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對你硬
就對你硬
景姮還未來及穿履,就被劉烈抱住了腰,驚呼著又同他往后倒去,她慌亂的抓住他的衣襟,大叫著:“你裝睡!讓我起來?!?/br> “去哪里?”不帶一絲睡意的聲音清朗微涼,側(cè)臥之時(shí),又將她也緊抱在胸前,聞著霜色雪頸處的陣陣幽香,說不得的口干舌燥起來了。 “與你無關(guān)!” 也不顧什么貴女的儀態(tài)了,她拿腳就往后踹他,卻被劉烈長腿一跨給夾住了,一團(tuán)生硬的異物立刻抵的明顯,景姮知道那是什么,連掙扎都弱了些。 “下流之輩,你你——” 劉烈頗是無辜,抽走了她鬢間的玉簪,將下顎壓在了她的頭頂,氣息微促:“可怪不得孤,這世間女子千千萬,我偏就歡喜你,就對你……硬,無論你做什么這里都能有感覺,就是你什么也不做,也有?!?/br> 景姮的臉是紅了又白,耳畔散亂的發(fā)被他撩走,淺淺的吻細(xì)密的落在頸畔,癢的她身子一陣發(fā)軟,急的只能抓住他的頭發(fā)。 “你別亂來!” 兩人貼合的極密,是擁似纏,她的抗拒明顯,劉烈只能停下,滿懷的嬌軟馨香,其實(shí)就如此抱著他也是難得滿足的,修長有勁的手指慢慢抓住了景姮的手。 “你究竟想要什么?阿嬋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總是說不出來,我們便是想將這天下捧給你也是枉費(fèi),你我已有夫妻之名,與王兄也有夫妻之實(shí),為何我們?nèi)司筒荒芤黄???/br> “那是你們強(qiáng)迫我的!”景姮忍不住紅了眼,是委屈又是恨,沒有哪個(gè)女子能接受這樣的事情。 聽到她哭出了聲,劉烈竟然有些心悸,連抱著她的手臂都無措了幾分,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一顆心為她充實(shí)又因她而扭曲,時(shí)而也會疼的難以忍受。 “別哭,十幾年都等了,哪怕再等十年我們也可以的,只是阿嬋,對不住,真的不能放你走……” 這大概是劉烈最溫柔的時(shí)候了,努力斂去了一身的反骨,就這樣輕輕抱著她,對她的愛,對她的愧疚,對她的執(zhí)念,都在此時(shí)展露無遺。 那樣濃烈的情感景姮也不知該怎么面對,三個(gè)人的糾纏遠(yuǎn)比兩個(gè)人的難太多,閉著眼默默流淚,直到后來在劉烈懷中沉沉睡去。 傍晚時(shí)大雨也未歇,空氣中彌漫了幽幽沉香,靜謐至極時(shí)雨落的聲音別有一番意境。 景姮從王榻上坐起時(shí),額畔暈的發(fā)脹,她還在劉烈的寢宮中,龍帷被慢慢掀開,來的人卻是劉濯,白衣勝雪端坐在輪椅上,燈火通明中如是渡了一層光芒,讓人目眩。 “該起了?!?/br> 他一過來,景姮幾乎是本能的怕,那日被他弄的三天沒出殿門,這看似神人一般的他,簡直非人也!奈何將睡醒,一身都軟綿無力,眼看著劉濯拿了新的錦履給她穿在足間,白凈的指捏著她的踝骨,好看的讓她失神。 “夜雨寒涼,我喚了內(nèi)傅取來秋氅,披上吧?!?/br> 他說什么景姮也不敢反駁了,從他掌間掙脫了腳,踩在小榻上,一把撈了秋氅胡亂披上,他不讓開她根本沒法動,直到劉濯替她理好了衣袍,系了緞帶,清冷的月眸微瞇,隱約露出了寵溺的神色。 “總是要有個(gè)人能管住你,這么怕我,也好?!?/br> 景姮微微往后躲,呼吸都窒緩了些許,看到他何止是怕,小腿幾乎都有些發(fā)軟了,劉濯讓開了,她才多吸了幾口氣,可惜空氣里都隱了一絲藥香。 “走吧,過去用膳?!?/br> 三人同食,意料之外的并無尷尬,起初景姮還會以為難適應(yīng),卻不想一切都正常的驚人,獨(dú)案被撤去,換了大些的食案,景姮居中,那兩人默契的很,并未多做什么,無形的解去了她的緊張。 “慢些食,等會兒我與王兄還有事要談,你若要回長芳殿,我便先送你過去,若是……” “我要回去?!彼f的急,差些被湯水嗆到。 劉烈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輕哼了聲:“好,送你回去?!?/br> 長芳殿距離甲殿并不遠(yuǎn),只是夜色已深,雨又大,劉烈便要親自送,牽著景姮的手,從寺人處接過一盞琉璃燈,照亮了腳下,高臺復(fù)廊曲折,每一步他都走的認(rèn)真。 走遠(yuǎn)些時(shí),景姮悄悄的回過了頭去。 果然,光亮輝映的殿門處,那人坐在輪椅上目送著她,落雨的長檐下晚風(fēng)急來,吹的雪色深衣飄飛,絕世出塵卻也孤寂入骨。 “看何?好好走路?!?/br> 劉烈握著她手腕的五指一收,景姮就不再看了。 這人也是奇怪的極,一面愿意與王兄共她,一面又極端的吃味,叫她好不鄙夷。 “我看的清楚,你別這樣拉我,后面那么多人呢!” “哼!” 管她如何嫌棄,他才不松手。 作者菌ps:免費(fèi)福利一下,因?yàn)楸蝗吮I搬了文,同樣發(fā)在PO18收費(fèi),猖狂又囂張,氣的我上火牙齒發(fā)炎低燒,到今天網(wǎng)站才處理了他,繼續(xù)更文~