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濯的褻弄 h
劉濯的褻弄 h
果真一夜歡合未歇,迫人的情潮欲浪降退后,劉烈抱著景姮入浴清理了一身的濕膩,彼時景姮連喘息都已無力的微弱,相擁而眠不過一個時辰,劉烈便起身處理政務去了。 余下景姮沉睡到午后,如今天愈漸涼爽,劉烈走時極惡趣味將自己的中衣給景姮穿上,待有人再掀開薄薄的錦褥時,目中便映入了另一番春旖惑人。 寬大的墨綢褻衣只及她玉膝往上幾寸,她的睡姿極好,靜靜的躺在那里,秀致修長的腿兒微陷柔軟中,光澤柔嫩的粉白肌膚上卻清晰的印著道道曖昧紅痕,他完全能想象昨夜的一切有多瘋狂。 熟睡的景姮什么都不知道,清瘦白凈的長指撫過她的柳眉,折疊好的素紗長巾蓋在了她的眼睛上,他慢慢將傾瀉的烏發(fā)撩起,將長巾綁在了她的腦后,再一抬手,輕易扯斷了縛住帷幔的流蘇長繩,大片輕柔若水的軟紗立刻落下,遮住了華榻。 影影綽綽的紗幔后,依稀能看見那道優(yōu)雅的身形微動,碧色的絲絳捆在了景姮的皓腕上,往上一拉,她便被固定在了床欄間。 “阿嬋……” 他低低喚了一聲,她依舊沒有反應,昨夜的一番折騰足以讓她沉眠久久,這讓他并不太愉悅。 撥開另一個男人穿給她的褻衣,明亮的光線下,失了遮蔽的少女身姿,露出了最美的曲線,豐盈的椒乳,纖弱的細腰,秀長的玉腿,他唇弧微起,手指沿著她的小腹往上摩挲,珍珠般細潤的肌膚上,盡是劉烈痛快時吮下的痕跡。 墨色的鳳目里是深不見底的清冷,并未欲動也未生怒,甚至俯身,溫柔的吻在了她的鎖骨下。 她嬌美若花,胸前的玉團倒更似百花結出的果實,一點紅綃粉團圓挺,入手之間,溫嫩瑩軟撓人心,禁不住便想用力的捏,可是指間的力度稍重,睡熟的人兒便本能的輕嚀出聲。 似乎是弄疼了她。 五指掌握著細潤的嬌rou旋著圈的輕揉,那一粒粉果很快就在掌心生硬,不適的低吟漸漸從她唇間逸出,待到滿手的滑嫩被他重重一捏時,她終于醒了。 “劉烈!”一整夜的激烈讓她連聲音都艱澀了,顫顫的怒道:“你有夠沒夠!” 景姮立刻察覺到了不對,眼前一片朦朧光亮什么也看不見,便是雙手也失了自由,而身邊那人……他的味道讓她莫名心寒。 揉紅的雪乳被松開了,景姮卻緊緊的繃起了身子,他在靠近,涼薄的唇溫柔的從她頸間吻去了胸前,被他夾疼的乳尖很快就含入了濕熱的口中。 一陣可怕的火熱從頭到腳的倏然竄起,景姮急喘著咬住了貝齒,舌頭滑過的柔軟濕的她好癢,她既是羞恥又是不可思議。 他竟然會這樣…… “別!” 如玉艷嬈的身子赤裸裸的顫抖著,他的呼吸已經籠罩了她的胸前,不疾不徐的溫和,不燥不熱的溫涼,在她看不見的白日中,重復著昨夜的痕跡。 她氣息不穩(wěn)的抗拒讓他滿意,曖昧的空氣中,若有若無的沉笑如蜜般誘人悅耳。 他吻的耐心,更像是撫慰,濕濕的情色痕跡一路延伸到她腹間,雪似的嫩膚無措的縮動著,因為他的吻,她慌了神,昨夜才被浸透rou欲的身子不可避免的有了更羞恥的感覺。 因為看不見,他帶來的一切都足以強烈刺激感官,又因為怕他,她在他的唇舌挑逗下,緊張到了極點。 雙腿被分開了,她費力的扭動著發(fā)軟的身子,最熱的那一處卻盡落他掌中,男子的手格外遒勁,以掌心為重點的揉磨,說不出的溫柔變態(tài),不重不輕的力度,卻讓被摩擦了一夜而紅腫充血的蝶唇rou蒂起了更焦灼的癢意,她極力的夾緊雙腿,可也避不開他越來越密的揉弄。 “嗯~”咬不住的紅唇泄出了媚聲。 因為掙扎,雙腕間很快勒的緊緊,掙不脫的束縛,逃不開的熱浪,讓她的嬌弱盡顯他眼中。 忽而,一指探入,修長的骨節(jié)頂開了水意橫生的幽處。 極度蹬蹭在榻間的蓮足一頓,左右搖著頭的景姮終是忍不住,哭聲軟軟地喊了出來:“劉濯!” “嗯。” 他清冷的應了一聲,這是她第一次喚他的名字,比起恒光哥哥,更叫他喜歡,深邃的目凝視著一塌糊涂的她,優(yōu)美的唇側笑意漸濃。 “因為這個,所以阿嬋知道是我了么。” 手指在濕嫩的緊密處故意抽了抽,立時就讓橫躺在榻間的景姮,纖腰急顫,她似乎很受不得這樣的插弄,劉濯約莫知道了她這般敏感的緣故。 “阿熾太胡鬧了,這里都弄腫了。” 指腹按弄之處,軟軟的凸起rou弧,分明就是一夜的摩擦后才會有的脹,便是那含著指節(jié)的蝶唇,更是明顯的緋紅凝露,讓他忍不住將手指探的更深去摳弄。 “嗚!” 那股火辣辣的羞恥又從頭到腳的漫過,那些話從他的口中出來,不見yin邪卻又無比的刺激她,便是看不見,她也能想象他現下的表情。 “你拿出來……” 靜謐的殿中,唯她的低泣聲格外動人清晰。 作者菌ps:啊啊居然過十二點了,還是沒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