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對你做夫妻之事
一起對你做夫妻之事
景姮不止要回長安去,還要與劉烈婚絕,這廣陽她是一刻都不敢也不想待了,推開劉烈探來的手,她就下榻去,慎無咎早已離開,殿中還剩下劉濯坐在不遠處玄鳥騰飛的漢玉插屏下,玉光籠于一身,極似一尊無情的玉人。 “阿嬋,我與王兄并非要傷害你,我們……我們只是太愛你了,你想要與我絕婚,是萬不可能的,長安我們?nèi)蘸笞詴慊厝?,但絕不是現(xiàn)在?!?/br> 劉烈大步一追,擋在了景姮的前面,他與她雖同齡,可少年身姿早已挺拔壯實的讓她生懼,她怒極伸手亂打他,他沉著臉靜靜不動,面上頸間很快被她弄的血痕道道,劍眉也不曾皺一下。 “你瘋了!都瘋了!讓我走——” “打吧,你盡管打,就是我死了,也不會放你走?!?/br> 直到景姮雙腕發(fā)軟,再也沒力氣發(fā)xiele,劉烈才將她抱進了懷中,聽著她的哭聲,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不論是嫁給他抑或是王兄,或許日久便能生情而長往,可若是要三人在一起,未來便不可知了。 “共妻自戰(zhàn)國便有的,幾夫同室至今也還存,我們就為何不能一起呢?你別怕,難道阿嬋就真的不喜歡王兄么?” 幾夫同妻的事確實不少,可多出自貧人,無銀錢娶納只得共妻求子,貴族之上哪還會有這樣的事,如他們這般的諸王之子,哪個不是宮室盈滿美人,偏偏到景姮這兒變了,也不怪她說他們瘋了。 “我不要!如此便是愛我?那可有為我想過,我不愿不愿,明白沒!” 這樣的事情,其實并不是太難接受,可景姮卻不同,因為失憶,她本就對這周遭的事情敏感害怕,嫁給劉烈也并不是那樣的情愿,如今才嫁來幾日,他竟然就要與王兄一起分用她,這叫景姮怎么能接受,她寧愿與他絕婚,再嫁他人,也不要三人一起。 “離了吧,出妻書你任寫,這大漢多的是貴女愿做你的太子妃,何必這樣困我一個。” 比起同妻,夫妻絕婚倒是普遍,上至貴族下到貧人,男休女,女棄男,得過便過不能便離,如景姮這樣的貴女,休絕再嫁的多了去。 攬在她腰間的手猛的一緊,劉烈再是不能那樣平靜了,仿佛只要稍有不慎松開了她,人便要消失的沒了蹤影,大力扼住又欲掙扎的景姮,有些失了理智吼道:“你休想!” 他生怒了,面上的抓傷便滲的血珠亂落,看似猙獰又可憐,景姮被掐的吃疼,微弱了喘息,甚是諷刺的看著他。 這才是劉烈,方才那樣的人,哪是真正的他。 “我憑何不能與你絕婚,放開我!莫以為你不答應(yīng)我便離不了廣陽,?。⒘摇?/br> 被他凌空抱起,景姮驚懼不已的尖呼著,她還沒有見過劉烈這樣,從骨子里都散著冷厲和瘆人的可怖,強勁的將她抗在肩頭,往劉濯那邊走去。 這兩人爭執(zhí)良久,劉濯都未有一言,自始至終便靜坐在那里,神情淡漠的摩挲著腰間的佩玉,看著劉烈把景姮扔在旁側(cè)的茵席上,用身體壓制著她,少女又哭又鬧的樣子,讓他恍惚想起了…… “阿熾,別嚇她了?!?/br> 茵榻微軟,景姮被壓在中央,后背硌的生疼,也是奮力的推搡,劉烈怕傷了她,自然不敢用武力,稍有不慎竟然又被她抓的好幾道血痕,這下激的他起了狂性,本質(zhì)里的陰鷙和不容抵抗在叫囂,手下的動作兇狠了起來,粗蠻的親吻,瘋亂的撕扯,大掌摸去的地方皆是她的敏感處。 “唔唔唔!!” 他吻的急烈,得了往日的經(jīng)驗,深攪中還挑逗著她,景姮細弱的嗚咽很快就消失不聞,直到這一吻作罷,兩人口中都染了血,卻竟是前所未有的酣暢。 景姮再也無力了,泛起水澤的美目迷離而空洞,白凈的額前汗?jié)窳梭婔W,似水般癱在劉烈身下是一陣瑟瑟輕顫,手指軟軟的抓在他的肩頭緩落下去,急切的喘息里還帶有一絲輕泣。 她乖了,劉烈也就收斂了些狠意,雙手捧起她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桃緋的面容美的讓他喉頭微動,輕撫了幾許,又低下頭去,薄艷的紅唇一下下的親啄著她的唇,占有的印著他的吻,又一邊舔去蜜般水潤的血跡,變態(tài)的讓景姮顫的更厲害了。 “王兄,我哪里在嚇她,就她這倔脾氣,只怕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肯,不若強硬些,現(xiàn)在就收拾乖些,對吧阿嬋?”劉烈笑著,眉間的倨傲矜貴都狂妄了幾分,殊不知這話里才多是嚇她的。 景姮哭著就用腳踹他,奈何力氣不足,很快就被他壓的死死。 “劉烈你,你……你們再這樣,我便告訴從母去!”口中的血腥多是劉烈的,方才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也狠,吸的她舌根疼的說話都不利索。 也是可憐,她著實想不到還有什么能威脅到這兩人了。 劉烈瞇著眼,彎起的薄唇笑的更好看了,因為耐心耗盡,這會不再遮掩,毫無人性的說道:“告訴母后什么?說我與王兄要一起對你做夫妻之事?阿嬋,你信不信母后不但不會幫你,反而還會遮掩此事,要試試么?” 景姮愕然。 更叫她驚駭?shù)氖?,一直坐在木輪車椅上的劉濯竟然站了起來,右手握著佩玉宮絳,緩步朝這邊走來,與常人根本無異。 作者菌Ps:阿熾弟弟傷心表示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壞人~下一章?lián)Q哥哥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