙音響連著白幽蔓手機放的rap,中英文混合起唱,白幽蔓不亦樂乎的忙著手機的活,嘴上還空閑的時不時跟著來幾句。 我不想讀書了但我得給爸媽一個交代。 不過下學(xué)期我就可以去校外租房子,就不用去暴力擠食堂了那太瘋??!白幽蔓一回頭就看到他抱臂倚著門框,嚇?biāo)惶?,這人走路都沒聲的嗎! 身后的男人悠悠開口:不想讀書了還要去校外租房子,挺能耐啊。 她手忙腳亂的按掉音響,整棟別墅瞬間安靜下來,白幽蔓尷尬的呵呵笑幾聲:歌詞歌詞,哈哈哈...... 白斯佑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喝了幾口,視線移到鍋里的可樂雞翅,白幽蔓翻動著勺抽空問他:怎么樣,被我做的菜的香味香醒了嗎。 她怎么不覺得他是被她恨不得掀翻屋頂?shù)囊魳烦承训模橙诵睦锿虏壑?,但嘴上還是很給她面子:嗯,很香,你不是不愛做飯? 之前好幾次扯著她要她學(xué),她都不學(xué),怎么,小女孩叛逆期過了? 還不是因為他昨晚生氣了,想哄哄他,白幽蔓扭頭笑的答他:這不是看你工作辛苦還要照顧我這么個磨人的小妖精,心疼你嘛。 還知道自己磨人啊。 春意盎然,碧空如洗,落在她脖頸處的陽光都充滿了溫暖與厚愛,在他印象中,這是她第一次下廚,為他下廚,他凝著她來來回回的背影,突然想抱抱她,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做了,只不過剛靠近她一點,還沒碰到衣襟,她就被油煙嗆的直咳...... 兩秒前的溫馨蕩然無存,蠢死了,他無語的打開油煙機,把她拎到外面,親自掌勺。 白幽蔓猛吸幾口新鮮空氣,魂就被廚房里高大的男人勾跑了,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會做飯的男人這么有魅力呢,她拿出手機偷拍了幾張。 踱著輕飄飄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他,兩條胳膊水蛇似的纏上他的腰,雙手鎖在他腹肌處,男人僵住。 松手。 不松。 出去待著,油煙會熏到你。 不要! 男人走到碗柜,女人便抱著他一起移動,身體貼著他的背部摩擦,他把可樂雞翅裝進盤子里,反手把白幽蔓拉到面前,夾在他和柜臺之間。 白斯佑吻著她下頜,手自然的伸進睡衣把玩她的奶子,真空還非要抱他,抱就算了還用奶子擦他是什么意思,他忍她很久了:存心想鬧我,嗯? 他隔著睡衣咬住凸起的一點紅櫻,睡衣上濕濕的兩個點透的奶頭更加誘人。白斯佑嫌她矮,吃奶吃的不方便,手托著她的腋下將她穩(wěn)放在島臺上。 白幽蔓骨子里的女王病來了,她很不爽,再怎么說她也有170吧,把她像五歲小朋友一樣輕松拎上來是什么意思,還是托著腋這么沒有尊嚴(yán)的姿勢。 她想推開男人,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隔著睡衣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奶頭,啊,白斯佑!你他媽屬狗啊!白幽蔓怒喊。 男人堵住她的唇,以他的方式將她的怒氣懟了回去,他的唇舌猶如幽深不見底的漩渦,一步一步使她淪陷,無可自拔,她不由自主的圈著他的后頸與他更深入的纏綿。 白斯佑順著她平坦的小腹,一路踏著悠閑的步子走到她的神秘地帶,指尖隔著內(nèi)褲在她xue口來回摩擦。 內(nèi)褲被浸濕,手指從邊緣擠進,指尖撓著滑溜溜的xue,白幽蔓想他應(yīng)該是修理過指甲了,比昨晚摸的她舒服多了,她忍不住想哼哼,奈何上面的嘴被封的密不透風(fēng)的,xiaoxue因他的撩撥水災(zāi)泛濫,癢得不行。 她的大腦只剩一個念頭,離那個勾引她的硬物近一點,再近一點。想著,她扭動屁股往前挪一點,奪她魂的手指就往后退一步。 來來回回不知道多少次,最后,白幽蔓從島臺上直直掉了下去...... 隨著啊的一聲尖叫,失重的身體落入一個堅硬溫暖的懷抱。 白幽蔓被驚得一下就清醒了,zuoai的欲望也煙消云散,她抬頭看到男人竟然還在笑,媽的,從昨晚到現(xiàn)在不停的逗她玩有意思? 她炸毛的掙開他,往廚房外走,沒走幾步就被一只手臂勾了回來,落腳點又成了墻角,她恨墻角! 白幽蔓直視他,學(xué)著他昨晚的模樣,淡淡問道:有意思? 白斯佑不接招,自顧自的吻著她的下頜,吻著吻著狗爪子就又不老實的鉆了進去,白幽蔓推開他,不知道是他沒防備還是摸奶摸得太投入了,她稍稍使了點力,他就被推的身形一晃。 男人朝她走近幾步,沒臉沒皮道:給我親一下。 親你媽親,滾。說著便抬腳離開,她是真的生氣,看了他就煩。 于是她第N次被扔回墻角。 白斯佑熟練的手伸進她衣服,語氣兇的一批:不許說臟話!手指還隨著他兇狠的語氣用力一捏。 呵,一邊揩她油,一邊兇她,真是好樣的。 你再兇一句試試? 男人溫聲溫氣道:沒有兇你,我舍不得。 這還差不多,緊接著她就知道了,男人的話信不得,男人所有的服軟都是有目的的,因為接著,她聽見他笑著說:那,親一下? 呵,滿腦子就是這些黃色廢料,都幾點了也不關(guān)心她餓了沒有,她冷著聲:做不做飯,不做飯就滾出唔。 五分鐘后,墻角那位暴脾氣女王大口喘息,紅著臉怒視一旁心情似乎很好,準(zhǔn)備炒菜的男人,她走過去,狠狠的往他小腿上踹了一腳,不解恨,另一條腿也來了一下,然后把他一個人丟在廚房,走了。 白幽蔓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下面濕噠噠的弄得她不舒服,無奈,她上樓換了條干凈的內(nèi)褲,順便找了件內(nèi)衣?lián)Q上。 趴在床上繼續(xù)她的rapper夢,口齒不清的跟唱。 出門之前務(wù)必照照鏡子擦擦我的鞋,出門之后默念三遍你是孫子我是爺,ai,又帥。 白斯佑進來時就聽到這么一句話,他眼皮跳了跳。 音樂戛然而止,音響里慵懶的女音轉(zhuǎn)接成了熟悉低沉的男音:聽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音樂? 剛剛不想上學(xué),現(xiàn)在孫子爺爺。 白幽蔓退出跟耿新的聊天界面,一臉?biāo)畟€屁的表情:嘻哈就是這樣的,爺就是墜吊的。 白斯佑朝她走來,把床上歪得橫七豎八,沒有一點女孩子樣子的女孩子抱下來:吃飯。 小東西穿內(nèi)衣了,知道防狼之心不可無了,白斯佑嘴角扯出一絲弧度。 你下午有事沒?白幽蔓啃著雞翅,抽閑問他一句。 白斯佑看著她,問:沒,怎么了。 陪我去樓上看電影唄。 其實她想去電影院,自從他跟文師師在一塊后,他倆就沒一起去過了,但她又不想走路,腳疼。 白斯佑應(yīng)了聲好,抽出紙巾嫌棄的給她擦了擦吃了滿臉的醬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