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錯
味道不錯
臥槽! 白幽蔓一臉驚慌的從床上彈坐起來,愣了半晌,她擦了擦臉上無意識淌的淚。 身邊被她一聲罵炸醒的男人勾著她的腰:怎么了? 聞聲,回頭,看到這張五分鐘前才在她夢里出現(xiàn)過的臉,就氣不打一處來,白幽蔓拎起枕頭就往他臉上亂雜一通,嘴里還罵罵咧咧:渣男,渣男,狗逼,給爺去死?。?! 一系列物理傷害加化學(xué)傷害朝他攻擊而來,白斯佑鐵青著一張臉把白幽蔓壓住。 怎么了?男人清晨被鬧起還被安排了一頓家暴辱罵一條龍,心情卻并沒有不悅,他溫柔的抹掉她臉上的淚,聲音還夾雜著因早起而有的沙啞,配上他的輕聲聽起來十分性感:怎么還哭了? 白幽蔓還沒從夢里走出來,還在跟夢里的渣版白斯佑慪氣,她撇過頭,她現(xiàn)在才不想看到他。 白斯佑順勢親吻她的下頜,沿著側(cè)頸種了好幾個小草莓,最后在她尖俏的下巴咬了圈牙印,看著她氣憤轉(zhuǎn)回頭才慢悠悠的問道:夢到什么了? 唇剛離開她的肌膚,就見她扯著他的衣領(lǐng)嫌惡的擦掉脖子上的口水,噘著嘴,委委屈屈的斜了他一眼還負(fù)氣的哼了一聲。 真他媽可愛,cao! 窗外交錯著鳴啼各異的鳥語,而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混在其中魅惑著她,似乎要把她揉進(jìn)骨髓融為一體。 白幽蔓被他下了蠱一樣,迷的五迷三道的,哪還有功夫跟他慪氣,他怎么能連不洗臉不刷牙都這么有魅力呢。 果然!找男人還得往帥了找!白幽蔓頓時沒了脾氣,有的也只剩那點(diǎn)被白斯佑寵出來的矯情的委屈。 她把男人拉向自己,在他肩上這里摸摸那里摳摳,咕噥著:我夢見你把我渣了,前一秒跟我不行,后一秒就被我捉j(luò)ian在床!跟你前女友。 白幽蔓禮尚往來的在他脖子上回了一個牙印,不過她這禮可比白斯佑送她的重多了。 她在這連夢里都不得安心,醒了還得一肚子氣,結(jié)果壓著自己的男人一聲不吭,動都不動一下,跟死了一樣。 好不容易趕回家的脾氣原路返回,白幽蔓正要發(fā)火,耳側(cè)的男人突然發(fā)出一聲低笑。 白幽蔓聽著,覺得這笑有點(diǎn)不對味,女人的第六感是準(zhǔn)的。 白斯佑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什么不行,在她興師問罪的前一秒撐起身,瞇著眼看她,警告的口吻:老子不行? ?。?/br> 白幽蔓蹙眉,她的意思明明是他跟她zuoai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關(guān),什么就他不行了......誰說只有女人才會斷章取義!這老男人絲毫不遜色于女人! 白幽蔓不給他岔話題的機(jī)會,冷嘲熱諷:呵,你這話題轉(zhuǎn)的可真是毫無違和感,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你跟她唔 五分鐘后,白幽蔓腫著嘴唇訕訕道:沒刷牙...... 不嫌棄你。 我嫌棄你! 敢嫌棄他? 被嫌棄的白斯佑果斷壓著她又吻了一通,時長多出前面兩三倍,最后喘著氣放過比他喘的更兇的小作精。 白斯佑把想賴著睡回籠覺的小女人扯到浴室,給她擠好牙膏,又轉(zhuǎn)回自己臥室洗漱。 白幽蔓早他一步完成,走進(jìn)他臥室時聽到震動的聲音。浴室門被推開,白斯佑舉著剃須刀與鏡子里的她相視。 她湊到男人身邊,扭扭捏捏的追問:那你到底有沒有和她那個嘛! 她剛剛洗漱時就胡思亂想來著,雖然他昨晚在她身上澄清過一次,但她總感覺那是為了當(dāng)下哄好她才不得已出此言,不然他剛剛為什么避而不談! 聞言,男人按了一下,剃須刀停止工作,臥室只剩倆人輕淺的呼吸聲。 白斯佑轉(zhuǎn)過身,嚴(yán)肅的望著面前嘟著嘴,顯然一臉不開心的小作精:白幽蔓,有些話我只說一次,昨晚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 干嘛每次都這么兇嘛,她在心里吐槽。 但不得不說他這句話還是讓她懸掛已久的心放下了。白幽蔓秒變臉,嬉笑著兩腿一蹦,攀上了白斯佑堅實(shí)的后背,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粘著他親他。 白斯佑被推得轉(zhuǎn)了個身,下一秒肩上就多出來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蹭他,耳側(cè)傳來興奮的一聲:你要永遠(yuǎn)這樣背我! 好。白斯佑托著她的腘窩笑道。 * 昨天說好了要帶她出去玩,雖然是吵架的時候說的,估計她也早忘了,但白斯佑還是把床上補(bǔ)午覺的小作精撈了起來,抱進(jìn)浴室,接好冷水,遞上牙刷。 真·女王待遇。 白幽蔓以為他吃飽了撐的故意把她弄醒,正鬧著起床氣呢,不識好歹的沖他發(fā)脾氣:你這人怎么這么惡劣!你是不是就不能讓我睡個舒服覺了。以后你不許在我睡覺的時候吵我,不然我就,我就我就踹你! 小腿挨了一下。 ...... 算了,看她剛起床腦子不清醒的份上,不跟智障計較了。 下午帶你看電影,白斯佑補(bǔ)了一句,在電影院。 鏡子里那雙半睜半閉沒有聚焦的眼睛驟然瞪大。清醒了,也沒脾氣了。 她眨眨眼,含著牙膏泡泡,含糊不清道:真的嗎!那這算是我們第一次約會嗎! 嗯。 他摸了摸她的腦袋:所以,你梳妝打扮速度點(diǎn)。 她很速度了,在漱口的間隙朝他猛點(diǎn)頭。 到底有多速度,白斯佑算是長見識了,他坐在她房間的懶人沙發(fā)上,百思不得其解的看著她:一個小時過去了,這就是你的速度,你平常不是半小時就夠了? 白幽蔓抖抖化妝刷,白他一眼,他一沒情趣的老男人懂什么,再怎么說也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約會,那她不得好好打扮一番啊,還要她多速度,她已經(jīng)夠速度了好嗎。 倒是他...... 白幽蔓化完妝,桌子已經(jīng)亂七八糟了,她任亂不管的起身,把閉眼小憩的白斯佑扯起來,嫌棄的眼神打量著他:你他媽別告訴我,你就這么跟我去約會。 隨即冷笑一聲:呵,你不如直接去公司跟李秘書約會。 哪有人約會還穿西裝的啊,指不定是腦袋有問題。白幽蔓逼著他換了她以前送他買的衣服。 你見過有人三十了還穿成這樣? 白斯佑站在鏡子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都多少年沒穿過這種風(fēng)格了。 就是因?yàn)槟阏齑┪餮b才顯得老成好嗎,你自己照照鏡子,多年輕多有活力,以后跟我在一起必須這么穿,她胳膊肘戳了戳他的腰,挑眉道:怎么樣,我眼光不錯吧。 白幽蔓周末的樂趣在于花錢買買買,通常刷白斯佑的卡再順便給他買幾件。而白斯佑現(xiàn)在身上這套是白幽蔓去年買的,一家國潮的限量款。 白幽蔓一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橫在胸下托著胳膊肘,欣賞著自己的作品,太他媽帥了!你要說這是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都不為過。 越看越喜歡,那崇拜的眼神由不得白斯佑拒絕。 現(xiàn)在白斯佑的服裝問題解決了,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接下來輪到三無學(xué)生白幽蔓了。 白斯佑看著她:你就只有這種露肩露胸露胳膊露腿的裙子? 露肩露胸露胳膊露腿怎么了,我就喜歡。白幽蔓把他扒到一邊,選了昨天他勒令她換下的那條黑裙。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了。 你哪我沒看過? 出去出去出去。 不光看過,我還嘗過。 你......閉嘴!出去!白幽蔓紅著臉推他。 味道不錯。 衣帽間的門合上的前一秒,白斯佑嘴里蹦出這么幾個字,還是笑著說的,這他媽是赤裸裸的挑釁! 過來。 白幽蔓剛在玄關(guān)處換好高跟鞋,咚咚咚的走到他面前,接著渾身就暖了暖,她低頭看著身上突然多出來的黑白格外套,蹙眉:你想熱死我? 她跑到全身鏡前扒拉幾下,這也是她給白斯佑買的,本來就oversize現(xiàn)在穿在她身上比她裙子還長,巨違和好嗎! 她嫌棄道:而且這樣穿好丑,我不要,還給你。 一句話的功夫,外套就被丟到白斯佑手上,上半身剛涼快一下下,煩人精就又磨了上來。 白斯佑耐心的給她把衣服套好,從背后環(huán)住她:我不喜歡你穿成這樣。 白幽蔓一聽這個就火。 又提這個是吧?這樣是哪樣?那他喜歡哪樣?他前女友那樣? 正要發(fā)脾氣,就有淡淡的嗓音在她耳邊縈繞:露太多被別人看到,我會吃醋。所以,以后只許在我面前這樣穿。 白幽蔓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兩只聚攏的胸已經(jīng)被某人捏在手里當(dāng)玩具了,她下意識夾緊了下面。 白斯佑不老實(shí)的從她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溝一厘一厘往下漫步,勉強(qiáng)在她被奶子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乜谔幚飻D進(jìn)兩根手指,胸貼被扒到一旁,指腹輕刷著挺立的小紅豆粒,似羽毛撓過她心間,癢癢的,抓得住卻不忍抓住,任它肆無忌憚。 鏡子里的面紅耳赤和神情自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不服氣,憑什么連做這種事他都可以這么淡定。 白幽蔓在他懷里轉(zhuǎn)身,目標(biāo)鎖定他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舔咬著含糊不清道: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